第四回 兰台酣战老绾技穷
诗云:
半百老翁色心旺,连纳三妾逞癫狂。
话说王老绾意欲纳妾,余娘只得依了他,老绾已是当地豪门,当日放话出去
,便有无数谋人前来。
老绾端坐客厅,正经而语:「老身膝下仅一子,然家业庞大,故欲再荫子嗣
,承蒙诸位捧场,事成必有重谢,然老身却有条件:一者须二人佳人,品端貌正
,二者须黄花闺女!」众媒闻言,即有数人然声而退。
只因世风日下,城镇繁华之地,竟相建乐,二八佳丽兼黄花身者,直如凤毛
鳞角。权贵人家一委数妾,凡见谁家育有上佳之女,尚未及二八,使重金娶了破
瓜以乐,丑女亦私择良人建乐,黄花身者,只有十二、三岁之幼女也,然胚芽萌
发,稚嫩弱柔,焉能敌成人之大阳物!
有诗为证:
巧笑睇兮杨柳腰,十之八九兼破瓜。
因老绾娶金下得重,闻者唯叹息尔。却有媒婆祖上乃山乡之人,她返回故里
,果然择得几名二八黄花女,?轿径直泊至老绾府上。
老绾倒履喜迎,余娘强颜作笑,里外张罗,媒婆说道:「王相公果是有缘人
,俺故里五名闺女若合心意,一并纳了罢!」
老绾尚未开口,余娘笑骂媒婆,道:「你当他是铁打的,还有老娘我哩!先
别鼓吹,唤她们进来,让我瞧瞧货色。」
媒婆唱个诺,五名女子依次羞答答上前,俱是一色窄衫长裙,云鬓高挽,低
眉颌首,金莲寸步。老绾看得腰中阳物鼓鼓凸凸,心道:「个个皆如我意,全纳
了罢。」又恐余娘不干,真是珍珠玛瑙,无从取舍。余娘见他一副癡迷相,忍不
住醋语:「新人既到,老爷作主罢。」老绾惊醒,知自家失态,便推辞道:「五
个实多了些,两三个足矣,但请夫人作主。」
媒婆稍显不悦,余娘伶俐道:「你不要作包使性的,我悦人多矣,你这五个
,至少有两人是被人弄穿了的。」
媒婆大惊:「家主母好眼力!我乾脆打实说罢,回家一趟,只得了三个黄花
女,却花了若干银子,心有不甘,便叫上自家两个丫鬟凑个数,不想让失八二眼
看穿。我家丫鬟确是被我那不成器的男人弄过的了,即如此,你两个退下,按老
爷心思,便纳了这三个罢。」
老绾听得内中曲折,直赞余娘能耐,余娘遂道:「老爷,这三个确是未破之
身,若你受得便纳了她们罢。」
「受得,受得!」老绾忙不迭应道,唯恐夜长梦多,又说走一个两个。
媒婆对那三女曰:「新郎官王老爷在此,房主母也在,你三个勿要害羞,报
个名儿来。」
三女忸怩半天,内中一个大方地跨前一步,低低道:「小的唤做玉儿,小的
给老爷、主母请安了。」另女细细道:「小的唤做蝶儿,给主母、老爷请安了。
」末女嘤嘤道:「小的唤做蛾儿,给老爷、主母请安了。」
王老绾欢声道:「甚么大的小的,今晚成亲,依次叫做玉娘,蝶娘,蛾娘罢
了,夫人意下如何?」
余娘几乎当场气作,她原想施施家法吓唬吓唬她们,叫他晓得高下厉害,谁
知那老丑儿一刻也等不得,急得立马要做新郎君,当作众人面,她只得依了他。
媒婆得了赏银,癫癫乐乐去了不题。
且说王老绾和玉娘、蝶娘、蛾娘拜堂成亲,依次把新人送入洞房。他看她仨
各有各的妙处,一时不知先与谁会房了,只见他一忽儿跑入玉娘房中,揭开盖头
,玉娘生得苗条婀娜,似一根翠皮竹儿,变腰纤细,只是嫌瘦了些,老绾却想:
「我年老力衰,小巧些便于搬动,甚好,甚好。」他左手把玉娘下巴,右手捏玉
娘乳房,左手甚有骨感,右手甚有肉感,一时舍不得却手。
玉娘羞羞地笑,白皮儿换成红面儿,老绾顺势贴近,挺阳物探她小腹,玉娘
却依依道:「老爷,明晚来妾身房里,恐主母作性!」老绾遂出房往余娘房去,
将至房门,他却想道:「日日弄她,洞儿日见松软,歇她几日,养得紧迫些,再
弄也舒服。」
他折身入蛾娘房里,蛾娘却已自御盖头,偎依床头,似有所思,她见老绾进
房,慌慌站起,道个万福,道:「小妾想老爷已入洞房矣,便欲先睡。」王老绾
见她大方有礼,亦正色道:「汝等皆我心上物,老夫岂能偏爱?」
蛾娘又道:「小妾乃穷家女,一入富门,举止失当则个,乞老爷垂传。」老
绾听她言辞,便知是正经人家儿女,心生敬爱,上前揽她腰身,滑腻结实,遂忖
道:「此女若有身孕,子必有福,不知奶水旺不旺?」他自小腹探至酥胸,抚其
乳房,大如履确,挺如玉筍,益喜:此女育子最佳。
他递生先宠儿女之心,腰中职物亦跃跃欲出,他率蛾娘手抚其阳物,蛾娘挣
脱口:「既入洞房,何必急在一夜?老爷还是先幸他人罢!」老绾见她正经,便
不舍道:「恐冷了爱妾心。」蛾娘道:「不妨。老爷不必担心,妾身身弱质虚,
又兼行了远路,宜将养两夜。」王老绾只得按下心头慾火,奔蝶儿房里去。
却说王老绾行至蝶儿房门前,只听得室内传出嘻笑之声,他大吃一惊:「莫
非这贱人是带了奸夫来的?」不禁心头无名火起,顺手擒一木棍,踢开房门,喝
道:「好贱人!吃我一棍。」
房中男子似吓了一跳,一猫身钻入木床下面,王老绾见蝶儿吓得颤颤兢兢,
全身衣衫齐整,显然尚未做那等之事,心头火略减几分,只用木棍指着蝶儿问:
「小贱人,那男子是谁?从实招来!」
蝶儿未语泪先流,只见她扑腾跪地,泣咽而语:「老爷,小妾亦不知他是说
目与个消宵小人,他便入房来,初时我以为是老爷,便由他,及至他扛了盖头,
我才知他并非老爷你,却是个半大小子,死不从他,他却死皮赖脸缠我,我只不
依,他却动手动脚,小妾欲喊,他却说大娘也和他睡的,喊亦无用。正纠缠间,
老爷你便来了。老爷,小妾初来乍到,焉有何人识得?他在床下,逼他出来一审
便知,若果是小妾私情,即刻五马分尸,也是情愿的。」
老绾听她言辞激烈,又思她所说之人,心里顿时明白了九分,遂丢了木棍,
望床下唤回:「景儿,景儿。」
王景知道不脱,只得委赖:「父亲,是我。我见你连娶三个,一次用不完,
便逗来耍耍。要我出来不难,只是不得打我,否则,我便整夜不出,你也做不成
好事。」
老绾又气又笑,只得依他,好言劝道:「景儿,你出来罢,为父绝不打你,
快去睡,明日还得读书,咱家就指望你了。等你再长几岁,为父给你讨一房好媳
妇。」
王景却道:「你却有了四房,只给我讨一房,不干,不干,至少五房。」老
绾只得依他:「好,你出来罢。」
王景「嗖」地自床底簾出,灰头土脸,宛若南戏小丑,咧嘴笑道:「父亲,
这女子屁股恁大,当心压死你。」老绾扬手欲打,王景抱头鼠窜。真是:
老丑儿忙个不停,小丑儿捷足先登。
雏蝶儿听得心惊,家主母和儿有情?且说老绾知怨了蝶儿,遂好言安慰:「
蝶娘,只怪我管教不严,让你受惊。」蝶儿似未听到老爷言语,自言自语:「他
说大娘和他睡过,怪事,怪事。」老绾忙接口道:「大娘是和他睡过,因他那时
幼小,大娘便接着喂奶哄他睡。」蝶儿立悟,急道:「原来如此!」
老绾见蝶儿还跪在地上,只见圆蹦蹦臀儿宛似一扇磨盘,却见腰肢又细得可
怜,粉白脸蛋儿上挂着点点雪粒般泪珠,柔柔睫毛尖儿上沾着泪花儿,他心里便
不安起来:「蝶娘,快起来罢!老夫疼你。」
却说蝶儿在家,时闻父母房乐者语,虽未破身,却早慕那事儿,适才又被王
景摸摸抠抠逗得全身燥热,芳心早已飞落,今见老爷怜她爱她,便娇声道:「老
爷,小妾腿却麻了。」
王老绾听她言语,知她识得情趣,不禁慾火重炽,阳物暴涨,只得堪堪弯腰
去扶她,却被阳物梗着不甚方便,蝶儿伸手来捞,不意扯住那火烫烫阳物,她惊
道:「老爷,你感冒了罢,怎的恁热?」
老绾更觉畅快,知道今晚找对人了,便道:「蝶娘,抬头望望,我这手还要
吃人哩!」
蝶儿抬眼一觑,却见自家把持着老爷胯中长物,虽然隔着衣裤,也觉软软硬
硬非寻常物,遂欲松手,老绾却手把手道:「正欲小娘撸之,助其长,才好行那
快活之事。」
蝶娘果不放手,俊红嫩脸,款款站起,以袖掩面,娇羞无比。她自动靠拢老
爷前胸,依偎作态,十分可人。
老绾被她擦得慾火中烧,恨不能揉碎了全吞入肚里,乃伸一根老舌舔她嫩唇
。蝶娘是个胆大的人,也觉新奇,遂张口噙住吮吸,一股冰凉爽透劲儿沿舌根滞
入老绾心海,老绾更觉此女可爱,遂吸她红舌过来,又咬又咂,「吧吧」之声不
绝于耳。
老手解开外裙,顺肩抚她小巧乳房,恰恰把握,老绾便觉捏住浑圆石榴般,
光光硬硬,非余娘松松大物可比,左左右右,把玩不已。蝶娘初不更事,渐渐春
情勃发,她见老绾摸她皮肉,便忖道:「他摸得我好痒,我亦摸得他!」遂松开
阳物,抽脱老绾腰带,拔拉出老绾阳物,瞅了一眼,吓了一惊:「如此大物,戳
将进去,岂不穿破了肚皮?」
她忍不住好奇,又瞅,只见那大物长约七寸,粗若杯口,冠顶血口禽合不停
,茎身麻钱般血网隐约可辨,心里虽觉惊惧,却又忖道:「平生见公牛爬母牛,
其物更长更大,竟也容它得了,我想世间之物有容纳得了的,平时并未听说谁家
女子被丈夫入死了的,何惧之有?」遂壮了胆,双手套握阳物又捏又搓。
老绾之物自经「起阳帕」激发后,确比原时粗长许多,现被蝶娘双手捏摸之
后,竟还外露一截。老绾见她无师自通,心里欢呼不已,那大物跳跳腾腾,闪闪
缩缩,艳红龟头发紫发亮。蝶娘瞧得心热,不解道:「老爷,你这花儿愈开愈大
了?」
老绾亦戏言:「世间妇人只盼其大,愈大愈入得快活,蝶娘急欲试否?」
蝶娘亦答道:「老爷恐怕急得欲跳河了。」
王老绾不解道:「何出此语?」
蝶娘用力捏那大物,只见龟头朝前直扑,遂道:「老爷不见它向前纵跳么?
我幼时观小儿跳水,光站立于悬崖,扑扑便跳,也是这般光景。」
王老绾听得有趣,亦道:「老夫急于跳河是实,可河在何处?望小娘指点迷
津。」蝶浪顿时哑然。
老绾不再言语,左手滑过平坦小腹,深入内裤,又掂得几根茸毛儿于指间;
再下移,便摸着鼓鼓凸凸热热烫烫一件妙物,宛似一枚毛皮青桃;再摸,便抠着
一条窄窄缝儿,宛若青桃表皮被割了一道口儿。老绾捏提许久,指头沾了黏黏水
液,遂大喜道:「蝶娘,老夫寻着河湾了。」
蝶娘已然忘了适才戏语,反问:「河湾在哪?」
老绾用力提他私处,道:「在此,在此!河水虽浅,亦可游矣。」
蝶娘会意,顿急道:「浅水仅可虾戏。」
老绾终解她意,遂开导她:「外滩水浅,月内有闸环,老夫今有一锄,挖个
缺口,大水洩流,龙游其间,说不定还嫌宽了。」
蝶娘被他捏弄多时,户内春水滔滔,可惜渠道不通,故涨得紧。听他意思要
开工,心里虽乐意,口里却道:「小女恐怕大锄掘挖。」
老绾安慰道:「老夫亦非狂蜂浪蝶,图的是个长久,怎能放荡,坏了小浪器
具。蝶娘只管放心,老夫浅挖则可,浅挖则可。」
且说老绾哄得蝶娘解尽衣衫,他见蝶娘圆臀果然丰满,以手拍立,闪闪跳跳
,白光闪烁。只见胯下黄毛稀疏,两片脱为路分,小小樱桃儿尖尖竖起,下处确
实一团嫣红,不见肉洞,便知此女真黄花女也。他亦解除衣裤,蝶娘看他瘦骨鳞
鳞其一大虾公也,忍不住笑。老绾便说道:「我被大娘吃光了肉,而今仅余硬骨
,初不可口,却有回味。」
他一面说话,一面将蝶娘拥至桌前,先抱棉被铺陈其上,再抱蝶娘于桌上,
令其上身后仰;玉腿垂吊,他则站立于蝶娘双腿之间,一手抚蝶娘乳房,以分其
心,一手持自家阳物抵靠那鼓鼓凸凸妙物上端,轻轻扣击数下,只见大腿内侧嫩
肉颤跳不止,稀疏黄毛均被阳物独眼中之液黏得东歪西倒。
蝶儿初时面色苍白,全身紧扭,后见老绾并不着急,脸色复转红,全身松弛
,心想:「这般弄法,何痛之有?真是自个吓自个了!」
老绾缓缓移动阳物,一路敲打,始见那两片红肉瞬地奔两边而去,似那嘴唇
打开,老绾趁势喂入大龟头。它果然伤了它,老绾亦不耸进,只是左右冲撞,至
此,蝶娘才知自家刚才会错了意。这阵经老爷挠搔,心里痒得好似几千只跳蚤儿
一齐叮咬,阴户内更是热痒酥麻,令她实难忍受,遂邀请:「老爷,拿你那手去
里面挠挠骚!」
老绾只等他这句,顿时猛地一挺,硕大一颗龟头如铧般犁入沃土之中,「哎
呀!」蝶娘痛得惨叫:「亲爹,不行,好痛,快退出来!」老绾果然依他,略退
一退,问:「如何?」
蝶娘粉脸泌汗,「滋滋」的只顾吸气,老绾见未深入,却持着阳物就地转圈
儿,不久,蝶娘又觉户内淫水泥田,却流不出来,心里骚痒却挠不着,又催老爷
想法。
老绾劝道:「蝶娘,头一遭定会痛的,不捅破那膜儿,我这手就挠不着骚处
矣。」
蝶娘心想:「反正锄儿已挖坏了河堤,护着也不管值价钱,似这般进不得退
不得,有甚快活?又不是一锄掘到底,痛只是痛一时。」想到狠处猛银牙一咬,
道:「老爷,小妾黄花身已交给你了,你乾脆放开做罢,好歹痛它一回。」
老绾即如再得了将令,拖了拖阳物,复又猛掷过去,只听得「噗噗」直响,
眨眼间,那七寸长东西便陷没五寸,尚余二寸在外观光。蝶娘显是痛极,她却不
吱声,闭眼咬牙,一副狼狈相。
老绾又不动,任那五寸肉根插入阴户,他见隙间溢出血红油亮珠儿,便知银
屏乍破,心里欢喜十分,又觉紧紧窄窄,宛若一紧箍套儿,那套儿正圈圈紧缩,
挤压得他阳物又涨又憋,他遂咬牙吸气意欲反弹,不让蝶娘紧箍套儿得逞。蝶娘
终于缓过劲来,那痛楚渐渐退了,唯阴户被一硬物塞得挤挤满满,可内处淫水却
有增无减,唯一渠道又被粗物封堵,她只觉全身发涨,遂大叫:「亲亲老爷,取
出来罢!」
老绾知道她渡过难关,便依她拔出阳物,只听「啵」一声,宛若拔萝?那般
的脆响,待阳物全部取离后,那肉唇儿却又自动合拢,只是红红白白晶亮液汨汨
冒出,宛似刚掘通的水源那般流个不停。
此时,蝶娘虽不觉涨,却又觉内里骚痒异常,遂又急呼:「亲亲老爷,入进
去罢!」
老绾知她离不开自家这大物了,乃复又插入,进进出出,紧紧慢慢入了三百
余下。蝶娘初时更觉隐隐作痛且滞涩不畅,又觉被那大头冲撞得内里舒服万分,
真如挠着了最痒处,顿觉离他不得。老绾想快则快,想慢则慢,任意无比,他还
是担心蝶娘受不住,故只送入五寸即止。
蝶娘得尝滋味,便觉得他抽慢了些,却又不好意思点明,只得自家微微耸耸
胯部来接会去送,亦如恩爱夫妻蜜不可分了。
老绾也觉初时甚紧,现则滑畅顺当,遂却了怜爱心肠,大抽大送,渐至全根
杀入,复整根提出;蝶娘才知老爷留了一手,遂喜道:「还有几许,全送进来罢
!」
老绾无心调笑,只管理头苦干,凤车般扯扯送送,一气提了五百余提,入得
蝶娘闭了眼儿「嘿嘿」欢叫,全身扭错不止,宛似一条白蛇蜷曲伸缩。因她圆臀
的丰厚,故根基甚精,老绾瞧得心甚激荡,遂狂送狂掷,亦如以命相仿的武士那
般频挥利剑,又抽五百余下,蝶娘受活得紧,只是不好意思开口叫喊,上牙咬着
下唇露出深深牙坑。
猛然,蝶娘只觉内处一紧,一缩,又一挺,似有无数东西滚将出来,源源不
断,全身则虚脱了一般,软沓沓的,遂喊道:「老爷,小妾里面去了甚么啦?」
老绾听她丢了,自家心头一松,「唧唧咕咕」深深插入几趟,却见红白液体
源泉般流出,只是蝶娘阴户朝天,那水冒起又落入,落下又冒起,似那盛水瓜囊
被人提挤一般。老绾忆及余娘话语他说处子明精乃上佳补品,遂渐吮吸食之,却
又舍不得拔离自家阳物。
正犹豫间,蝶娘却自个儿端着圆臀儿左右扭摆,让那粗大之物擦摩阴户筒壁
,老绾见她征兴又起,便整个身子扑压在她胯部,紧紧压住她,或左或右或上或
下转圈儿,只弄得蝶娘「嗷嗷」在叫。老绾渐觉体力恢复,便站直身子如前那般
猛插狠入,蝶娘亦大方多了,撑起上身,双手抱着老绾腰,待他入时,她便往里
顶;他退时,她便往后拖,致使阳物下下入得实在,抽送得亦愈来愈快。
老绾猛地一耸入,便不敢动了,因他知晓自家阳精即洩,便如胶般黏住蝶娘
阴户。蝶娘不知内情,依然挣扎阴户,一拉扯,老绾便觉心里裂了开去,阳精汨
汨射出,蝶娘以为老绾施展新招数,开心道:「老爷,奴家内里被你射穿了!」
老绾苦笑,道:「小娘,我洩光了,你也没得乐了。」
蝶娘奇道:「射归射,乐归乐,有甚相干?」
老绾不言,自阴户里提出自家阳具,刚刚还是怒发冲冠一伟丈夫,现却成了
萎萎顿顿一小老儿,皱巴巴蜷缩一团,瞧着让人可怜。
蝶娘以手扯扯,唤道:「大虫儿,快醒来,奴家这里有好吃的给你。」
老绾无奈道:「你便有龙肉,它亦不理他。」
蝶娘失望道:「怎办?老爷,奴家才尝着味儿,你却这般了。」
老绾默然,他望了望蝶娘阴户,见那两片红肉儿向外翻卷,内中生一小孔,
时合时闭,亮浑水儿仍在流淌,他心意一闪:「快吃了它,滋补滋补,说不定有
奇效。」只见他凑近蝶娘阴户,大口大口舔掀起来。
蝶娘大为惊讶,觉得嘴皮儿擦着红唇地,生出麻麻的妙感,也甚舒服,就哼
哼叫起来。渐觉户内骚痒,那嘴皮儿够不着花心,一气之下,她按住老爷头颅,
恨不能头大颗的阳物去撞去冲,老绾只觉鼻尖陷入户内,热乎乎一团呛入鼻中,
他差点被呛昏过去,梗着脖子一摆,方脱了危险。
蝶娘却急了,一手扯住老爷阳物硬往阴户里塞,可它软如面条,毫无劲道可
言,怎地也塞不进去,她遂叫道:「亲爹好汉子,行回好事罢!我受不了啦!」
老绾见她实在难受,遂将中指掏入户内搅动,勘勘解了蝶娘的急处。
却说老绾觉得羞愧,拥着蝶娘上床,只觉全身温温热热如块暖玉,心里爱煞
,本欲再行房事取乐,无奈腰中物闪闪扑扑几下,终直不起腰。蝶娘心里也想,
却见老爷难处,遂说道:「老爷,奴家已知足了,你将养将养身子,明日后日还
有两处呢,从今往后,机会还多呢!」
她愈是这般说,老绾愈觉对她不住,突然,脑内灵光一闪:「瞧我这记性,
余娘那里不是有块『起阳帕』吗?这不正赶上用场。」
想到妙处,老绾起身对蝶娘说:「小娘子先躺会,老夫须方便─下。」他胡
乱套件衣衫,直奔余娘卧房去。真是:
才出羔羊口,又入虎狼居。
且说余娘见老绾丢开自家会新娘去了,心里虽有怒气,却又无处可发,亦无
人可以发,只得抵懒卧床,偏又睡不着,便又想那事,此时若从天降下个恶鬼来
,只要他有那话儿,只要他和她行房取乐,纵是事毕被他索了命去,余娘也是愿
意的,只可惜,连个飞虫也没有。余娘突地忆及作妓女时,实在打熬不住,便从
龟奴处要个「角先生」来杀杀火也管事,她便后悔当初为甚不从京城带个来,现
在后悔,又有何用!
余娘瞥一瞥房内,甚想寻个物件充当「角先生」洩洩火,三尺佩剑太长,广
口茶杯太粗,香水瓶儿太扁,蜡烛杆儿太细,寻找许久,无一会心之物,可她阴
户内骚水团团转,等不及也,余娘怨怒一声:「熬煞娘家也!」
猛然,她见茶盘里横卧一根青皮黄瓜,长约一尺,两头浑圆,一头大,一头
小,粗及两寸,尺寸、形状均和男人阳物相似,且表皮光光亮亮,真天生妙物也
。余娘急切的抓它过来,忍不住亲它几个香嘴,叉开双腿仰坐床上,一手掰开阴
户,一手握那黄瓜大头,先用小头刺入阴户缓缓用力,渐至推进,没至八、九寸
处,终于抵至花心,复抽出,复探人,往往反反,弄了八、九个回合。
余娘喜曰:「老丑儿,你会了奴家,奴家亦不空旷,让这大物弄开阔些,让
你日后吃些苦头。」
正当余娘弄得兴起,那门扉却「吱唔」一声开了,余娘只道老绾记旧情回家
安抚她了,遂佯怒曰:「回家干甚?」
只听「噗哧」一声笑,余娘听出非老丑儿,遂夹紧双腿,惶惶忙忙扯过被褥
掩了私处,红脸叱道:「谁?如此大胆!」
一颗黑头自门外深入,且嘻嘻道:「大娘,儿来看你来了。」
余娘听是王景,遂放心道:「既来看我,为甚不入房来,在门外瞅甚么?」
王景鳖入,掩门,乐道:「大娘聪明至极,那法儿管用么?」
余娘知他全瞅到了,且平时胡闹惯了的,便拉开被褥,说道:「总比没有的
强。景儿,为娘入得胳膊发酸,你代劳一阵。」
王景却道:「有何好处?」
余娘拍拍丰乳道:「管饱!」
王景不以为然,嘴一捺:「日日吃,也烦了!乾脆,大娘,我入你罢。」
余娘哂笑,勾起小拇指,摇头曰:「太小太小,不解痒。」
王景不服气道:「最近长了些,还有毛了。」
余娘眼神一亮,招招手道:「过来,让为娘看看。」
王景依言过来,解开裤头,露出一根白蜡烛样阳物,果然粗长了许多,根部
露出几根黄毛。
余娘笑言:「景儿长大了,快有用了。」她左手抱阳物,右手托阴囊,又揉
又扯,未几,王景阳物鼓鼓欲挺,只觉得酥痒难忍,便笑,余娘忙上前曰:「使
不得,使不得,景儿,吸口气,往下沉。」
王景欲行乐事,顿时依言而行,余娘见它挺立不稳,遂噙之吮吸,那物果然
勃勃而坚,虽不粗长,却也有三寸长,勉强可弄。余娘摇摇头,显然嫌它太小,
她歪头思忖,展出笑意,自荷包里取出「起阳帕」,包裹那物,不久即除之,王
景阳物又长了一寸,粗一圈。
王景喜道:「大娘,可以入了罢?」
余娘叉开双腿,却见黄瓜没了顶儿,只得抠入肉洞,攥住大头,使劲拔出,
砰然一声,液浆乱渐,飞了王景一脸。王景不管许多,爬到余娘身上,挺着小钢
炮入了过去,只觉得暖融融肉乎乎,慌慌抽送,仅十来抽,便洩出一滩清水儿,
洩得王景心里发麻发昏。余娘又拿那帕儿扶他阳物挺拔,王景又入,这趟入得恁
久才洩,王景便洋洋喜道:「大娘,我比之老父如何?」
余娘戏言:「不可同日而语,老儿之物若飞鹰,汝之物仅若小鸡,入得我无
甚反应,亦如蚂蚁咬脚心??一点也不当事。」
王景怒道:「不入也罢。」
余娘见他生气,便低语道:「我儿,为娘教你个法子,保你快活。」
王景立刻追问:「何法?」
余娘抱下王景,撅起肥臀,拍拍屁眼,道:「我儿,你物还小,前房空荡,
你走不得,后门窄曲,你入入如何?」
王景见小手指大小一个乌眼,稀拉拉几根黑毛,甚不好看,想及平时屙洩脏
物,便道:「又脏又小,怎能入?」
余娘又道:「我儿,为娘不诳你,你入一回,好玩便入,不好玩便不入。」
王景提起阳物置于后庭,耸了一耸,艰涩难进,又欲放弃,余娘自前庭刮来
一把黏液,涂于王景阳物尖头,两指挟紧,递至后庭,将身子往后一耸,王景趋
势往前一挺,眼见着那根便没了进去。王景觉得内里紧凑绵软,也似有趣,便进
进出出抽将起来。
余娘被他抽得全身痒痒,又用黄瓜投入阴户,这次颤了个儿,大头在前,挤
得户内嫩肉匆匆涌向四周,虽觉略痛,但经它进出几趟后,反倒觉得刺激有趣。
有诗为证:
前庭吞吐黄瓜,后庭劣儿开花。
谁造人间奇观,举世第一淫娃。
又说老绾奔余娘卧室而来,听得室内「唧唧咕咕」乱响,便知余娘正与人弄
事,他忽忖:「方旷你一夜,便找人弄耸,日后旷得久了,天知要弄出多少丑事
来?」老绾怒气??推门而人,又见王景卧于床上,已然睡了,只见余娘手持黄
瓜抽插阴户,虽觉可爱,更觉可怜。
余娘见老绾抢入,并不惊诧,亦不停止手上动作,只拿眼角瞅他,老绾取出
「起阳帕」缠于阳物上,对余娘道:「娘子,今晚冷落了你,你不怨我罢?」余
娘曰:「怨倒不怨,只是骚得紧,故出此下策,老爷不见笑才是。」
老绾阳物己然勃立,原想立马走人,又觉过意不去,遂说道:「娘子,丢了
那物,让我干事!」
余娘求之不得,拔出黄瓜放于枕边,弓身挺腰,仅双脚双手着床,搭成─张
弯弓阴户挺露,老绾扬枪上马,顺势耸入。两个亦不言语,你来我往,大战七百
余回合,还是老绾先败下阵,随后余娘亦丢了。
老绾又着帕儿缠阳物,余娘恹恹欲睡,遂道:「夫君取了用去,只是别忘了
旧人。」
老绾道声岂敢,满心欢喜,遂出,心道:「如今有了宝贝,还怕谁来?」
真是:
浪余娘愈浪急不知耻,老丑儿越老越不要命。
欲知王老绾拿那邪神帕儿,欲做出什么惊人事件,且待下回分说。
第五回 春窗苦短良人无奈
诗云:
余娘巧施绝夫计,老绾甘愿坠进来。
但求做个风流客,牡丹丛里偎酥怀。
话说王老绾昂扬着阳物,重入蝶娘房中,因耽搁久了,蝶娘便先睡了。
老绾看─粉嘟嘟美人睡在那里,心里亦觉受用,因她从今往后便是他的人了
,他想甚时快活,便甚时快活。他撩开被角,窥她鼓鼓涨涨乳房,窥她平平滑滑
小腹,窥她红红肿肿阴户,胯中阳物便在半空中挥了几挥,老绾本欲钻入棉被里
弄他一弄,却想她乃头一遭,已连丢几回,遂不忍心惊扰丽人佳梦。
可他阳物却如一根生铁棍儿,坚硬挺拔,横亘腰间,甚不方便,心里兴奋不
已,难以入睡,他便想起玉娘、蛾娘各自的妙处来,心里便如着了火般,又如揣
了只跳蹦蹦兔儿。他在房内转了几圈,那阳物反倒更见威风,他便喜孜孜忖道:
「此乃天欲令我─夜成功尔!」
老绾拽着帕儿,舍了蝶娘奔玉娘去。
玉娘厢房紧邻余娘,老绾蹑手规足,唯恐让余娘知了不好受。门扉闭而未关
,轻推即入,两支胳膊大的红烛只剩小半,淡红火苗兀自闪扑,房内瀰漫热乎乎
蜡香味儿。老绾见玉娘外套长裙搁于春凳,爽然忖道:「如此甚妙,免得耽误春
光!」
他见玉娘甜睡,便轻轻掀开被角溜了进去,借烛光看她下身,花花绿绿之下
裳笼住了私处,却见腰肢纤细异常,仿?汤碗口粗细,老绾着手丈量,几乎被他
一把捏住,他便心道:「此女弱小,方小心些,万一弄折了腰,老夫岂非少一爱
妾?」
且说王老绾一心只存品玉之意,便不急于将她呼醒,先自胸衣里拔出玉乳,
果然精巧,含之咂吮,复遣舌尖左右撩拨乳头。并不多时,一个小小物事挺上朝
天,峰端尖尖若指,硬不可屈,老绾以两指儿扶持环绕,左搬右弹,右擦左跳,
亦如活宝,老绾玩得有趣,更吮咂,但巴不得她醒来。
却说玉娘并未睡着,初见老爷入房,心窃喜之,想起娘亲临别嘱语:「吾女
初入富门,凡事忍让为上。」遂假推辞,老绾果然退出,玉娘虽说自叹转不回来
,仍解衣就寝。闻听隔壁蛾娘与老爷嘀咕,遂潜心听,不多时,又听老爷沙沙出
门,推门声、叱骂声、关门声,静默片刻,悉悉索索声,唧唧咕咕声,吱吱呜呜
声,及至听到女声喝喊,玉娘便知蝶娘首先争喜了,心有不满语:「骚答答的,
叫什么春!不是我让,叫的该是我哩!」
复听,话语声、碰撞声、哀叫声、沙沙行走声,及那沙沙声由远而近,玉娘
心跳异常,以为老爷将入已房连轴大战,又惊又喜,双手捂那私处,却治得满掌
稀沥,乃因听春心动,不由自主,春水氾滥,玉娘便假寐,及那脚步声响过门前
,她心里又怨又恨:想是解痒便去罢!
却听隔壁「吱呀」一声,玉娘遂想到隔壁乃兰母居处,乃移至牙床那头,贴
墙再听,嗡嗡对话声、「啵啵」声,主母呀呀浪叫声,关门声,沙沙行走声,玉
娘急切想:「这回该轮上我了。」不料沙沙声又走去,玉娘怨极:「蝶儿这骚蹄
子,浪声叫得大,又未知谦让,有福大家享嘛!」
再听,推门声,沙沙脚步声,关门声,玉娘气极,今夜无望了,睡罢!这回
她却错了,俟他刚刚躺下,又听户外沙沙行走声,遂心想:「老爷又干甚么?难
道每弄一回小姐,须回主母好交待一次?」
正进出间,沙沙声止于门外,玉娘心过:「天答答,你可开了眼。」及「吱
呜」推门声响,玉娘便知此夜不虚渡也,却醉红了脸,闭目作沉睡状,及至老爷
溜上床玩她玉乳,她心里乐极,却仍作不知状。
老绾瞅她脸面绯红,又摸她芳心急跳,知她羞涩,故于耳畔轻唤:「玉娘醒
来。」
玉娘遂睁眼瞅之,羞语:「老爷甚时来的?也不告知奴家,羞人答答的。」
老绾以手抚其面道:「我来久矣,稚女嗜睡。我将幸你,怕也不怕?」
玉娘遂道:「怕甚?又不把人吃了,蝶娘不亦快活哉!」玉娘语毕,才知自
家洩了底细,垂首蜷身,不胜娇媚。
有诗为证:
二八春女听春音,左房右墙皆淫声。
更兼朗导沙沙行,可否入房临妾身?
老绾听她急语,乃知此女通夜未睡,遂调戏道:「小娘关心老夫,老夫深以
为兴。不过,老夫甚累,恐难续战,如之奈何?」
玉娘急揖:「老爷连幸蝶娘、主母,皆入得她们欢欢而叫,独厌小女乎?」
老绾听她真心话,乃大笑道:「你瘦小,腰肢细,老夫恐伤及依,你既不怕
,我何伯之有?只是你得依我一件事,方幸耳。」
玉娘复喜,追问道:「何事?快快说来。」
老绾存心要她抖漏家底,遂道:「你须说出老夫今晚行走路线,若无差错,
吾竭力弄耸,包你快活;若错一处,便让你空候整日!」老绾见她惧意全无,即
知有场酣战,乃取帕儿敷于阳物之上,意欲再壮大─些。
玉娘心道:「何难之有?」遂一一述说,丝毫不差耳。
老绾拥抱玉娘,道:「小娘乃有心人,俗话说,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定全力
以赴,图小娘召个快活!」
玉娘摘那帕儿于几案,笑道:「小妾只闻女相羞,不闻郎君亦知羞。」
老绾扯脱她下衣,但见小腿间一片晶亮,以指点触皆黏液,吮之,微甘而苦
,遂道:「小浪打熬久矣!」
玉娘见他阳物挺长壮硕,亦生惧意:「老爷,恁的片刻工夫,又见长了?」
老绾得意万分,捋之道:「它听你语言,宠你怜你,便又长了。」
玉娘亦捋之、套之,果见它独眼大开,流出清清亮水,玉娘拍龟头云:「乐
事将至,何哭乎?」老绾以手拍玉娘阴户,答道:「小娘不闻『喜极而泣』之语
乎?」
他见玉娘阴户坦坦,两片红肉亦如两片猪耳垂复,经他拨弄,那猪耳送往两
边而去,得出一片沼泽,扁扁圆圆,若小碗口大小,被一层透明薄膜封闭,此处
虽水波荡漾,中间针尖大一小孔却被黏黏晶液遮盖了,乍看宛若冬日池塘被冰封
冻。
老绾诧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此女看似娇小,却有一阔大花房,不知
深浅如何?若又阔又深,老夫又有得苦吃!」
不说老绾惊诧,却说玉娘听了一夜春莺雁语,心里亦极想行那事儿,户内早
已润泽滑腻,只待老爷开山斧一劈,那淫潮将卷席而出。现又被老爷撩拨几番,
更觉骚不可耐,徒增了对那充塞物之欲意,只恨老爷磨磨蹭蹭,却不好直说,遂
望窗外道:「老爷,窗纸发白,恐天将亮矣。」
老绾闻言,亦觉此女恁急了些,遂收敛怜惜之情,一鼓而入,那膜儿全不报
效,一戳即破,仅边沿处浸溢淡红血水。老绾见阳物陷入寸许,遂停一停,旋一
旋,但四边不见岸,惊道:「果然宽阔!」
久蓄淫水汹汹涌流,顿时打湿了垫缛,玉娘只觉私处被蚂蚁吐了一下,瞬间
即逝,却无甚异样感觉,久见老爷不前,乃急推其后:「愣甚么?会有铜板抵住
了?」老绾才知此女果然异常,遂大力耸进,一下陷入五寸。
龟头果然抵住了铜板,只这铜板软软弹弹,抵它,便凹进几分,略一松动,
却又弹了回来,老绾愈发令人刮目了,遂牵引阳物,左右上下移动,果然寻着一
个小穴,约略手指粗,任老绾如何用力,总不能入,老绾不舍放弃,重击轻合,
一气点刺六百余刺,玉娘受活得呀呀乱语,莺语曰:「果然销魂!怪不得人人思
春!」
老绾弄得上气不接下气,终未寻到深入内宫的秘道,只得稍歇一阵,只轻轻
搅动阳物,底处龟头贴着四边帮沿,唯茎杆找不着靠处,靠拢这边,那边合余指
缝宽闲处;触了那岸,这头却是一衣春水荡漾,老绾问曰:「玉娘,老夫登堂入
室否?」
玉娘被他左磨右擦,魂儿快出窍了,畅快无比,见官人发问,喘息答道:「
郎君,入室久矣。而今掀桌翻凳,狼藉一片,何故有此问?」
老绾遂安心抵磨,才知此大器具乃一扇形漏斗也:上阔下收,痛心处余一小
眼。
有诗为证:
蝶娘飞魂玉娘春,老绾今宵遇奇情。
问君深深深几许?却道坦坦坦锅耳!
又向宽宽宽多少?且道阔阔阔水流!
且说老绾得玉娘妙物率之,不知不觉勇战了二千余回合,老绾乐极,忖曰:
「如此奇物,时时入之,永不厌耳。」玉娘私下丢了几回,她却不晓此乃极乐颠
峰,只觉清醒一阵,昏睡一阵。清醒时觉阴户四边痒极,遂左扭右摆,蹭之止痒
;昏睡时只觉魂儿飞飞,上不着天,下不落地,如此这般,乐了又乐。老绾唯觉
户内春水愈聚愈多,当其阳物搅动,水被溅起,喷得两人小腹大腿斑驳一片,因
阳物沉不到底,故两人阴私处黏不到一处,此乃老绾唯一遗憾处。
且说余娘见老绾渐渐力乏,抵磨得也是悠哉悠哉,户内骚痒大着,遂谓老爷
曰:「郎君,你亦累了罢?不如让奴家代劳。」
老绾闻而从立,乃拔出阳物,因见玉娘户内春水充溢,遂饮之。呼呼数目,
宛若平时吸洒,待水尽底现,老绾视之,果是坦坦荡荡一锅耳!
玉娘见他吃自家淫水,奇而爱之,私忖:「皆道妇人胯下水乃世上极秽之物
,老爷却饮小妾下水,真如意即君也。」心内感动,因此行事更见殷勤。她见老
爷仰面躺下,腰中阳物似不及初时那般壮大,遂忖道:「老爷吮我私物,我当咂
之以报。」她亦不吭声,只管埋头吞那龟头,及至龟头冠沟处,又驱细牙轻叮冠
沟,且大力吸吮。
老绾不意她也学,心中大惊,亦大喜,故而闸门顿开,热辣辣阳精汨汨喷出
;此乃大出玉娘所料,初以为老爷溺尿,欲呕,及至尝了滋味,又无臊味,遂咽
之,连咽数口。方尽,老绾奇而问之:「滋味如何?」玉娘答曰:「似是酒却又
不醉,似琼浆却不甘,似豆浆却胜其滑畅,似清泉却胜其寡淡,甚也不是,只觉
得欢畅。」
老绾意欲又战,玉娘止之曰:「天时亮矣,老爷将息身子要紧,还有一位啦
!」老绾知她不晓自家有「起阳帕」,亦不点破,遂令玉娘俯卧,拥而眠,痛处
阳物恰恰入于阴户之内,宛若玉兔眠于巢穴,不挤不靠,宽松舒坦,老绾只觉热
热乎乎,甚是如意,心道:「此女真珍品,令人受用无穷。」
须臾,玉娘熟睡,兀自滑落一旁,老绾实未眠目,他回味今宵乐事,只觉从
前几十年真白活了,又觉亦是命运使然。前五十年穷愁困苦,纵有此心,亦无能
为之,而今有田有地,豪门旺胜,有甚不敢为!他又忆及府春之语,说他五年之
后将有灾厄,却又有子孙入什,灾厄自天落,凡人无能为力,于私入仕,真会应
在王景身上?老绾甚觉可笑,景此子不允文不识武,娇不娇,贵不贵,实乃一小
混混而矣,若他都得了官,真是老天被蒙了眼。
老绾又想,此一时,彼一时,也难说,严太师从孙还不是鼠眉虾样的坏种,
将来不是也会出将入相儿?景儿知他孤于乃旧好,莫非应验在他身上?老绾左思
右想,恁睡不着,猛地想起蛾娘,今夜连幸两位新人,独留她,她会作何想?她
还以为我偏心,岂不恁全添了纠葛?也罢,干出─并做了。
老绾想及蛾娘结实腰肢,她不动则矣,动则如虎似狼,双手揉揉自家松软阳
物,却又心生畏惧:「害怕甚!我有宝物哩!」老绾侧身抬手拿起阳帕儿覆于阳
物上,未见,果又壮硕粗长,更胜从前。
且说王老绾离了玉娘来到蛾娘房中,见蛾娘和衣朝内而眠,知他乃负激女子
,故不敢用强,遂拍其后背,唤道:「蛾娘醒醒。」
蛾娘腾地坐起,揉揉眼道:「谁?惊我好梦。」复见老爷赤身裸体,裆下挺
一又粗又长紫乌大物,遂红了脸,掩面不语。
老绾知她羞怯,以手摸蛾娘后脖,温言道:「小娘作何好梦?不妨说与老夫
听听。」
蛾娘初以为他要用强,心道:「用强只得依他,如今人在矮簷下,谁敢不低
头。」现见老爷彬彬有礼,乃细述细说。
「我梦到一轮红日当空照,妾身正行走间,却听人大喊:『我来也!』我回
顾不见人迹,乃仓皇逃跑,又听喊声自天上来:『我来也!』却不知是何妖怪,
壮胆抬头望,只见红日遂坠,妾身正惊慌间,却被老爷你给拍醒了。」
王老绾匆匆执其手,追问:「果真如此?」
蛾娘本欲挣脱,却不便,遂嘟哝道:「梦中所指,原当不得真的!」又觉腰
间被那大物顶着,遂动也不动。
王老绾以横额望天而谢曰:「前日方士说我子孙入仕做官,我却半信半疑,
今自蛾娘得此好势。我便信了。」
蛾娘不甚明白,拿眼询他。
老绾极喜,拥蛾娘道:「古时赵洪恩妻王氏忽梦日落怀中,遂生出个大宋皇
帝来,今爱妾梦红阳坠落怀中,不是正应了子孙临官入仕之说?小娘,快和老夫
行房,播个龙胎虎种,让我王家也扬名立万一回。」老绾心里急切,伸手欲解蛾
娘衣衫。
蛾娘听他说得有头有尾,并不疑他,任其解衣松带,索性将胸衣下衣全数掠
尽,裸体相呈。老绾见她全身红润,肌肤结实细腻,滑如羊脂,每一处都令人爱
煞,一时不知从何入手?
蛾娘侧卧于床,以肘撑起上半身,因扭曲着身子,那双乳变得一小一大,皆
挺拔细嫩,不似官宦小姐之物苍白,却比她们之物有韵。老绾双手摩抚大乳,吮
其乌红乳头,乳头状若大颗葡萄,吸入微觉涩苦,大概农家女勤于劳作,积存若
许汗垢,也是应当的。
老绾吮了片刻,见蛾娘亦大声喘息,乃知其亦知味也,遂殷勤作法,用手抚
其阴户,但觉紧紧扎扎只容一指可入,老绾并不着急,换其阴唇,抠其皮肉,捋
其毛发,摩其「小阴茎」,一只魔手交换多端,只不离那肥沃之地。
忽然,老绾觉得蛾娘阴户朝前一挺,俟他再摸,乃鼓凸而出,状若紧紧蹦蹦
热热滚烫馒头,只中间缝儿更见狭小,若那崇山峻岭之间,唯有一条羊肠小道可
入,王老绾出小指轻轻摁入,却被一物阻住,再摁,乃觉反弹力道甚大,奇乐:
「小娘若非石女乎?」
蛾娘诉曰:「怎么?平时俱撒得出尿来,想必是通了的!」
老绾大笑:「撒尿之窍和交合之窍不同也,两窍非一窍也。小娘平生可否排
洩秽物?」
蛾娘被他逗得浑身酸胀,乃从实道来:「半年前始排尔!乌血黑块,怪吓人
的。」
老绾却了心头疑虑,遂问道:「汝窍甚小,我物甚大,我不忍强破之,恐尔
有事。」
蛾娘阴户又是一挺,只觉户内淫水鼓荡,外庭溢鼓,略比刚才高出几分,那
裂缝也竟然弥平,老绾手指也自脱出。他想起玉娘奇物,不知蛾娘又是什么光景
,乃以手猛撬「小阴茎」。
蛾娘已如待发之箭,急语:「老爷,而今恐怕不做不行了,奴家里里外外俱
痒,须你想个法儿解解。」
老绾见她全身桃红,唯那阴户又高又鼓,比起平常态,此时宛若埋了白白嫩
嫩大地瓜在户外,老绾提起阳物,瞄准那细缝儿往里塞,却水到渠成,门庭可进
,蛾娘唯觉大龟头触及时,心里惊,皮肉酥,便知它才是解痛的主儿,遂呼道:
「老爷,放那大鸟飞过去?!奴家里面有若许小鱼喂它!」
老绾听她话语新奇,遂问:「你怎知道?」
蛾娘呻吟而语:「细水潺潺,幽潭深深,不长鱼又长甚?再说这时痒得紧,
一定是那鱼儿摆尾甩头弄的。」
老绾单说闲话,但阳物却未闲了,几番冲击结果,俱被白皮铁门儿挡住,一
面怒气勃勃,一面重振雄风,只见老绾猛吸一口气,手持大阳物,望蛾娘阴户凭
空砸下,宛若石匠狂夯那青石条。只见白皮门儿「咚」一声响,弹了几弹,阳物
便歪至一边,那门儿却丝毫未损,摧香又告失败。
老绾又破又打,均无建树,蛾娘憋得全身香汗涔涔,青丝亦胶结成一条辔,
凶急了,便道:「早知此门难开,奴家该从娘家带把锥子来。」
且说老绾弄耸多时,依然无法撬开蛾娘春宫大门。老绾思忖:「她既非石女
,只要她现存洞儿撬,还怕揭不开这软皮儿。」
老绾遂将锦被叠成方墩,把蛾娘横担其上,让她两头着床,胯部上掀,蹲下
,将指刮除膜儿上黏物,细细审视起来。找不见洞儿,老绾又问:「小娘子,果
真洩了?」
「洩了,洩了,洩了几趟了!」蛾娘答非所问。她忍耐不住,被老爷弄得洩
了三次阴精,只排不洩,故那阴户越鼓越涨,把那一白皮儿绷得甚紧,洞儿也抹
没了,她听老爷问她,便如实报来。
老绾眼见窗外天已微明,隐有雄鸡啼叫,估摸已至寅时,再不设法,恐今晚
不能破之,虽无大碍,却甚难为情。
俗话说,急中生巧智,老绾沉思片刻,果断伏于蛾娘阴户,鼓凸嘴唇呈横状
,先哈出肺里气息,似阴茎投于阴户,大力吮之,「嗖嗖」之声不绝于耳,仿?
自那绸绢上抽丝,蛾娘户内淫水呈线状从那洞儿射出,老绾悉数咽之。
约莫一袋烟工夫,那鼓鼓凸凸之物便减低几分,最令王老绾欢庆的是,他终
于寻着那针尖般大小洞儿,户内淫水洩也,白膜此亦松弛了许多,老绾乘势冲锋
,他着帕儿扶得阳物更加强硬,一手撑蛾娘外阴扇出那一片,一手持自家阳物,
瞄那细肉洞儿猛捣,一气捣了五十余下,犹似村中老农捣米,一棒比一棒卖力,
捣得蛾娘欢唱连天:「亲亲老爷,亲亲老爷,亲亲男人,亲答答,入得奴家快没
魂了!」
她喊得紧,老绾亦捣得凶,因他五内慾火腾腾燎烧,阳物亦涨得筋络鼓凸,
宛若一支乌金的锤。
且说老绾捣了又捣,只见那白膜儿陷进若许,整个龟头亦陷没了,他以为大
功告成,谁知阳物甫一松劲,那膜儿又弹了回来,内中洞儿确比初时大了许多,
淫淫春水箭簇般任处喷射,谁知蛾娘又洩了几回?只见她白眼儿上翻,口里气息
喘喘,只是户内骚痒劲儿解除不了,令她难受不已。
老绾暂歇一歇,以手指套入肉洞,本想弯指作勾撕破了它,却怕蛾娘受不了
痛,更兼自已亦没了男人体面,故只撑了几撑便松了,虽然收效不大,但有进展
,亦不气馁。
蛾娘以为老爷放弃不干,遂急道:「老爷,奴家这里面恐怕被虫子吃烂了,
乾脆,找把刀来割开算了。」
老绾一笑,遂记起余娘拿刀划缝的趣事,心头频添若许英雄气,他令蛾娘自
家把手掰开阴户,他则后退数步,双手平端阳物,瞄那膜儿奔杀进去。
只听得「噗哧」一声响,老绾阳物终于攻城拔寨,将那膜儿撞成碎屑,蛾娘
「啊呦」一声,痛得花容失色,全身乱抖,老绾亦知旗开得胜之猛将,哪有怜惜
之意,只管大力冲刺,风车般劈了五百余下,砍得蛾娘渐渐没了知觉,老绾急火
急扯,不知自家正和黄花闺女走头遭,却如正和余娘交锋。
又提了三百余下,蛾娘回复知觉,只觉得自出那环儿捏着扯着核桃般一个芋
头,芋头冲撞往返,挠着了痒处,擦着了骚处,却又添了若许痒处和骚处,只恨
他上面不长倒勾儿,若那勾儿拉拉扯扯,岂不更加快活!
蛾娘更觉畅快,却觉穴口处有种火烧火灼的辣味儿,但到底快活胜过苦头,
遂芳心大慰,任老绾狠提深入。
老绾又觉出另一番妙味,因蛾娘阴户穴口甚紧,捏得他阳物酥酸麻痒,入时
,龟头涨大,抽时,龟头肿胀,而内里却甚滑顺,亦不太紧,只觉得柔柔嫩嫩的
肉儿亲亲热热挤挨着阳物,它进,它们则闪,它退,它们则跟,人间之乐,此乐
最乐!
巧的是,蛾娘阴户亦不太深,老绾阳物下下俱抵着实在处,及至后来,老绾
不似初时那般风急了,全根挺入之后,略顿一顿,左右挫一挫,只因这一挫,却
挫得蛾娘飘飘欲仙,要死要活,老绾见她受活,便下下若此,直弄耸得蛾娘喊爷
叫娘,一声高于一声,竟然盖得雄鸡亦凝耳驻听不再啼叫。
有诗为证:
人间愁苦多,唯有行房乐。
入得妇唤爷,抵得爷叫娘。
爷娘亦无空,齐齐喊祖宗。
且说王老绾奋战多时方入得蛾娘快活,前后约抽了千余二百抽,老绾便汪洋
大洩,蛾娘随之亦洩,她竟不知今霄洩几番了。王老绾记挂子孙入仕为官一事,
遂伏于蛾娘身上,不取阳物出来,蛾娘阴户颈口确实狭小,连老儿萎缩之物亦含
得紧紧密密,了无缝隙。
老绾觉得时间不短,遂抽自家阳物,竟然将那疲软之物拉成一根胡萝?,老
绾伺倒退一步,才堪堪扯拖。立即,蛾娘阴户紧闭,虽然比初时少了一层膜儿,
却瞧不出那肉洞地,只是老绾用力太猛,竟然将外阴弄得肿了起来,红红亮亮,
宛似拿红油浇得东坡肘子。
是日午时,余娘、玉娘、蛾娘、蝶娘先后自厢房中出来,行走时俱是一拐一
拐,皱着眉儿,裂着嘴儿,吸着气儿。玉娘、蛾娘、蝶娘处子初破,伤了皮肉,
当在情理之中,缘何旧妇余娘亦是这般狼狈?想她历人万千,老绾阳物并非天下
至大,况只弄她一回,只因临时替代物老黄瓜个儿太大,余娘极贪吃,不小心伤
了内里嫩肉,豁否?不得而知。
如此甚好,大家均无闲话,只蛾娘伤得重些,一双玉腿被迫扭个外八字,金
儿、银儿窃窃直笑,余娘笑谓:「两个小蹄子,哪天让老爷也收了。」金儿、银
儿却道:「收就收罢!」为何她俩不怕痛?只因她俩见昨日三个少女无甚笑颜,
只一夜光景,虽俱成了瘸腿,却眼角儿含情,眉梢儿带笑,想是心里快活之极,
故他俩亦欲试试。
且说王定绾一觉醒来,却不见蛾娘身影,见自家衣衫齐整放于枕边,便心道
蛾娘体己。穿戴完毕,至各夫人厢房探望,均无人影,抬首望天,却见天上挂着
两个太阳,此乃甚么缘故?只因他─夜连战四人,元阳大洩,故神智昏昏,自古
只有一个太阳,他却看出了两个太阳。老绾只觉步伐沉重,如灌沉铅,他却不以
为然:「累极而已,将养一日半宿,便无妨。」
他蹒跚行至客厅,却听余娘正宣谕家法:「我虽是家主母,尔等亦是拜堂夫
人,从今往后,我等四人共侍老爷,家用银两俱目均等,日后去买三个丫鬟回来
,你仨各领一个,金儿、银儿依旧。老爷年迈,尔等乃少年之人,贪玩嗜睡,我
操持家务,夜夜难以入眠。」
老绾越听越糊涂,不知余娘下文。他从窗外望那三个小妇人,只见个个水灵
灵,粉嘟嘟,余娘和她仨一比,顿时见得老了,老绾心里乐呵呵:「而今夜夜有
新人,真个销魂十分。」
他正想得人迷,却听余娘又说道:「说了许多,想必尔等亦明?,具体说来
,每旬首尾,老爷入我房,剩下几日,尔等每人两日,尚余两日,一日将养,一
日机动。至于你仨如何轮转,各视详情商定,从今以后,吾四人和和睦睦,共理
家政。」玉娘、蛾娘、蝶娘诺诺应承。
老绾站于窗外惋惜,他想:「你等俱是我的,我想入谁便入谁,还讲什么次
序?」但他素来不敢违拗余娘,只得默默入内坐了。一同吃饭,余娘、玉娘、蛾
娘、蝶娘俱夹块肉儿送他碗里,他只得一并吃了,唯恐剩了谁的惹了她呕气。偏
偏余娘又挨一块肉他碗里,甜滋滋说道:「老爷昨晚劳苦功高,今晚该将养将养
,奴家辅枕以待!」
至此,众女并老绾才明白,所诏「将养」,不过巧立名目让家主母多入一晚
罢了。
是晚,老绾于亲娘房中将养,前后共入送余娘三千余下,费了三个时辰,翌
日晨,他又看见两个太阳挂天上。次晚宿于玉娘房中,只入她几百余抽,玉娘便
说免战,老绾不舍,又入二百多下,洩了才罢。再次晚宿于蝶娘房中,蝶娘玩个
倒浇蜡,虽入了二千余下,老绾却不嫌累,最后宿于蛾娘房中。蛾娘来个后坐式
,仅入六百余下,老绾便大洩如注。蛾娘本要和他再入,却见老书困乏至极,便
由他睡了。
次日,余娘谓众人道:「今日老爷入我房,此曰机动。」
众女皆有怒气,然不敢发,老绾亦觉无奈,只得机动入余娘房中。余娘全身
喷香,酸酸道:「老爷娶了新妇,对我冷淡多了,娘家有甚过错,望君自好或是
。」老绾知她意,只得着「起阳帕」扶立阳物,勉强入她三、五百下洩完便睡,
余娘却未吃饱,又独个儿吮吸阳物,施千般手段,玩耍两个时辰方罢。
有诗为证:
首尾入我房,接着要将养;
中间还机动,郎君别打诳。
尔等小妇人,入你便不错;
夜夜有人入,癡心又妄想。
且说老绾轮半年不到,便折磨得瘦骨伶仃,而今他看天上已不只是两个太阳
了,似若满天都是太阳,还金光灿灿的。欲知老绾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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