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February 19, 2009

第十一回 既污众娘且望邻女

  诗云:

  老夫死后夜夜空,今得后儿时时捅;
  淫儿从兹花丛驻,偶望邻女心思弄。

  话说王景自金儿阴户取出阳物,便欲去看玉娘她仨。

  余娘却扯住他:「我儿既得第一居功法,宜乘胜再进,方是正理。」

  王景赫然:「苦了十日,方乐一乐,又被惊骇一场,大娘且放我一日半日,
待我四处逛逛,理理家务,再练不迟罢。」

  余娘见他眼波闪动,知他心事,沉吟片刻,道:「我儿既知人道,亦该理理
家务才是,闲耍两日,再练罢。」

  王景举步欲出,余娘扯住他道:「我儿,既然要耍,何不先和我耍耍?」王
景见挨不过,只得堪堪止步,欲入她户,可惜阳物萎萎不举,银儿想喝口剩汤,
乃殷勤道:「方才洗缩了,此时当贮于热处。」遂衔之,涂唾沫于阳物,复撸而
咂之,余娘嫌进展缓慢,乃无师自通说道:「寒泉洗之既缩,烫水洗之必胀,银
儿金儿,伺侯公子淋洗。」

  银儿拎来滚沸热水,金儿只觉太烫,王景道:「练了十日,我于寒热反应不
敏,何不以烫水洗之,恐有奇效。」余娘亦道:「试一试罢,想我阴户,热气腾
腾,公子尚能承受,于这烫水,恐亦能受罢。」

  且说金儿银儿以烫水淋浴王景阳物,王景直觉热烫无比无不适感,复觉阳物
涨大,竟至一尺二寸,龟头扁长状蛇头,似比适才略细了些。再洗,竟至一尺五
寸,龟头胀大,只茎杆又细了些,王景狂癫喜道:「我姐,儿恐至二层工夫罢!
」银儿金儿复喜,再洗之,银儿叨叨念:「再长再长。」阳物弥坚,唯不长矣。

  余娘奇道:「我儿奇遇,一日连进两重,该归功于金儿,因她钳你阳物,于
那极粗极壮之时拉之扯之,故助其长而不得复,唯细了些。」

  王景见自家阳物垂至膝盖,宛若一苗蒜草,乃谓余娘道:「细长细长,入死
老娘。」

  余娘大笑:「一战方知。」

  王景乃挺物刺入,一路闯关而入,终抵户底,只周边有些空隙,略略旋转,
亦能触壁,至此,王景方知自己果有大进,直道:「我姐,儿之物比仙师物如何
?」

  余娘挺了几挺,扭几扭,欢笑道:「长不能比,粗不能比,却比你老爹之物
强十倍,以我阅历审之,你当列天下第二尔。」

  王景不服道:「儿仅练十日,便居第二,若亦练六十年,恐是全天下至尊至
大者,届时,仙师亦当拜我为师矣。」

  有诗为?:

  奇缘凑巧兼弄险,淫儿之物大如掀。
  只道今日长是福,谁知祸事从此添。

  且说王景入了余娘千余五百下,余娘只不洩,王景却无心入她了,遂道:「
我娘,我欲连幸四女试试功法是否已至二层,今入你多时,你户阔,吾物不能全
满,待我练至三层,再入你,那时必快活不疑。」

  至此,余娘确知他安心要入玉娘她仨了,遂忖道:「不让他入,恐不行,一
者他是王家根骨,这家早迟他作主;二者她仨直说闲话,让我心不安稳。今由他
入了,她仨同流合污,只图快活,巴结我还忙不及,还说甚闲话?入了最好不过
。」权衡再三,乃道:「我儿,再入我千入便罢。只是四女不足数,你拿甚主张
?」

  王景还未说话,银儿抢道:「金儿、银儿在此,各入两轮便是四人也。」

  王景啐她,道:「你二人年龄尚小,尚未成人,两个只算一女,堂屋不是跪
了三个美娇娘么?一并入了,岂不正好。」

  金儿被他入得怕了,遂道:「银儿代我罢,公子入她两入。」

  王景乃道:「必入你,你那物儿甚妙,竟助我瞬间成了两层功法,我最后入
你,若又助我更上层楼,吾当连入你五日五夜。」

  金儿道:「恐又脱它不出。」

  银儿却道:「有我哩,脱不出,我便淋,淋出它。公子必先入我─回再入金
儿,对也不对?」

  王景想想:「好罢。」

  转眼便入满千数,王景额外加入二百余数,提枪出洞,胡乱穿件长袍,里面
不着一物,便朝堂屋而去,金儿银儿欲跟去,俱被余娘喝住,不题。

  且说王景进了堂屋,果见三位后娘一字儿跪于堂前,遂咳了咳,方大声道:
「甚人如此胆大,敢令三位长辈长跪于此?我乃王家单传长男,如此大事,怎不
通报与我?二娘、三娘、四娘,快快请起,为儿这厢陪罪了。」

  玉娘、蝶娘听了王景言语,似欲站起,若有所思,只不言语,唯蛾娘跪行两
步,道:「景儿虽主人身份,恐惹不起大娘罢?」

  王景痛骂:「这是甚话!直古道:『无父乃容,长子为父』,她纵然辈份高
,终是女流,凡事总得依我。」遂出手欲扶蛾娘,唯腰间长物不便。娥娘见他腰
里别出一物,心道:「怎的恁大?」因她贞烈,遂移视它物,自行爬起,谓王景
道:「景儿言之有理,我便去了,若须查问,着人唤我。」言毕,正色引退。

  王景张嘴欲唤,心里却想:「她平时甚是威严,我总怕他,暂去也好,待我
入了玉娘、蝶娘,不怕她不从我。」

  且说王景见蛾娘去了,亦伏于地,跪行数步至玉娘、蝶娘正面,匍伏在地道
:「两位娘亲缘何不起?孩儿心实惭愧,家法不振,害你俩吃苦!」拜了几拜,
挺直身下,故意以手撩起长袍,露出胯下长物,佯装不知。

  玉娘正欲回话,却被蝶娘碰了碰胳膊,不解,她见蝶娘圆张着嘴,双目鼓凸
欲出,仿?见到吊睛白额大虫一般,她亦顺眼望去,顿时便呆了癡了,只觉胯下
一热,淫水涌泉而出。

  因王景阳物本未萎缩,袍内未着一物,他撩起长袍之意,便是欲以巨物逗引
二位后娘。他见  俩瞠目结舌,便知此招奇效,遂双手撩袍结于小腹,让巨物
凶相毕露,因他心内淫火猛患,阳物亦暴跳不止。

  自老绾亡过,玉娘、蝶娘便觉长夜难过,时闻大娘房中淫声浪语,芳心便骚
骚的,甚不快活,想寻个小倌弄弄,又恐坏了门风被王家人逐出,只得苦挨苦熬
,偶尔亦打打王景的主意,又觉他和她们乃母子关系,兼之年小,料器具短小,
即便上手,入亦入不快活,万一事败,恐没得活路,遂却了春心不题。

  今儿猛见王景阳物壮昂,长达尺半,粗过杯口,龟头更如熟桃,且于腰间闪
闪腾腾,直如一把大锄正挖地除草那般乱点,她俩便动了春心,羞于情面,只恋
恋的看,舍不得弃,亦忘了此时何时,此地何地。

  王景见时机成热,见蝶娘小腹一鼓一缩的,便知道她慾火攻心,遂移前扶其
双肩道:「三娘恁的乱抖,恐跪久了,患了病害?」

  蝶娘嘤嘤一声,全身酥软,趁势倒入王景怀里,胡言乱语道:「我儿,为娘
久病矣,恐无方可治。」玉娘虽然心动,却一时不敢下手,今见蝶娘如此,遂羞
答答掩了火烫烫脸面,却又留个缝儿去瞅那伟昂大物。

  王景料事八九成矣,乃腾手抚玉娘玉乳道:「二娘,我久欲亲近矣,只是阳
物渺小,羞于示人,今得高人指点,练出大物,故匆匆来献,冒昧之处,见谅则
个,现三娘病重,我当救人先救急,只是殆慢了你!恐外人闯入,二娘宜掩门守
之。」

  玉娘只觉芳魂飘荡,又觉被他手捏处似惹着了火,灼烧不止,听他言语,遂
紧紧挟着酥痒阴户,一步一歪去掩了堂屋大门,扯把椅子抵住,坐下不题。

  且说王景抱住蝶娘,急解衣衫,未见,露出白白净净苗苗条条身儿,王景咂
她双乳,摸她阴户,只觉温温厚厚堆耸甚高,乃奇道:「三娘既已被人,为何高
高耸耸,宛若处子?」

  蝶娘乃道:「初经汝父开苞,快活不过三月,便不曾让人入过,故又还原了
。」

  王景喜道:「既见我物,欲我入你乎?」

  蝶娘俯身把住阳物,见它竟顶到自家乳房下缘,遂噙之猛咂,因吞得太急,
阳物堵住嗓眼,呛得她咳个不止。王景以手抚其背道:「方才你道有病,我还以
为假装,今咳得厉害,果是有病,何以为治?」

  蝶娘听得芳心大慰道:「我以为你乃急色君子,实乃大趣人也,我儿只须止
我骚痒,便无病矣。」

  王景故作不知,以手挠圆臀,道:「此处痒乎?」又移至双乳:「此处痒乎
?」一连换了数处,总不言阴户。

  蝶娘皆道:「痒极。」后拉他手挠阴户:「唯此处最痒。」

  王景乃双手挠得花心乱颤,蝶娘娇语连连:「此法徒添痒尔!」她站起身,
把龟头抵于阴户颈口,噙之,徐徐坐套,入了七寸余,方止,且道:「里处最痒
且骚,唯我儿长臂方能触及。」

  王景闻言,把她双肩,猛地往下按压,阳物又进三寸,蝶娘挣扎欲起:「君
之物恁长且挺,我勉强纳之,恐不能全入,望君怜惜。」

  王景假意应承,乃令蝶娘伏于地上,平端臀部,他亦半跪于她股后。蝶娘乃
过来人,恐他大入,乃反手套住阳物根部,不让他尽根耸入。王景见她机灵,遂
疾速抽插不止,入得蝶儿花心弹弹,只觉数年怨艾化烟飞去,心道:「守了这几
年活寡,幸老天爷开眼,赐来如此大物,一入便觉快活无比,但愿从此夜夜不空
才是。」

  有诗为?:

  有道妇人个个淫,方入头遭盼二顿,
  顿顿入她三五千,三年不断芳魂散。

  且说王景轻易入了蝶娘身子,入至八百余下,蝶娘「啊啊」叫了几声,遂撒
手伏于地上不起,王景方得放开大入,一气又入千二百余下,只见蝶娘如死人般
动也不动。

  且说玉娘初不看他入她,及至蝶娘淫声不断,方勾了她魂儿,遂定睛望那长
杆儿自蝶娘阴门进进出出,看得眼热心跳,裆内春水兀自流淌不止,她心惊不矣
:「景儿竟有如此大物,那大头不比我拳头小,且比他父亲长若许,昔日他父亲
入我,下下擦着花心,但径围不够,令我次次不得尽兴,今日他这大物入我,我
当主动套之,万一他猛插猛进,我这浅锅恐被他砸了底。」

  她眼里看心里想,似觉户内有物了,奇之,乃自除下衣,以手入户探摸,无
物,取手,又觉有物,复探,依然无物,遂置手不取,方觉出阴户四边兀自弹动
不已,乃自慰芳心:「不急,不急,待会大物至矣!」

  后见蝶娘伏地不动,知其洩矣,心道:「挨了多时,终至我了。」复见公子
全根耸入,遂惊,急忖:「这般入法,恐入死了罢!」

  玉娘和蝶娘平时交好,她遂趋至蝶娘头部,出手摸她鼻口,气息弱弱欲断,
乃大惊道:「景儿,入死你娘矣!」

  王景听后亦惊,急扯大物出户,果见龟头沾有红物,站而视之,似血也,入
口含之,非血也。正惊悚间,忽听蝶娘低语:「我至瑶池里走一回矣,王母询我
何以至此?我答:『乃一大鸟叨来。』王母又问:『大鸟安在?』我亦不知大鸟
飞哪去了,王母命我归来寻大鸟。」言毕,跃起,抱住王景巨大阳物亲而咂之,
望天道:「王母娘娘,大鸟在此!我不示于你,恐你亦贪它,独?了去。」

  玉娘从她手中抢过大物,嘻嘻道:「虽不见示王母娘娘,可否见示于姐妹乎
?」蝶娘无言以对,悻悻道:「拿去入罢,我亦累了,不过,景儿若欲强入,为
娘亦不好拒他,景儿,是也不是?」蝶娘希企王景顺势骑驴──立马就上,可王
景却以手拍她粉肩道:「三娘,你之病根除矣。自此之后,大家乐乐一堂,不分
彼此,且你累极,需休养一阵。」

  玉娘不待王景回神,遂双手把他阳物挑刺阴户,且说玉娘阴唇肥大,竟倒卷
入户内,阻住龟头不动。玉娘甚不解:「他物纵然恁大,我户本亦开阔,若最阔
处不能入,渐入渐窄,如何得了?」乃出小指抚自家门户,才知别两扇肉门,别
至内里去了,自言自语道:「难怪不开窍,门反着推是不行的。」

  王景不解,急欲耸进,玉娘已把手翻出两片红肉,大物轻松跃入,王景惊忖
:「我道大娘已是阔户,谁知又遇一大阔户,不知她深几许,若深过大娘,我可
要费些气力了。」

  且说王景急欲探个究竟,逐尽根而人,又说玉娘自知深浅,忙双手环套阳物
,不允他大入,王景不悦道:「既已登堂入室,总得让我到处逛逛,今二娘锁后
院,恐有甚私处见不得人么?」

  玉娘忙陪笑道:「景儿不知,我院残陋,恐你莽撞,弄穿后墙,便不好耍了
。」

  王景又道:「儿知了,原是间大弄堂,那我便左右顾之,如何?」

  玉娘喜道:「如此甚妙!」遂松了一把,放心任他去逛。

  谁知王景施的是缓兵之计,待她一放松,乃突掘猛进,一入便进了七寸许,
亏玉娘只松一把,故有大半在外,即使如此,玉娘亦觉后墙摇摇欲裂,几欲累死
,直痛得双眼飞雨滴雪,怨怨艾艾,道:「景儿诳我。」

  王景亦觉龟头如撞钢板,茎杆吃受不住,竟自曲了几曲,俟他略抽,长物方
直了腰,王景忖道:「入得七寸已属不易,她虽快活,却留我在外吹冷风,也罢
,我不信它如此浅短。」遂驱遣龟头到处乱撞,只觉光光滑滑玉壁一体,唯底处
中心有一软处,乃大力顶之,似久困囚犯终探得高墙有洞,故欲扩而爬去。

  他只往一处用力,玉娘却觉阴户晃晃,宛若遇了地震,随那大物一提一撞,
四壁竟也抖动不矣。于那抖动之中,玉娘却获无穷销魂滋味,况她手把大物,有
时故意歪歪,那茎杆偏向一处,擦得淫水乱溅,好像她是扶?的,王景却是抡锤
击打的,铁钉底端木移位,咬住一处不放,而?身却东倒西歪,玉娘心里受活,
口里哼哼。

  王景一气撞顶九百余下,仍觉底处软软弹弹,似不能入。忽然,玉娘阴户紧
缩,底处似生磁力般胶住龟头不放,户内淫水泥沼乱冒,王景知她洩了,遂大力
拔出阳物,复大力插入,竟入了九寸余,龟头亦如掉入陷阱般沉降,及至一尺,
乃不得再进。

  玉娘只觉户内底必似裂了个大眼,乃惊叫:「我儿,你果撞倒后墙了!」

  王景心自欢喜,听她惊语,亦担心弄穿了,复移阳物视之,若破,必有血浆
,却见它光光亮亮反黏亮物,遂放心道:「二娘,勿忧耳!想必有个内花园,今
被我闯进了。」乃大力入之,居然多数抵落凹坑,偶尔撞在台阶上,只一滑,便
落了去。

  玉娘奇道:「想老爷那时,勤练三月,亦不得入内院,我便以为我物浅短,
今日经景儿大物开凿,方知此物甚妙,快活死我也!我儿,大力夯之,能否再入
尺寸,我愿吃尽长物,免遭他笑。」

  王景果穷而擅之,五百余下,玉娘又洩,遂放手道:「愿自进一丈,方如我
愿。」

  王景复凿,仍入尺约,只觉它物渐至狭小,不解,问于玉娘。

  玉娘道:「想必将内里余水挤了出来,故缩紧了些,我儿卖力入之,再挤些
水出来才妙。」

  且说王景将玉娘入了多时,玉娘洩了三通,她见王景不洩,遂奇,且喜,问
道:「我儿何不洩也?」

  王景方知自己贫嘴,竟吃一物多时不放,只因此物异于从前所入之物,便逗
起他兴致,自此,他方醒悟,道:「我还有二女未入,焉能洩?」

  蝶娘看他入玉娘多时不洩,心生不满,候伺多时,欲他补入,今听他另有二
女未入,便道:「我儿不去也罢!蛾娘性烈,恐惹出事来,暂让我代她这回,徐
图不迟。」

  王景只道世间妇人皆喜大物入之,今既有了大物,遂欲入遍平生所遇之妇,
他听了蝶娘言语,哂道:「她既允我父入,必允我入。」

  玉娘遂笑他:「依你之言,你祖辈皆是父子同入么?」

  王景竟不解她讥讽意,反问道:「你入我入皆入,一个入之也是入,两人入
之也是入,既生器物,弃而不入,有违天理,故蛾娘必允我入她,现她已知我物
远胜于我父之物,入必畅之,焉有不欲我入之理?」

  且说王景弃了玉娘、蝶娘,迳直入娥娘厢房里,蛾娘正做女红,抬头斥喝:
「景儿何不知礼乎?」

  王景急语:「人道重于礼也,我欲行人道,乞四娘允我。」

  蛾娘知其意,乃大怒,骂训:「知有父母,方为人道,汝今无礼子母,谈何
人道?速退。」

  王景撩袍挺物,道:「行房作乐乃人伦之初,我父去之久矣,四娘必思欲事
,今儿特来代父行乐,虽有无父无母之嫌,却还人道之本也,况我物巨大,入之
甚妙,四娘勿推,儿将尽力入之,不乐不退。」

  蛾娘见他巨物,亦觉吃惊,但她素知礼义,乃推王景道:「你示羞物于母,
过不甚大,竟欲行那禽兽不如之事,罪莫大焉。若思悔改,我亦恕之,若一意孤
行,为娘将割颈自尽尔!」蛾娘说罢,乃持剪卡住自家脖颈,毫无惧意。

  有诗为?:

  欲晓大义于牲畜,谁知他意强要入。
  烈女摸剪不皱眉,欲全节义于王府。

  且说王景见四娘欲自尽完节,便知今进入不成矣,只见他双眼急转,跪地悔
道:「四娘勿行错事,孩儿知错了!孩儿知错了!只要你放下剪刀,我便退出房
去,从此不提此事。」

  蛾娘听他言语,遂放了剪刀,喜道:「吾儿既知悔改,为娘亦不追究。你亦
大了,待我和大娘说,给你娶房媳妇,也让你有个寄?。」

  王景诺诺而退。

  却说他至余娘房中,闷闷不乐道:「蛾娘死不从我,大娘当助我。」

  银儿趋前道:「公子爷,先入我,我却有主张。」

  王景却道:「先说主张,若是妙计,入你不迟。」

  银儿原只想入,并无甚么主张,直急得抓耳搔首,谓金儿道:「金儿,你平
时甚聪明,当有妙计教我,入了我亦是要入你的。」金儿却不言语。

  余娘忖之:「如今不入她也不行了。听景儿言语,怕玉娘、蝶娘俱和他入过
了,只有蛾娘不从。不行!要做淫女娼妇,乾脆大家─并做了,免得节外生枝,
她道:「我儿,你先入了金儿银儿,看功法是否完成,蛾娘之事,即在今夜。」

  王景知她已有安排,遂扯银儿入之,银儿阴户甚潮润,一挺便入,不多时,
银儿便没命叫起来,且以手拍公子臀部,似嫌他慢了。公子连入数场,竟觉疲乏
了,乃令银儿自行扭动,银儿顿时玩出新花样,一忽儿朝前,一忽儿朝后,一忽
儿左右扭摆,一忽儿旋转不止,须臾,她便弄得自家洩了。

  王景被她逗得兴起,且体力恢复,乃双手提其二腿扛于肩上,复把手握其腰
肢,阳物一鼓而入,将手转其腰身,宜人得他无一处不舒服,无一时不喝喊。即
如木匠一面蹬钻钉穿孔,一面将木板反向拧动;胯下浮水如花瓣散落,亦如木屑
飞撒。

  如此这般钻了近一个时辰,银儿亦觉受不住了,只觉阴户灼痛不已,好似正
被一红铁棍儿烙烧着,她终哀哀叫起来:「公子爷,饶了我罢!你把它钻阔了,
再入便不快活了。」

  王景笑道:「小娼妇儿,入够了你罢,见着便要入。」

  银儿却不讨饶:「这回不入了罢,下回还是要入的。」

  有诗为证:

  天生淫物直须入,入她三魂掉两魂。
  余下那魂尚在叫,这回罢了下回续。

  且说王景见入不服她,只得弃了她。金儿见公子那般入法,心先虚了,想起
取物不出那番光景,更觉心惊胆寒,遂指银儿道:「银儿姐姐,代我一阵。」

  公子偏不放她,捉她拖入怀里,笑道:「不入他人皆可,唯你非入不可,你
亦不须担心,我留意便是。」

  金儿知推不脱,只得分开双腿,因她心生恐惧,故淫水未至,户内尚干,公
子抵阳物蹭了蹭,不得入。却说银儿户内淫水流个不停,她遂持杯接住,约半杯
还多,近前,把公子大物搁于金儿小腹,手捞淫水,遍涂,复倾杯口于金儿门户
,徐徐注之。余娘见她短时之内即通晓房事要领,遂谓王景道:「我儿,乾脆你
先娶了金儿、银儿,亦避去许多闲话。」

  王景却道:「正室未立,侧室何太急?」余娘无言以对。

  且说银儿见金儿甚是紧张,乃摸其乳房道:「你只想入时快活味儿,便有淫
水自流,如此慌张总是你自己吃苦。」

  金儿遂闭了眼,就如囚犯候斩那般,大叫道:「公子,你入罢,若破了,我
便削发为尼。」

  王景知金儿门户甚窄,偏这窄窄珠曲之物入来最妙,怎舍得弃她不入,亦知
只要入进去了,便大功告成。遂双手捏龟头,令其扁胀,点点啄入,这番光景如
金鸡啄米那般。

  余娘走过来,拉王景手捏金儿阴户上端珍珠样圆物,捏了几捏,金儿竟哼哼
出了声,且户内溢出若许热热液物,那口儿似张了张,好似那珍珠圆物乃是这肉
门的枢纽。公子得了秘法,甚喜,复捏且挠,一面抵阳物于户口,金儿叫了起来
:「公子爷,入进去罢,我里处甚骚!」

  王景知她动了淫兴,乃─铤而入,竟滑了进去,复施那以退为进之法,入有
尺余便不能进,知她阴户如此,便不强入。

  公子见那圆物鼓凸起来,宛似螃蟹棒眼挺立,遂不停挠它搔它。未几,金儿
便洩了,公子趁势挺耸,遂觉户内似宽敞了些,乃大入大抽,虽觉紧促,却不似
刚才那般艰难,甚喜,道:「至今方知趣味,我亦放心矣。」

  言毕,即如骏马狂奔,一气入了千有五百余入,金儿又洩了。户内更加滑顺
,公子复狂抽狂插,金儿亦渐渐「呀呀」叫。

  余娘似觉门外有人走动,乃自门缝观之,乃玉娘、蝶娘也,心知她俩既和公
子入过,必恋其趣味,如今不唤自来,仅图一入耳,遂拉门户,说,「两位贤人
尚不入否?」

  二妇听候巳久,只见粉面含春,玉腿颤颤,今见余娘和颜悦色,乃抢入道:
「你仨入得太久矣,何不早些与我等明说,亦不生若许闲语?」

  王景乃笑道:「你等果然说大娘闲话?」他口里说话,阳物却仍大耸大入,
复加了些挑、刺、勾、揉等细小变数。

  玉娘亦笑道:「说是说过,只是不该有人知道才对!」

  蝶娘详语:「因我俩说的是耳语,三步之外必听不到,不知谁之功夫如此高
强?」

  余娘笑道:「如今大家被一物共入,更是一家人了,我告诉你们罢,是景儿
告诉我的!」

  二妇大蠕惊:「乃物巨大,我们是领教过的,谁知你耳功更绝。」

  王景大笑,道:「我哪里听得到,不过欲与汝等同乐,遂假辞耳!谁知不谋
而合,由此看来,我与你二人实有缘矣!大娘,若尔允之,我欲再入她俩一回,
旧帐从此─笔勾销!如何?」

  二妇甚喜,渴望余娘。余娘乃指王景,谓二妇道:「此儿不仅入得,还会做
人。」

  王景遂自金儿户中拔出大物,以阳物指玉娘道:「先入你罢,免你说我不公
。」

  玉娘撩起长裙,里处竟无下衣,王景一铤而入,他俩便站于房中入开了。

  余娘复提蝶娘长裙,里处亦是一丝不挂,只见阴户水汪汪,黏黏亮物如断头
丝线坠落,乃拥其肩道:「吾仨真姐妹也。」

  淫物终聚会,复以姐妹称
  姐儿喜驴鞭,妹儿恋大物
  只要有得入,管他是何物

  且说王景入玉娘九百余下,玉娘便洩,王景复入蝶娘,竟至二千余下,蝶娘
方洩。余娘欲显功夫,拉王景入她,入至五千余下,王景却嗷嗷叫,洩如汪洋,
余娘竟不洩,玉娘、蝶娘乃咋舌称道:「真不愧大娘也。」

  王景揉着阳物,喜滋滋道:「今日连入五妇方洩,仙师功法果然不赖。此时
大约酉时了罢,容我将养两个时辰,今晚子时再入蛾娘。」

  玉娘却道:「蛾娘之事急不得,恐闹出人命案,惹上官司,全家人不快活!
」蝶娘亦道:「蛾娘性强且烈,强人不得,攻心为上。」

  余娘想想,遂道:「你仨是一块的,所说定然不假,且罢,容我想个完全之
策。」

  王景却不满,怒道:「我不信她是石人,竟不动情的。」

  余娘沉思,却道:「景儿,我看你先娶个正室,再把金儿、银儿娶了,我们
往来亦方便些。」

  玉娘、蝶娘俱说有理,金儿、银儿亦是喜滋滋的。

  王景却皱了眉头,说道:「娶便娶!只是娶她之前,我要先入了她,一者验
身,二者知她入得入不得,三者知她允不允我和你等人。只须依了这三件,我便
娶,否则,免谈。」

  余娘道:「天!如今的黄花闺女本少得紧,你却要先入后娶,且要她淫性十
足,这便更难了。她既淫,便非黄花闺女,如是之女,难寻难寻。」

  玉娘惊喜道:「离我家三里处,乃知县大人府宅,前日,我和蝶娘路过,见
一绝色女儿在绣楼凭栏远望,约有十四、五岁,黛眉含春,听人说便是知县千金
,恐和景儿有缘,何不着人去撮合撮合?」

  王景顿时有了兴致,撸撸阳物道:「容我养足精力,亲自前往。」

  余娘笑道:「瞧这幅猴急相,才说不要,这才听着个影儿,便如真的了。」

  银儿亦道:「让我和公子一道去。」

  余娘不解,问他:「你去做甚?」

  银儿答道:「公子若要入她,恐她不晓事,喊起来,我便上前捂了她的嘴;
若她不知入法,我亦可教她;若她承受不起,我亦可代她。」

  众人大笑。

  银儿认真道:「我说的是正事,汝等笑甚么?」

  王景止住笑,说道:「虽然听来可笑,却甚有理!银儿,亏你一片情,你便
扮我书僮。」

  有诗为证:

  淫儿将娶亲,却要先入人。
  既允你先入,料他亦淫人。
  你淫我亦淫,却也堪配对。

  欲知王景和淫女相亲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 相亲淫母荐郎入女

诗云:

  世间奇事务,相亲先相母。
  母先把郎上,再荐郎入女。

  话说王景将养一夜,次日令银儿扮成书僮,于午时前往知县府上提亲。

  未见,便至知县府宅。

  王景取二两银子递与门倌,门倌欣喜接了,王景询问府上情形,他叨叨说个
不停,知县乃本地人士,姓李名宗,字开元,进士出身,做了五年知县,便于此
处圈地筑了宅院,果有一女,乳名唤玲儿,芳龄十四,花貌月容,亦小有才气,
上门提亲的络绎不绝,似无中意者。

  王景耐着性子听完,复问:「知县夫人贵姓?贵庚几何?」

  门倌奇之,却见王景银子大方,他遂答道:「夫人姓林,名宛儿,时年三十
有二,老爷是四十岁才续的她,当年夫人才十五岁。」

  王景复拈了几块碎银与他,甩手进了知县府宅,门倌亦乐颠颠前往禀报。

  公子未及客厅,门倌便转身来,悄语道:「老爷清晨到省府去了,大约五日
方还,夫人叫公子到客厅小坐。」

  王景暗道:「天助我也。」银儿亦步亦趋,至客厅门口,王景叫她候至申时
,若他不出,便自回府去。

  王景双目瞠瞠,作轩昂状,挺身踱进客厅,却见一美貌少妇先已坐定,只见
她略施粉黛,杏眼桃肤,绛唇丰润,眼波闪动间,似有道不完幽怨,说不尽风流
。王景瞧得怔怔发神,又见她青衣拖裙,双肩窄滑而圆,酥胸高耸,腰肢略粗。

  王景只觉似曾相识,胯下巨物昂昂而起,慌得他连忙颔首,撩长袖遮住面前
丑态,双手抱着揖了一揖,说道:「夫人在上,生员乃王府单子,名景,时年十
有六矣,尚未婚配,似闻夫人自京城来,家慈曾做严太师府上门倌,亦有数年,
故欲来认个亲戚,不知可否?若扰了夫人清静,万请夫人见谅。」

  夫人见他其貌不扬,便冷冷道:「公子恐听错矣,我乃本地人氏。公子尚无
它事,老爷外出未归,恐不方便,恕我不陪了。」夫人说罢,起身欲入内房。

  王景急得又揖了辑,道:「生员一来认亲,二来议亲,闻老爷夫人育有一女
,芳龄二七,才艺俱佳,貌端品正。生员有一堂兄,貌若潘安,才比李杜,另有
特长,久仰小姐,自去年元霄远睹花容一面,归家不忘,时时念之,几致癡呆,
为弟不忍英才寂寞,遂斗胆前来议亲,乞夫人万勿轻拒!」

  夫人听他言辞恳切,复坐,吩咐丫鬟沏茶,且招呼公子打对坐下。

  且说王景俟丫鬟退下,遂长叹着气,只不言语,夫人一时语塞。

  静坐片刻,王景咳了一声,道:「生员刚才之意,不知夫人以为何如?」

  夫人斟酌道:「老爷不在府上,小女亦复苛求,恐我作不了主。」

  王景乃道:「既闻夫人说小姐苛求,愿闻其详。」

  夫人道:「一者要求非读书郎不可,要有才气,最好有文稿见示;二者要求
根骨要佳;三者亦不是寒门。」

  王景拍手道:「真乃天设地配,想我堂兄才高八斗,富有万贯,根骨亦佳。
夫人允了罢。」

  夫人为难道:「公子虽是佳人,但无甚凭?,若有才子文稿,可见示于我,
我亦知会文墨。」

  王景托腮思索,须臾,方道:「出门甚急,未带堂兄文稿,他近日做了─首
五言诗,我亦不解其意,今念与夫人听。」

  王景见夫人点头,顾盼之间,风流神态备现,乃知机会来矣,他缓缓吟道:

  「腰悬菠萝剑,欲入牡丹花,
  花萼亦知意,迎风自飘洒。」

  且说林夫人听罢,垂头默思,脸亦红了,似欲发作,又无从发作,因王景先
说他不知意,发作了反令自家出丑,犹豫之间,心里却出生别样情趣来。听他情
词,便知乃风流公子,若他果英俊飘洒,善解人意,倒也不妨;若是个催花狂客
,便令人生厌了!

  夫人猛一抬头,望见对面公子双眼闪烁,尽相他标致风流处,遂于心里骂道
:「你小子赖哈蟆一个,亦想吃天鹅肉!若你亦有潘安貌,老娘染指,也是甘愿
的。」

  若换了正经女人,早已将王景轰出门去,偏那林夫人亦是风流坯子,自嫁与
李老爷,新婚燕尔,行乐戏耍,只可惜李老爷器物平常且元阳既亏,教她夜夜不
得快乐,加之她刚入虎狼之年,更觉苦寂寞非常,时时哀叹,渡日如年。

  王景几番试探,便知林夫人性情,乃于桌下撩开衣襟,亮出自家长物,复于
桌下猛跌一脚,欲引夫人去瞧。

  夫人听得脚踏声,不知何意,本欲去看,又觉不妥,因响声自那公子脚下传
来。

  王景见他脸色变幻不定,知她心存顾虑,复跺双脚,并于口中疾喝:「夫人
,怎的有鼠?」

  林夫人亦觉吃了一惊,乃慌慌张张低头去看,这一看,却看出了一段风流事


  有诗为证:

  淫儿挺举菠罗剑,脚踏口呼有鼠窜;
  诱得夫人抵头看,果有巨鼠系腰间。

  且说林夫人低头一看,哪里有鼠,正欲收回目光,却见一长物自上而下垂吊
,颤颤跳跳,几欲触地,夫人大惊,忖道:「感情眼花了罢,天地间怎会生此巨
物?」她揉揉眼,瞥了瞥对面公子,见他正别有情意盯她,她亦红了脸,止不住
好奇,复低头去看,果见一根乌红紫亮阳物在那公子腰间上下沉浮,长约尺半,
龟头鼓如蛋卵,挺昂粗壮,果如宝剑。

  林夫人骚骚的想:「想老爷阳物,长约五寸,拇指粗细,与之相比,真是?
煞人也!」她心里便有了情意,复乜公子几眼,直觉他恁顺眼了,林夫人心道:
「以他之意,究是看上我家女儿!先别管他,且让我入一入,大是极大,恐久弄
不得,亦是好看不好吃。若得实用,再议不迟。」

  且说王景见林夫人不恼他,且拿眼递万种风情与他,便益发胆大,竟于桌下
挺过阳物,直入林夫人胯下,居然堪堪抵住她阴户,他嘴里缓缓呤道:

  「腰悬菠萝割,欲入牡丹花。」

  夫人既惊又奇,复喜,乃低头看那大物在自家阴户外乱点,亦觉得户内骚痒
难耐,遂把手去握龟头,竟不能全握,复撸之,捏其茎,堪堪把握,值此,夫人
已无一丝一毫羞怯之意,乃大胆谓公子道:「公子之意,奴家领会。现已时至申
时,不知公子今晚安歇何处?」

  王景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即入了她,又恐她家人杂,喜孜孜道:「但凭夫人
安置。」

  夫人只觉胯下淫水淋淋,遂捏阳物甚紧,不舍,牵于阴户,隔衣摩擦。

  公子道:「夫人,若你喜欢,我便送与你。」复低声央求:「心肝宝贝儿,
若你真喜欢我,便赏他个香嘴罢。」

  夫人听毕,遂低头噙住龟头,且咂且吮,不舍吐出,公子听里处响起脚步声
,急忙一扯,缩回胯下,覆衣遮物,正襟危坐,夫人亦端杯喝茶。

  果有丫鬟来报,道:「小姐知人议亲,欲面试,遣小的禀告主母。」

  林夫人却道:「非议亲者,乃吾娘家亲戚,回她不必来罢。」丫鬟乃退。

  王景咂咂嘴,道:「夫人月貌花容,实乃万中无一,料小姐定有倾国倾城之
貌了。」

  夫人睇笑,道:「公子勿贪,若得我喜,它事方便,公子若属意小姐,我亦
不阻拦,只凭物大,终是不行。」

  王景跪而求之:「夫人放心用之,我物乃经久不疲之物,定如你意。然我意
在小姐,听夫人言辞,恐小生无望矣,夫人若撮合此事,你亦可探女省亲,时与
小婿共效于飞之乐,岂非两全其美乎?」

  且说林夫人听了王景言语,遂扶他起来,道:「公子跪地,恐巨物触地而沾
灰,甚不雅也。你既求我,我便先送些底细与你,只须不要忘了才好。」

  王景见四下无人,乃遂拥夫人腰,复以手挖其阴户道:「夫人若不见弃,我
当立入庭堂,乐上一乐,再议亲事不迟。」

  夫人只觉芳心似醉,阴户被他五指抓挠几下,立浸淫水不止。她却乃稳重之
人,急阻道:「公子勿急,我当以内亲待公子,下人亦不生疑,且放手,容我和
你说小姐事。」

  王景捏她阴唇,只觉丰厚温润,如把暖玉,心蓬蓬跳,喜忖:「我之艳福匪
浅,所遇之妇个个非凡,恐我乃玉面郎君下凡。」后听夫人之语,遂出手,嗅之
,复舔之,且道:「仙霜花香,似不及耳。」

  夫人整整衣裙,方道:「小女平生自负才高,曾有无数才子议亲,俱被她两
幅对联考退。吾先说与你,你得了下联,方可议亲。」

  王景心内着慌,若论入女,一万个亦嫌少;若论诗文,一句却觉多,既欲入
她,只得应承才是。他遂道问:「但请夫人指数。」

  夫人道:「一联上句是:

  沙沙沙,铁马沙场飞沙。

  只此一联,便不好对,老爷虽进士出身,亦对不出。」

  王景促眉苦想,只觉头昏脑涨,似如一团乱麻,一个字亦想不出,且把手抹
了抹汗津津前额,哑声又问:「另联呢?」

  夫人又道:

  「百朵,千朵,万朵,丁香花。」

  王景一听,突觉灵感顿发,遂道:「丁香亦即红舌也,既然红舌吐花,恐是
被入得快活无比,真有趣也,想小姐亦是知味之人,夫人何不令她共侍小生乎?


  夫人啐他,道:「公子说笑,虽有别解,恐不合小姐意,我个先说与你,非
逼公子立出绝对,你只须记于心上,早晚思之,复求教于高人,亦无不可。久闻
公子家白银积仓,亦可出榜买对无妨,我已把亲生骨生私许与你,该怎样谢我?
」夫人双乳暴跳,撞得上衣起伏跌荡,亦如波涛。

  王景复示大物,一挺,竟抵达夫人颈下,且道:「入得你乐,可否?」

  夫人摇摇欲坠,急喘,娇语:「公子随我至厢房。」

  且说林夫人引公子急入厢房,立掩门扉,夫人倚靠门柱,低语:「我恐不能
移步,魂既散骨似无乎?」

  王景亦是巨物挺耸,似乎怀抱─巨球耳。入房,他便除却衣衫,又听夫人淫
语,他便急抱夫人,且道:「夫人且将魂飞何处,说与我,我这大鸟飞去叼回它
。」

  夫人拍拍阴户,语不成声:「一魂飞天,─魂入地,一魂纳于玉盒,公子独
手且长,先搅搅玉盒,打捞它罢。」

  王景拽夫人至牙床,只一扯,使拔下夫人拖裙,复撸她下衣,只见下衣底处
淫水已结,似冰若油脂,闪闪亮亮,犹贝母状。夫人见他发呆,乃唤语:「急君
何止乎?非初见乎?」

  王景复撸之,脱至膝处便止,出三指撮其阴户,户乃开,夫人又道:「何其
短也?焉能洩火?」王景捉长物,塞于阴户,抵之,不入,夫人复道:「勿以拳
撑之,恐破!」王景方道:「此拳乃肉拳也!撑之无忧!」夫人神智似昏,诧道
:「拳乃骨之会也,其肉甚少,何系肉拳?公子既欲乐,且入罢。」

  王景乃施欲入先退之法,连扣数下,龟头撞及阴户,遂发「盆盆盆」声响,
其情状宛似金鸡玉盆啄米。

  且说王景甚觉有趣,乃复扣之,脑内灵光闪跃,遂问夫人道:「夫人,小姐
第一对联何句?」

  夫人听他于这紧要处提及它事,心生不悦,且户内骚热,唯其长物能至,故
只得回他:「沙沙沙,铁马沙场飞沙。公子快入罢!如此难事,且思之。」

  王景拍手道:「小姐允我入了,小姐亦允我入了。」

  夫人甚惊,逐问:「公子何有此说?」

  王景得意洋洋,上面摇头晃脑,下面亦晃脑摇头,只不久进,于那玉盆边沿
轻啄轻扣,且会其节拍吟道:

  「盆盆盆,金鸡盆沿啄盒。」

  「夫人,我之绝对妙否?」

  夫人听之,吟之,复言道:「公子真捷才矣,亦异才矣,竟自房乐中悟出佳
对,天下第一,奴身佩服至极,小姐有闻,亦合芳心。」

  王景听得欢喜,遂大力耸挺,这回金鸡变乌龙,宜捣而入,夫人心亦惊:「
果大至拳,亏我开凿经年,亦觉隐痛,若是处子,必出血案。」又觉长物长驱而
入,一鼓而至花心,那骚痒味儿才匀了些,只觉处处俱骚俱痒,不似未及前只一
处痒。复觉全身俱痒,乃自动,且催阳物:「大物快搅!」

  王景却道:「夫人,你之物儿甚紧,虽觉舒适,但仅八、九寸,余物将之奈
何?」

  夫人大惊:「平时唯觉老爷物浅短,公子既入,吾花房充填,心愿足矣,亦
觉我户有容乃大,谁知差公子远矣。」复把手摸,两手把它,尚余几分,遂求公
子道:「奴身尝闻,器物如皮囊,且扯且长,若公子早遇我三年,恐亦撑之长之
,今日初度,乞有度尔!」

  王景听她一番理论,复忆及玉娘怪器,乃悟道:「夫人之言,甚合情理,吾
今撑它长一寸,明日复撑长一寸,日复一日,五日撑长五寸,堪堪容我物矣。」

  夫人喜道:「公子真是有心人也,多入一日,恰至尺半,何五日即别。」

  公子惊道:「闻老爷五日而归,既归,何处容我?」

  夫人哂道:「你不知内情,老爷五日而归官府,他必于官宅长睡一日,方归
。」

  公子不解,一面入送,一面问道:「何故?」

  夫人淫笑,道:「老爷器物虽短,却嗜欲上瘾,既至省府,必昼席旦乐,即
归,复交待于我,必于官宅休养以待我也。」

  公子亦笑,他既然欲撑它长一寸,故下下着力,他见夫人受用,不似他人喊
叫,遂问:「夫人器短,我亦大入,自觉如撬石壁,何故夫人受之若常?」

  夫人复大笑,俄倾方止,细语细说:「你虽然物大,见识却也短,你不闻俗
话说:『女器若桶,男具若锤。』锤之使法乃甩而击之,既入桶内,施展不开,
只得耸定搅之,若洗锤也。况桶底乃最硬者,你不见底板均以胶黏,而固板仅以
竹蔑箍之,更兼老爷仅于桶沿洗锤,若将积垢蓄于底处,故愈积愈浅,今得你之
长锤洗之,恐十年老垢,不得一时撬出,此亦吾之器浅之因也。公子徐图,切忌
一掘而就,恐伤了器具,窝工数日,此曰循序渐进,虽缓却疾,切忌急捅,反令
欲速则不达也。」

  有诗为证:

  一且长物搔挠之,便笑旧物不中意。
  可叹癡男枉用情,不及铁锤锤几锤!

  且说王景掏了林夫人二千余下,直掏得夫人喝喊连天:「入得好,入得好!
三十年得遇一入,亦不亏耳。」且说且洩了阴精。夫人把帕擦稀物,一面说:「
自嫁与老爷,每次他入,俱是他洩了完事,我便以为只有男子有洩尔,今遇公子
入之,公子久不洩奴家却先洩了,此实乃今生第一洩也,若以洩与未洩论处女,
则妾尚是处子也,今方破与公子,昔日尝闻骚客书『花荫滴露』之句,一直未解
,今日今时方知此句含义,诚公子之功也!

  公子听她满口艳辞,余香无穷,亦觉此妇异于从前所御之众女。他见夫人似
欲收兵,乃急道:「夫人何急乎?我兴正浓,器物且勇,待我再入─回罢。」

  夫人惊道:「你巳入了一个时辰,已似我从前一旬累积之时也!再入,恐又
至─旬。」

  公子益发不解,愕然望之。

  夫人释道:「老爷每次入我,八百余下,快是极快,却无甚滋味;公子入我
千余二百余下,下下实在,一入抵他敷入,如此算来,从前之入皆不算数矣。」

  公子听得糊涂,便翘起阳物,塞她上衣里,顶她乳房,夫人惊道:「大蛇入
怀,必孕贵子。」

  王景戏语:「夫人欲孕子乎?」

  夫人殷殷道:「老爷久欲得子,经年死入,终不如愿,几番求我寺庙进香,
我拒之,后竟引光头和尚至室,谓我道:『吾出十金买他─子,节妇当允之入。
』我亦拒之,若今公子留下一种,乃李家缘份至矣。」说罢席致盈欲跪。

  且说林夫人跪求孕子,王景见她至诚,乃抵阳物至她嘴边,因着力过猛,竟
将夫人上衣撕裂了,那对挺挺玉物便自酥雪也似怀里蹦出,左右甩拂,真如玉兔
窜跃,趣妙无穷。王景见了,更觉淫兴大炽,他却不入,谓夫人道:「你且犒劳
犒劳它,我便与你一子,只恐汝不能久受,况汝物乃旧器,不甚紧,欲它洩,恐
两日不歇地入,亦不能洩。」

  夫人听罢,圆张大嘴,龟头似长了眼,立即窜了进去,抵她上颚,令她欲张
不能,欲合不能,出不得声。夫人把手取出,一面撸套,一面惊道:「愿闻详情
。」

  公子遂道:「因我巳练至上乖御女功交而不洩之法第二层,昨日试法,竟连
御五女方洩,且每人数千,累积逾二万数,若仅入你─人而使之洩,恐甚难也,
此乃?中实情,夫人勿疑。」

  夫人听毕,竟垂泪道:「天欲绝我李家乎?偌大家园,将成荒军,实悲哉乎
?」

  王景嘎嘎的笑,只不语。夫人不悦道:「你我至交,况吾私许女给你,亦是
李家半子,何见我悲尔笑?」

  王景乃道:「夫人,我尚未说完,你便哭,要我作甚?」

  夫人知他另有秘法,遂喜,乃捉大物吮吸数下,轻摩龟头,唤道:「亲亲我
儿,遂我宿愿,我遂你心,更以千年老参作谢,助汝既长且壮,实乃东床第一娇
客矣。」

  王景听她一番言辞,便知此事成与不成,全在夫人,乃以手挠其户,户内尚
积淫液,沾于公子指端,王景提手悬于唇边,让它滴入口中,吞而咽之,一滴、
二滴、三滴,只滴落三下,便尽,王景且咽且思:「只得了三滴,三滴!」

  突然,他想起小姐对联上联:「百朵,千余,万朵,丁香花」,他送拍夫人
双乳道:「有了,又有了!小姐必允我入!」

  夫人听他又提小姐,虽是母女,却亦醋道:「怎的恁记住她,嫌我老么?」

  王景自言自语:「一滴,两滴,三滴,花荫露。岳母,此联妙乎?」

  夫人才知他又得妙对,复吟:「百朵,千朵,万朵,丁香花。一滴,两滴,
三滴,花荫露。果然绝对。」遂贺道:「贤婿果是才学过人,根骨最佳,家有万
贯,定合吾女心愿。」

  王景欣喜,挺妙物入耸夫人,说道:「岳母,若果欲得子,即可与小姐议亲
,且于今夜与我入,汝方得愿偿。」

  夫人被他入得骚兴大发,意忘了人间大义,乃乐滋滋道:「愿闻其详。」

  且说王景见夫人竟无不悦之意,遂和盘道出:「小姐定处子,我先入你两洩
,你便拿言辞诱了她来,和我入了她。因她初入,生得紧,故有奇效,入她两入
,我亦将洩,那时,我再入你,定当得子。可否?」

  夫人思之甚久,乃问道:「此次算不算数?」

  王景知他允之,乃畅声笑道:「仅入得三百来下,权当洗锤耳。」

  夫人自耸自颠,道:「贤婿可大干,入我洩了,和我寻小姐议亲。」

  王景即刻狠命入她,竟有数次尽根而没,唯觉角头被甚钳了一下,复退,竟
又如常。夫人只哼哼一下,似苦犹甘,果不多入,仅添三百余入,她便洩了个满
面桃花。

  夫人整好衣衫,谓公子道:「你只道是我婊侄即可,走罢。」

  有诗为证:

  若得邪念?胸怀,万般丑事不觉坏。
  淫妇成心把女害,弱女是否辨明白?

  欲知王景和小姐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No commen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