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彩峨儿飞入孝廉府
诗云:
不做糊涂官,只图入得欢。
孝廉筑长廊,玉蝶银蛾翩。
此端至彼端,入余金玲宛。
话说王景于花烛之夜享尽人伦之欢。夫人银儿金儿玉娘蝶娘一干五人俱被入得洩了,唯余娘锦囊妙物经久耐入,故欲独吞昂扬巨物,哪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小姐终与他共享,他俩乃各入三千轮番上阵。正入得滋滋铿铿琼浆飞溅,却听窗外有人言语:「你等干得好事。
」
众人皆惊独余娘胸有成竹。小姐恐有人抢人,遂翻身落马站于公子身旁,却见公子双目紧闭,小姐惊忖:怎的被入得没气矣?遽出纤指拍胸摸鼻,砰砰呼呼一如常态,玉人放心,绽笑不题。
却说余娘庄欲唤金儿银儿去开门,却见他俩酥软若辞海,全身红白相间,只是站立不起,乃笑道:「若真有恶人来,你等恐被他等戳得浑身是洞。」他移金莲迈玉腿扭圆臀颠双乳,笑吟吟拉开门栓,唤道:「妹子,而今就差你一人方凑一桌。」
众人听得惊诧莫名,却听室外妙人妙语:「公子合你七人,岂不团圆一桌,添我岂非多余?」
余娘正色道:「汝素知礼义,安出非礼言语?公子为阳为君为天为干为王,焉合我等同类?且其巨物天下第二,当是人界一方霸主,我等幸而待之,己是福分菲浅,不敢奢求耳!」
窗外人道:「谨受教!」
余娘回首望众女一笑,方拉开门靡,道:「贤妹请,望无推矣!
」
玉娘蝶娘金儿银儿惊喝:「蛾娘!」
蛾娘莞儿一笑,颦眉娇语:「玉蝶既入彩蛾飞,金银鱼儿碗里游,洞房之夜倒浇蜡,巨玲频摇巨蟒醒。」
众人愕然,唯小姐解其语,乃把公子尺半巨物,且摇且道:「巨蟒既醒,彩蛾可歌矣!」至此,众人俱知蛾娘此番凌晨来访,亦为入事而来,既惊益善,笑脸相向。
余娘大笑,道:「卢入士果妙算,亦神乎?亦仙乎?」
众人复疑之。
有诗为证:
仙师庙算惊鬼神,焉用作法才成真?
世事从来皆天定,姻缘来到且暂忍。
彩蛾自古效于飞,双翅翩翩且共情。
夫人惊道:「亲家敢合驴入么?想它巨大,恐真死矣!」
余娘复笑,释道:「非驴入死,乃卢入士,又名卢鞭。」
夫人益惊:「亲家何须多言,且牵驴来,让我等一睹驴鞭风范,且将巨鞭与贤婿巨物比较,可否。」
余娘浪笑,似手揉巨乳道:「入士乃字,鞭乃名,卢入士即卢鞭也,一宇内道土耳。」
夫人掩嘴洒笑,且道:「中央之国,方块字千千万万数,独用这几字,亦怪物矣!」夫人淫笑不止。不题。
有诗为证:
卢鞭入士本一人,却道卢鞭入死人。
忙道卢鞭有驴鞭,那还不把人入死。
且说蛾娘迳自上得床来,撩起自家长裙,翻卷而脱,里处不着一物,顿现下身红扑扑肉儿、玉乳绯红,乳头圆挺若珍珠,腰肢红润,胯骨突突似金玉,双腿艳红,欣长挺直宛红铜,瞧得众人惊羨不已:真一红孩儿也!
唯其胯下更诱人,飘飘拂拂一把儿栗红长毛遮掩着尖尖圆圆玛瑙般圆粒,不及乳头粗却比乳头长,晃眼看去,宛似一颗美人痣。为何老绾人时未见此番风光,皆因美女初成未破瓜矣。及至破瓜之后,未及风景渐成却亡矣,故其无缘睹得蛾娘绝世风光,此亦无意使然耳。
且说蛾娘阴器虽破,却圆圆满满似末破那般,众女亦惊:老爷独留此女未入乎?
非也。
皆因空旷已久,故复回还旧貌宛若处女也!
蛾娘真如天外飞来仙女那般,一笑一颦,皆自先飘逸绝尘之气,一举一动,皆轻盈纯熟浑然天成矣。
俟他骑持公子朝天大物,他却一反常态,不牵龟头入户,却左手把捏公子龟头,竭力上搬,右手免公子卵囊,搓揉不止,那大物果如大鸟一般,扑扑挺挺欲飞去,及自众人目瞪口呆百思不解时,他方亮开自家阴户,以外阴噙巨物茎杆中部,上下滑动,宛似赛龙舟时舟首望风定向之女那般,上上下下,摩了约有两百余回合,众女视其阴户大开,两片红红嫩嫩肉儿自左右包了分子杆儿,复抱成一环,凭空搭成一个悬洞,蛾娘仍然悠悠移动,双肩一扇一扇的,好似彩蛾飞舞,那整个儿更如仙女乘鹤,将欲飞去。
既如余娘历千上万,亦觉此情此状大出意外,心诚悦服道:「我道其愚守自苦,原以他呆板促狭,器陋质劣,不想今日一开合,便是一朵杠上花。」
众人听那「杠上花」一词,只觉妥贴十分香艳十分,唯此语方道尽那万般意味。银儿看得心魂跳荡,一双大眼恐将凑至公子龟头。
一忽然,他大惊失色,惨然道:「大事不好矣!大事不好矣!」
众人飘飘洒洒欲入仙境,却被他惊得自天上跌落到凡尘,小姐道:「惊作甚!一睹绝世之交,只觉欲仙欲飞耳。」
银儿遽指公子阳物,哀哀的,道:「虽是好看,恐大马被伤矣!
」
众女大惊,追问。
银儿似欲滴出泪来,淒冷的说道:「他一进来,我便觉神神鬼鬼!快看,如今公子大物上沾了一层红红枯液,恐他施甚毒手,欲把这大鸟儿弄死矣。若此,大夥儿没得入的,恐真要找驴鞭方解痒哩。」
众女抢前顾盼,俱见公子阳物外涂一层红红艳艳稀沥之物,不是血浆又是甚?
小姐举手欲捆蛾娘。余娘止之道:「贤娘息怒,待我审问。」
余娘见蛾娘如常态只顾自己取乐。欲问,却忖道:若公子被伤,必惨号不止,何其镇静若无人,恐己弄死了罢!出手扣于鼻口,却觉热乎乎气息吹得他手心酥痒。方安心下来,且跪于公子阳物前,静观,良久,笑谓众人道:「勿忧,蛾娘乃天下奇货,我观之物器,红红亮亮,且溢出粘粘红液,恐他从里至外,由表及心俱是红红的罢。」
众人且惊且疑。
银儿遂出手沾抹,果染得数指红艳艳无比。惊道:「四娘真仙女乎,恐是蟠桃仙子不成?」
小姐听他言语有趣,追问:「怎的说?」
银儿道:「人言桃花红,且桃儿熟了,白里至表俱是红艳艳的,只那皮儿上浅淡,内里却是天下最红的。四娘定是蟠桃园里摘桃仙子,故可顿顿噬桃,几千几万年下来,还不里里外外俱是红的,既便吃了白米白面喝了白水,亦被染红了,故她淫水亦是红的了。」众人听他满嘴红词儿不断,乃笑。
有诗为证:
抱阳笼囊衔大杆,上下下下状若仙。
忽如红唇左右扇,鲜艳桃药红艳艳。
人道此为杠上花,却惊红桨裹大掀。
唯恐仙子弄法术,你看我瞅皆钻研。
里外红遍溢红水,疑是仙子已下凡。
且说众女见大物无痒,这其兴致勃勃看蛾娘弄大鸟儿。只见他滑上复滑下,或悠悠晃晃,或迅捷若雷,直磨得公子大物耸耸的,比刚才更见雄壮挺昂,蛾娘胯下那两片晶红肉儿亦愈来愈丰厚,宛似糖浇倒扣蒸肉,微闪闪的,红红淫水顺阳物脉络流自根部,亦染红了阴毛,复浸红了屁股尖尖,宛若一只红屁股猴儿,公子却依然沉睡。说也奇怪,他那巨大阳物却挺昂无比,敢请他酣梦里亦在入罢。
蛾娘似受不了那般摩擦矣,他哧哧的喘气儿,忽地挺胸提臂,坐那龟头上往下沉,众女眼见那红亮圆头没了过去,蛾娘却咧了红唇,正欲脱出,哪想玉娘蝶娘一左一右按他肩膀,只听「哗」的一声,那大物若锥耕水田那般犁入,蛾娘哦哦地叫,玉娘蝶娘遂提他胳膊,俟阳物吐出。复按他坐入,复提他起来,复按他坐入,如此这般弄了二百余下,蛾娘似觉通泰,遂自个儿加快节奏坐套,复套弄五百余下,他大叫一声:「我醒也!」
余娘笑嘻嘻道:「弄了这多时,怎的才醒?恐适才梦中成!」
蛾娘左右环顾,见大家清一色光身儿露胯的,遽道:「勿笑,适才果是在梦中。」
蝶娘笑道:「您得这等好梦,却是天下第一怪梦了?」
蛾娘认真道:「真的,今日酒宴,我饮了两杯米酒,回屋便觉头重尾轻进房倒下便睡。只觉魂儿飘飘忽忽如上九天。倏地,我似走入一桃园里,唯觉口渴的慌,遂摘了几个桃子吃了,那桃儿熟得红透,吃起来香甜可口,非凡品可比,忽见一天姿国貌贵妇走出,道:『彩蝶儿,你今遭可飞回来矣。』我奇怪他怎知道我乳名,复见他和颜悦色,便问此处何处?他道他是蟠桃娘娘,此乃天佬山蟠桃园,并说我乃桃园仙子之一,说我等一并七人咽天柱山万年九尾淫雉昼夜交欢,淫声喧喧,惹得我等心动,乃私降凡间,故一并聚于九尾淫雉处,适值桃园一根三千年桃树因其吸了天地日月精华渐有灵性。我等昔日于桃园内玩耍。屡俱屡抱其杆茎,而它亦窥我等私处,既见我等落凡尘,它便跟着来了。我将信将疑,娘娘又道:『那桃树精奇丑,一心向淫。乃其桃根化为尘根,尘根愈长愈长愈粗,且其龟头蟠桃,久欲幸你,而你不从。』我听得句句属实,乃道:『娘娘既言,我等和他甚熟,且他追我等不舍,可有姻缘否?』娘娘笑道:『汝有此问,可见汝亦动心耳?』我道:『既为凡人,又经开凿,初得妙味,且其阳物伟昂,入来定然畅快,怎不动心?只我和他母子身份,为礼教所束,焉能苟从?』娘娘又道:『凡间礼教,原束不住你等。你合他虽有母子身份,乃因你等私逃,故南天门星宿官设障耳,此亦他分内事。或为他母,或为他婢,唯玲儿机灵,以缩身术隐于宛儿衣内,故谋正位。吾知你素来庄重,兼为礼教所累,致不苟合,然姻缘早定,恐汝亦摆脱不去。我自目睹景儿大物后,心内确实难安,见他行强,几欲允他入之,唯念礼教,故坚辞耳,然在夜独宿,听你等淫乐喧喧,我亦甚是难熬,故我曾望月盟誓:『若得胯下红水突流,我便允他入之。
』我亦知不能如愿,故坚辞不从。」
「娘娘见我埋头思忖,乃道:『彩蛾儿,你且去,今日旧人聚合#,独缺汝耳。
汝不必顾忌,必如愿耳。』我心道:『他亦知我誓乎?若果知,必仙矣!恐有诈耳!』我醒来方知入梦,唯觉阴户骚痒不止,遂以指梳弄、只觉稀沥,大异平常,乃举而视之,适值月朗星稠,惊见指端红汤,我暗忖:吾之秽物方洩五日,今日怎得又洩?乃嗅之。唯觉香郁。乃知天从我愿耳。实我心思淫久矣,恐畏人口,又累礼教,今既仙娘点化,乃且神仙姻缘,放弃尘俗之念,晃晃若仙;研来此处,致有方才作为,搔弄良久,魂飞魄散,似重入仙境,只觉未把阳物在怀,唯觉于那桃园中抱树茎绕而玩乐,只觉粗茎挺杆,红桃艳艳,故欲食之方尽我兴,方欲行动,忽听娘娘子身旁吼道:『卯时将至,恐鸡啼耳,我已将你送归人间,汝当长享此乐也。我去矣!』至此,我方回复本性。」
众人听他长篇鬼话,多不信,且不戳穿。暗忖:心既欲他入你,今番入了,又恐我等笑你,故编此鬼话骗我等。
林夫人曾托梦证李知县,知其奥妙,今听蛾娘之梦,犹觉亦真亦幻,于那可信处含仙诡处,于那他诡处含可信处,诚服之,乃作揖道;「妹子好口才,姐儿不信也信了它。」
蛾娘低首视那昂昂大物,果然冠如蟠桃,红红艳艳,园园涨涨,中心凹处蓄泉样清水,似积蓄天地间露水。复视茎杆,果然风筋龙脊,突兀不平,且坚挺轩昂,果如桃树,底处须根丛丛,亦宛树根也,故他确信此物乃播桃圆之灵性桃树根也。
银儿急道:「且入罢。虽是第一遭,我等亦不必捧你太久,况你言我等俱是仙女,故也分不得尊卑。」
余娘乃暗忖:若他言是真,七仙之外只多一人,乃万年九尾淫雉也。恐是我罢!因娘娘有言『会于九尾淫锥处』,我乃九尾淫雉乎?
不说余情心思,且说蛾娘终忍不住,遂牵龟头抵于阴户颈口,弄耸多时而不得人。只见红水滔滔不绝,看得众人心惊肉跳,金儿道。
「若果是血液,恐己流尽晕死,唯语红水,方恰当耳,以此推之,其言定然不假。主母乃万年九尾淫雉也!」
众女笑望余娘。
余娘大方道:「如此说来,我亦天下淫货之首领也。既如此,我当教化你等,方不亏我名号。」言毕,乃把公子阳物,摇摇晃晃,时左对右,复令蛾娘左右晃荡,须奥,那大蟠桃遂被蛾娘吞之。
余娘笑谓:「既食之,美乎?」
蛾娘徐徐套养,吃进尺余,复缓缓升起,循环往复,渐至纯熟,只不能全根而没,至此,方得空答余娘:「初时,似觉嵌顿,若食蟠桃啃那皮儿,虽甜,却有涩味,乃至皮儿剥完,再食,方觉酣畅淋漓,满口满腹皆香甜,当此时,宜忌量大速猛,当悠悠舔之,嚼之,品之,乃觉回味悠悠,天下至绝。」
银儿钦佩道:「听四娘妙语,我方明白此中真味,故我时时欲入之,入后又觉似未入,皆因贪吃贪量,入得自家晕了,既使草茎儿搔挠,亦觉不出有甚区别。似我那待入法,入一万次也觉一入,若依四娘这等入法,入一回便觉回味无穷,抵我万次入,于今往后,我当学而时习之。」
余娘又问蛾娘:「旧时苦守比今日之乐何若?」
蛾娘笑道:「非我守旧,实因礼教封杀,今得此乐,犹觉苦时之不可弃,缘何?唯知其苦之坚,方晓其乐也甚!若人得此卧又令我苦守三年,我亦当乐而守之,因三年后之乐当远甚今日之乐也!」
玉娘揶揄道:「恐你心里时时念之不忘,虽守也坚,心却思淫之极耳。」
蛾娘道:「诚然。想老爷初去,吾时对思乐而不得,遂独宿锦帐,只思老爷之物,晃今饱今,似举那物儿置吾户中入之,时时思之,故得时时入也,唯清醒又责耳!却又不舍,故复思之人之。渐成习惯,吾心亦如常态。后视公子巨物,便思巨物入之,只思其物,不思其人,恐算不得甚罪过。」
蝶娘大悟,道:「我知天下节妇守节之法矣。时时思一巨物入户,故可抵见物人之之乐也。恐愈是节妇便愈淫,因巨物拨入,恐男儿小物入之不爽,故只心入而不允凡品入,其心也且乐。于外人眼中,只觉此妇刚烈贞节,其实都是碍眼法术。如此守节,实不如我等真诚!」
夫人亦悟道:「吾曾会见御赐节妇,倔傲不驯,擅甚独宿,尤其卧室幽暗,宛似洞穴。今日方知其意:特求诡诱氛围,一旦上床。便可梦入幻景而与大物入也!」
蛾娘已顾不上合大家言语,只是上下复上下,左右复左右,忙得全身细汗淋淋,启口呼道:「我儿,你怎把桃核儿丢我口里了,溜溜滑滑的,抉掏出去罢,他扎得我又疼又麻。」
银儿趋前道:「恐他饱矣,不若我来尝尝。」
小姐道:「小蹄子不知情趣,你不知入到快活处,便觉这户儿是多余的,只觉底处有一卵蛋般滑块,弃之不舍,存之又痒,故要那杆儿又扬又挠,又锤又拇,及乐罢,复思那卵蛋,哪里还有?这便是老天爷的法术!他让你乐过了,便把那卵蛋儿收上天去了。」
金儿忽拍手道:「我知矣,恐天上神仙日日顿顿吃的便是那卵蛋儿,怪不得神仙功夫高,一旦下凡,男的便是奇男巨物,女的便是淫娃娇娘。恐那淫蛋儿吃多了,守不住,便下凡来吐那物儿,那物儿复又被天上神仙吞了,待地上人吐尽而亡。那喂饱了的又到凡间,如此看来,天上人间都只一个淫字了得。人人俱是仙,只多数不知前身为何仙耳!」
有诗为证:
大得妙时成神仙,众女妙语泽淫乐,
节妇才是大淫货,神仙顿顿食卵蛋。
谁辨此中真共假,凡人仙班俱各欢。
且说蛾娘坐大一千余数,便汩汩洩了。唯其阴精亦是红亮亮的;直染得床单似从红染缸里捞出来似的。
「啊哈,乐死我也。」公子一跃而起,抱住蛾娘腰肢,推蛾娘双手着地双膝跪地,公子于后又耸又挺,尺半长物呼呼着响,挤得红水溅于蛾娘后背。蛾娘被他抽得唉唉直叫:「宝贝儿,那桃核儿恐被捶碎矣,内里渣渣的,惩不好受。」
公子直知将军骑马飞奔,猛一顿绳,马儿仍收不祝蛾娘却又叫道:「勿停才好,乾脆把它碾成末儿,磨成粉儿,兑成浆儿,流出来最好。」
公子猛入三千余入,伏于蛾娘后背,嗷嗷欢叫:「洩矣,洩矣。
」约合二刻,公子方直腰抽出大物,大物已萎缩矣。俟那龟头方出,只见一团红白交加亮液哗哗滚出,果如桃浆也。公子唤银儿持杯容之,连接九杯。公子自端一杯,谓众女道:「此乃蟠桃园之血脉水也,我等俱是园中人。虽大娘另居别处,乃我等之师。今目聚会,当共饮此杯同乐。」言毕,一饮而荆众人亦饮。
余娘笑道:「吾果九尾淫雉。无妨,我之行事亦甚合其品性,当之无愧耳,只今日无奈饮此浊物,奈何!」
银儿复把杯去接,却瞧见清水矣!乃惊:「直奇事也,四娘之淫水无红矣!」
蛾娘道:「恐人人俱有红水,只流出时日不同,我先你等流之而已。」
夫人思忖公子言语,似合蛾娘言辞甚合,乃道:「公子方醒乎?
抑或久醒!」
公子道:「我不知耳。仙师来否?」
余娘急问:「卢鞭何在?」
银儿道:「在驴下腹处。」
众人笑。唯公子不笑,道:「恐我入梦耳。我见仙师耸立蛾眉金山顶端,遂急唤之,仙师乃自山顶下来,我亦不知他怎下的山,只觉风声哗哗,我便闭了眼,侯我睁眼,仙师已至。他道:『我等你久矣。缘何方来?』我说洞房之夜入事第一,此乃偷跑,恐新人知,倘埋怨不已。他师乃道:『我合你大娘姻缘未尽,只还有些曲折,我正一一化解,故托与你入几年,汝定当勤入才是。』我答允他,只觉心中有无穷欲问处,乃道:『仙师道术。果是天下第一,方时我便以为自已真是无父无母薄情寡义之人,只欲天下人合我好处才乐。谁知遇了玲儿小姐,心里竟为之一变,虽然更觉大事第一却又生若许情愫,只觉与我入的个个舍不得,恐当不得薄情寡义之说,又恐因此破了功法,故心不安,望仙师指点迷津。』仙师抚我背曰:『天意如此,亦是幸事。我早知你乃天姥山蟠桃园之三千年桃树精怪化身,虽生有如老树之丑面目,却日日时时想那风流事,且知你实乃追寻桃园七仙女而来,故合功法开发你之根骨,那七仙乃受了天柱山万年九尾淫雉诱惑,乃思凡人之乐。且因他等常于园中嬉戏,抱你搂你爬你,无所不为,你和你父均自桃园而来,此亦播桃娘娘法旨威力,他恐七仙女被凡品污了,乱了桃园纯种,故着你父子来开凿他等。唯彩蛾儿囚于人间礼教,故娘娘将于今晚诱导他合你交合。自今日起,你便拥有七仙一雉,不复再图矣。你等本是一园之物,情愫早就埋下不题,况入出入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且精血染。故有不舍之意,亦乃天定。只恐近日有灾厄降,汝须妥善为之!』仙师言毕将去,我复问灾厄何解,仙师只道:『天解之』,我只好作罢。仙师嘱我:『功法不需练耳,会七仙一精日日开凿便是功。』人生若得如此,夫复何来?既知此乃天数,吾心欢畅不矣,遂邀仙师同乐,仙师谓我道:『我只合九尾淫雉有缘耳,不复它求。』言毕,乃遁。我便潇潇遥遥归家。且听蛾娘妙语,我喜而入之,益信仙师之言是真。从此大家不必心中隔阂,我父合我,实一人而矣,故无子入母之说也。」
有诗为证:
天缘地巧奇中奇,入出入进喜复喜,
神仙姻缘当如此,从此化解心中疑。
欲知究竟有何灾厄降临,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八回 知县丢命公子避灾
诗云:
贫衩莱笥扇硕ǎu槐ㄓτ商渲Α?
为众恶者成亡魂,与众乐者使成神。
且话说王景自一浊儿幻变成沾了仙气的三千年桃树精怪,怪不得他平生只想做那风流事。只要入得欢,甚事也不管。不题。
单说李家知县老爷嫁女儿竟连夫人俱嫁了,他却躲房里直乐:「老肉去了,我得妙物,当尽拣新鲜货儿入之,方享人间欢乐。」遂十分感激女婿,乃于书房中修书一封,着人送与押司,要他三日之内办妥申报王景为孝廉郎一事,又着人寻来当地里长,索了那一方土地地契,只说:「汝立即遣散现居人口,三天之后,此处便是孝廉府宅。
」里长诺诺而去。
他一面处理事务。一面挟着腿儿不敢迈步,缘何?只因那起阳帕还包裹着他的阳物。他那物儿翘得似要上天了,待清静下来,他便唤来丫环,撩起他俩裙子,一左一右入将起来,果比平时不同,因帕儿捂得久,他那阳物虽不见长,却粗肿无比,竟如玉人小腿那般,他便狠劲儿入挺丫环,真入得两丫环惨号不止。因他前戏未行,阴户乾涩,且暴燥妄行。未见,两丫环便昏睡不起,一个胯下红浆涌流,恐弄破了罢。
他老见自家并入二女不洩,心道:「真神物也!」当寻处女来入。遂唤来差役,令他等务必擒五名处子来交差,众役不解。
老爷道:「我将行道法祭告天地降福与我县百姓,当便处子侍堂,方灵验。」
是日只着二名处子。老爷连夜奸之,一女羞愤,撞壁而亡,另女年仅十岁,器物甚小,被老爷撑破阴户,血尽而亡。
次日只寻一女,老爷奸而又奸,终至该女口不能言,足不能行。
一时全县轰动,民怨沸扬。可他乃当地天子,谁也管他不得。
夫人于王景家遣人来说,女儿初嫁,一时舍他不得,故欲多呆几日方回。老爷欢喜道:「且呆罢,我着人即刻送他盘缠衣物。」他心里道:「不回来才好哩,免得我夜夜须人你旧物。」
有诗为证:
平肘凛凛威仪貌,一似明镜悬高堂,
虽欲夜夜做新郎,只因胯下雀儿校
今日偶然得妙方,入得全县呼老娘,
苍天有眼应有报,只是时侯尚未到。
却说知县老爷连连五日仅是黄花闺女合他入,直乐得悬巖嘴儿上翻,却忘记自家那雀儿已有两日未排便矣。只因他时时把那神奇帕儿搭于龟头,龟头肿大至极,却连里处俱肿了,遂封堵了它那洩孔。六深夜,老爷入罢数女,似觉已洩,却不见阳精溢出,心不在意,须臾,便觉雀儿涨涨欲裂,复入女,又觉又洩,复不漏出。老爷昏叫三声:「乐死我也!憋死我也!痛死我也!」随从急寻郎中诊之,郎中写了一洩方儿,熬而服之,半夜丑时,老爷觉胯下稀烯无比,又觉剧痛。急唤从人视之,只见半白半红之物悠悠流淌,似无止意,约半个时辰,乃流那清亮操水,臭不可闻,及至寅时,再流那乌红血浆,老爷昏迷,从人无策,唯执蜡而现矣。清晨,从人方策马报与夫人,夫人归而示之,老爷下身血脓胶裹似的,口鼻俱无气息,全身冰冷,恐魂儿早至丰都府报道矣。
有诗为证:
极乐复极悲,平生万念灰。
纵有次乐享,只与未亡人。
且说夫人悲而询问,众人皆诉之以实情,夫人无语,隆重殡葬不题。守了几日孝,终熬不过,复驱亲家处去,一同与那大鸟儿玩耍。
却说王景心境果与从前不同,他见自己一番好意却害了岳丈,心颇不安。于那安葬之日归家,竟独宿一夜,不与众人玩乐。
次日,小姐探视,王景道:「贤妻,想我平生之淫,胜过岳父千万倍,何其应报也速!何我应报恁缓!」
小姐垂眉凝月,思忖良久,方道:「其为官,淫万民之儿女,故无恶之,故其报应也速!汝为夫,淫命中应得之妻女,行天道,故天不恶,恐勿恶报!」
王景又道:「岳父用强,其报也重!想我得玉蝶蛾,入汝母及奸贤妻,俱巧言妄行而诱惑,虽末用强,亦同用强无差,恐报将至矣。
」
小姐徐徐道:「诱而惑之,是谓用心,心动而从汝,若有报,亦报众人,何独报与你!况我忆及你我之见,我初时恶你,而你竟能忍之,复以绝对折服奴心,汝戏我,实我之所愿耳,故心心相应,绝无用强之嫌。且蛾娘之事,为妻后办闻之,汝虽欲强入,但摄于威仪而弃之,心虽不乐,却能隐忍,乃至洞房之夜入他,虽汝之宿愿,亦他之夙愿也,致勿用强之说。为妻只耽心夫君溉为孝廉郎,若将来做官,遇妙人而以强权掳之而人,恐有恶报!无与我父差别!」
王景闻言,大汗淋漓,伏地而拜小组,称谢再三:「贤妻之言,如雷贯耳!
吾正有此心矣!想将来若入仕,将再入天下美妇,使知我巨物霸天下。亦乃扬威显名,光宗耀祖之举耳!贤妻谨言,我当时时铭记于心,永不忘尔。」
须臾,王景携玲儿小组会于堂屋,合众妇齐拜列租到宗,道:「我将永不入仕。一旦入仕,若生恶念,则为害天下百姓,罪莫大焉。
我合众女将永享桃园之乐,唯嬉戏耳,虽有子入母,亦乃天数使然。
纵有报,当王景一人受之,勿责众人。」即刻归于书房,合众女行乐如常,心襟坦荡荡若君子。
小姐见一人接一人入之太缓,乃出妙计,谓众女道:「吾等几人共享一物,虽乐也融融,但不得同时而乐。我有一法,可令二女同乐,大家以为然否?」
银儿恁急,他奔将去执小姐手道:「我知汝法矣,与汝肉轰中塞一硬物,办可替夫君入我等,是否?若是,我当第一试也。」众人大笑。
小姐甩脱银儿,正色道:「我乃为众人谋欢乐,若你等不甚,我不说也罢!」
余娘听他言词,不似说笑,而敛容而问:「贤媳果有妙计,当说与我听才是。」
小姐才道:「我观蛾娘之入法,新奇而有效,因夫君阳物又比原时初了许多,故我等外阴不能一户包之,我想八人分作四组,两人一对,对坐于夫君阳物两侧,合而抱之,上下摩而旋之,岂不两全乎!
」
众人犹末解意,小姐乃拉金儿环坐于公子巨物两侧,贴阴户而含阳物茎杆,上下移动,且摩且擦,须臾,二女即伊伊叫畅。
众人果觉奇妙。急欲一试。夫人却道:「妙是妙,只最终只得一人而入之,剩下一人岂不乾熬!」众人面面相娜,似无良法。
公子拍手道:「贤妻此法可行。乃至皆欲内入之时,虽只得一人含物而入,但我可以指权入另女,俟吞物之入既洩,另女复入,可否?」
众女闻言,顿时欢呼雀跃,乃双双对对其试新颍入法,果是奇妙。
有诗为证:
一心只入桃园欢,揖却尘俗不为官。
为官作恶报应显,只因百姓心头怨。
关门闭户只行乐,双双对对抚萧管。
吹得花房新乐绽,喜得春妇妙语连。
且说王景心头既释嫌疑,遂觉轻松无比。日日只与几位娇娘寻乐作欢,变得法儿玩耍,不题。
一日王景合众妇又在做那入事,正乐得魂不附体,却说门官在外飞报:「主人快出来罢!门口有官差来。」王景一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欲知官差来此何干,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九回 桃园长廓其乐无穷
诗云:
情愿入阴门,入来且销魂。
不愿入官门,官门阴森森。
世人当记与,谨言教子孙。
且说王景正合八位丽人变着法儿取乐,却听门官在外惊道:「主人快来,外有官差求见。」
王景心道:我只与这女色二字有缘,甚时又勾上甚官差!正欲回绝。
却说小姐合夫人乃官家出身,知这官差是推不得的。小姐乃道:「夫君,着衣去见见无妨。若是好事,自然不怕它多!若是麻烦事,我父生前亦有个三朋四友,大不了整些银子便罢。」
夫人劝道:「你只顾乐。肯定忘了孝廉郎一事。亡夫定替你报了,且我家里存着筑修孝廉府的地契。今日官差来,恐与此事相关。各位,暂且停歇一阵,各自收拾,若朝庭准了贤婿孝廉郎,那官差当是来报喜的。」众人闻言,急忙收拾。
未几,王景合小姐双双迎几名官差于客堂。那为首的从怀申扯出一封公涵递上来,且道:「王老爷,此乃首辅广太师亲笔信,他叫我等务必面呈孝廉郎。」
王景慌慌的接过公涵,不知下面该做甚了。小姐乃精明人,急令丫环奉上等清茶,并给各差官封了十两喜钱。差官捏银在手,只觉沉甸甸的,脸上便添了喜色。俱各说几句贺喜话儿,夫人已着人备来酒菜,差官们欢欢喜喜吃喝完毕,便至县府去了。
王景把会函递与小姐,小姐阅毕,乃道:「太师信中说,他记得你是他昔日门官王老绾的独子,今日举为孝廉郎,亦为他严府增光,他说,若你有甚心思,可函件与他说,他当替你谋划席甚事不顺,也合他说,他使与你顺心,如此如此。」
王景听得头涨欲裂,他道:「我如今事事顺心,唯觉不顺心的,就是怕不知甚时封个不大不小的官儿,辞它不得,做它无心肠,一来自己不快活,又来拖累大家不快活,这心思可合他说么?」
小姐听他言出至诚,甚喜,且道:「若夫君果是这般心思,这函件便由我递你回,可否?」
王景大喜,把小姐窄腰,道:「今日可入你八千,以谢代劳之功。」小姐烂笑如桃花初绽。
须臾,小姐回了公函,着人送去县府交给官差不题。
且说新任知县见当初首辅亲笔书信与孝廉郎,当即惊魂,遂递个门生帕儿来拜王景,公子勉强应之,知县道:「明日即着人修府宅与孝廉郎。每年俸禄如数奉上。」等等不题。
有诗为证:
公子无意孝廉郎,太师公涵惊知县。
先称门生再侍俸,只图太师前美言,
一旦踏上青云路,到时谁看谁的脸。
且说知县去了,王景方长长出口浊气,道:「平白浪费许多时月,今日我才知为官难难为官的苦处,若你得势,便有若许不沾边的人来与你好处,他的意思是要想个法儿与他好处。若不得势了,谁都可踩你一脚。由此可见,还是不为官才好,我快活,便我快活,无人想法儿把这快活与我分了去。且若我真生恶意,我只害你几人而矣,若是为宜,那便害煞若许人,这为官一事,最是凶险不过。」
小姐亦道:「为官清正最苦,不仅自己吃苦。还得家人跟着吃苦。若不清正,仅图片刻欢娱,却心里不踏实,一来担心上峰监察;二来担心老天报应。故不为官最好。」
公子道:「做甚么官,入甚么仕,哪有我这日子舒心。」
次日,县府果然着人筑修孝廉府。三月竣工。王景乃着人于府内置了一片桃园,宽约五十余丈,长约半里。并于中心修了一个大堂,书一匾,上书「快活堂」三字。又于四周修了八间阁亭。
那八间阁亭合大堂组成一朵开得正艳的桃花,及那红日东升之时,只见金灿灿红艳艳一团,及那落日黄昏之时,又见霞光万道金壁辉煌。真是此景只应天上有。
王景合众女商量,每旬头尾两日,大家于那快活堂汇合,变着法儿交欢娱乐。
余下八日,八位丽人分处几间阁享,王景自余娘始入,再至金儿亭中,渐次大玉娘、蝶娘、银儿、蛾娘,最后入小姐合夫人。循环往复拍复一日。
且说这顺序排列并非随意而为,而是小姐按各人阴器特点罗列研究三日方排定次序。
余娘户阔而深,且精于房中术,唯排其首,方令他得享快活。
金儿户窄而曲,且适于缓入,轮排第二以减入余娘之辛苦。
玉娘户阔而浅,适于左右晃摇,唯入金儿之后,公子器均粗挺逾常,大头入闹户,宜其当也。
蝶娘户狭而长,适于大挺大入,故排玉娘之后,不至阳物根部不入户而萎缩。
银儿骚浪,户平常,任意入之均可,然其性急,必纠缠不休,故列于蛾娘之前,不生隙也!
蛾娘器优,且入法有礼有节,愈入愈觉阳气旺盛,此乃且入且将蜒养之秘法史小姐器物特异,且入时太久,故令蛾娘壮阳物,方可与小姐久交。
夫人人时最短,强弩之末即可令其洩矣。
且说公子依此顺序入过几巡后,果觉小姐见识英明,一深一浅,一阔一窄,一缓一急,一短一长,间杂有序,他入来颇觉顺手,余娘、玉娘、玉儿,小姐适于正面抱而入之,而金儿、蝶娘大适于背后跪而入之,这二前二后亦是间错排列。令人久入而不生厌,因其变化多端,姿态万千也。
小姐闲了,便将公子与他相亲绝对书写出来,拓于这快活堂的入口和出口。
口在正东方位,取其阳气自东方来之意,左右二柱悬的是:右联:沙沙沙,沙场铁马飞沙。
左联:盆盆盆,血缘金鸡啄盆。
横联:出将入将。
出口在正西方位,取其阴气自西方生之意,左右二柱悬的是:右联:百朵千朵万朵,丁香花。
左联:一滴两滴三滴,花荫露。
横联:洩矣谢矣
小姐又书一字匾悬于快活堂正中,那匾上写的是:腰悬菠萝剑,欲入牡丹花。
花萼亦知意,迎风自飘洒。
初时,大家只觉字儿甚会场景,乃至夫人忍不祝将那一段趣事讲与众人听。
众人俱道:「公子凭这二联一绝,便可搏个状元,可见这孝廉郎还有此屈才了。」
王景大笑,道:「做甚么文状元武状元,我只求做个入状元!又做甚么孝廉郎,我只图做个如意郎!」言毕,扯住一女便入,一女洩罢,一女自动接上,入罢两轮,恐有三万入数,王景方洩,如此这般,快活有加。
有诗为证:
菠萝剑直入玉盒,牡丹花绽放沙常
说甚么文武状元,又道什么孝廉郎。
有缘做得入状元,管让他花荫垂容。
有份做得如意郎,定叫他丁香生花。
一段蹊跷趣事,到此却也圆满。只那卢道士合余娘有五年之约。
果然,一日,余娘垂泪谓众人道:「入士今日来接我矣!我当归旧房以待。」言毕,遂至旧时卧房,将浑身上下擦洗得千乾净净,一丝不挂卧于床上,静待卢鞭前来。
未几,众人闻得空中叮噹作响。余娘房中现出一峨冠紫袍道士,果卢入士也。
#道士解衣除袍,挺昂扬大物上床,余娘且惊且喜,道:「又长矣,益粗矣。」
众人于窗外闻人言语,俱掩嘴窃笑,夫人沾口水于窗纸,窥之,果见那男子长了三条一般粗的腿,只中间那条要短尺许,金娘户裂如海碗口,红光闪闪,深不见底,夫人大惊:「果卢鞭也!却遇一大海峡,亦只能洗洗鞭而矣!」
小姐却道:「我们且去吧,人家久别重逢,入死入活,只是他俩的事。」
公子大声道:「仙师久住否?弟子当妥善为之!」
道士且入且道:「徒儿只管去乐,我合他入满五万入数,便会升天而去矣。
」众人知他异术高明,不以为奇。
公子乃率众妇入快活堂而群戏。
及至次日卯时,忽听空中「喔喔」几声长啸,复听空中传来道土宏亮声音:「徒儿,我合他去矣。你那对联甚妙,我将带至天上去考考众仙。只须改一改罢!
」
王景望空而拜:「仙师大恩,莫齿难忘,只那对联怎改,望仙师指教。」只见空中僻叭几声响,数缕金光飞向出口廊柱。众人惊叫,须臾,一切回复如初,万赖俱静,王景复喊仙师,无人回答。
晨,王景合夫人至出口,惊见对联已改,那右联是:一朵,二朵,三朵,丁香花;那左联是:百滴,千滴,万滴,花荫露。
小姐道:「果然改得妙!」
王景亦道:「仙师境界,弟子恐不及耳。」
有诗为证:
丁香生花不宜多,一二三朵使足矣!
花荫滴露何其少,百千万滴只管流!
且说王景似觉师父有劝诚之意,默默无语,入房。
未及五年,夫人、玉娘、蝶娘、蛾娘乃相续无疾而终。只留小姐、金儿、银儿终生相伴。
王景谓家人道:「我等出游,若三年未归,你等便各自散去,只将财物捐出,周济贫苦人家。」翌日,他携三妇出游。三年未归。家人便散了财物,各自散了。
有诗为证:
奇且奇来巧复巧,只因奸臣坐庙堂。
居官必做龌龊事,不若夜夜做淫郎。
入得女喊入状元,乐得娘叫如意郎。
虽然世人多微辞,却胜为官伤天良。
全文完
Subscribe to:
Post Comments (Atom)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