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March 26, 2010
我的情史(原外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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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本人真实的经历,至今仍难以忘怀。犹豫再三,还是写出来与大家分享。内中人物当然都是假名,但内容却是千真万确的。但愿各位朋友也像我一样珍惜自己遇到的每一次机会,享受人生。
我叫晓东,今年32岁,在一家杂誌社的编辑部工作(杂誌的名字就不好告诉你们了)。我有一个漂亮可人的妻子,由於主角不是她,所以就不在这里向大家介绍了。
说来惭愧,我虽然长得很精神,很多女孩说我帅,给人一种深沉和多情的感觉。但实际上我与女孩的性体验却并不早。记不得是小学几年级时我开始了手淫。班里有一个清纯亮丽的女孩,能歌善舞。就是因为有一次联欢会上我们两个合唱了一首歌,一些捣蛋的同学就整天把我们俩视为一对儿,编了许多顺口溜。我当时心里美滋滋的,但表面上却是一付生气的样子。
本来我们两个平常放学一块儿回家,手拉手挺亲热的,可谁知当她知道传言后,竟大哭了一场,对我也爱搭不理的了。现在想来,那时思想和环境的确很保守,让人知道两个男女同学很要好是一件丢脸的事。其实这女孩子很喜欢我,只是让人戳破觉得生气而已,这当然是后来长大后她亲口告诉我的。不过这事对我的影响很大,从此我对与女孩子接触总是慎之又慎,许多欲望只好埋藏心里,晚上用手淫解脱。
总之,手淫是我小学时最大的秘密,几乎每天都要进行,否则会很难睡着。至於幻想的对象则不确定,有时是女同学,有时是女老师,或者电影明星。
还记得小学的一位年过三十的语文老师,许多人都说她是『破鞋』,与别人乱搞。不过她对学生很好,特别是对我,也许因为我的作文总是被当做范文来读。我有时暗暗想,她为什么不找我搞呢。
不过甚么是乱搞我也真的不知道。
小学毕业后我到外地寄宿中学读书,临行前的晚上,我背着家人跑出来,与那个和我唱歌的女孩约会。
我们两个都紧张得不得了,连说话都喘气。那天我第一次亲吻女孩,她羞得不敢看我,两手全是汗,小鸟依人地偎在我怀里。我僵硬地抱着她细小的腰身,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她开始发育的胸和臀。晚上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那热热的呼吸却吹得我脸和耳朵养养的,不由得抱得更紧。
不过也仅此而已,再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此后两人回忆这段往事,都说后悔没有再进一步动作,不过也的确不知道该怎么做。
初中时我是全校瞩目的优等生,又是学生会的主席,因而接触女同学的机会就多多了。许多被男同学背后评为校花的女孩都有意无意地找我搭话,不用说,那含情脉脉的眼神透出的内容是任何一个情窦初开的男孩都读得懂的。不过老师盯得也紧,往往刚有女孩子和我搭几句话,第二天就有老师叫我进办公室,详细询问都谈了甚么,似乎总有人暗中跟踪我监视我。
不过虽然这些女孩都正值青春无敌的年华,但因我性知识贫乏,胆子又小,生怕破坏自己在老师同学眼中的形象,即使有机会也多错过了。她们单独和我在一起时,也只知道拥抱接吻甚么的,其它也比我强不到哪去。
一次集体郊游在外面过夜,一个比我高一年级的女孩和我约会,在一片绿树荫荫的小溪旁,我大着胆子从她运动裤上面把手伸进去,去抚摸她的私隐处,发觉那地方布满细软的毛,温暖湿润。她兴奋地喘着气,嗲声嗲气地说「你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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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说到当我将手伸进女孩的运动裤抚摸她的私隐处时,她娇声说「你真坏」
我一下子慌了神儿,赶忙缩手,因为这是第一次被女孩子说自己坏。谁知她却马上用手按住我的手腕,然后双臂搂住我的脖子,挺起屁股将我的胳膊紧紧夹在我们两个中间。
她看着我吃吃地笑,说:「你可真是个好学生呀,这么老实,人家是说反话的嘛。」
我还是紧张得不得了,因为这毕竟是我第一次摸女孩的私隐处。当我心情慢慢平静一点时,开始感觉到女孩子那地方的温暖和柔滑。
在一小片软软的细茸毛中,我的手指蓦然感触到一条细细的却温热的肉缝,而女孩却突然低低地娇哼了一声。我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轻声问「怎么了﹖你没事儿吧﹖」
她不回答,却搂紧了我的脖子,再次挺起屁股将那肉缝紧紧帖住我的手指,然后全身上下耸动,带动肉缝摩擦着我的手指。时间不长,我就感觉到手指周围湿津津得沾了许多液体。女孩子的脸紧贴着我的脸,很烫,连她粗重短促的呼吸也是热的,喷在我的脸和耳朵上养养的。
这一会儿我们俩谁也不说话,我只感觉到女孩上下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急促的呼吸开始变成轻轻的哼声,「好哥哥,顶紧点儿﹗对﹗往上点儿﹗再往上点儿﹗」我有点儿不知所措,只好机械地按她说的做,已经感觉到那肉缝的上端有一个黄豆粒儿大小的肉疙瘩。
顿时,她的哼声转成了拉长的呻吟,我抬头一看,她头高高地抬起,脸沖着天,嘴张得大大的,眼睛却瞇成了一条缝。一阵全身痉挛后,她慢慢平静了下来,睁开眼睛,冲着我又开始吃吃地乐,扭捏着身子在我耳边说﹕「哥哥弄得真舒服﹗」
要不是这天晚上的经历,我还真不知道女孩子也手淫。我正在发愣,这女孩抬头盯着我的脸,又用柔软的小手摸了摸我的下巴,突然问我﹕「喂,你们男同学,我是说你,也这样弄自己的吗﹖」
这问题一下子碰到了我几年来最大的秘密,出於维护自己的形象和自尊,我赶紧摇摇头。谁知她鬼头鬼脑地斜了我一眼,突然伸手摸向我的下身,触到我早已坚挺的阴茎,顿时坏笑起来,「哈哈,你骗不了我,你的鸡巴真硬﹗」我被这突然袭击搞得头『嗡』地懵了。
正当她急不可待地去拉我的裤链时,我才似乎猛然清醒过来,二话不说,我推开她,立起身就往回跑,那带点儿淫荡的吃吃的笑声就被我抛在了身后。
回到宿营地时,同学们都在忙着准备晚上的联欢会,也没注意我的慌张神态。
联欢会开始了快一半的时候,那女孩子才悄悄回来。我一直不敢与她那火辣辣的目光对接。月光下,那红红的篝火将她那圆圆的细嫩的脸庞映得通红,那湿润的厚厚的嘴唇上却闪着亮亮的光。许多男孩子请她跳舞,她都拒绝了,坐在角落里不动。每当我眼角扫过她时,都能感觉到她其实一直在盯着我。
在以后的一年多里,我们俩再也没有约会。这不光是因为我被她的大胆所吓,也是因为大家都住在寄宿学校,除了极少数郊游外,几乎再也没有机会约会。不过我们倒是可以经常在学校的食堂或是下课时见面,虽然不能公开交谈,但她那双亮亮的眼睛却总是在我身上打转。而我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尽量不去看她。
我们的交往也就划上了句号。后来她的大胆还是出了事,在与一位校外小痞子偷偷摸摸好了一阵后,终於怀了孕,让学校知道后开除了,此后再无她的消息,现在,我连她的名字都记不起来了。
初中二年级的那件事虽然并不算甚么真正的情史,但毕竟对我性心理的发育产生了难以忽视的影响。我的手淫更频繁了,手淫时脑子里的想像更具体化了。那温软湿润的肉缝像一直贴在我的手上,挥之不去。我很后悔当时没有敢用眼睛看一看,那个神秘的地方究竟是甚么样子。
学校开了生理课,书上仅有一幅女性性器的画,偷偷研究了很长时间,还是无法与那真实生动的实物联系起来。我开始用另一种眼光去看周围的女孩,想像她们是否与那位女孩一样,是否也偷偷自己或与男孩进行我遇到的活动。越是这样,我的心越烦躁。上课也不太专心了,那些平时对我挤眉弄眼的女孩成了我脑海里的小荡妇。
我的个子高,在班里座位排在最后面,这为我在课堂上偷空手淫提供了条件。每当大家都聚精会神听老师讲课时,我却难忍下身勃起后的冲动,隔着裤子攥紧自己的阴茎一阵捏弄,下课后又赶紧到厕所擦洗射出的精液。
终於有一天,我的这种行为引发了我16岁上第一次浪漫的情史。
刚上高一,我们学校来了四个刚从师范大学毕业的年轻老师。在一次全校大会上,他们都上了主席台挨个儿和大家见面。一个名叫林肖依的女老师马上吸引了我的目光。当她从主席台上站起来向台下的我们点头致意时,我眼前一亮,心跳猛然加快,感觉就像以前见过面似的。
如果各位非要我描述她的相貌,我恐怕用文字难以讲清楚,不如说出一个也许大家能够有所比照的人,她简直就像影星朱茵的孪生姐妹。
我能感觉到我周围的窃窃私语马上沉静下来,不管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都瞪大眼睛看着她。我的下身早已硬了起来,我偷偷用眼角扫了一下周围,挪动一下屁股,双手护住裤裆,以免被人发现。
以后有一个多月,这些新来的老师进行了一系列的课堂实习后开始分别到各班上课了,我知道林老师是教英文的,但可惜我们已经有了英文老师,因此从未奢望她能教我们,只希望每天能看到她就满足了。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我们慈祥的英文老教师突然因肝病住院了,作为英文课代表,我刚刚带领几个同学到医院看望他,一回到教室,班主任也随后进来,大声对我们说﹕「同学们,张老师不幸住院了,今天我给大家介绍一位新的英文老师,大家欢迎﹗」。
话音未落,一个娇小的身影闪了进来,定睛一看,哇,竟是林老师﹗
全班顿时一片寂静,随后就是一片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那一时刻,我有了一种预感,我的一生註定要与她有些甚么了。
其实,喜欢林老师的可远不止我一个,除了其他人不说,就是在我们班内,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概莫能外。因为,只要是上英文课,平常调皮捣蛋的男孩们都出奇地安静,女孩们的穿着则明显变得漂亮了。
而我却相反,变得更加六神无主,注意力怎么也集中不起来。
林老师其实是个很活泼的女孩(她那时也不过22岁),总是一脸甜得让人心醉的笑脸。她个子娇小,但凹凸有致,穿甚么都好看。她虽然是老师,但毕竟与我们年龄差别不太大,所以和所有同学都很和得来,课间休息时不断地一块儿说笑。几乎人人都愿意凑过去,哪怕就近看一眼。
我却不然。我总是站得远远的,保持着惯有的虚假的矜持。但我发现,每当我眼光投向被同学缠绕的她时,偶尔也能与她若无其事地扫过来的目光对接上,她对我友善地一笑,又转头与她的『崇拜者』们谈笑。
我们所有同学都住在学校,除了周末是不许回家的。我们每天早晨要集体跑步做早操,然后上早自习,下午最后一节课是活动玩耍时间。自林老师来后,每天上早自习时,都能从教室的窗口看到外面的操场上林老师穿着鲜红的运动衣跑步,漂亮的腿,鼓鼓的屁股和上下耸动的双乳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我们两个第一次单独在一起说话也是在操场上。那是她到班里上课后的第二个礼拜三下午,我们几个男同学正在操场上打篮球,我跑到操场边去捡球,她笑瞇瞇走过来,用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叫住我﹕「晓东,你来一下好吗﹖」
我答应着把球扔回去,然后和她一起走上操场边小河旁边的林荫小路上。她想听听同学们对她讲课的意见。
我其实根本没心思谈这些,只是不断乘她不注意盯着她的小山丘似的双乳看,不想她突然回头,捉住了我的眼神,她脸腾一下红了起来,不自然地去扯自己运动衣的下摆。
我被她发现,更是慌得要命,话也说不成句了。
尴尬了一会儿,还是林老师开了腔,她声音有点变样﹕「你,你的属相是甚么﹖」
「龙」,我随口回答。
「那你才16岁呀」,我知道她是明知故问,我们高一的同学,差不多肯定都是16岁。
「我发现班里好几个女孩子对你有点儿那个呢。」
她恢复了活泼的语调,我红着脸看她一眼,「我才不稀罕呢。」
她瞪大了双眼,「呦,这么大口气,眼光很高吗。」
我心里说「老师,我看上的就是你」,可是嘴上说出来的却是﹕「我还是个中学生,怎么会交女朋友呢﹖」
她说了一句「可是」就停住了,没有再说下去。这时我发现她故意走得比我靠后一点,水灵灵的大眼睛上下打量我的身体。我知道许多女孩喜欢我不仅因为我学习好,还因为我有一付好身材,显得早熟。
这场谈话以敷衍了事告终,但此后我发现老师看我的次数明显增多了,眼光里似乎还有别的甚么内容。
那大概是9月底的一天,我们上英文课。林老师回身去写板书,胳膊抬起,露出水蛇般的腰身和翘起的圆臀,我实在又忍不住,开始在课桌下面手淫。谁知正要到高潮的时候,我寞然发现老师紧紧盯着我看,我因兴奋而张开的嘴来不及合上,僵在了那﹗
「晓东,你把课文后半部份口译出来。」
我慌慌张张站起来,翻开课本,结结巴巴开始翻译。一会儿,老师踱步走过来,站在我身边。当我刚翻译完放下课本时,才发现老师的嘴巴也张了起来,眼睛却向下盯着我的下身。我赶紧一看,天那﹗我的裤子前方呈帐篷状,由於紧张,我丝毫没注意我挺起的阴茎一直没有软下去﹗
我没等老师说话就腾地一声赶紧坐下去,用课桌去遮挡下身。抬头再看老师,她已经低头走向讲台。直到这堂课结束,我再也没敢看老师一眼,而老师讲课的声音听着也有点变调,干涩而生硬。
晚自习的时候,大家都聚精会神地做作业,林老师悄悄走到我身边,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对我说﹕「你,你出来一下好吗﹖」
整个小树林里除了旁边小河的潺潺流水和偶尔几个蝈蝈的叫声外,几乎听不到别的动静,从这里越过操场可以清楚地看到对面一排排教室里射出的灯光。
我和林肖依几乎同时感觉灯光都照在我们的身上,於是一起离开林荫小路向树林深处挪动。我因要调整姿势就准备将伸到她私处的手撤回来,可她像打坠似的抱紧我的脖子,两腿叉开夹住我的腰,继续着她的喘息。
我只好费劲地用左手抱住她的腰,一点一点地往里挪。刚站稳,她突然一改被动,伸手使劲将我的?恤衫从裤子里拉出来往上卷,露出我的胸膛,然后又将自己雪白的小上衣向上卷起来,白色的胸罩包着摇摇欲坠的双乳映入我的眼帘。
她噘起小嘴,斜着眼沖我一笑,又低头看一眼自己的乳房,引导我去解开那乳罩,我手忙脚乱一阵,实在不知从哪下手,性急之下使劲一扯,『啪』的一声,乳罩被扯了下来,肖依随之也惊叫一声。一对坚挺的乳房颤抖着呈现在我面前,光滑、雪白,那高峰的顶端一对娇嫩欲滴的乳头随着肖依的喘息上下起伏。
我不禁?叹一声就去摸,肖依羞得赶紧又抱住我,那温暖、挺拔的乳峰就肉挨肉地抵住了我的胸膛。这种令人销魂的肌肤之亲让我陶醉,我再次推开她的胳膊,用手去抚摸那乳峰,肖依这次没有躲闪,却羞怯地把头偎在我肩膀上,悄声说﹕「东,你轻点儿。」
我小心翼翼地去触碰,她不由自主地全身一震,发起抖来。
我连忙问﹕「老师,你没事儿吧﹖」
她不回答我,却用柔软的嘴唇去吻的耳朵、我的脸和我的嘴。
不知过了多久,肖依开始拉开我抚摸她乳房的手,引导我再次伸到她的两腿之间那片草丛,然后将她的手触碰我早已高高隆起的裤裆,轻轻捏攥了一会儿,她的手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去拉我的裤链,纤细的小手灵巧地向下拉下我的内裤,我的阴茎於是赤条条弹射出来。
肖依??的双眼向下望去,又咬着嘴唇斜眼看着我﹕「好大呀﹗你...你每天都那样吗﹖」
我嘿嘿笑了笑,故意问﹕「哪样啊﹖」
她吃吃一笑,用小手使劲一捏我的阴茎「你说哪样呀﹖」
我有些受不了了,说「老师,你给我弄吧﹗我给老师弄﹗」
於是,我们两个一人伸一只手在对方的裤裆里,相互手淫起来。
我喜欢老师那温湿的肉缝,手指在肉缝的一端到另一端来回游走,老师娇喘着摇动着屁股,似乎在寻找着甚么,然后像以前那个女孩一样,一个劲儿说﹕「往上一点儿,再往上一点儿」我只好『顺流而上』,终於在顶端触碰到一个突起的肉豆,老师身子一抖,轻呼了一声,连连说﹕「对﹗对﹗别动了,就是那﹗」
我不敢再动,她的屁股却做着圆周运动,让那肉豆顶着我的手指摩擦。
这边,她捏握我阴茎的手也加快了节奏。与我自己做不同,她在前后套弄的同时,还不停地捏攥,一紧一松,似乎很有经验。
我第一次体验女孩柔嫩的小手为我手淫,那种激动就不用说了,加上老师的喘息一个劲儿向我脖子和脸上喷热气,我不一会儿就感觉要射了。我开始哼哼,抱老师的左手开始用力。
老师加快了喘息,急急地说﹕「东...东...你...你要射了吗﹖」
我「嗯」了一声算回答,她套弄我的手开始加速,当我张开嘴巴拉长声音哼叫时,她身子向旁边一躲,一股白色的喷泉从我阴茎里射出来,喷向两米开外,一阵全身抽搐后,我喘息着慢慢平静下来。
而老师却反身重新抱紧我,两腿夹紧我的右手,两个乳房贴在我胸口上,使劲蠕动。她的肉缝好像在淌水,那肉豆则滑滑得按不住了。
老师的喘息又开始出声,刚刚「啊」了一声,马上又压低声,变成了哼叽,我知道她是怕有人听见,忙说﹕「老师,这附近没人,你别怕。」
她咬着牙使劲摇摇头,加快了动作,一会儿,她全身也开始抽搐,呻吟和哽咽混在一起,她的嘴却张开死死咬住我的肩膀,我疼得要命,却也不敢喊出来。
激情过后是静静的沉默。我帮肖依老师整理一下衣服,将裙子的腰带重新系好。而我的阴茎她却不让它缩回去,软软地搭拉在裤子外面,她的手一直捏着它。我抬起她的下巴,想看看她美丽的脸旁,却意外地发现她眼角里含着晶莹的泪花,我慌了﹕「老师,你怎么了﹖都是我不好,我学坏。」
她露出灿烂的笑容,摇摇头,轻声说,「东,我喜欢你,喜欢这样,我爱你﹗」
啊,「我爱你」﹗诸位,当你只有16岁,正是充满浪漫和幻想的花季时,听到一个你景仰的美丽女孩这样深情地对你说出这几个字,该是甚么心情﹗
我激动不已,搂紧了老师,连连说﹕「老师,我也爱你﹗我会永远爱你﹗」
老师深情地吻了我一下,撒娇地说﹕「可我比你大6岁呢﹗」
「我不管﹗」我发誓似地提高了声音。
肖依老师手里捏弄着我的阴茎,小声说﹕「其实自打来这个班的头一天起老师早就喜欢上你了,看你那勾人的眼睛,实在不像才16岁。还有你瞧这个丑东西,又黑又粗,跟你的脸哪般配呀﹗」
随后她又接着问﹕「哎,你的这个软下来也这样大呀﹖」
我有点不好意思。大家知道,凡是长期手淫的人,由於阴茎不断充血,血管和扩约肌就不容易收缩,造成即使软下来,体积仍然较大,龟头也像个蘑菇一样出奇地大,我就是这个样子。
谁知老师后头的话却让我吃惊﹕「怪不得那么多女孩老是往你这个位置看。」
我还真不知道女孩会盯我这个地方看。忽然我醒过味来﹕「老师,你说实话,你是不是也看过我这﹖」
老师羞得把头又埋在我的肩膀上,吃吃地笑个不停﹕「谁让你穿着衣服还那么鼓鼓的嘛﹗」
我又兴奋起来,抓住老师的手让她套弄我的阴茎。
这时,远处教室的灯光在相继熄灭,晚自习要结束了。老师回头一看,赶忙说﹕「今天不弄了。」
我拉住她不同意,她抬手沖我的阴茎打了一巴掌﹕「小坏蛋﹗快收回去﹗」
然后拢一拢黑亮的头发,说﹕「太晚了,快回去吧,你想让别人都看见呀﹗」
我只好不情愿地整理好衣裤,搂住她往回走。走过河上的小桥,她挣脱开我﹕「东,你先走,过一会儿我再走。」
我知道她是怕让别人看见,我说﹕「还是你先回去吧,这里黑咕隆咚,你会害怕的。」
她感激地看我一眼,吻一下我的嘴,返身先走了。
这一夜我失眠了,翻来复去睡不着,脑海里全是老师的影子,我真的恋爱了。
第二天英文课时,老师看上去也是一脸疲惫,只是那双眼睛却依然明亮,甚至比以前更有神彩。我们的眼光不时对接在一起,但都迅速地移开。我有时恨不得在教室里对同学们大声宣佈﹕这美丽的老师是我的恋人﹗每想到这里,脸就涨得通红。
我们开始了日益频繁的约会,有时是以公开的理由,像甚么她找我了解同学学习情况啦,我找她交作业啦﹔有时是秘密进行,上课时乘同学不注意,她或我塞给对方一张纸条,注明时间和地点。
这种『地下工作』的方式让我们两个兴奋不已。
这种第一次恋爱就碰上的畸恋对我以后的性心理和性行为产生的影响可说是深刻和长远的。
一个月后,我们两个已经不能满足於相互摸摸抠抠、搂搂抱抱的了。她显然有过性经验,但又坚决否认谈过恋爱,只坚持说以前的事不想再谈。直到十几年后的今天,我仍然不知道她的这个秘密,我猜测,她是受过伤害-一种她不情愿的伤害。那是一个秋高气爽的时节。
白天,老师上课时走到教室后面,塞给我一个纸条,上写﹕「晚上7点,我宿舍。小心﹗爱你的依。」
我知道,今天晚上学校在大礼堂放电影,几乎所有人都会去看,正是我们欢会的好机会。晚上在食堂草草吃完饭,就焦急地等着7点钟的到来。
电影也是7点开始,在此之前大家都陆陆续续去抢座位去了。
我避开去礼堂的大路,穿过草坪,绕道来到老师的集体宿舍楼。她住在三楼的最里面的一个单元。楼道里静悄悄的,我的心却吊得高高的,因为以前来总是要交同学们的作业甚么的,这次被人看见,就没有甚么好表白的理由了。我走到门口要敲门,发现门有道缝,门是开着的﹗我兴奋地推门闪身而进,老师正眼睛??地站在我面前﹗
我沖到肖依老师的面前,将她拦腰抱起,在屋子内抡了一圈。老师娇娇地低声嚷着﹕「哎呀﹗你把人家弄疼了﹗快放下我﹗」
我用嘴将她的小嘴盖住,不让她说话。哇,今天老师好像刚化了?,一身香气让人迷魂。嘴唇涂得显然是一种无色的口红,显得湿润而光亮。
她身上穿了一条黑白碎花连衣裙,显得妩媚悄丽。她凑近我脖子闻了闻,用命令的口气说﹕「去,赶紧去洗个澡﹗」
我嘿嘿笑着跑进她房间的洗手间,站在浴缸里洗淋浴,10分钟后,老师从门外递进她自己的一件半大睡衣,叫我穿上。
丝质的睡衣贴在身上,像挨着老师的肉体一样,光滑、舒适。我一出来,马上就与老师相拥在沙发上,接吻、拥抱。
我爱抚把弄肖依老师的技巧已经越来越成熟。我把老师放在我的腿上,她结实的屁股就压在我的阴茎上,然后去吻她的半张开的湿润的小嘴唇,舌头直直地插进去,分开两排雪白的牙齿,在她的口腔里搅拌。她开始有反应,不断咽着口水,挺挺的胸脯上下起伏。
我现在才发现她没有戴乳罩﹗那瓷碗形状的双峰上两颗乳头将衣服高高顶起,我禁不住低头用嘴唇咬住其中的一个。
「哎呀﹗你又使劲了﹗」老师张开紧闭的双眼,娇滴滴地说。
我先看看窗子早已拉上了窗帘,於是二话不说将手绕到她后背,熟练地拉开连衣裙的拉链,从上向下退她的裙子。「呀﹗不行﹗快把灯关了﹗」老师着急地喊。
我沖她坏笑﹕「我的美人儿,就一盏台灯,关甚么关﹗再说,我们总是晚上亲热,今天说甚么也得看你个仔细﹗」
她不再出声,当裙子向下退去时,她羞得捂住自己的双眼。我从她细巧的脖子开始慢慢扫视她的全身,两个鲜红的乳头镶嵌在雪白的双峰上,就在我的鼻子底下晃动,我用手轻轻触碰,老师哼了一声就把头扭向一边。
掠过平滑的小腹,我看到了自己在黑夜里摸过了十几遍的阴毛,它们浓、黑、亮,卷曲成一片。
老师发现我盯着那看,赶紧又抬起上身用手去遮挡。我拉开她的手,坚决地将手伸到她的双腿间,「啊...啊...」老师扬起头开始呻吟,我手指分开阴毛,找到两片厚厚的大阴唇,慢慢往里陷进去,就触到了那颗肉豆。老师一阵抽搐,呻吟粗重了起来。
我的阴茎早已硬硬地挺起,分开睡衣前摆,就顶在了老师的屁股沟里。老师慌张坐了起来,伸手握住,忙说﹕「先别﹗」
掉转身来,趴在我身上去套弄我的阴茎,那白白的屁股沟就摆在了我面前。我从她的后面扒开两扇屁股,就看到了她被阴毛半遮半掩的阴户,这是除了教科书上的图画外我第一次近距离观看女孩的私处,令我激动不已。
我用手指沿着那粉红的阴户内侧滑动,在肉豆的另一端,我看到一个四周多皱折的小洞口,还没等去抚弄,就发现从里面?出些许液体。
「老师湿了﹗」我回头对老师说。老师停止抚弄我的阴茎,回头盯着我,脸是红红的,眼睛放出光芒﹕「老师要给你﹗」她像下了决心似得说。
「你来﹗」老师起身拉着我的手,走进她的卧室,仰躺在自己的床上。她两腿分开,拉在在她腿中间站好。
我的直挺的阴茎就指向她的头。
她直勾勾看了它一眼,抬头对我说﹕「东...想要老师吗﹖」
我激动地点头。「那么,来吧﹗」她向后躺倒,顺势拉我趴在她身上。
我紧张得很,根本不知下一步该干甚么。她攥着我的阴茎,拉向她的阴户,先是上下摩擦湿湿的阴唇,然后对准那个小洞﹕「你往前顶吧﹗」她提示我。
我使劲,不行,再使劲,粗大的龟头挤了进去,老师长长地哼了一声﹕「你的太粗了,再用力﹗」
我遵命猛地一挺屁股,『噗嗤』一声,阴茎插入了一大半。
「啊﹗你真行﹗快来呀﹗」老师把住我的屁股,使劲往自己身上拉,等我的阴茎全部没入时,她又让我往外拔。
「来回抽动,知道吗﹖」我点点头,开始前后耸动。阴茎在老师小洞里的感觉真好﹗紧紧的、热热的、湿湿的、麻麻的。
我因为长期手淫,所以并不像一般的处男那样容易早泄。抽送了一会儿后,老师小洞口传来啧啧的水声,我赶紧低头看,老师抓住我的头发不让看,却搂住我的后背让我压在她鼓涨涨有些发红的乳房上。
老师紧闭双眼,发抖的嘴唇漫无边际地吻着我,然后在我耳边悄悄说﹕「我爱死你了﹗」
我也喘着回答﹕「老师,我也一样﹗」
「别叫我老师,叫我心肝宝贝﹗」
我就开始叫「心肝宝贝,我爱你﹗」
老师的手在我的后背从上到下抚摸着。
一会儿,她悄悄在我耳边问﹕「舒服吗﹖」
我点头。
她又问﹕「你说,我们现在是在做甚么﹖」
我愣一愣,摇头表示不知道。
「那你知道你那东西叫甚么吗﹖」老师的声音有些淫荡了。
我又摇头。
「叫鸡巴﹗」
噢,我记起初中时那次和女孩在一起,她就是这么叫的﹗
「那你的这东西叫甚么呢﹖」我反问。
老师吃吃地荡笑﹕「叫骚屄,我们现在干的叫大鸡巴操小骚屄﹗」
天那﹗我可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淫荡的话,更不能想像是从肖依老师这样美丽的女孩的口中说出来的。
我兴奋地在老师的阴道,不,是骚屄里胡乱抽插,不停地问﹕「老师怎么会知道这个﹖」
老师答非所问﹕「跟你在一起,我甚么都敢说。快,来呀﹗用你的大鸡巴使劲操我吧﹗啊...啊...哎哟...」
她的骚样使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我觉得鸡巴头越来越发酸发麻,忍不住加快节奏,哼出声来。
「...啊...嗯...嗯...哼...哼...啊...东...东...你要...要射了吗﹖」
我嗯了一声,开始最后的沖刺,但老师却突然推开我,用手握住我湿淋淋的鸡巴,继续用手套弄,几乎与此同时,我开始急速地射出白浆,打在床铺上发出『噗、噗』的响声。
我不停地「啊」了好几声,才停下来。老师继续呻吟着说﹕「我今天是危险期,不能射在里头的﹗」
一阵手忙脚乱地擦试之后,我感觉浑身通泰,也有一点累。老师已经不像以往那么害羞,像完成了一件大事似的一直是想笑但又使劲忍着的表情,更显得娇媚可爱。
我们两个赤条条搂抱在床上。她的脸触碰到床上一片湿湿的地方,那是刚纔我射出的一大滩精液,虽然已用毛巾擦掉了,但那浓浓的味道却使老师皱起了眉头。
她又凑上去闻了闻,回头斜眼看着我﹕「你可真讨厌﹗这怎么办﹖」
「放洗衣机里不就得了嘛。」我不以为然。
「放屁﹗」老师眼瞪得圆圆的,「男人那东西能洗掉吗﹗洗完了也有黄黄的斑点。」
我惊讶於老师经验的丰富,想想也难怪,这么漂亮的女孩,没有男朋友反而奇怪了。可是她为甚么对这件事闭口不谈呢﹖
我心里这样问完自己。又一转念﹕「唉,我能拥有现在的她已是幸运了,何必管那么多﹖」
「想甚么呢﹖」老师紧紧钻在我怀里,小鸟依人地慢慢抚摸着我的大腿。
「我在想我一定要娶你做我的妻子。」
老师吻吻我的胸脯,说﹕「现在先别唱这么好听,谁知道你将来能不能看上我,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你,等我老了,你就不这么说了﹗」
我赶忙说﹕「不会的﹗我永远爱你﹗」
老师的眼睛亮了一下,但马上又恢复了??的样子。
她的手已经滑到我的虽然已软,但并未明显变小的鸡巴上。
「东,你的这个真棒﹗嘻嘻,就是丑了点儿,跟你的脸正好相反。」
「那甚么样的算漂亮呢﹖」我急急地问。
「哈哈,着急啦﹖我开玩笑的。老师最喜欢它了。女孩子都喜欢丑陋的鸡巴﹗」
这渐渐淫荡的声音配上她娇美的脸,真是令人销魂的组合﹗我的鸡巴又硬了﹗
我迫不及待地翻身往她身上扑去,分开她两条大腿,挺起大鸡巴就往肉缝里插。老师闭上眼睛,任凭我弄。
谁知刚刚插了半截儿,老师猛地睁眼,抬手看看还戴在手腕上的表,急急地就推我﹕「东...东,快﹗电影快完了,你快走吧﹗」
我实在舍不得马上就罢手,因为老师的小肉洞正紧紧包着我的粗硬的鸡巴。不过,我还是胆子小,一想到老师同学马上要回宿舍了,就开始紧张。
老师趁我犹豫,推翻我爬起来,跑到客厅把我的衣服抱过来,匆匆帮我穿衣。
拉上拉链前,老师伸手捏了捏我的鸡巴,自言自语地说﹕「小弟弟,今天委屈你了,改日再来吧﹗」
我也不知道她是对我说的还是对我的『小弟弟』说的,反正我激动地拥抱她,她也软软地倒在我怀里,任凭我上下抚摸她的身子。
我依依不舍地离开老师的宿舍,一路上精神恍惚,两腿走路轻飘飘的,眼前浮现的一直是老师娇嫩、雪白、凹凸有致的裸体,她甜美的俏脸在我眼前晃动,她动听而淫荡的喘息和浪语在我耳边响着......
我们开始陷入疯狂的热恋中。只要周围没别人,我只叫她依,她只叫我东。如果是在性爱中,我叫她姐,她称我弟。
她有事没事到我们教室来一会儿,就为了看我一眼,我也巴不得她天天来。同学们都说林老师对同学最关心,当然,无论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都希望经常见到她,她太美了。
上课时,我成了一块儿磁石,引得肖依老师的目光不时投向我,而我则几乎是不眨眼地盯着她,盯她的俏脸,盯她鼓胸,盯她圆滚滚的屁股,盯她那我的鸡巴进出过的地方。
肖依的脸总是精神焕发,眼睛神采飞扬,鲜红的嘴唇变得更湿润,走路的姿势也变了,细腰下撅起的屁股扭得更厉害,像踩在沙发床上走路,我知道这一切变化都是因为我操了她。在以后玩弄女人的情史中,观察女人的面相和走路姿势成了我的一大爱好和成功的手段。
一天英文课上了一半的时候,同学们低头做练习,我实在忍不住,就用眼睛失意老师过来。老师柳腰轻摆着踱步到我旁边。我示意她看我的下身,她一低头,眼睛猛然圆睁,轻轻「啊」一声又赶紧用手捂住。
原来,我已经将裤子拉链拉开,将勃起的黑黑的大鸡巴挺在外面,由於特别兴奋,那龟头一抖一抖放出狰狞的亮光,上面的小孔里溢出透明的黏液。
她慌得四周看,然后狠狠瞪我,示意我弄回去。我不理会,反而拉她手去摸。她拗不过我,小手颤抖着攥住我的大龟头,我咬牙不让自己哼出来,伸出右手就插进了老师的短皮裙里。
她浑身一震,松开攥我鸡巴的手,转身急急走开。我看到她走回讲台,喘息了一会儿,然后说﹕「同学们把习题做好后交给课代表,下课后送到我房间去。」
然后夹起讲义,匆匆低头走了出去。
晚上当同学们陆陆续续到教室时,我悄悄溜进了老师的宿舍。
门没锁,我一进去,老师身穿半透明的奶色睡衣,从卧室冲了出来,扑进我的怀里,两只小拳捶打我的胸膛,低声嚷着﹕「你要死呀﹗教室里你都敢那样,弄得人家...都...都...水儿都出来了﹗」
我的手从抱她的后背向下移到她的屁股,揉捏几下后将两个屁股蛋儿往两边掰,伸手就往屁股沟里摸,她赶紧往前一挺,平坦柔软的小腹就紧紧顶在我的挺起的大鸡巴上。
她长出气似的「啊」了一声,搂住我就喘息起来﹕「大鸡巴弟弟,姐姐不行了﹗」
我一面忙着抚摸,一面回答﹕「小骚屄姐姐,弟弟早就想操你了﹗」
我弯腰将她的睡衣从下往上一扒,从她头上脱下来,一个白嫩的淫荡娇娃就摆在我的面前。我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抱起老师就进了卧室,将她扔在床上。
肖依四脚朝天躺在床上,半个俏脸被几缕黑发折住,头歪在一边,眼睛瞇成一条缝盯着我挺起的鸡巴,嘴微张,嘴角溢出些许口水,鼓涨的两个乳峰上两颗红嫩的乳头早已挺起,像是含苞欲放的花蕾,正随着急促的喘息而上下起伏。
她的小腹虽然平坦,但因兴奋而不规则地抽搐。再往下,一片浓黑的阴毛向两腿间的三角地带延伸,轻轻蠕动的两片大阴唇一开一合,里面粉红的肉缝就隐约显露出来,因为湿润,已经在灯光下反射出点点亮光。我急促吼了一声,再也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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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老鹰扑小鸡儿一样压到老师身上,上面不停地吻着她的嘴、脖子和乳房,下面用腿分开老师的大腿,屁股一挺一缩地上下起伏,硬硬的大鸡巴不停地四处甩动,一会儿顶在老师的小肚子上,一会儿打在老师的阴部,发出『啪、啪』的响声。
老师有点儿像发烧似的脸通红,嘴里哼哼着,微睁开眼睛小声喊着﹕「弟弟﹗弟弟﹗姐姐受不了了﹗...快...快...来吧﹗」
看我不停止,她伸手忙不迭地攥住我的鸡巴,使劲往自己的肉缝里塞,我的龟头能清楚感觉到她的阴蒂。
我听到老师的声音突然高昂起来,有些喘不过气。她急速摆动我的龟头摩擦她的肉豆,发出啧啧的水声。我猛地将阴茎一顶,龟头顺着肉峰滑下去,滑到肉映d时噗嗤一声就钻了进去。
「妈呀﹗」老师惊叫一声,挣扎着仰起上半身,用双肘支撑在床上,低头向下看着我的大鸡巴插入她的小洞里。
我两眼盯着她被乱发遮挡了半边的俏脸,看她痴迷的样子,不由得就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啧啧』的水声响起来,下身撞击老师屁股和大腿发出『啪啪』的声音。老师的喘息马上粗重起来,中间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嗯...嗯...哼...哼...啊...」。
看着两个白嫩鼓涨的乳房上下左右抖动,我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一触碰到她的两个挺得高高的乳头,她的哼声就拉长了许多,像得了重病的病人。
我赶忙急声说﹕「老师...好姐姐...你...你小点声,隔壁就是王老师家﹗」
「姐姐...姐姐...不行...受...受不了...啊...嗯...嗯...弟弟...你...你真行﹗...啊...啊...」老师的声音不小反大,似乎不在乎别人会听见了。
我有点儿急,赶紧用嘴去堵她张开的小嘴。
「唔...晤...嗯...晤...」,老师声音变成了闷声,但头摇晃得更厉害。
我将舌头使劲伸进她的口腔,马上就让老师滑溜的舌头卷了起来,深深地吸了进去。很快,两个人的口水搅和在一起,又不断溢出两人的嘴角,蹭得满脸都是,我们谁也懒得擦一下,相视笑一笑,只顾吻着。
一会儿,我将老师两只胳膊从我身后拉开,紧紧按在床上,然后伸直舌头,先从老师口中抽出,再猛地插进去,一上一下抽送起来。
我的胸脯紧紧压在老师雪白坚挺的乳房上,左右前后挤压着。与此同时上下抬压屁股,加快了阴茎在老师肉洞里的抽送。老师半是呻吟半是喘息地扭动了一会儿,两手使劲挣脱开我的手,然后抚在我已经出汗的脸上,将我的头撑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着﹕
「...啊...嗨...嗨...嗨...啊...啊-...我的天﹗...东...东...你越来越...越...啊...会...会玩儿...玩儿了﹗...哎呀﹗...啊...啊-...」
我撑起身,用手帮老师拨开垂在额头的几缕让汗水?在一起的头发,下身却一刻没停地继续操她。
自我们两个第一次上床以来,做爱时间越来越长,由几十分钟到现在的一两个小时。
我盯着老师痴迷风骚的样子,一面干一面问﹕「老师...姐姐,弟弟干得舒不舒服呀﹖」
老师连连点头﹕「舒服...啊...真舒服...弟弟越来越行了﹗...啊...嗯嗯...啊...」
我改变插到底再长长拔出的方式,改为用自己特有的粗大龟头在肉洞口内外短促抽送,能清楚感觉到龟头被窄小的肉洞口来回套弄的收缩力,一种紧迫、酸麻的感觉从龟头一阵阵传到全身,我自己也忍不住哼出声来。
老师的头随着身子的前后摇动也上下摆动,她看着我操她,不时用手摸一下我的前胸,抚弄一下我的屁股,然后盯着我们两人的结合部位,张着嘴喘气。
「东...东...我的好弟弟...大鸡巴弟弟...会操屄的坏弟弟...你操姐姐的时候最...最...最帅﹗你瞧...瞧你那坏样...把姐姐...姐姐身上的水儿都掏...掏出来了...啊...啊...﹗」
由於龟头在肉洞口的磨蹭,『啧啧』的水声越来越响,弄得我都有点儿不好意思,老师也羞得不停地咬自己的下嘴唇,不知该怎么好。不过,她跟我一样,显然被这声音所刺激,因为她开始主动地向上抬起臀部,让肉洞迎凑我的大鸡巴。
我不由自主地向下去看老师的阴埠,但我们的姿势使我只能看到我的阴茎在一片湿漉漉的黑色阴毛里进出,只好又抬起头来。
老师说话了﹕「东...嗯...嗯...哼...好弟弟...你...啊...你...不想...想...看...看你的大鸡巴是怎么...么操...操姐姐的吗﹖来吧...姐姐...姐姐给你看...看个够...﹗」
老师把大腿再向两边使劲分开到最大,上身完全躺了下去。我赶紧将老师的两条腿抬起来,向她的上半身推过去,这样,老师大腿根部黑油油的阴毛、鲜红的肉缝和我的黑黑的鸡巴在肉洞口的进出就看得一清二楚了。
不知是因为这姿势使我的鸡巴插入得更深了,还是由於被我看着抽插玩弄而感到刺激,反正老师的呻吟突然又高昂起来。她试图抬起上半身用手摸我的前胸,可是被自己的腿挡着,根本够不着我,只好又躺下去,全身扭动,两只手四处乱抓,床单被扯得皱成了一团。
我一阵猛烈得抽插后,感觉自己要射了,赶紧问老师﹕「姐姐,今天安全吗﹖」
「安全﹗安全﹗」
老师刚回答完,马上又喊﹕「先不要﹗先不要﹗」
她半坐起身来,用手伸到我下身,几个手指头捏住我的鸡巴根部,使劲掐,我先是感到涨憋,然后是闷疼,「哎呦」一声喊叫后,我要射精的冲动却下去了。
「我还得等...等一会儿呢﹗」老师浪浪地沖我撒娇,重新躺了下去。
我祇得重整旗鼓,继续干下去。
由於在此之前我可能有一些精液溢出来,留在阴道里,加上老师淫水的混合,肉洞口随着阴茎的进出溢出白色的泡沫,啧啧的水声变成了搅动泥浆似的扑吃扑吃的声音。
我开始按照老师最喜欢的方式,慢慢将阴茎拔出到肉洞口,然后猛地插到底,腰部作圆圈式摇动,用阴茎根部摩擦老师的阴部,使阴毛不断刺激老师的阴蒂部位,同时,龟头也在老师的阴道底部四处摇动。动作虽不需很快,但体力消耗不少。
其实从我自己来看,处於性欲旺盛的少年时期,忍不住就想狂插猛干一番,可几次之后我发现老师并不最喜欢那种方式,她总对我说﹕「姐姐没你体力好,别那么用力,我吃不消。」
现在,我调整姿势,跪直身子,胳膊将老师的两腿抱住,轻轻往上拉直,那雪白圆滑的屁股就稍微离开来床面,然后向前挺腰将翘起的大鸡巴顶住老师合起的肉缝,一阵蠕动寻找后用力一顶,再次挤入肉洞。
老师头歪向一边,斜眼看着我忙碌,大鸡巴插入后她又开始浪叫起来﹕
「啊...好...大鸡巴又...又进来了...舒服...好舒服...弟弟...你用力操我吧...来呀...使劲吧﹗...」
看我开始大力抽插的样子,她抿嘴乐了﹕「瞧你的样子...啊...啊...真...真卖力呀...」
她上下嘴唇紧紧夹着自己吐出的舌头,使劲耸动腰部迎和我的动作。
时间不长,老师不说话了,只剩下呻吟和喘气声,再过一会儿,这声音越来越急促,终於老师说了句「受不了啦﹗」就要我放下她的腿,然后抬起上半身搂住我的脖子,大腿夹住我的腰使劲摇动自己的屁股,我感觉老师湿热的阴道抽搐似得紧握我的阴茎,禁不住将老师一把推开,让她躺回床上,然后抬起她的大腿,大力抽送起来。
我尽量将龟头抽到肉洞口,再猛地插到底,而且速度越来越快。老师原来舒服的呻吟一会儿变成了哭似的喊叫,除了「操死我吧﹗」一句话外甚么也没有了。
终於,她向上弓起腰部叫着﹕「我来啦...我来啦...弟弟...弟弟也来吧﹗」然后全身一震,抽搐起来。
我的龟头感觉到一阵灼热和老师肉壁的快速收缩。我用手拉起老师刚要放下的腰部,说﹕「等等﹗我马上来﹗」然后一阵拼命抽插,龟头的酸麻感觉快速传遍全身,当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入阴茎时,我闭起双眼,将阴茎死死顶住老师的阴部,积蓄已久的精液射进老师的阴道,我的全身也一阵抽搐。
由於精液的喷射,老师也随我一起哼叫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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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了。肖依老师和我由一见钟情到上床做爱又到深深热恋,几乎天天要见面。
肖依是个才女,不但人长得好,还能歌善舞。学校组织甚么活动,总能见到她的身影。我其实也一样,从小就受艺术燻陶,一直就是文艺骨干。在我们两个的指挥带动下,我们班总是能在上千人的学校里拿大奖。从另一方面说,这些活动也给我们两个的接触提供了许多条件。
学校有一个综合活动中心,一、二层是体育馆和健身房,三层是舞蹈、音乐的练功房,四层是书法、绘画等活动展览的场馆。周末时,有不同爱好的同学们可以到不同的场所去活动,各种比赛和展览也时常举行。
我和肖依总在这里碰面。她弹一手好钢琴,我的小提琴拉得也不错,因此经常合练一些国内外的名曲,围观的听众总也不少。我知道大家感兴趣的不仅仅是我们的音乐,许多男生是来看肖依老师的,而女生则时常希望引起我的注意。可一旦音乐响起,我们两个的注意力就集中在乐谱里了。
我们在音乐里寻找相互的爱恋和情欲,尽管面对众人,但这种大胆的表露却隐藏在音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能体会。我们不时深情对视,相互调逗地微笑,让周围初谙风情的少男少女们领会那份温馨的情感氛围。
有时情到浓时,我下身就要蠢蠢欲动,小提琴就要走调,老师总在这时给我一个外人不易觉察的浪浪的眼神,嘴唇也强忍着抿在一起。
其实她有时也会失态,听到她弹钢琴的曲子变调,我马上就发现她的两条美腿紧紧并在一起蹭来蹭去,弹钢琴的手也不听使唤了。这时我会通过小提琴的变调提醒她我注意到了,她才会如梦醒一样赶紧调整身体的姿势和音乐的节奏,那红晕一下子从迷人的俏脸跑到长长细细的脖子上,红红的嘴唇就让细白的牙齿咬住了。
到了晚上幽会时,她总是哈哈大笑,嘲笑我在那种场合竟然让肉棒硬了起来。当我反唇相讥时,她又撒娇似地扑在我身上捶打,说是我挑逗她才害她情不自禁。我说我甚么时候挑逗你了,她就耍赖说反正我是挑逗她了,弄得我没办法。之后自然又是一场欲仙欲死的床上大战。
我们有时也安安静静地坐着读书。肖依老师的高雅气质与读书是密不可分的。她喜欢藏书,古今中外的名着摆了满满两大书柜。我也是个书虫,看见书就不要命。
一天我在她书房的书柜里翻弄,在最下面的夹层里发现一摞用牛皮纸包得严严实实得东西,搬出来打开一看,竟是同学们私下传说的『淫书』:『金瓶梅』﹗我兴奋得赶紧打开看。
正在客厅收拾东西的老师听见书房里的动静,进来一看,拉长声音「哎呀﹗」一声,急急地跑过来,一把将书夺了下来﹕
「谁让你乱动书柜的﹗你还没成年呢,不能看这种书的﹗」
我一脸不高兴﹕「当初『红楼梦』、『西厢记』你也说未成年不能看,可后来你还给我讲解呢﹗我已经17岁了,离成年也不远啦﹗」
「这本书跟以前的不一样嘛﹗」老师红着脸辩解。
我明白了,慢慢走到老师面前,嘿嘿坏笑着故意问﹕「有甚么不一样﹖」
老师白了我一眼,沖我『呸』一声,说﹕「你个坏蛋,明知故问﹗」
我依旧追问﹕「我没看过,怎么会知道﹖你看过,告诉我吧﹗好姐姐,求求你了﹗」
老师的头已埋在了我的胸前,声音像蚊子叫似地小得几乎听不见﹕「你自己看嘛﹗我懒得管你了﹗」
我坐在沙发上,拉老师坐在我的大腿上,搂着她悄声说﹕
「好姐姐,里面都是繁体字,还是你给我讲解吧﹗」
老师挣脱我的胳膊,坐在我旁边,一头又扎进我的怀里,说﹕「我不﹗我不﹗你又要使坏﹗」
说完就捶打我的裤裆,实实打在我的肉棒上,她一边打,一边说﹕「叫你坏﹗叫你坏﹗」
说来很奇妙,肖依比我大6岁,又是我的老师,可渐渐我发现怎么也难以把她视为自己的老师。有时遇到甚么事,她总像个大姐姐,可一旦在床上,她却像个小姑娘,情到浓时虽然放浪,但始终难掩羞羞搭搭的样子。而我自己每到这时总是不由自主地涌现出一股男子汉的心情,产生一种要保护她、爱抚她和玩弄她的冲动。
当我伸手去抚摸她丝绸衬衫下鼓鼓的乳房时,她挣扎了一下就像个小猫似得软软地躺在我怀里,任我肆意抚弄,呼气也粗重起来。
一会儿,肖依双眼??地斜视着我说﹕「东,今天别弄了吧﹖我有点累,你先看书吧﹗看完了再...好吗﹖」
我明白她的意思,低头吻一下她的嘴,然后长呼一口气,答应了。
不过,肖依不让我把书拿出去看,所以只能抽空在她的书房里看。其实,『金瓶梅』的故事情节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十分地清楚,一是因为故事太长,又是繁体字影印本,每次看书都是专挑一些具体的性描写看,二是有肖依这个活生生的大美人在旁边,实在没有多少定力钻在书里面。倒是肖依每次陪我看总显得津津有味,有的地方生怕我看不明白,认真地给我解释。我也乘机挑逗她,装作不懂的样子,问得格外仔细。当她发现我是故意逗她时,又红着脸扑在我怀里撒娇一番。
我们的约会太频密,肖依开始担心被人发现的问题,毕竟我们两个人都太惹眼了。於是,她开始邀请我们班的其他同学到她住处去,理由当然是补课、辅导、座谈、谈心、师生聚会等等。这样虽然我和她欢爱的次数比以前少了,但却比以前更安全了。这种安排我向来听她的。
我们班里的男同学都巴不得得到老师的邀请,去享受一会儿与老师在一起的时光。每天宿舍里熄灯后,谈论美丽的英文老师就成了他们固定的话题。为了不引起他人怀疑,我也偶尔插几句嘴。不过,有时他们聊得太过分,甚至讨论到肖依的身体,我就忍不住打断他们,让他们尊重老师。我是学生会主席,又是课代表,所以大家很听我的。
但也有过两次有同学把我和肖依扯在了一起,说与老师关系最好的是我,要不是是师生关系,我大可以娶肖依作老婆。有人插话说,师生关系有甚么关系,真心相爱就行。我开口为自己辩解,却遭到大部份人『围攻』,有人甚至说,老师每次看我都是目光软软的,温柔得很。
我心里其实甜甜的。我知道不光是我们班,其它班级的男生也肯定幻想着与肖依有着亲密的关系,甚至有些人偷偷手淫也一点不希奇。而我却已经佔有了老师娇美的身体,尽情地玩弄。不过我那时确实有一股冲动要娶老师。
夏天到了,在肖依房间里的约会有时就移到了外面。
我们学校最大的特色是没有围墙,虽位於城市却远离闹市,周围依山傍水,是个读书的好地方。晚上大家照常要上晚自习。我因为身兼数职,不在教室是常事。
学校露天体育场旁边的树林是课外活动时间老师和同学散步最喜欢去的地方,但到了晚上,虫子的叫声和树林旁小河的流水声使这里显得格外宁静。和肖依第一次约会就是在这里。白天散步来到这里,总有意无意地到林荫小路旁的草地寻看我们俩呆过的地方,回味那天激动人心的一幕。
有一天晚上我们约好来这里会面。我在教室里呆了不到一小时就悄悄溜了出来。肖依随后也到了树林深处,东张西望地找我。她这天穿了件黑色连衣裙,我想她是晚上怕人看见的缘故。
我偷偷绕到她背后,嘴凑到她耳边悄声问﹕「你找谁呢﹖」
「妈呀﹗」老师惊叫一声,回过头来定神确定是我,才挥舞着小拳头打过来,「坏蛋﹗你要吓死我呀﹗」
我抓过她打来的手,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嘿嘿笑着﹕「我要吓一吓偷人养汉的小淫妇。」
肖依狠狠拧了我胳膊一下,白着眼睛说﹕「我要是淫妇,你就是臭流氓﹗」
我把手按在肖依尚在急速起伏的隆胸上,说﹕「好了,好了,我是臭流氓,行了吧。来,让我摸摸你心是不是要跳出来啦﹗」
肖依使劲拉我的手,没拉动,就任我抚摸起来。
我寞然发现她裙子里没戴乳罩﹗怪不得刚纔看她走路有点不对劲儿,身上甚么地方颤悠悠的。
我一下子有点兴奋,嘴压住肖依温软湿润的嘴唇吻起来。肖依微张开两片嘴唇,让我的舌头钻进去搅动,两条柔软无骨的胳膊搂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的舌头先是在她嘴里前后左右转动,时时与她湿滑的舌头缠在一起。一会儿,我舌头有点儿发麻,刚从她嘴里抽出来,她的舌头却伸出来钻进我的嘴里,学我的样子搅动。
我任她玩了一会儿,然后用嘴唇夹住她的舌头,用力往嘴里吸。很快,她的舌头直直地被我含在嘴里。当我继续用力吸时,肖依感觉到疼了,急得使劲哼哼,看我不停止,又用手抓拧我的后背。我张嘴放她舌头出来,她就不停地喘着气,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胸前,感觉很舒服。
肖依将已经鼓得有点发硬的乳峰顶在我胸膛,有意无意地摩擦着,两眼深情地望着我,不说话。我硬挺起来的肉棒已经感觉到她柔软的腹部在有节奏地顶着我。
我盯着肖依开始变得??的俏脸,悄声说﹕「好姐姐,我想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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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依听了我的话,身子像遭了电击一样一抖,僵在那里。她呼吸急促,搂我脖子的胳膊不由得搂得更紧,眼睛迷成一条缝,小嘴张开,仰头喃喃对我说﹕「姐姐湿了﹗」
「让我看看﹗」我蹲下身去,向上撩起肖依的长裙下摆。
肖依一面说着「别」,一面却用手按住我的头顶。
两条笔直的雪白大腿随着裙子向上翻慢慢露了出来,到尽头时,一簇黑黑的三角形的阴毛正好呈现在我的眼前。肖依老师连内裤也没穿﹗我抬头看看肖依,她正紧闭双眼,小口微张,在那喘气。看来,今天她是有备而来。
我低下头再去端详那迷人的三角洲。夜幕下肖依的大腿和腹部泛出青白色的光,浓浓的阴毛拥簇在腹部下面显得神秘异常。一股股体香随着微风飘进我的鼻孔里,我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慢慢探过头去,伸出舌头,舌尖扫到阴毛上。
「嗯哼...啊...﹗」肖依的腹部快速抽搐几下,两腿晃动着有点站立不稳,两只按着我头顶的手抬起来扶在旁边的树上。
长裙从我头上滑落下来,盖在我的背上。我几乎整个人被包在裙子里,里面一片漆黑,甚么也看不见了。
我继续用舌头去舔弄阴毛及周围的腹部和大腿根,隐约可以听见肖依轻声的呻吟。肖依微微挪动身子,两腿向外岔开。我的手顺着大腿内侧摸上去,到大腿根时,触到了湿湿的一小片,是淫水。我兴奋地将手抚在肖依的屁股上,然后拼命伸直舌头,在阴毛下面的夹缝处舔弄,翻开的阴唇和突起的肉豆都在我舌头的『扫荡』范围之内。肖依浑身在发抖,哼声急促起来。
突然,隔着裙子,我感觉到肖依的两只手又按在了我的头上,这次她非常用力,使劲将我的头往她两腿间塞,同时,她屁股前后一阵耸动,阴毛扎在我脸上,鼻子被挤压得喘不过气来。
我伸直舌头,任其顺着翻开的肉缝来回滑动,淫水和唾液混在一起,在摩擦下发出啧啧的声音。
肖依的动作越来越快,几分钟后,她将我头死死按住,全身抽搐不止,连声吟叫。一股热热的液体涌到我的舌头上,又顺势流进我的嘴里。因为毫无准备,液体呛得我连声咳嗽。
肖依拉我站起来,捧住我的脸发疯似地吻着我﹕「东,我的好弟弟,姐姐爱死你了﹗」
她忙不迭地向下伸手扯下我的运动裤,攥住我早已涨得发疼的肉棒,来回套弄﹕「大鸡巴...真硬﹗我的天﹗真大﹗坏蛋...大鸡巴也湿了呢﹗来吧﹗操我吧﹗用大鸡巴操姐姐吧﹗姐姐想死了﹗」
我急了,使劲向上扯起肖依的裙子,挺起大肉棒就往前顶。
肖依吃吃笑着﹕「哎呀﹗你往我肚子上使甚么劲呀﹗」
我赶紧又蹲下一点身子,对着肖依两腿根部的缝隙插进去,肖依两腿随即紧紧夹住,大肉棒就开始抽插起来。
很快,肖依的淫水又把肉棒浸得湿湿滑滑的了。我左右张望,想找块草茂盛的地方将肖依放在上面,又怕地不平伤到肖依,心里后悔没带块床单之类的东西。
挪动几步,用脚踩踩,都不理想。忽然想起『金瓶梅』里西门庆的『倒插蜡烛』的玩儿法,就准备自己先坐到地上,让肖依在我上面干。
肖依看出了我的心思,连忙说﹕「不行的,你穿着衣服,我的水都流你身上了﹗」我急得不行,不知如何办才好。
肖依搂着我,在我耳边呼着热气,浪浪地说﹕「我要你从后面操我﹗」
我一听,果然是个好主意,赶忙放开肖依,让她转过身去,扶住一颗树,弯腰撅起屁股。我在她后面扯起裙子,两团圆滚滚的白嫩屁股蛋儿就呈现在我面前。
肖依披头散发,回过头来望我一眼,说﹕「来吧,我不行了﹗」
我急忙挺起大肉棒顺着屁股缝插进去。
肖依吃吃一笑,回手打在我大腿上﹕「坏蛋﹗你往哪插呀﹖」
我伸手去摸,才知道顶在了屁眼儿上。赶紧向下移,可顶了几次,怎么也找不着地方,因为肉缝里到处是湿湿滑滑的。
肖依又吃吃浪笑﹕「找不着家了吧﹖姐姐帮你﹗」
说完,她回手攥住我的肉棒,来回套弄几下,然后拉向自己的肉缝,对准小肉洞说﹕「行了,使劲儿吧﹗」
我应声一顶,『仆叽』一声,肉棒插进了一半。
「哎呀﹗妈呀﹗」肖依呻叫起来。
我头一次和肖依玩儿这种姿势,因而格外兴奋。我发现这种站立的背后姿势由於屁股蛋儿的挤压,阴道紧缩增强,使阴茎感觉非常舒服。抽插时碰撞柔软和富有弹性的屁股蛋儿,更增加了一种征服欲。
我一开始还是短促、快速地抽送。淫水啧啧后又改为肖依最喜欢的长抽、猛送、四处搅动的干法。
可第一次往里猛插时,肖依「哎呀」一声,连声说「不行」
我忙问怎么回事儿,她回头看看我们两人身体的交合处,说﹕「我也不知怎么了,今天你那东西怎么那么长﹖顶得我里面有点疼﹗」然后又说﹕「没关系,你接着干吧,可能是因为换了这姿势的事儿。」
我用手掰开两个圆滚滚的屁股蛋儿,继续抽插起来。当肉棒慢慢向外抽出时,肖依张大嘴长长地吸气,当我猛地往里插入时,她又咬牙像拼命似得狠狠地长哼一声。 突然,肖依猛地回手按住我的屁股,抬头侧脸对我说﹕「等一下﹗东,你...你听到甚么动静了吗﹖」
我吓了一跳,赶紧停下来,回头四处张望。
四周一片寂静。远处教室里的灯光映照在树林里,旁边小河里的水也反射出粼粼的光。
「没有哇﹗」我轻轻抚摸着肖依的屁股和后背,「没人这时候会来这儿的。」我安慰着她,继续将肉棒挺了进去。
肖依「啊」一声,埋下头继续享受我的玩弄。
我将上身伏在肖依的后背上,两手伸进裙子里抚摸那对硬挺的乳房,手指头捏弄两只勃起的乳头。
肖依的哼声急促起来,小声浪叫起来﹕「嗯...嗯...啊...啊...好弟弟...你...你真会玩儿...姐姐让...让你玩...玩晕了...大鸡巴好硬...好粗...好...好长...顶...顶死我...我了﹗......弟弟操...操得真好...姐姐让...让你操...操一辈子...你...你愿意吗﹖」
我呼哧喘气,回应着﹕「好姐姐...哼...姐姐...我愿意...愿意...操...操你一辈子...你的小...小骚屄...小洞...真紧﹗......依...你要是舒服...就大声哼...哼出来吧﹗没人听见的﹗」
肖依一开始还强忍着不敢大声呻叫,经我一说,终於大声喊出来﹕「啊...啊...啊...操得舒服...姐姐舒服死了...啊...啊...对...对...再使劲儿...对...哎呀哎呀...顶得发麻...别...别停...操死我吧...操烂我吧...」
肖依已经快高潮了,因为她屁股开始主动扭动起来,迎和着我的抽送,也一下一下往后挺。我的腹部打在肖依屁股上『啪啪』作响,在寂静的树林里格外清晰,肖依紧紧扶住的那棵树也随着我们的摇动沙沙作响。
终於,肖依回手抓住我崩得紧紧的屁股,死命往里掐,发出长长的哭似的喊叫﹕「啊...啊...啊...我来了...我要死啦﹗」
一股热流涌向我的阴茎,阴道肉璧有节奏地收缩,肉洞口强有力地夹住我的阴茎根部,我浑身像通了电流一样僵直,龟头一麻,一股热流从我腹部沖进阴茎,从龟头猛烈喷射出来。
肖依身子一抖,连声呻叫,腿一软就要往地上倒下去。我赶忙抱住她,她回过身来,紧紧搂住我,除了喘气,一声不语。
我感觉到胸前有些湿,低头一看,肖依在我怀里轻轻抽泣。我慌了,忙问怎么回事。她焉然一笑﹕「没甚么,我是高兴﹗我现在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感动得不知说甚么好,右手抬起她的下巴,认真地说﹕「依姐,嫁给我吧﹗我毕业了就娶你﹗」
「我是你姐呢﹗你不怕别人笑话你呀﹗我比你大那么多。」肖依抚着我的胸脯悄声回答。
「我不管,反正你永远是我的﹗」我很固执地说。
肖依沉闷了一会儿,轻声叹了口气,说﹕「唉,以后的事谁说得清呢﹖你还有你的前程,怎么可能呆在老家呢﹖你现在才17岁,心思会变的。」
她伸手抓住我半软的肉棒,轻轻抚弄,又吃吃笑着说﹕「你小小年纪就这么会玩儿女孩了,长大了还得了﹗谁能担保将来碰到比我更年轻漂亮的你不动坏心思﹖嫁给你,我可真不放心呢﹗」
我急忙发誓﹕「不会的﹗我永远爱你﹗」
「哼,现在就有这么多小女孩苍蝇似地围着你转,说实话,有没有动心思呀﹖」我使劲摇头。
肖依接着说﹕「唉﹗反正你是我的冤家。明明知道我们之间不会有甚么结果,却一想起你就觉得不行了,看见你就忍不住。以后你无论走到哪,别忘了姐姐呀﹗」说完就又哭。
我心中难受得不行,使劲抱着肖依,除了说「我永远爱你」之外甚么也不会说,两行泪水从我脸上滚下来,在嘴角处滴下去,掉在肖依如花似玉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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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暑假了,我跟肖依约好,提前两周返校相聚。
肖依的父母及一个哥哥都生活在另一个城市,早就催她回家看看,因为她大学毕业后还没回过家,何况她的哥哥就要择日结婚了。我因为校学生会要组织社会调查,还要晚回家半个月。
肖依临行前的晚上我去看她,自然是一场难舍难分的缠绵。我叫她给我写信,她说不好,因为怕信寄到家里被我父母发现。我说打电话,她还说不好,怕我父母知道。我说我给她写,她犹豫一会儿说好吧,但里面不许写露骨的话,因为弄不好信会给她的父母或哥哥看到。
那天晚上老师同学都忙着准备回家,已没有人注意我们俩,所以肖依脱了个精光,上身只穿了一件肥大的圆领无袖套头衫,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走动着收拾东西。没有乳罩束缚的两个乳房在衣服里跳来跳去,光洁白嫩的两条大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在灯光的映照下有些刺眼睛。每当她弯下腰或抬起胳膊,白白的屁股和黑黑的阴毛就会露出来,逗得我心里养养得。肖依知道她这身装扮意对我味着甚么,所以故意一个劲儿扭动细腰,风骚尽露,时不时用浪浪的眼神扫我一眼。
我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坐在沙发上,慢慢脱去上身的衬衣,露出一身健美的肌肉。肖依眼睛扫过来,楞了一下,又马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过,我还是发现她有了反应。因为她走路的姿势开始轻微晃动,她习惯性地又咬起了嘴唇。
我心里暗笑,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腰带。皮带扣的声音让肖依回了一下头,能听到她的呼吸声了。我不去看她,继续脱下自己的裤子。小小的短裤已经让硬起的阴茎撑得鼓涨。肖依的胸脯在大起大落,急急往卧室走去。
我终於脱下自己的短裤,粗黑的大阴茎跳了出来,顶着蘑菇状的大龟头摇摇晃晃着。
『啪』一声,我一抬头,看见肖依手里的一盒甚么东西掉在了地上,她直勾勾盯着我的下身,张着嘴喘息。
我装作没看见,伸手握住阴茎,慢慢地上下套弄起来。一股黏液从龟头的小孔里冒出来,又向下流进我的手里,随着手的上下活动,发出啧啧的声音。
肖依呻吟了一声,扑了过来,整个人压在我身上。
「你坏﹗你坏死了﹗」她脸通红,像刚喝完了酒。
「我怎么坏啦﹖」我明知故问。
「你欺负我﹗」肖依撒娇地在我怀里拱动。
我伸手往她大腿根一摸,连阴毛都湿泸泸的了。
「哎呦﹗哎呦﹗」肖依身子一软,瘫在我身上,连声吟叫着。
我嘴凑到她耳边,逗她﹕「刚纔还好好的,这会儿怎么啦﹖甚么地方不舒服呀﹖」
肖依已经不能清楚地说话,只是搂得我紧紧的,紧闭双眼,一个劲儿用热烫的舌头到处添我的嘴、脸、脖子和胸膛。她的小手伸下来握住我坚硬的阴茎,死命地捏,拼命地套弄。她连喘带叫地哼着﹕「啊﹗啊﹗我要﹗我要﹗给我﹗快给我﹗」
我搬过她的身子,让她岔开两腿,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翘起的阴茎就贴在肖依的小肚子上,龟头正好顶着她的肚脐眼。
肖依低头看看我的阴茎,抬头惺眼??地说﹕「真可怕﹗这大傢伙能进人家肚子里这么深﹗」
说完,她慢慢抬起身子,向我的小肚子压过来,湿淋淋的肉缝就含住了阴茎。她开始让肉缝顺着阴茎上下摩擦起来,呻吟声越来越大。
我看时候已到,把肖依的身子向上拉起一点,轻声说﹕「小骚屄痒了吧﹖让大鸡巴帮帮忙吧﹗」
肖依忙不迭地哼着﹕「痒了﹗痒了﹗快操我吧﹗」说完就手扶大阴茎,让龟头在肉缝里来回摩擦几下,然后对准小肉洞,屁股向下一坐,『噗叽』一声,连根尽入。可能是速度太猛的缘故,肖依『嘶』一声长长吸了口气。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和肖依进行『倒插蜡烛』式的性交。由於此前连续复习考试,我们有近10来天没有在一起玩,所以都非常兴奋。肖依知道我看了『金瓶梅』,就学着书上人物的样子浪翻了天,我也乐得看她表演。可怎么也难以把这个赤条条、白嫩嫩的小荡妇和教室里庄重大方的女老师联系在一起。
肖依快速地上下起落时间不长就不行了。因为每向下坐一次,她就被我阴茎狠狠顶一下,身子越来越软,头摇摇晃晃地像发晕,只顾搂着我呻吟,早忘了动作。我只好用手撑在她的胳膊下,轻轻举起她,由我自己耸动腰和臀,从下面向上抽送。
肖依浑身瘫软,四肢无力,披头散发的脸歪向一边,被我操得淫声涟涟。
我举她的胳膊太累了,就改为抱住她腰部。上面用嘴来回吻她的双乳,下面一挺一挺地继续抽插。肖依的淫液被我的龟头刮出来,顺着阴茎流到我的大腿上,又随着抽插沾到她的屁股蛋儿上,不断『啪啪』作响。
当肖依用手去抚摸我的头时,穿过胳膊与身体的缝隙,我有了新发现。原来,肖依客厅有个大大的衣柜,刚纔她收拾衣服未来得及关上衣柜门,那衣柜门后一块巨大的穿衣镜正好面对着我们。镜子里两个赤条条、一白一黑的肉体正扭动在一起。哇,是我和肖依﹗
我不知不觉看着了迷。再仔细看,镜子里肖依屁股蛋儿向两边分开,屁股沟尽头一根粗黑发亮的肉棍不停地进进出出,白白的沫子慢慢从肉棍拔出处流出,然后『兵分两路』,一路顺着肉棍流下去,消失在浓浓的阴毛里,另一路则流出屁股沟,一滴一滴向下淌在沙发上。
肖依发现我在盯着后面,赶紧回头看。「妈呀﹗」一声就要站起来。「你个死鬼﹗坏蛋﹗羞死人了﹗」说完又用手去挡自己的屁股。
我抱紧她不放,使劲拉开她的手,连声说﹕「好姐姐﹗好姐姐﹗别动﹗就让我看看吧﹗你真美﹗」
一阵扭捏后,肖依稍微安静了一点。看我仍目不转睛,她也回头去看,回过头来羞羞地说﹕「真下流呀﹗」
我问﹕「谁下流﹖」
「你下流﹗」
「你看镜子里正在流的都是你的,没我的。」我坏笑着。
「哎呀﹗羞死人了﹗你不弄我,哪会有水儿﹖」
上中学时我还没有看过成人电影,可那天镜子里的表演比成人电影要吸引人得多。我兴奋莫名,抱紧肖依一阵猛操。
肖依兴致也来了。她淫荡地沖我笑笑,撒娇似地说﹕「我也要看﹗」
我让她站起身,调过头去,再一手扶着她的屁股,一手扶着阴茎,从她后面再次插进肉洞,然后手伸到前面抚摸她的乳房。
肖依身子向前微倾,两只胳膊支在我的大腿上,屁股一上一下套弄起来。我看着镜子里的她也两眼直勾勾盯着两人的交合处,黑发甩前甩后。
一会儿,我把她身子搬向自己胸脯,镜子里的肖依向后斜躺着,两腿大大岔开,浓浓的阴毛和湿泸泸的鲜红的肉缝一览无余。我悄声对她说﹕「小骚屄,快看看你是怎么挨操的﹗」
肖依眼睛看着镜子,两手将自己的阴毛分开,用手抚摸着我露在外面的阴茎根部,淫浪地呻吟着﹕「啊﹗大鸡巴...大鸡巴全进去了﹗我们俩真...真下流啊﹗...啊...来呀...快...快动一动﹗」
我依言把住她的两条腿,费劲地在她后面耸动屁股,那镜子里粗黑的肉棍就出没於白沫围绕的肉洞中,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肖依在镜子里像个成人电影里的女主角,双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咬牙闭眼哼哼着。
一会儿后,我感觉高潮要来,赶紧推她站起来,向前走到衣柜的镜子面前,再次从后面插进去,让她扶住镜子的两边,开始使劲抽插起来。镜子里裸体的肖依被操得一晃一晃地抖动,两只乳房更是四处飞舞,非常动人。
肖依知道我快到高潮了,於是主动撅起屁股迎送我的肉棍,还不停地四下扭动,寻找更刺激她阴道的角度,很快就跟上了我的步伐,开始大声哼叫起来﹕「哎呀﹗我...我的天﹗你...你可快...快操死我了﹗你是...是要我的命...命啊﹗从...从后面...面操...操...最...最...最舒服...啊﹗我的亲...亲弟弟...你要操...操死...姐...姐吗﹖哼...哼...啊...你...你怎么不...不说话﹖......哎呀﹗...哎呀﹗...这么大...大劲儿﹗你是不是要...要射了﹖我可...可是危...危险期呀﹗」
我加快节奏迎接越来越酥麻的感觉,到实在忍不住时,赶紧将阴茎拔出来,让它紧紧贴在肖依湿淋淋的肉缝上,龟头从她前面的阴毛里钻出,几股白浆猛烈喷射到前面的镜子上。肖依哼唧几声就瘫坐在地板上,头靠在衣柜上娇喘不止。我也就势坐下来,躺在她身边......
第二天下午,我难分难舍地送走肖依,回头到教室收拾东西。
在我书桌抽屉里的最里面,有我的日记本。和肖依的事我是不敢往上面写的,但总要用一些极为隐晦的话作一些暗示,表达自己的心情。甚么﹕「今天做了一件大事,心情非常激动」啦,甚么『我爱你,美丽的月亮』啦之类。现在再来看,真有些像看天书的味道。对许多少男少女来说,写日记是一件让人兴奋的事,因为你可以在里面说出自己心里的话。但许多人又总担心日记被人发现,因而又总是不敢把心里话写得清清楚楚。
可是当我习惯性地抽出日记本翻看时,却意外地在里面发现了一张露出来的小纸条。我赶紧抽出来看。上面是一行娟秀的蝇头小字﹕「晓东,今天晚上8点河边树林见。」下面只有日期,却没有名字。
我一头雾水。因为字显然不是肖依写的,看字体肯定是女孩子。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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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完了晚饭 想着会是谁给我写条子。除了肖依外 这段时间我没有和甚么女孩子接触约会 怎么也想不出个眉目。
8点已到 我对同宿舍也没回家的两个同学撒了个谎 就出了宿舍 左转右拐躲避着旁人 溜到河边的树林里。学校里老师同学走了一大半。留下的不是因回家路途远需等几天的 就是因参加各种假期集体活动而正忙着准备 没有几个人了。
树林里静悄悄的。夏天的8点 太阳还没有落山 夕阳将天边棉絮状的白云染成了红色 映得树林也红彤彤的。
我往林子里面走去 地面的杂草被我踩得沙沙作响。在树木的层层遮挡下 天也似乎暗了下来。
我停下来 回头望去 学校的建筑已经甚么也看不到了 连操场上人们玩耍的欢笑声也几乎停不见了。
我有点失了耐心 心想可能是有人玩恶作剧。这样想着就准备往回走。却突然听见背后有草动的声音 回头一看 一个红色的身影闪进了一棵大树后面。我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 绕过大树 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孩靠在后面。「翠翠﹗」我惊奇地叫了一声。
翠翠是我的同班同学 男生们私下称她『水妹』 是学校十大校花之一。这『水妹』的来历据说是高年级的男生给起的。
翠翠的确让人有『水』的感觉 她随父母由江南水乡迁居至此。大家都喜欢她温软带水音儿的口音。她平常显得稍稍有些害羞 头总是低低的。不过 她那湿湿的大眼睛挺勾人的。不知是不是总用舌头舔嘴唇的缘故 她的两片稍显饱满的嘴唇也总是湿湿的。
翠翠穿衣服有点与众不同。除了校服外 很少看见她穿时髦的衣服。她的衣着总是浅浅的、淡淡的 极少花花绿绿。不过那比同龄人稍早发育的柔滑身段却在这种浅淡中更加透出清水般的气息 看她走路 就像是水在流动 让男孩子人心颤。
我和翠翠交往还不算少 因为她是班里的学习委员。她各门功课都不错 英文成勣尤其好。但她不像其他女孩那么活跃 很少与大家扎堆儿玩闹 见到男同学甚至目不斜视 让人觉得有些冷傲清高。
但是今天她像换了一个人 穿了一身鲜红色的真丝长套裙 裙摆垂及脚面 脚上是一双白色的托拉式凉鞋。天热的缘故 平常长长的秀发编成了一根粗大的辫子垂在两个鼓涨涨的乳峰之间。两条柔软无骨的胳膊交叉搭在胸前 白得有些刺眼。
她有些不自然 在衣服的映衬下白净的圆脸有些红润 身子扭动着有些局促。
「是...是你给我写了纸条吗﹖」我问。
她脸更红了一点儿 身子不自然地扭动。一直半低着的头抬起来面向我。那湿湿的眼睛开始放出生电来﹕「甚么纸条呀﹖」带水音儿的声音轻轻飘了过来。
我已肯定纸条是翠翠写的 但不知道她为甚么约我出来。我平常怎么一点儿也看不出她对我有意思呢﹖
「别闹了 你叫我来到底有甚么事﹖」我急於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安。
「没甚么事呀。」翠翠扭扭身子 咬着嘴唇吃吃笑。
翠翠那娇媚的样子勾起我心中阵阵涟漪 本能地想上前亲吻她。但肖依的影子马上又佔据了我的脑海 那股冲动稍稍有所抑制。
看我一副傻呆呆的样子 翠翠慢慢扭动水蛇腰 独自往树林深处走去。我犹豫一下 只好跟在她后面。
「哎呦﹗」翠翠轻轻叫了一声。我看见她身子晃了一下 赶紧跑前一步扶住她的胳膊。那白嫩浑圆的胳膊光滑而凉爽 摸上去舒服极了。
「怎么啦﹖」我关切地问。
「没甚么啦 是树枝拌了一下。」翠翠低着头回答 身子却稍稍倾斜就势往我身上靠过来。
扶着她胳膊的手已明显碰到她胸前鼓鼓的肉团 因根本没有心理准备 我慌慌得赶紧伸手去推开她。谁知不推还好 这手伸出去偏偏推在了翠翠挺拔的酥胸上﹗
一声闷闷的呻吟 翠翠侧转身面向我就倒在了我怀里。我两只胳膊架在翠翠的胳膊窝下面 僵僵地不敢动。
翠翠有些冲动 伸手捧住我的脸 湿湿的嘴唇在我的脖子、脸上和嘴唇上疯狂地蹭起来 嘴里不停地喃喃着﹕「晓东...晓东...翠翠喜欢你﹗」
感受着这温软如水的尤物在我怀里扭动 两团乳房顶着我的胸膛 没有性的冲动是不可能的。我下身的阴茎已勃然硬挺起来。可是耳边肖依高潮时醉人的「我爱你﹗」的呼喊又响了起来。
我抓住翠翠的两个肩膀 轻轻将她身子撑起来。翠翠的嘴离开了我的脸 但仍然不停地蠕动 鲜红的舌尖儿在唇边扫来扫去 一丝口水从她的嘴角淌出来。她抬头仰望着我 眼睛已瞇成了一条缝 出奇长的眼睫毛轻轻跳动。
「翠翠﹗翠翠﹗你等等﹗我...我是挺喜欢你 可是...」我欲言又止。
翠翠睁开双眼 黑亮湿润的大眼一眨一眨地盯着我。
「我们还小 还在上中学 还...」
我停止了辩解 因为翠翠的表情已变得怪怪的 嘴角带着嘲弄的微笑。
「接着说呀 还甚么﹖嗯﹖」
看我不回答 翠翠低头轻声地说﹕「你...你和林老师好 是吗﹖」
「你...你...你别乱说﹗我...我怎么会和...」我心慌腿软 急忙辩解。
翠翠那穿透人心的眼神刺得我说不出话来。当我强作镇静准备沉默抵抗时 翠翠接下来的又一句话彻底将我打蒙了﹕「我早发现你们...你们好了﹗在...在树林里。」她的头垂得更低了。
我头有些眩晕。看来 那天我和肖依在树林里干的事是暴露了 怪不得那天肖依警觉树林里有人 原来是翠翠﹗我恨不得把头钻到地缝里去。完了﹗全完了﹗这可应了一句老话﹕「要想人不知 除非己莫为。」学生和老师通奸 也算上当地的头条新闻了。
不知过了多久 我听见翠翠在跟我说话﹕「晓东 你...你没事吧﹖你...你别生气 我只...只看了一会儿。」
我一屁股坐在潮湿的草地上 呆呆地问﹕「翠翠 你不会和别人去说吧﹖你告诉别人了吗﹖」
翠翠走到我后面 两条腿靠在了我后背上 小手轻轻抚弄着我的头发 我的后脑勺就无力地靠在了翠翠软软的腹部。
「你还以为你们挺秘密的呀﹖你和林老师好我们女生早就传遍啦﹗不过 那天树林里的事就我一个人知道。」
人们都说 热恋中的情人最愚蠢 这话确实没错。我们费了那么多心计 还是让人给发现了。
翠翠已经蹲了下来 两只胳膊套住了我的脖子 鼓鼓的乳房又顶在了我后背上。耳边让她的呼气吹得养养的 一阵水音儿又飘了过来﹕「哼﹗看你平常在我们女生面前正儿巴经的 原来是个大坏蛋、臭流氓﹗」
看我窘迫得不知如何回应 翠翠凑进我耳朵 悄悄说﹕「可我就喜欢你这个大坏蛋、臭流氓﹗」她的凉凉的小手已经从我上衣的领口钻到了我的胸前 轻轻抚摸着 她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
我回过头 与翠翠正好面对面﹕「翠翠 我也喜欢你 可我...我...我和老师都...都那样了 我...」
翠翠一口就堵住了我的嘴 疯狂地吻个不停﹕「唔...唔...我不管...我就要和你好...唔...和你好...我要你跟我好﹗」
翠翠几乎整个身子压在我肩上 我身子只好向一旁歪倒下去 翠翠就势也倒在了我旁边的草地上 但胳膊依然死死地搂着我 嘴又凑了上来。
我刚纔拼命克制的理性已经开始崩溃 两只胳膊不由得搂紧了翠翠 嘴也迎和着翠翠湿润温软的嘴唇。翠翠看我终於有了积极反应 马上兴奋起来 整个身子使劲往我怀里钻 隔着薄薄的衣服 她如水蛇般柔软凉滑的身子紧紧缠在了我身上。
我伸出舌头 来回扫动翠翠湿滑的嘴唇 翠翠急促的呼吸中夹杂着呻吟 探头要含住我的舌头 我故意摇头躲闪着逗她 舌头与她的嘴唇若即若离。她几次够不着 就急得用指甲扣我的后背 趁我呲牙咧嘴之际 翠翠的嘴唇又盖在了我嘴上 湿滑的舌头竟颤悠悠伸进了我嘴里﹗
我感觉到翠翠的脸十分烫人 推开一看 只见她紧闭双眼 一声不响。我知道 这是春情荡漾到极点了 就不再理会 伸手将翠翠套裙的上衣往上剥起来 淡淡的夜幕下翠翠的小蛮腰显得格外白。我的手继续向上 触到她背部的乳罩带 翠翠身子一震 前胸和我贴得更紧。我没有犹豫 手轻轻一推一拉 乳罩就被我熟练地解开了。
当我的手由后背向前胸游动过来时 翠翠的呻吟提高了声调﹕「啊...啊...坏蛋...坏蛋...你...你...要干...干甚么﹖」
我不理会 手径直摸向她的乳房。
「哎哟...哎呀...啊...啊...」翠翠的头急速抬起 张嘴哼叫。
我迅速将自己的上衣拉起 露出肌肉紧绷的胸膛 紧紧贴在了翠翠的乳房上。
翠翠受此刺激 大声呻吟起来﹕「啊...啊...晓东...晓东...﹗」她一面喊着 一面不由自主地晃动身子 两只乳房在我胸膛上不停地摩擦。
我和翠翠并肩搂抱着躺在床上,听着楼道里偶尔传来的脚步声和女生嘻嘻哈哈的说笑,相视一笑。
「舒服吧﹖」我自信地问。
「去你的﹗把人弄得都疼死了﹗」翠翠半是抱怨半是娇羞。
我坏笑着﹕「这可怨不得我,是你勾引我的。」
「是你耍流氓﹗」翠翠翻身压在我身上,「是你对林老师耍流氓﹗」
又捅到了我的脆弱之处。我赶紧说﹕「是林老师自愿的。」
我看看翠翠仍然通红的脸,好奇地问﹕「我和林老师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翠翠头一扭﹕「哼﹗你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哪﹖你们两个上着课就眉来眼去的。一看老师盯你的眼神就不对。还有,一到晚自习你就往外溜,林老师也就不到教室里来了。你别忘了林老师的宿舍就在我们楼旁边。」
翠翠拧一下我的大腿接着说﹕「先提出这事的是婉如。有一天睡觉前我们闲聊,不知是谁提到你,婉如就神密地说她发现了重大秘密。她说你有一次下课出来跟在林老师后面,摸了一下林老师的屁股,林老师不但没生气,还向你抛媚眼。大家一听,把情况一凑,发现你和林老师关系的确不一般。」
看我傻呆呆的样子,翠翠用小手指刮着我的鼻子﹕「你跟老师都那个了,不是流氓是甚么﹖」
我拨开她的手没好气地说﹕「你们女生没事儿在背后说我干吗﹖」
翠翠嘻嘻笑着﹕「你是咱们学校的大王子呢﹗当然会有不少女生注意你啦﹗」
我抓住机会问﹕「这么说,你也是注意我的女生之一啦﹖」
翠翠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装作没听见。我一手扣在她的一只乳房上,将她拉过身来,按在身下问﹕「快快招来﹗那天夜里是怎么回事﹖」
「哪天夜里呀﹖」翠翠嗲嗲地回问着装糊涂。
我将半软不软的阴茎塞到翠翠的大腿根之间,威胁说﹕「快说,不然让你再疼一回﹗」
翠翠赶紧答应﹕「好吧,好吧,我服了你啦。」
翠翠跟踪我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和肖依的约会因为多在她宿舍里,所以翠翠的跟踪也没甚么效果。恰好那天我们约好到树林里去,翠翠悄悄跟了出来。一开始她看天不太黑,不敢马上进树林。就先回教室呆了一会儿。等她悄悄摸进树林里时,我和肖依正站着大干呢。
我问翠翠那天看到甚么了。她扭捏了一下才说﹕「天那么黑,我能看见甚么﹖我是顺着声音去的...」她斜眼看看我,接着说﹕「我听见林老师哎哟哎哟的叫,还喊要死了,开始以为出了甚么事儿,就急着往你们那跑。林老师突然喊有人,我才吓得赶紧躲在树后面。后来...后来...就看见你们...你们光着身子站着,还...还使劲地动...」
翠翠说着说着就往我身上贴,富有弹性的乳房蹭着我的胸膛,一只大腿压在我的腹部上,来回摩擦我的阴茎。
我搂住她轻轻抚摸那光滑雪白的身子,接着问﹕「后来呢﹖」
「后来...后来...人家忍不住...就跑了。」翠翠羞得把头扎进我怀里。
「受不了﹖怎么个受不了呢﹖」我用手抬起她的下巴。
「你说呢﹖弄得人家都湿了呢﹗」翠翠骚浪地撒娇﹕「回到宿舍一夜没睡好呢﹗」
我明白了。要不是那天翠翠发现我和肖依的好事,受到刺激,也不会放下矜持的架子主动和我约会。想到这,就觉得性欲迅速高涨起来。我翻身将翠翠压在身下,伸手去抠弄她的下身。
「哎哟...嘶...不要嘛...人家还疼着呢...」翠翠身子扭动着用手推挡。
「再来一次就不疼了,来吧,听我的﹗」我坚持着拉开她护在阴私处的右手,将它放在我的已硬挺起来的阴茎上「怎么样﹖很硬吧﹖快给我摸摸﹗」
翠翠坚持了一下,就安静下来。小手开始轻轻的抚弄我的阴茎「我的天,可真是又粗又硬呀﹗」她自言自语地囔囔着。
我再次去抚摸她的肉缝。怕她疼得喊叫,我用整个手掌轻轻捂住阴部,然后温柔地按动摩擦。这一次翠翠很安静,像个小猫似的偎在我怀里。我让她攥紧我的肉棒,自己挺腰抽动,肉棒就在她的小手里滑动起来。
慢慢的,可以感觉到翠翠的肉缝有些湿润了。我说﹕「翠翠,再让我插进去吧﹗」
「疼呢﹗」翠翠小声回答,心有余悸。
「我轻轻地来,没事儿的。那天晚上你看林老师多舒服呀﹗」
翠翠放开了攥我阴茎的手。
我分开翠翠的大腿,慢慢抬起来,将龟头顶在肉缝上,用手把住轻轻摩擦起来。翠翠不愧是「水妹」,龟头很快就被淫液浸得亮晶晶的了。就着灯光,可以清楚看到那颗肉豆从肉褶子里钻出来,晶滢、饱满、鲜红。用龟头去碰,翠翠就哼出声来,身子也一阵扭动。
看翠翠低头盯着我滑来滑去的阴茎,两眼痴迷的样子,我挺腰再次将阴茎插进了她的肉洞里。翠翠皱了一下眉头,但没有喊疼。
「疼吗﹖」我问。
「嗯﹗」翠翠点头。
「那我慢点儿。」我说着,徐徐向里挺进。
「哎哟...哎哟...疼...涨得疼﹗」翠翠又喊起来。
其实,我也感觉到,翠翠的肉洞比肖依的要紧。低头看去,随着阴茎的推进,一股股淫水儿被挤出洞口,顺着肉缝往下淌。
被紧紧包裹的感觉虽然甜美,但不能畅快地抽送却让我心急火燎,非常难受。我暂时停下来,让钻进一半的阴茎留在翠翠的阴道里。然后伏下身来,趴在翠翠白润的胸脯上。我们两个人都有些汗津津的了,因此我的胸脯和翠翠乳房的摩擦就异常地光滑,还发出「啧啧」的水声。
翠翠被这声音弄得不好意思,就搂住我的脖子,伸着舌头往我嘴里插。我含进她的舌头,一上一下滑动。过一会儿,我又将舌头插到她嘴里,抽出送进,水声一片。口水从翠翠的嘴角溢出来,顺着腮流下去。
听着翠翠没规律的喘息,我问﹕「现在觉得怎么样﹖」
「涨...嗯...还有点儿痒...」翠翠眨着大眼睛,认真地回答。
「不疼了吗﹖」
「嗯...还有一点儿」
「你比林老师的紧。」我嘴凑到她耳边说。
「紧了好还是不好﹖」翠翠认真地问。
「当然是好啦﹗」我回答。
「那...那...我觉得痒是怎么回事呀﹖」
「那就表示你在发骚,想让我干啦﹗」我用手去刮她的鼻子。
「哎呀...讨厌...你坏死啦﹗」翠翠扭动身子捶我的后背。
这一扭动,翠翠的阴道含着我的阴茎滑动了几下,我感到脊椎一阵发麻。
「啊...哼...」翠翠深情地呻吟了两声。这偶尔的几下扭动让翠翠尝到了甜头。她咬起下嘴唇,水汪汪的大眼盯着我,臀部挺起再落下,让阴道沿着我的阴茎轻轻滑动,翠翠的呻吟越拉越长「啊...啊...啊...」
我直起腰来,跪在翠翠分开的大腿前,挺臀将阴茎整根插了进去。当我再往外拔时,翠翠的呻吟已经像是发烧的病人那样哼叫不止。第一次插入的疼痛和不适应已经过去,翠翠显然开始享受被插弄的快感了。
一直受压抑的冲动终於爆发了。我将翠翠的两腿推起来,伏下身子,急速抽插起来。很快,淫水在阴茎和阴道的摩擦中发出越来越大的「啧啧」声。我盯着粗黑的阴茎快速出没在红肉翻露的肉洞口,白色的泡沫不断从洞口涌出,消失在翠翠浓密的阴毛丛中。
再看翠翠,原来的大辫子不知甚么时候已经散开,蓬乱地披散在枕头上,两眼痴迷,小嘴微张,头摇来摇去,两座小山似的乳峰顶着勃起的大乳头随着身子快速颤抖。
我一边卖力地干着,一边问﹕「哼...哼...翠翠...还疼吗﹖...舒服吗﹖嗯﹖」
翠翠先摇摇头,接着又使劲点点头,算是回答。
「快说,我操得好不好﹖」
「哼...啊...讨厌...你...你坏死了...啊...啊...」翠翠通红着脸,不愿意回答。
「说呀...嗯...小骚屄让大鸡巴操得舒不舒服呀﹖」我长抽猛插,坚持问。
「舒...舒服...」翠翠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大声点儿﹗听不清﹗」我不依不饶。
「...啊...哼...哼...啊...哎呀...啊...」翠翠只呻吟不说话。
我调整一下身子,按住翠翠分开的大腿,慢慢将阴茎往外拔,比肉棒粗出很大一圈的龟头就刮过阴道壁,一大股淫水随着龟头涌出洞口。
「啊......」翠翠颤颤地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
我没等她的呻吟停下,就猛地挺腰将大肉棒狠狠地插了回去,然后迅速抽动起来。
「哎哟...妈呀﹗要死人啦﹗啊...啊...哎呀...哎哟...」翠翠惊叫一声,连连呼叫。
我一面大力抽插,一面对翠翠说﹕「快说﹗大声说﹗」
翠翠已经淫水氾滥,春情勃发,在「噗叽...噗叽...」的抽插声中,羞涩的心理已被放浪的情怀所取代,她的双手在空中乱舞着,身子剧烈扭动,开始语无伦次地淫叫起来﹕
「哎哟...哎哟...啊...啊...流氓...流氓哥哥...硬...粗...舒服...哼...舒服...哼...大鸡巴...操...操...好...舒服...真...真好...妹妹...爱死你了...哥...哥...你...使劲儿吧...哎哟...哎哟...妹妹不行了呀...哥哥...你...你爱我吗...爱吗...」
我哪顾得上说话,只是点点头,算是回答,一直不停挺进拔出。突然,翠翠不说话了,两眼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呼吸急促,鼻翼大幅度扇动,似乎等待甚么东西的到来。稍等片刻,她又张嘴大叫起来﹕「啊...啊...哥...我...我不行啦...我...啊...啊...」
这声音之大吓我一跳,我急忙用手去捂她的嘴,但她的头左右摇摆,没用。急切之中,抓过已经滑到一边的枕巾塞到她的嘴里,她用手去扯,我赶紧拉开,「呜...呜...」的声音从她的鼻孔中传出来。
我能清楚感觉到翠翠的阴道壁在猛烈地收紧,知道她的高潮来了,就加快了动作。为了配合她的高潮,我将龟头撤至肉洞口处,这里的肉壁最紧,收缩得最厉害。然后一阵极快速的短促抽插,酸麻的感觉从脊椎迅速传至肉棒和龟头,我不由自主地狠狠将大肉棒顶到底,一股暖流就猛得从肉棒根部涌到龟头,猛烈喷射出来,一下、两下、三下...整整九下﹗我哽咽着,看着翠翠浑身颤抖不止,两手的指甲死死地陷入我肩膀的肌肉里。
「啊...」我疼得急忙拉开她的手,两道长长的血印留在了肩膀上她手滑过的地方。
翠翠头歪向一边,嘴里的毛巾都不去拿。等我替她拉出来,她才呻吟着大把呼吸起来。
翠翠全身瘫软地躺在我怀里,浸出汗的俏脸依偎在我的胸膛上,呼吸慢慢缓和下来,但身子还在轻轻颤抖。
「东哥,我是你的人了,你高兴吗﹖」
我点头。
「你爱我吗﹖」她接着问。女孩子总是喜欢不厌其烦地问这类问题。
我再次点头。
「我要你说出来嘛﹗」翠翠撒娇。
我其实心里乱得很。那时17岁的我对爱情的意义可说是一无所知。前一天晚上还在与肖依翻云覆雨,第二天却又和翠翠躺在女生宿舍里,这事我自己无法解释的清。已经不记得对肖依说过多少遍「我爱你」了,曾经多少次我都萌发毕业后迎娶肖依老师的冲动。不过,肖依虽然和我享尽性的欢乐,却从不在我们之间未来的关系上许诺甚么,我也不知道她的真实想法。不过我无论如何难以在翠翠面前说出「爱」这个字来,因为我那时很纯情,一夜之间不可能出现如此巨烈的转换。
「我不是已经点头了嘛﹗」我低头去吻翠翠的嘴唇,不给她再发问的机会。
翠翠没有再坚持,任我亲吻和抚弄她的身子。
「你和林老师那...那样多久了﹖」又是林老师﹗
「哪样多久了﹖」我装糊涂,不愿意触及这事。
「哼﹗别想逃避﹗就是...就是...那个...」翠翠咬着嘴唇,想说又说不出口。
「操屄,是吗﹖」看她娇羞的样子,我的兴致又来了。「有半年多了,差不多每星期都干呢﹗」
「哎呀﹗真是下流死了﹗」翠翠醋意十足。
「那我们在一起算不算下流﹖」我问。
「我们不一样,我们是同学,你和林老师是学生和老师。」翠翠振振有词。
「......」我承认,这师生恋是我最感心虚的地方。
「哎...你...你是怎么跟林老师干的﹖」翠翠淫浪得可以。
我凑近她耳朵,悄悄说﹕「跟操你一样﹗」
翠翠骚浪地扭动身子往我身上蹭﹕「不嘛﹗快说﹗」
我没办法,只好从头叙述起我和肖依的一些往事。我尽量不去描述非常细的情节,觉得说出来对不起肖依。但翠翠不干,手里攥着我的阴茎,我不说她就使劲拉,弄得我只好应付下去。她追问我和肖依的第一次是怎么进行的,我是怎么摸的,肖依是怎么反应的,怎么插的,说了些甚么等等。
翠翠听着听着,就渐渐不行了。她用乳房紧紧挤在我胸膛上,用力摩擦。小手攥紧我的阴茎上下套弄。突然,翠翠呻吟一声就往我身上压,叉开两条腿将早已直挺起来的大肉棒紧紧夹住,使劲耸动摩擦。
连干两次,我已经觉得有些疲劳了,阴茎也不怎么敏感了。但翠翠却已经被开发出来了,初尝滋味,性致勃勃。她拉我翻身压在她身上,让我的阴茎顶在她淫水氾滥的洞口,然后急急地伸手扶住,一边挺起白臀迎凑上来,一边不停地喊着﹕「来呀﹗快来呀﹗养死了﹗不行了﹗」
我一屁股蹲下去,肉棒「噗唧」一声连根没入肉洞里。翠翠激动得全身颤抖,胡乱地喊着我的名字,哼声阵阵。
怕她再大声喊出来,我又把毛巾塞到她嘴里,她也没反对,但身子扭动得更厉害,弄得我抽插都难以进行,肉棒不时被甩出洞口。
突然,翠翠推我下来,起身把我压在下面,抬腿跨在我身上,忙不跌地扶住肉棒,蹲身套入肉洞,然后毫无节奏地猛烈套弄起来。时间不长,她就扑在我胸前,死死搂住我的肩膀,浑身抖动,她的阴道再次猛烈收缩,一股暖流包围了我仍然硬挺的阴茎。
翠翠伸手扯下嘴里的毛巾,骚浪的呻吟声顿时从口种传出,湿热急促的呼吸喷在我胸膛上﹕「啊...哼...哼...好...好舒服...真...过瘾...你...你还没...没射...你真行...啊...我...爱死你了...」
我伸手从翠翠的肩膀慢慢滑到撅着的肥嫩的屁股蛋儿,手指穿过湿泸泸的阴毛,触到阴茎和洞口的交合处,轻轻抚摸翻露在外的肉洞。「啊...」翠翠呻吟一声,抬起头来看着我浪笑,湿成一缕缕的黑亮的长发像瀑布一样从头上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大半个脸,水汪汪的大眼只有一只露在外面,一缕头发紧贴在翠翠的嘴角,厚厚的嘴唇鲜红饱满,一滴口水从嘴唇中间淌下来,落在我的胸膛上,拉着长长的丝儿,养养的。
「东哥...你还没射哩...我要你射嘛...」翠翠摇晃着屁股。
「射甚么射,你可真骚﹗我还没甚么反应呢,你就泄了。」
「人家痒嘛﹗」
「我不射了,已经没子弹了。」
「不嘛﹗你有子弹﹗你有﹗快来嘛﹗」翠翠的屁股又开始上下起落,套弄起来。
「真看不出你这么骚,你还没完没了啦﹖」我索性推她下来,翻身压在她身上。
「呀﹗哎呀﹗不行﹗流出来啦﹗」翠翠惊叫。
我低头一看,随着我的阴茎抽出洞口,原来堵在阴道内的淫水沽沽流出来,连串滴在床上。
「快呀﹗快堵上﹗」翠翠急叫。
我挺起黑亮的肉棒,将硕大的龟头顶在洞口。
「好大﹗好粗呀﹗」翠翠两眼死死盯着我的肉棒,声音颤抖,不停地咽着唾液。我真是惊讶於从一个青春少女到风骚荡妇如此快速的转变。
我深吸一口气,猛哼一声,挺腰将肉棒狠狠地插了进去。
「哎呀...哎呀...」翠翠马上呻叫起来。
我抬起她的两条腿,推向她的前胸,一边拼命抽插,一边自言自语﹕「我操你个小荡妇...操你个小骚屄...我操死你...我让你操不够...」
翠翠的阴道里淫水充盈,因而「噗嗤」之声不绝於耳。由於许多淫水流出体外,当我倾全力连根插到底时,两人阴部的撞击「啪啪」作响,淫水四溅,灯光下可以看到点点水星飞扬起来,溅落到我们两人的肚子上。
这次我没有管翠翠是甚么反应,一心想着尽快达到高潮,射出来。翠翠毕竟还是处女,肉洞鲜嫩。虽然骚性大发,淫心炽烈,但连干三次,已经不行了。当我毫无节奏地猛烈抽插时,她开始吃不消了,一个劲儿喊「慢点儿」「疼」。
终於,我射精的冲动来了,一阵短促抽插后,我哼叫着将肉棒顶在翠翠的阴道里,任其猛烈抽搐。其实,我能感觉到,精液只喷了三四下就没有了,剩下的都是打「空枪」,「子弹」真的打光了。
我和翠翠都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谁也不说话。外面的楼道里静悄悄的。看一下表,已经半夜一点多了。
「我该走了。」我挣扎着坐起来,背靠在床头上。
「不嘛﹗你陪人家睡嘛﹗」翠翠懒懒地伸出手,搭在我胸前。
「你想让人家捉奸呀﹖明天天亮了我往哪躲﹖」
「那...那你明天晚上再来﹗」
「嘿...你还没够哇﹖你那儿都红肿啦」
「不要你管﹗你来嘛﹗」
我只好点头答应﹕「好吧,反正大后天社会调查队就出发了,你也该回家了。」
「我也参加你们社会调查吧﹗」
「人数和车辆都定好了,你早干甚么了﹖」
「我现在就想去﹗我要和你在一起﹗」翠翠耍赖。
「你和我说没用,这要由带队的王老师决定。」王老师是教导处的干事,这次社会调查由他带队。
翠翠听后不说话了。
我抱着她亲吻抚弄一番,穿好衣服,然后悄悄溜出翠翠的宿舍。蹑手蹑脚穿过楼道,走下楼梯,钻进一楼的洗手间。从洗手间窗户往外爬时,由於紧张和疲劳,腿抬了好几次都滑下来,磕到我的小腿上,疼得我倒吸凉气。出了红楼后,我出了口气,放松下来,才感觉到连续两天狂欢,已经有些体力不支,走路飘悠悠的,腰部竟有些发酸发软。
第二天,翠翠自己跑去找王老师,也不知用了甚么手段,得到一向不拘言笑的王老师的特许,参加了我们的社会调查队。翠翠一夜之间像换了一个人,原来孤傲的面孔现在挂满了笑,走路轻飘飘,挺胸鼓臀,蛮腰轻展,全身上下如水波般抖动。白天,翠翠大摇大摆黏在我身边,毫不避嫌,趁别人不注意,还往我身上靠,摸我下身。我骂她「跟屁虫」,她骚浪地摇头晃脑,毫不在乎。晚上,拗不过她死磨烂缠,我提心吊胆地溜进红楼,与她共尽鱼水之欢。我们几乎没甚么前戏,翠翠似乎也不需要前戏。我的手一碰到她,她就骚吟浪叫,那下面肯定就已经淫水氾滥了。因此,每次见面我第一件事就是拿东西堵住她的嘴,防止她高声叫喊,她也任我摆弄,怎么弄她都兴奋异常。如果说,在肖依面前我还有些拘谨的话,在翠翠面前算是彻底放开了。翠翠比肖依容易达到高潮,因而不喜欢我轻抽慢插,越激烈越好。在床上玩腻了,我们就到河边的树林里干。翠翠最喜欢站着让我从后面干,她说那种姿势肉棒在里面的感觉最特别、最刺激。夜幕下潺潺的流水声伴着翠翠淫荡的呻吟在树林里回响,有时真以为是在梦境里。
好梦不长,半个月过去了,我们的社会调查活动在做完总结后宣佈结束。我们两个都要回家了。翠翠问我能不能早点返校,我因为早已和肖依约好,就撒谎说要和父母出去旅游,不能提前回学校。但她还是提到了肖依,问我和她们俩的事怎么办。我很认真地跟翠翠说,我也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但肖依很爱我,我不能伤害她。翠翠听了,泪汪汪地扑在我怀里,说「我也爱你,你也不能伤害我。」我说,那就等我们毕业了再说吧,毕竟我们还要考大学。
那天晚上在树林里我们干了很长时间。翠翠的野性收敛了很多,她牵着我的手摸遍了她身上每一寸皮肤,温柔但痴迷地吻我。她自己先脱得精光,然后又替我脱。一阵温存的拥抱后,她转过身去,手扶住身边的树,叉开两腿,翘起屁股,喃喃地要求着﹕「来呀﹗来呀﹗我的王子﹗我的黑鸡巴哥哥﹗进来呀﹗」当我抽插时,她不像往日那样要求快和激烈,却一个劲儿让我慢点儿。最后,还是翠翠先我达到高潮,但我加快节奏,也很快跟上。翠翠死死抠着我的屁股,嚷着让我泄给她。当我哼叫着喷射时,翠翠竟哭起来。我让阴茎留在她身体里,拉她肩膀站立起来,将她的脸向后扳过来,舔弄着她的眼睛、鼻子、嘴唇和满脸的泪水,不停地安慰她。我心里真是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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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的暑假过得最百无聊赖。天太热,懒的出门。除了做作业就是看电视、看小说。同学或邻居年龄相仿的朋友倒是经常来串门,天南海北胡聊一通。有时自己一个人去电影院看看电影,或者到游泳馆游泳,甚至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闲逛。妈妈细心,说我变了,凡事都心不在焉,问我是不是不舒服,要不就是有心事,是不是期末考试没考好。听她们同事说最近有一个高三的女孩因为考大学不理想,自杀没成,落了个残废。我爸倒不大在意。他说我可能是天热的缘故,再说我向来是学校的学习尖子,怎么会考不好。
当然,只有我自己心里最明白是怎么回事。如何面对与肖依和翠翠的关系一直让我烦恼不已。第一次恋爱就来得如此猛烈,如此不可收拾,我无论如何也没料到。我真已弄不清爱与性究竟有甚么区别。许多人觉得能和美女共渡良宵是美事儿,可就我那时的年龄和中学生的处境来说,压力之大可想而知。妈妈说的有道理,我其实早就预感到期末考试不会理想。我试着给肖依写信,几句下来就没词儿了,信纸撕了一张又一张,到最后也没寄出一封。
还有半个月就开学了,我对父母撒谎说补习功课,就提前返回了学校。看我神思恍惚、闷闷不乐的样子,父母也没阻拦我。
肖依已经比我早回来了。我拉着行李箱进学校时,恰好碰到她和几位年轻的男女老师说说笑笑去食堂吃晚饭。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披肩发改成了马尾辫,一双雪白的皮凉鞋格外惹眼,款款走在人群中间,十分出众。
她没有看见我,倒是教高二数学的李燕老师眼尖,和我招手打招呼﹕「喂﹗晓东,你怎么这么早就返校啦﹖」然后她回头拉扯肖依﹕「林老师,你的得意弟子回来了﹗」肖依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站住了。其他几个老师先后进了食堂。
「回来啦﹖」肖依上下打量着我,努力平静地问。
「嗯。」我点头算是回答。肖依那妩媚的样子一下子就把我的欲火点燃起来,返校前心中的阴霾消散得乾乾净净。
「我8点半以后在宿舍。」肖依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就转身进了食堂。
我依依不舍地盯着她扭动的腰肢和圆滚滚的屁股,直到消失为止,然后一路小跑回了宿舍。空空的男生宿舍楼里没几个人,我们宿舍就只有我一个先回来了。
8点半恰好是天刚刚暗下来的时候,我如约来到肖依的宿舍。门是开着的,免得敲门惊动了邻居。肖依坐在沙发上正看电视,听见我进来,却没有抬头。我直扑上去搂住她,谁知她推开我站起来,留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说,你为甚么不给我写信﹖」肖依居高临下地质问我。
「你不是说怕你们家人看到吗﹖」我赶忙辩解。
「那...你...你就不会简单写几句呀﹖」肖依的口气里撒娇的成份居多。
「我写了好几遍,但一想到你就忍不住,内容太那个了,就没敢寄。」我边说边站起来,向她靠过去。
「说给我听听,都写了甚么见不得人的话呀﹖」肖依恢复了嗲声嗲气。
「我怕说出来你见不得人呢﹗」我说着就一把搂住了肖依的腰。
一个多月没有亲热,肖依格外敏感。她软软得靠在了我身上,没等我吻上去,就已经粗声短气起来。她舒展双臂,急切地搂住我脖子,湿泸泸的嘴唇堵住了我的嘴,拼命吸吮起来,我就势将舌头伸到她的嘴里,她马上就哼叫起来﹕「哼...哼...想死我了...啊...哼...想死我了...你呢﹖想姐姐吗...嗯﹖」
肖依穿了一件无袖的白色水洗砂衬衫,薄薄的连里面白色的乳罩都能看见。我伸手去摸顶在我胸口的乳房,她的呻吟高昂起来﹕「哎呀...哎呀...不行...不行...受不了啦...哎呀...啊...啊......」我急忙把她衬衫掀起来,解下乳罩,让那对儿坚挺白嫩的乳峰弹跳出来,然后拉起自己的?恤衫,将热气腾腾的胸膛贴上去。
「啊......」肖依拉长了声音,身子紧紧缠在了我身上,牙咬在我的肩膀上不松口。
「是怎么想我来着﹖嗯﹖」我边问边将双手往下移,抚住肖依高高翘起的屁股向我身上拉。短裤里勃起的阴茎顶在她柔软的腹部。
「啊...姐姐...天天梦见你在...在姐姐身上呢﹗我可真是离...离不开你了...啊...啊...﹗」肖依喷着热气在我耳边呻吟着,全身颤抖着紧紧贴在我身上,下意识地前后左右晃动着双乳,在我胸脯上摩擦不止。不一会儿,她的手急急得去扯我的短裤,手指极为灵活熟练。我不动,任她动作。
「啊...我的天﹗」肖依惊叫一声,低头盯着下面看,情不自禁地张大嘴,娇喘得更急。坚挺粗黑的肉棒跳了出来,落到肖依雪白的小手里。我觉得身上猛得绷紧了,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下身。她纤细的小手几乎握不住我粗大的阴茎,快速套弄了两下后,她就急忙去脱自己白色的短裤。
「让我来﹗让我来﹗」我拉开她的手,蹲下身去,双手抖动着解开她短裤上的纽釦,拉下拉链,连里面白色的内裤一起脱下来,肖依急速起伏的腹部上面蓬乱的阴毛就露了出来,我伸出舌头就去舔那黑亮的草丛。
「哎哟...﹗」肖依打了一个冷战,身子晃了晃,手马上扶在了旁边的沙发上。一股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下来。
我让肖依转过身去弯腰扶住沙发,挺起肉棒从后面抵住肉缝,上下滑动起来。肖依轻声呼叫着﹕「受不了啦﹗快来呀﹗进来呀﹗」我用力一顶,『噗嗤』一声,肉棒应声而入。肖依低着的头猛得高抬起来,长长地『啊』了一声。
湿热的肉洞紧紧缠绕着我的阴茎,使我不由自主地抽送起来。肖依先大喊一声,然后又赶紧将一缕头发塞在自己嘴里,死死咬住,随着我的抽插哼声阵阵。
两三分钟后,肖依的肉洞开始猛烈收缩,全身颤抖着往沙发上瘫倒下去。我来不及反应,阴茎就脱出了洞口,但我已经感觉到了后脊椎的酸麻由腰部迅速向肉棒推进,於是就势趴在肖依后背上,阴茎来不及再插进去,就顺着她的屁股缝一阵猛烈摩擦,直到精液强有力地从龟头狂喷而出,打在皮沙发上噗噗作响。
「啊...啊...你好棒...弄得人家好舒服...好像...好像比以前更粗了呢...」肖依呻吟着从我身下爬起来,回过头来半是风骚半是羞涩地说。
我转身坐在沙发上,搂过肖依,躲开沙发上那片白色的精液。肖依笑嘻嘻叉开腿,坐在我的大腿上,身子就扑在了我身上。
「我说,你这是发洪水啦﹖」我问。
「怎么啦﹖」肖依盯着我不解地反问。
「你看看我这腿。」我努嘴让她低头。
肖依微微欠起身子,我的大腿上已经被她湿淋淋的阴部浸得水淫淫一片。
「哎呀﹗你讨厌嘛﹗」肖依羞得往我怀里钻,搂紧了我的脖子,两条腿反而夹得我更紧。
「跟我说说,这一个多月你都干甚么了﹖」肖依问。
「除了想你,甚么也没干。」我为自己脱口而出的谎话感到惊讶。不过,这也是我早就想好用来应付肖依的。
「哼﹗我才不信呢﹗」肖依抬头吻我,看得出来,她很相信我的话,或者说,她等着听的就是这样的话。
「是怎么想的呀﹖」肖依娇娇地问。
「天天睡不着觉。」这是大实话,因为她和翠翠的事我已经失眠很长时间了。
「有没有自己干坏事呀﹖」这问题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嘻嘻﹗就是这个嘛﹗」肖依坏笑着去握我的阴茎,轻轻套弄了两下。
「那有甚么办法﹖」我默认了。自与肖依上过床后,我自慰的次数已经很少了。但暑假在家的这一个月确实又频繁起来。
「嘻嘻﹗自己弄跟和姐姐玩儿哪个舒服﹖」肖依不停地舔弄我的耳朵。
「嗯...差不多吧。」我故意地回答。
「讨厌﹗你坏﹗」肖依扭动着身子撒娇,用手拧我的嘴。
「那你说哪样舒服﹖」
「我叫你说嘛﹗」
「好吧好吧﹗我说大鸡巴操你的小骚屄最舒服﹗」我凑近肖依的耳朵,淫声淫调地说。
肖依动了一下,没说话,抱我的胳膊却更紧了。
「东﹗姐姐又湿了﹗」肖依的声音听着有些紧张。
「你那儿不是一直就湿着吗﹖」
「不是,是又有水儿往外流呢﹗」肖依轻声说着,呼吸又粗重起来。
「又发骚啦﹖想挨操了是不是﹖」我带着玩弄的口吻,轻声问着。
肖依不说话,眼睛呆滞,呼呼地喘气。
我拉她起来,准备再干。她却说﹕「东,你刚纔没洗澡就进去了,你去洗洗吧,好吗﹖」
「我们一块儿洗吧﹗」我拉她一起进了洗手间,站在浴缸里淋浴。
肖依软弱无力地靠在我身上,搂着我的腰,被水浸湿过的身体格外腻滑。肖依雪白的大腿不停地在我的腿上蹭来蹭去,坚挺的乳峰上两颗晶莹的乳头在我的胸膛上滑动。
「你这么抱着我,让我怎么洗呀﹖」我抚弄着她的屁股。
「让我给你洗吧﹗」肖依仰头看着我,一脸媚态。
没等我回答,她就拿起旁边的洗发液,先倒在自己手上,然后按在我头上,轻轻揉搓起来。柔嫩的小手在我头皮上到处游动,舒服极了。形状完美的乳房由於两支胳膊高高抬起而更加鼓涨,在我的胸前摇晃。我情不自禁低头吮含那鲜红的乳头。肖依嘻嘻笑着喊『痒』,左右躲闪。但最终还是依了我,两手搂着我的头,任我舔弄她的双乳。一开始她的手还慢慢在我的头上转圆圈,过一会儿就乱了章法,忽动忽停,到最后乾脆停下来,紧紧搂着我的头,身体在抖动。
头上的泡沫让水沖下来,流到了肖依的胸脯上,受到高耸的乳房的阻挡,停了下来,弄得我满嘴都是。
肖依推开我,将浴液倒在手上,顺着我的肩膀、胸脯、、背部、小腹和屁股往下抹,最后,抓住了我早就硬挺着的阴茎。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手不自觉地扶在了墙上。肖依挑起眼皮斜视着我,手开始从阴茎根部到龟头一下一下地套弄起来。滑腻的浴液在白嫩的小手和粗黑的肉棒之间很快变成了泡沫,在不停的套弄中发出与真正性交中同样的『噗嗤』『噗嗤』的声音。
肖依显然受了这种声音的刺激,紧咬嘴唇,媚眼如丝﹕「我的天﹗这么粗﹗还跳呢﹗我都快喘不过来了﹗嘻...你...你这个是不是遗传呀﹖」
我被她弄得都快受不了了,於是说﹕「让我也来给你洗吧﹗」说完,我先将浴液往她乳房上涂抹,然后用手掌扣在上面轻轻盘旋,勃起的乳头在手心里炽热、柔嫩,每划过一次,肖依都轻叹一声,套弄阴茎的手随即用力攥紧。
一会儿,肖依有气无力地说﹕「我说,你给人家洗澡也不能光洗一个地方呀﹗」我听罢赶紧说﹕「对对﹗忘了最重要的地方了﹗」我蹲下身去,用沾满泡沫的手去抚弄她不断往下淌水和泡沫的阴毛。肖依身子晃了一下,伸手扶墙,墙太滑,又回来扶住我的脑袋,不由自主地叉腿挺腰。我明白她的意思,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舌尖儿轻扫阴毛几下后径直伸到了她两腿之间的肉缝下面。
「哎哟﹗东﹗嘶...」肖依颤声吸着凉气。
我的嘴功越来越娴熟,不费甚么劲儿就搜索到了肖依肉缝中的肉豆,来回几下,肖依的嘴就不好使了﹕「你...你...的舌头...有...有刺儿呢...人家...不行了...酥了...酥了...哎哟...哎哟...你...你是要...要我的命呀...嗯﹖」
我抬头看肖依,她正一只手扶在我脑袋上,另一只手来回抚摸着自己的两个乳房,一副陶醉的样子。
「别...别停﹗」肖依急促地喊了一声。
我低下头继续舔弄,听着肖依哼哼唧唧非常享受,就伸手抚摸她圆滚滚的屁股,然后顺着屁股沟往下,掠过肛门,来到肉洞口。可以感觉到肖依的屁股和大腿马上崩紧了。我用手轻轻抚弄两下,就将一根指头插进了肉洞。
「啊...」肖依呻吟着挺直了腰。
手指头被不断蠕动着的肉洞壁包围着,紧紧的,很舒服。
「你动一动呀﹗」肖依给我指示。
我抽动手指,啧啧的水声传了出来。肖依开始呻吟。
我将肖依推转过身去,背对我站着。这次我可以面对她白嫩的屁股和手指进出的洞口了。
「嗯...嗯...哼...哼...你...你就...就这么...打发我...我啦﹖」显然,我的手指头难以满足肖依,她自己已开始主动摇晃着屁股,前后左右迎和着我手指的动作。
我站起来,手扶沾满泡沫的阴茎,将龟头顶在肉洞口,轻轻摩擦。肖依感觉到了龟头,马上兴奋起来,撅起屁股就往里套。我故意一躲,肖依扑了空。
「讨厌﹗」肖依扑吃一笑,「别闹了,我都不行了﹗」
「噗嗤」一声肉棒连根尽入。
「啊...好棒﹗」肖依高喊。她回头看见我下身的泡沫,又嚷﹕「哎﹗你...你那地方还没沖乾净呢﹗」
我嘻嘻笑着﹕「没关系,让我给你的小骚屄也洗洗﹗」说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肖依屁股沟里的泡沫越来越多,黑色的肉棒在其中若隐若现。水和泡沫使得阴茎对肉洞的抽插极为顺滑,虽然缺少了摩擦的快感,但却也格外刺激。身体的冲撞在水的作用下发出极响的『啪啪』声,混合着肖依的呻吟和我的呼哧声回响在洗手间。
「隔壁...不...不会听见吧﹖」我喘息着问。
「不...不会吧﹖」肖依也拿不准。
「我...我们进卧室吧﹗」我提议。
肖依顺从着就要转身。我按住她﹕「别动﹗我们干着走﹗」
我让水沖掉身上的泡沫,关掉水龙头,搂住肖依的腰和腹部,阴茎紧紧顶在她的肉洞里,然后缓缓带动肖依迈出浴缸,挪向洗手间门口。走两步我就抽插两下。路过梳妆台,我扭头往镜子里一看,不禁笑出声来。肖依回头看,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讨厌﹗难看死了﹗别看了﹗」
镜子里赤裸裸一黑一白两个人,篷头散发,半躬着腰,前胸后背紧紧贴在一起,让人想起动物园里正在交配的猴子。
「不行,我想看﹗」我将肖依推到镜子前面,两手捂住她的乳房,不断揉挤着,与此同时下身开始前后耸动,『啧啧』的水声又起。
镜子里肖依的头向后仰着,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嘴唇湿润鲜红,微微张开,娇声呻吟着﹕「啊...好...好舒服...你好棒﹗」
「没...没找错人吧﹖﹗」我自豪地问。
「真...真想永...永远这样...啊...再往上点儿...」
「那我就不...不出来了,我们...我们就这样去...去教室上课吧...」我逗她。
「随你...你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哼...嗯...我也顾...顾不得了...啊...你好有劲儿﹗」
「好姐姐,嫁给我吧﹗」
「你会要...要我吗﹖」
「要...要...要...」我挺动肉棒,用行动回答。
「那是乱...乱伦呢...啊...你要弄死我了﹗」
「乱就乱﹗」我加快了节奏。
「啊...啊...那你...就来呀...来呀...来...」肖依动情地喊起来。
我推她伏在梳妆台上,拢起她白嫩的屁股,弓腰调整好角度,慢慢将阴茎抽到洞口。肖依拉长声呻吟着﹕「啊...别...」话音未落,我就狠狠地顶了回去,『噗嗤...啪叽』,肖依『哎哟』一声,话被堵了回去,只剩下哼叽了。
为了让阴茎插得更深,我将肖依的屁股蛋儿掰向两边,露出粉肉翻飞的洞口,然后长抽猛插起来。
「啊...啊...啊...」肖依随着我抽插的节奏呻吟着,双手吃力地支撑在梳妆台上,不停地前后摇晃,眉头紧皱,小嘴微张,两眼痴呆呆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好姐姐,弟弟的鸡巴粗不粗﹖」
「粗...」
「长不长﹖」
「长...」
「硬不硬﹖」
「硬...」
「弟弟操得好不好﹖」
「操...啊...操...操得...好...啊...大...大鸡巴弟弟...」
我感觉到有射精的冲动,马上将速度减慢下来。肖依明白我的意思,却故意加紧耸动屁股,左右摇晃着想让我忍不住射出来。看着她镜子里咬着嘴唇坏笑的样子,我轻轻在她的屁股蛋儿上拍了一下﹕「又发骚,是不是﹖看我收拾你﹗」说着,我将湿淋淋的肉棒连汤带水抽了出来。
「哎呀...别...别拔出来﹗」肖依回身来攥我的肉棒。
我左右躲闪着不让她碰,看躲不过,推门就往卧室里跑。肖依追着喊﹕「看你往哪跑﹗」追了两步,『哎哟』一声又停下来,用手去捂自己的阴部﹕「你看你,水都流出来了﹗」
肖依的卧室重新佈置了一番,墙上挂了两张她自己放大了的艺术照,光彩照人。两串风铃分挂在屋子里的两个墙角,在窗外吹进的微风里发出音乐般悦耳的声音。双人床上是纷红色的床罩,在柔和的床头灯下散发出温馨和淫靡的气息。那床头上赫然并排放着两个枕头。
肖依冲进来,抖动着两只丰乳扑向我怀里。我指着两个枕头明知故问﹕「这怎么有两个枕头﹖」
肖依不回答,只顾低头攥住我的阴茎,然后调转身子背对着我,使劲往自己屁股缝里拉﹕「快﹗人家还没完呢,里面空得难受﹗」看我仍抗拒,又说﹕「行了,算姐姐我错了,再也不了,求求你,应个急吧﹗」
其实我的肉棒一直涨得难受,只是强忍着。看肖依骚浪的样子,终於忍不住将她按在床上,将肉棒再次插进她的肉洞里。由於肉棒顶进时加上了我自己体重的力量,进入得格外深。肖依被干得昏了头,光张嘴不出声,最后两手抓起床罩塞到自己嘴里,呜咽不止。肖依的肉洞壁开始紧紧夹住我的肉棒,收缩的力量越来越大,因而每抽插一下都会有一种酥麻的电流沿脊椎传遍全身。
最后,我连声哼叫着加快节奏。肖依知道我快射了,赶紧回手抓紧我的屁股,让我射在她里面。我乾脆伏在她身上,死死将肉棒顶在里面,听凭精液狂喷。
肖依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像睡过去一般。我知道,每次完事后,肖依就有些神智不清,全身瘫软得像一滩泥。我看看表,已经11点多了,我们连续干了近三个小时。我翻身仰躺在床上,盯了 一会儿天花板,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再醒来时,一缕阳光正穿过未关严的窗帘照射进屋子里,使得整个房间亮堂堂的。我揉揉眼睛,才发现不知甚么时候自己已经躺在毛巾被里,头下垫着枕头。扭头一看,旁边的枕头上是空的。
正在发呆,先是闻到屋外飘来的一股奶香,然后随着一阵嚓嚓的拖鞋声,肖依穿着半透明的白色睡衣出现在卧室的门口。
「快起床﹗睡得像个死猪﹗」那温馨的口气就像太太对先生。
看着肖依退出去的背影,听着她在厨房里来回走动的声音,我仿彿进入一个梦境,好像自己确实躺在自己家的床上,一个娇美动人的太太正在为自己准备早餐。「结婚多好啊﹗」我内心感叹着。
「老婆,我的短裤呢﹖」我满床爬着翻找。
肖依在屋外扑吃一声笑了出来,冲到卧室门口﹕「呸﹗谁是你老婆﹖﹗我是你姐﹗」
「噢」我拍一下脑袋。昨天晚上我的短裤是在客厅被肖依脱下来的。我跳下床就往外走。
肖依懒懒得靠在卧室的门上,两眼痴痴得盯着我的下身。我低头,原来粗黑的大肉棒正颤悠悠地硬挺着。大白天赤身裸体让一个女孩看我还不习惯,下意识地用手去挡。肖依风情万种地上前拉开我的手﹕「它都干了那么多坏事儿了,还害羞躲甚么呀﹖哟﹗一大早就这么精神呢﹗」她的手已经握住了我的大肉棒。
我的阴茎总是在早上坚硬无比,憋涨难耐,只好用五姑娘来解决。肖依这一握,我一扫昏昏的睡意,就势挺身顶了过去,搂住肖依就吻。肖依也靠住卧室门,任我身子挤压,两手忙不跌地套弄着我的阴茎。
我忍不住,拉过肖依推倒在床上。肖依忙喊着﹕「等...等一会儿,先...先吃饭...」我没理她,继续往上撩起她的睡衣。肖依没穿短裤,白白的大腿间黑色的阴毛格外醒目。
「我先让你的小骚屄吃饱再说。」我搬开她的两腿,那动人的销魂天地一览无余。
「别...别...」肖依无力地开始呻吟。
「你看,小骚屄已经馋得流口水了。」我用巨大的龟头轻轻浸沾着肉缝里的淫水。
肖依咬唇闭眼,静静地等着我下一步动作。好半天没动静,睁眼看我,才发现我正坏坏地沖着她笑。
「哎呀...讨厌死了...你可真是坏到家了...」肖依扭动身子撒娇。
我这才屏住呼吸,猛地将肉棒插了进去。白天做爱有着另一种刺激,因而肖依剧烈地扭动身子,真有将我的肉棒吞进去的架式。她也不像往日那样说话,只是一个劲儿轻呼重叹地呻吟,集中注意力享受被抽插的快感。
我很快就达到了高潮,问能否射在里面,肖依含糊地说了句『随你』就全身瘫软下来。我一个晚上储存下来的精液开始喷射,肖依随着这喷射全身颤抖。
擦洗完毕,我光着身子坐在饭桌旁,肖依坐在我身边,身子软软地靠在我身上,一声不响地看着我用餐。一会儿,她端起桌上那杯牛奶送到我嘴边﹕「喝这个,我放了蜂蜜呢﹗」我喝了一口,果然香甜。肖依却突然笑起来。我看她,觉得这笑有些浪。果然,肖依偎依在我怀里,嗲嗲地说﹕「这奶是弥补你刚纔的损失呢﹗」我吻一下她的嘴说﹕「别担心,我的存货有的是,想要多少有多少。」
「哼,吹牛呢﹗」肖依撇嘴。
「我来证明给你看﹗」我说着就要站起身来。
肖依赶紧说﹕「我信了﹗我信了﹗」拉着我不让我起来。但她的手却又攥住我的阴茎,温柔地捏摸着。等我牛奶喝了一半时,阴茎已经又高耸云天了。我看看她,问﹕「你还让不让我吃了﹖」
「你吃你的,互不影响。」肖依的脑袋已经扎到我怀里,凑近了观察我的阴茎,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的饭是吃不下去了,呆呆坐着任她为我手淫。
酸麻的感觉又来了,我张大嘴紧张地呼吸着。『啧啧』的声音随着肖依小手的快速套弄逐渐大起来。突然,爆发的感觉冲向我的下腹部,我还没来得及提醒肖依,肖依就『哎呀』一声,头猛得抬起来,躲向一边,撞在我端牛奶杯的胳膊上,『光啷』一声,牛奶杯滚落在桌子上。与此同时,我的阴茎猛烈喷发,几束白色弧线相继抛向空中,又回落在桌子上,和牛奶汇合在一起,向地板淌下来。我哼叫着呆坐在座位上,肖依却吃吃笑着忙去收拾。
那天一个整天,我们两个都没有出门,终日在床上缠绵玩耍。期间有几次电话响,肖依没去接。还有三四次敲门声,我们都屏住呼吸,不答应。我问会是谁,肖依说她也说不准,反正不是学校里正在拼命追求她的男老师,就是校外的甚么人。我心里不由得有些醋意。肖依看出来了,就故意述说她对哪个人有好感,哪个人如何如何优秀。我说那你也不能同时嫁好几个人吧,她就浪浪地问﹕「那又怎么样﹖」我的回答就是用粗硬的肉棒去发泄我的妒忌。肖依看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就又安慰我,说她把身子都交给我任意玩弄了,还有甚么不高兴的。她说她觉得我能做个大情人,但难以做个好丈夫,因为太吸引女孩子,会让太太没安全感。我觉得自己很冤枉,心里下决心将来一定要做个好丈夫。
像飞出了笼子的鸟儿,我们终於可以放心大胆地尽情做爱了,心理的放松大大刺激了我们两个的性欲,不断地迎接着一个又一个高潮,除了吃饭和上洗手间,我们几乎一直滚在床上。肖依的床上功夫越来越好,让我感觉兴奋不已。我们对对方的身体已非常熟悉,玩起来也更加随心所欲了。我每建议一个新的姿势,肖依都热烈响应,欣赏我的创新。「你真行」成了她感到满意时的口头语。
当墙上挂钟的时针指向晚7点时,我正准备第10次插入肖依的身体。肖依声音沙哑着求饶﹕「东,好弟弟,姐姐不行了,下面涨疼得厉害,先停一会儿吧﹗」这已是她第3次求饶。我不依﹕「谁让你那么骚﹗我想停都停不住啦﹗」谁知我话刚说完,肖依猛地推翻我,跳下床就跑。我起身去追,肖依嘻笑着跑进了卫生间,把自己反锁在里面不出来了。
我上前敲门﹕「依姐,别闹了,快出来吧﹗」
「你要弄死我呀﹗姐姐都疼得不行了﹗」
「那我怎么办﹖涨得难受呢﹗」
「嘻...我不管﹗」
「我可要撞门了﹗」
「你撞好了,撞开了我就让你玩儿﹗」
「好了好了﹗最后一次,好不好﹖」
「哼﹗刚纔你就说是最后一次,骗人﹗」
「这次算数。」
「谁相信﹖我看真该把那个东西给你割了,到处害人﹗」
「真是忘恩负义﹗刚纔你还哼儿嗨呦地高兴呢﹗你出来吧,我让你割﹗」
「......」
「依姐,你说话呀﹗」
「东...你真还想要呀﹖」
「想...想...」
「我让你干得腰都直不起来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要不...要不我用手给你弄吧﹗」
「好哇好哇,你出来吧﹗」
「我可真是服了你了﹗」
肖依开门走了出来。我扑上去搂住她,挺着高高翘起的肉棒在她身上一阵乱顶。肖依攥住肉棒根部,轻轻拉着我走回了卧室。
我四肢伸展地躺在床上,听凭肖依两只小手紧握肉棒,上下套弄。肖依跪在我身边,嘴唇紧抿,舌尖微吐,挺翘翘的乳房上下抖动,一付很卖力的样子。我情不自禁去抚弄她白嫩的屁股,乘她抬起臀部的一刹那将手伸到大腿微微张开的肉缝处。那里不但湿润,而且热得有些发烫。
「嘶...疼﹗你的手划人呢﹗」肖依扭着屁股叫了一声。
「我轻轻的不行吗﹖」
「手那么粗糙,再轻也没用呀﹗」
我听出了弦外之音,迫不及待地搬过她跪着的屁股,使劲向两边掰开,伸出舌头舔弄她红肿的肉缝。
「嗯...嗯...」肖依舒服地哼出声来。下身受到刺激,她的注意力就不行了,撸弄我阴茎的手开始慢了下来,最后变成有一下没一下的了。
我抬头叫她别停,她却回头说﹕「我今天侍候不了你了,手都酸了,你还这么挺着。」她边说边左右扇弄着我硬挺着的阴茎,黑红的大龟头在她俏丽的脸旁晃动着,一副飢渴的样子。
「你...你去洗一洗。」肖依突然拉我起来。
「还没完呢,不着急洗」
「不行,现在就去洗﹗」她态度很坚决。
我没办法,晃着大阴茎去了卫生间。
回到卧室,肖依问﹕「洗乾净了吗﹖」
我回答﹕「乾净了。」
「我看看﹗」肖依将我推倒在床上,鼻子凑近我光光的身子上下左右闻着,像只可爱的小狗。
「嗯﹗」肖依好像很满意「现在闭上眼睛﹗」
我不知道她玩儿甚么新花样,直愣愣看着她。
「叫你闭你就闭嘛﹗」声音嗲嗲的,看来没甚么问题,我於是闭上了双眼。
感觉到肖依的头发扫到我的肚皮上,养养的。一会儿,肖依温软的乳房轻轻贴在我的肚皮上。正在纳闷儿她在搞甚么鬼,却觉得她纤细的小手又握住了我的阴茎,几乎与此同时,一股湿湿的软软的热热的感觉包围了我的龟头,那是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赶紧睁开眼睛,我惊住了﹕肖依在为我口淫﹗由於没有心理准备,我慌得坐了起来﹕「老师...依姐...你...」
「别动﹗」肖依含糊地喊了一声,抬手把我推倒在床上,头也不回地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啧啧』的水声又响了起来。
我两眼盯着天花板,感受着肖依香甜的小嘴给我阴茎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插在肉缝里的感觉不同,肖依的嘴唇和口腔不可能给以同样紧缩的包围和摩擦,但舌尖在龟头上快速的扫动和缠绕以及偶尔坚硬牙齿的刮碰却带来了另外一种别有风味的快感。我的不安开始平静下来,心怀感激地享受着情人的口淫。歪头看过去,肖依鲜红的嘴唇正紧紧地含着我粗黑坚挺的阴茎,一上一下地套弄着,两只小手扶着阴茎的下部,也不停地抚摸捏攥。
听到我满足得『嗯嗯』呻吟,肖依回头看我一眼,调过身子对着我,让这淫荡的场面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我面前。她的双眼在开始变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亮晶晶,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我的表情。我激动得不停地喊着﹕「姐姐,我爱你﹗」伸手去抚摸她上下抖动的头和脸。
从早到晚的性交使我的阴茎本来已经很不敏感,但在现在肖依嘴的刺激下很快就有了快感。看着阴茎插在自己心爱的女人嘴里,那份感激,那份激动,那份拥有感,那份佔有感,实在是难以形容和表达。
终於,我挺直了身子,迎接自己喷射的到来。肖依已经感觉到我的变化,加快了自己的节奏。当我情不自禁张大嘴『啊』地一声喊出来的同时,肖依抬头闪开,一股白浆强烈地喷射而出,高高地冲向天空,随后是第二股、第三股...我的身子也随之强烈地抖动着。
我四肢摊在床上,任凭肖依扑在我身上,用沾满我阴茎的淫液、散发着腥味儿的嘴唇吻我的嘴、脸、眼睛、脖子和胸膛。她不停地喃喃着﹕「我的大鸡巴弟弟,你真行﹗射得好高﹗姐姐嘴都用上了,这回总行了吧﹗﹖」
我知道,我们的淫乱已经没办法停止了,就像在梦中一个人掉下万丈深渊时的感觉一样﹕「随它去吧﹗」
那几天我和肖依都热爱上了口淫。我们开始相互服务,就像后来我听说的『69』式。有一次肖依竟告诉我,一想起或看见我的阴茎,她就流口水。从前需要鼓一下勇气才说得出来的淫荡词彙,现在她却脸也不红地脱口而出。我说你变了,变得太淫荡,恐怕除了嫁给我,别人都不敢要你的。她说她不管,真要是没人要,她就去当尼姑。我说算了,你忍不住的,会坏了尼姑庵里的规矩。她说那才好呢,她可以勾引和尚,听说和尚的那东西很厉害呢。我说你还是嫁给我吧,我的那东西保管你一辈子受用。她说那我给你做小老婆吧。我问为什么非要做小老婆。她说偷别人的东西总比被别人偷好嘛。
一天晚上,肖依突然主动告诉我,她以前也经常手淫。我取笑她有没有像我一样被老师抓住,她却反问我想不想看她手淫,我赶紧点头。於是她头靠在床头,半躺在床上。我趴在她两腿中间,看着她白白的小手伸进黑黑的草丛里,先是上下抚弄粉红的肉缝,然后按住早已挺突出来了阴蒂,轻轻揉磨,很快就全身扭动兴奋起来,不停地『嗯...嗯...』地呻吟着。
我看着激动,就坐起来也自己手淫,两人面对面互相欣赏对方的动作。肖依醉眼如丝地盯了我一会儿,就哼叫着让我离她近一点。我半跪着站在她面前,直挺的阴茎指着她的鼻子,一丝透明的液体从龟头上流出来,拉着长长的丝滴了下来。肖依的口水果然流出来,顺着嘴角往下淌。我赶紧将龟头塞到她半张开的嘴里,待肖依用嘴唇紧紧含住,我就慢不迭地抽送起来。白白的泡沫不断从肖依的嘴里涌出,伴着阴茎的进出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我一激动,阴茎顶得深了些,龟头触碰到肖依的口腔壁,结果肖依张大嘴咳嗽起来,口水和白沫全部流出来,滴在她的胸脯上。但我已经忍不住,退身抬起她的大腿,狠狠将阴茎插进她湿淋淋的肉缝里。肖依猛烈的咳嗽使得她的肉洞壁也紧紧收缩不止,我的阴茎快感无比,很快就将精液喷射进她的肉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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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肖依俨然过起了夫妻一样的生活。
我大部分时间都呆在肖依的房间里,肖依除了外出办事外也多在家陪我。有几次其他老师来找肖依,我就只好躲在卧室的衣橱里。为了玩起来方便,我们在屋里只穿睡衣,里面完全真空状态。不分昼夜的做爱使我眼圈开始发黑,肖依笑我成了熊猫,开始採购大批营养补品。她自己其实也出现渲淫过度的迹象,原来白里透红的脸庞变得有些苍白,黑亮妩媚的眼神变得??,更像一个享尽男人宠爱的少妇。
但我们对此几乎毫不在意。只要我们相拥在一起,相互进入对方的身体,那有声和无声的悸动,那铭心刻骨﹑欲仙欲死的快感就构成了我们的全部世界。
有几次我们也偷偷离开学校,大着胆子手牵手在市中心的大街上闲逛。只有在陌生的人群里,我们才有机会公开表达我们的爱情,这本身就是一种莫名的刺激,让人回味无穷。
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我们兴奋异常,变得容光焕发。我开始相信,性生活是人类最强烈的兴奋剂,它使深陷其中的情人拥有无穷的活力。
漂亮的女孩子总是有很高的『回头率』,像肖依这样的标准大美人自然不用说了。各色各样的目光从人群中扫过来,有年轻小伙子多情痴獃的目光,有中年男人飢饿好色的目光,也有同龄女孩羨慕妒忌的目光。街边上无所事事的小流氓沖我们吹口哨,马路上飞驰而过的汽车沖我们按喇叭,甚至有人在我们后面跟踪。肖依对此显得习以为常,不但不生气﹑不害怕,反而故意挺胸鼓臀,一付风骚的样子,与在学校的她判若两人。
我一直处在兴奋之中,为有这样一个『万人迷』的女友感到自豪。在公园郁郁葱葱的树林里,我顾不得旁人,将肖依顶在树干上,一阵揉搓狂吻,直到肖依两眼迷茫﹑有气无力地呻吟着要回家。
我们对对方的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已非常熟悉,不用说话就能读懂对方的眼神﹑手势和身体语言,那种默契连我们自己都非常惊讶。
但是,随着开学时间的临近,翠翠的影子又悄然出现在我飘飘然的脑海里,心情又沉重起来。肖依沉浸在性爱的欲海里,似乎毫无觉察。
开学的第一天晚上,翠翠就约我出来,我犹豫再三,还是答应了。我知道,我必须把目前的三角恋明确和翠翠提出来,寻求一个解决办法。
在教室外面黑暗的角落里,翠翠一见我就全身扑上来,拼命吻着。少女清新的体香扑面而来,让我一阵眩晕。我的手漫游於翠翠迷人的身体曲线,她开始颤抖,呼吸也急促起来。
事先想好要说的话,现在又不知道该如何提起。我克制着自己,把手移开,扶住翠翠的肩膀,鼓足勇气,认真地跟她说不想再交往下去了,并准备出一大串想好的理由。
谁知我刚说了一半,翠翠就哭着捧住了自己的脸,根本不理会我的话。
「为什么﹖为什么﹖是..是因为林老师吗﹖她知道我们的事了吗﹖」翠翠红着眼睛不停地问。
「这样下去,她..她早晚会发现的。」我支唔以对。
「那又怎么样﹖她不是也和你好吗﹖」
「那..那..那..我..我怎么办﹖」
「我听你的,只要你不离开我﹗」翠翠紧盯着我,等我的回答。
我真是后悔自己当初禁不住诱惑,现在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还没来得及品尝爱情的美味,就已深深陷入性欲的泥潭里。我深深地爱着肖依,可一碰到翠翠美味的肉体时又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我爱翠翠吗﹖我不知道,但我的确想和她做爱﹗我不停地想﹕完了,我可真是个不可救药的流氓﹗
当天晚上,我被翠翠硬拖着偷偷溜进了女生厕所。
翠翠经过一个月的空置和等待,兴奋异常,几乎全身都是性感带,摸哪她都叫,还没接触她的身子,她就闭上了眼睛哼唧起来。
我撩起她的?恤衫塞到她嘴里,然后开始从上到下边摸边吻。翠翠高耸的乳房滑腻而温暖,乳头硕大,极富弹性。我含上去,翠翠就颤抖,鼻子里哼出声来。
沿着平坦而剧烈起伏的腹部摸下来,就触到了那丛异常茂盛的阴毛,摸索进去,氾滥的小溪已涌流不止。翠翠忍不住,叉腿挺臀,淫荡地摇晃着摩擦我的下身。我不再等待,挺起粗黑的大阴茎从后面插进去,翠翠就像遭电击一样僵住了身子,随后就是剧烈的抖动。
我凑在翠翠耳边问﹕「想我了吗﹖」
翠翠拼命点头。
我又问﹕「怎么想的﹖」
翠翠以向后挺动臀部作答。
阴茎在温暖湿滑的肉洞里缓缓抽送,在两片结实挺突的屁股蛋的夹压下感觉紧紧的,发出『啧啧』的水声。
为了更深地插入,我推翠翠弯腰扶在马桶盖上,翠翠也配合着将大腿岔开。我低头看着雪白的屁股和深入其中的粗黑的肉棒,情不自禁使劲往前挺进。
「呜....」翠翠仰头闷声哼叫。
我加大抽插幅度和速度。
「呜..呜....啊..哎呀..哎呀..」翠翠忍不住伸手扯下嘴里的?恤衫,长出一口气,呻吟起来。
「你..你..别..别出声..」我上气不接下气,马上放慢了速度。我知道,翠翠不比肖依,兴奋起来就大叫,决不顾及环境。
「人家舒服忍不住嘛﹗」翠翠喘息着。
我重新把她的?恤衫撩起来塞到她嘴里,她不情愿地张口咬住。
玩翠翠和肖依有很不同的感觉。我想主要的倒不是她们两个身体的不同,很大程度上是一种心理作用。肖依毕竟是我的老师,和她做爱有一种偷情的刺激﹔翠翠主动投怀送报,干起来就多了几分征服玩弄的味道。
我很快就兴奋起来,一阵猛插后,紧趴在她后背上,任由精液在她体内狂喷。
翠翠下身擦也不擦,回身搂住我,在我脸﹑脖子和胸前不停地吻着。
『嗒嗒』的脚步声传进来,有女生上厕所,就在我们旁边的格子里小便,哗哗的尿声清楚得很。翠翠抬头冲我『嗤嗤』坏笑,我急得用手捂住她的嘴,她顺势将我的手指头吮进嘴里,一进一出,淫态毕露。
等厕所里再静下来时,翠翠又要再玩儿一次。我因怕时间太久引起别人怀疑,没同意。
从此之后,我在一种既要逃避又禁不住诱惑的心态中周旋於两个美女之间,欲罢不能,受尽煎熬。在这件事上,我既不可能求助於父母,也找不到知心的朋友倾述,偷吃禁果的兴奋和快乐几乎已烟消云散。
精神一恍惚,做爱的劲头和情绪就差了许多,肖依和翠翠都明显地感觉到了。
翠翠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所以每次做爱都想方设法卖力服侍以挑起我的欲望。我有时情绪不好,就在她身上疯狂发泄,翠翠默默忍受着说﹕「你爱怎么玩儿我都随你,死了我也愿意。」
肖依却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开始以为我病了,可除了没精打采也看不出有什么病症。后来她又自责,说光顾自己痛快了,肯定是纵欲过度,跟我约好以后减少做爱的次数。可是和肖依干的次数少了,却给了翠翠更多的机会,情况并无好转。
纸是包不住火的,细心的肖依终於发现了隐藏在异常状况下面的真相。
说来也合该有事。有一天翠翠死活不愿站着让我干了,硬是趁学校放电影的时候拉我潜到她的宿舍,说是老不被压着干不刺激。我也想在床上好好玩她一次,於是就答应了。谁知她骚兴大发,高潮时狠狠在我肩膀上咬了下去,我挣扎了老半天才脱身。结果肩上那红肿的两排细细的牙印在第二天晚上就被肖依发现了。
以前肖依也有过在我身上乱咬的时候,但时间一长就消失了。这次显然不是她的傑作。我已经描述不出肖依当时震动和惊讶的表情。总之,我在她逼视的目光下无地自容,把和翠翠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全部招供。
肖依默默地穿上衣服,走出卧室,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獃。我跟出来,结结巴巴地辩解﹑忏悔﹑请求原谅。
足足有半小时,肖依一句话没说,不停地抹眼泪。
后来,她眼睛红肿,抬头露出勉强的微笑,说﹕「唉..没想到美好的时光结束得这么快﹗」
我觉得像是末日要来临,『哇』地一声忍不住痛哭起来,伏在肖依大腿上连连说﹕「依姐你别生气..我是真心爱你的呀..我流氓..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肖依将我的头揽在自己的怀里,也随我轻声涕泣。要是平时,那坚挺的乳峰早让我想入非非了。
「其实,我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我是拴不住你的,不该放这么多感情在里面。都怪我不好,我是老师,不该和你这样的。」肖依声音开始平缓。
我噌地站起来就往外走。肖依叫住我,问我去干什么。我说去找翠翠,要和她断绝关系。
肖依厉声喊我回来,说﹕「你想让全学校都知道这件事呀﹖你和她都搞成这个样子,她怎么会放弃呢﹖」
我傻呆呆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肖依最后还是让我走了,她说她要安静下来,好好想一想。
也就在那几天,相继出现的两件事对我们三个人的关系带来决定性的影响。
第一件事是白发苍苍的班主任约我谈话,说除了英语外,其它所有各科任课老师都向他反映我的学习成勣最近有了大幅度倒退,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影响了学习。我沮丧之极,差点儿当着班主任哭出来。
第二件事就更让我五雷轰顶。翠翠慌慌张张跑来告诉我﹕她怀孕了﹗
我求救无门,什么也顾不得了,大着胆子领着翠翠去见肖依。
直到现在我还能记得肖依在得知翠翠怀孕后的痛苦表情,泪水强忍着在眼眶里打转。屋子里除了翠翠轻声的哭泣外格外安静。过了一会儿,肖依把头转向床外,平静地说﹕「你先回去吧,没你事了。」我乖乖地走了。
后来我得知,她们两个在我走后抱头痛哭。肖依问翠翠是否真的很爱我,翠翠点头。肖依说,那就与我暂时停止来往特别是停止性爱,因为翠翠和我的学习成勣都在大幅度下降,如果继续沉迷其中,将来只会坏了学业和前程。肖依说她已下了决心,不再影响我学习。至於将来,她知道她和我无论年龄还是心理都不般配,没有奢望嫁给我,因此她愿意放弃,把我让给翠翠。
翠翠一激动,也发扬起了风格。说她知道我最爱的还是肖依,她不该夺人之爱。如果我不要她了,她决不会再去纠缠。
一个月后,翠翠请了一个星期病假,其实是去偷偷堕胎,全是由肖依找朋友安排的。手术后翠翠就借住在那个朋友的家里。第二天肖依领着我去看她。她可怜巴巴地坐在床上,两眼还在红肿,一看见我,马上又泪水涟涟了。
肖依的朋友也是个风姿绰绰的美人,不过要比肖依冷漠一些。我想她已知道我们三个人的事,因为她看我的眼光总是怪怪的。
到中学毕业前,我再没有与肖依和翠翠上过一次床。不过我们之间的来往却没有中断,反而因为有了原来的一层关系而成为特殊的朋友。周末我和翠翠常常到肖依家,一块儿玩玩音乐,吃吃饭,谈谈天什么的。慢慢三个人在一起已不再尴尬,反而越来越有了一种亲密感,不时相互开一些玩笑,甚至追逗打闹。尤其是翠翠,可能是怀过我的孩子的缘故,很快就又回复了放浪无忌的本性。要不是有肖依的监督,恐怕早又和我上床了。
悬崖勒马挽救了我的学业,我终於考上了向往已久的名牌大学,选了自己中意的中文系。翠翠和我同进一所大学的愿望未能实现,却考入另一所大学的英语系,幸运的是我们仍然在同一个城市。
离开母校前,肖依请我和翠翠在她的宿舍聚会。我们一块儿喝酒﹑弹钢琴﹑唱歌,还第一次每人抽上一支烟。肖依尽量掩饰自己的落寂和感伤,她知道我和她的情爱就要告一段落了,尽管这结局她早就料到了。翠翠坐在肖依身边,不时用身体语言安慰着肖依。
面对桌子对面曾与自己在床上翻云覆雨过的两位美人,我心中又得意又感伤,我实在是撇不下其中任何一个。我和翠翠在同一个城市上学,机会还有。可与肖依就只能在放假时才能会面了。肖依几次说自己快要步入大龄姑娘的行列,暗示她可能会接收众多追求者中的一位,结婚生子了。在我的心目中,肖依已经是我娇美动人的太太,可在现实里,我又发现自己是这么无能,痛恨自己风流成性,不能给她提供安全放心的庇护和依靠。
夜渐渐深了。肖依心情不佳,不胜酒力,踉踉跄跄要回卧室。我上前一把抱住她,那温软的娇躯立即唤醒了我的性欲,禁不住搂得更紧。肖依已很久没有这样被男人搂抱了,因而发出让人心颤的呻吟。
翠翠帮着我将肖依放倒在床上,脱掉外衣,盖好毛巾被。
一走出卧室,翠翠就哼叫着扑进我怀里,低声嚷着﹕「好哥哥,想死人了﹗」
我三下两下除去翠翠的衣服,她的躯体在灯光下白得耀眼。
翠翠比我还急,顾不得我还在脱自己的裤子,就伸手从短裤中掏出早已高昂起的粗黑大阴茎,一阵急促套弄。然后将我推倒在沙发上,劈开大腿跨上来,扶着阴茎往下蹲..
低头看着油光滑亮的阴茎在自己淫水氾滥的小肉洞里进进出出,翠翠发出带哭腔的欢叫,身体疯狂地乱颤,我连配合她的机会都没有。很快,翠翠身子僵挺,仰头急速哼叫着,达到了高潮。
我因很长一段时间恢复了手淫,虽然感受到湿热的阴道强烈的收缩,但阴茎依然坚挺不倒。
我搂抱着翠翠瘫软的娇躯,下面继续不快不慢地上下耸动。
翠翠媚眼如丝地瞟着我,一付骚浪模样﹕「亲哥哥..我们终於又在一起了..你..还是这么强..人家魂都丢了呢..」
我加快了抽插的节奏,说﹕「我们快点干完吧,一会儿肖依醒了就坏了﹗」
「我不管﹗我才不怕呢﹗她和我都给你玩过了,还有什么隐瞒的﹖」停了一下她又神秘地凑近我耳边娇喘着说﹕「喂﹗不如一会儿你去屋里玩玩依姐吧﹗你一走,她都伤心死了﹗」
我白她一眼﹕「真是脸皮厚﹗你不吃醋﹖」
「唉﹗我倒是想不吃呢﹗碰上你这个流氓,能有什么办法﹗」翠翠在我卖力的抽送中闭眼陶醉着。
「别忘了你是第三者﹗」我咬住翠翠的奶头往外拉,下面加快速度。
「别管谁是第一第二第三了,我都快到极乐世界啦﹗哎哟..哎哟..你..你..好..好棒..啊..啊..不行啦..」翠翠语无伦次,面临第二次高潮。
我低声吼着将翠翠推到一边,拔出颤抖的肉棒。精液喷出来,划了长长的一道弧线,打在对面的墙上。
一声门响,我扭头一看,傻了眼﹕肖依站在卧室门口﹗
她头发零乱﹑睡眼惺忪。身上只有乳罩和短裤,雪白润滑的皮肤让人眼前一亮。可能她没有想到我和翠翠在客厅,所以显得异常惊讶。
「你..你们..」她呆立着,酒劲还没完全醒。
我和翠翠慌忙穿衣服。
「依姐,你..你看..他欺负我呢﹗」翠翠竟比我镇静得多。
肖依刚刚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脸唰地一下全红了,『哎呀』一声就躲回卧室去了。
「怎么办﹖」我望着翠翠。
「什么怎么办﹖一不做二不休,你还不进去﹗」翠翠两眼闪着光。
看我犹豫不决,翠翠拉起我就进了卧室。
肖依开了床头灯,坐在床上。看我们进来,低声责怪﹕「你们怎么能在这就..」
翠翠扑过去搂住肖依的脖子,浪浪地笑着﹕「嘻嘻,好姐姐,别生气,都这么长时间了,空得难受呢﹗」她瞟我一眼,又对肖依耳语说﹕「依姐,不如你也跟他来一次吧,这么长时间了,你都不想呀﹖」
肖依迅速扫了一眼我的下身,冲翠翠『呸』了一声,摇摇头,但却没说话。
翠翠沖我坏坏地使了个眼色,回头对肖依说﹕「要不我先走吧﹗」然后就站起来。
肖依却连忙拉住她的手﹕「翠翠,你别走﹗」又抬头对我说﹕「你走吧﹗」
那口气听起来是那么温和,加上她柔媚的眼神,其实是在说﹕坏蛋,随你吧﹗
我鼓足勇气走过去,坐在肖依的另一侧。翠翠知趣地站起来﹕「我..我先回去啦﹗」转身走了出去。
肖依张了张嘴,但最后还是没出声。
我迫不及待地将肖依压在了身下,疯狂热吻。肖依受酒精的影响,无力地躺在床上,任我浑身上下其手摸了个遍。乳罩﹑短库很快就脱了下来。我用嘴含住鲜红突起的乳头,肖依的喘息就开始粗重起来。
再把手移向她的两腿之间那久违了的草地和小溪。
「唔..唔..哎呀..啊..啊..」肖依发出熟悉的呻叫。
「依..好姐姐..我以前对不起你..今天我要加倍补偿..让弟弟好好侍候你吧..」我一边动作,一边自言自语。
我脱掉自己的衣服,分开肖依的大腿,挺起大肉棒在那潮湿的草丛里探索。正要望里插,肖依却突然推开我,翻身往床另一头爬。我不明所以,连忙扑上去压住她。她急急地喊﹕「翠翠﹗」我回头一看,翠翠竟像个幽灵似地站在卧室门口﹗
翠翠跑进来,蹲身拉住肖依正不停挥舞的双手,一个劲儿说﹕「对不起..依姐..我就是想看看..看看你们..你别不好意思..反正咱俩都和他弄过..」
肖依急急地喊着「羞死了」「快出去」。
我情欲已一发不可收拾,坚挺的肉棒无处发泄,也顾不得许多,趁肖依正和翠翠说话的当儿,分开她的双腿和屁股蛋,从后面插进了肉洞。
「啊....」肖依长长地哼叫,顾不上翠翠了。
我已顾不得翠翠是否在旁边,将肖依的臀部拉抬起来,搂在腰上,猛烈抽送起来。
肖依羞得双手?住自己的脸,随着我的冲撞不由自主地哼叫。
翠翠红着兴奋的脸挪到我身边,两眼眨都不眨地盯着粗大的肉棒在鲜肉翻飞的肉洞口进出,嘴都合不上了。
我边抽插边喊叫着﹕「翠翠..你不是想看吗..我让你看个够..哥哥我操得好不好..嗯..我先操骚姐姐..再操你这个骚妹妹..」
翠翠高声喘息着,软软地靠在我身上,双手抚摸我因用力而紧绷的大腿﹑屁股和胸膛。最后,她乾脆脱光衣服爬上床,跪在我后面,用高耸的乳房贴住我的后背,不停地摩擦。
肖依的性欲在粗大肉棒的摩擦下很快昇到高峰,被旁人观看引起的羞涩渐渐消退。为了性刺激的需要,她开始主动扭动屁股,寻找更舒服的角度,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依姐..东哥的大傢伙很来劲儿吧..你别不好意思..要是舒服..就大声叫出来吧..」翠翠淫荡地喘息着。
「嗯..嗯..啊..啊..呸..你..你这个不要脸的..骚..骚货..跑到人家..人家床上来偷..偷看..」肖依披头散发嗔怪着翠翠。
「好哇,人家辛辛苦苦帮你解馋,你还反咬一口,看我不给你点儿颜色﹗」翠翠说完,离身按住我的屁股,顺着我抽送的节奏猛地望前一推,大肉棒『噗嗤』一声连根狠狠刺进了肖依的肉洞。
「啊哟....」肖依惊叫一声,身子就往床上瘫下去。我顺势压上去,加紧短促抽送,腹部快速打在肖依的屁股蛋上『啪啪』作响。
肖依张大嘴呼哧着﹕「啊..哼..啊..哼..东..使劲..使劲操..别..别停..姐姐..就..就要让你..操..操死了..啊..啊..」她全身剧烈颤抖,肉洞急速紧缩,一股炽热的液体向外涌出。
翠翠将我从肖依身上拉开,推倒在床上,手忙脚乱地又跨了上来,嘴里嘟囔着﹕「东哥,依姐不行了,让我来接班﹗」
我沾满肖依淫液的肉棒『噗叽』一声轻松被翠翠的小肉洞套了进去。
肖依趴在床上,侧过脸来,微睁着眼睛看着我们,有气无力地说﹕「天呀﹗我这成了什么地方了﹖我的床单还要不要啦﹖」
我浑身是汗,躺在床上听凭翠翠淫荡地自己套弄摇动。当翠翠哇哇地叫着达到高潮时,我还差一点。最后,还是翠翠用两只细嫩的小手上下撸弄,才使得精液像喷泉般射向天空,又『噗噗』地回落到床单上。
那一夜我们三个同床共枕,睡了一个甜甜的美觉。
盛夏快结束的一天,我只身踏上火车,去上大学。送行的除了我的父母和弟弟妹妹以外,当然还有肖依和稍后才开学的翠翠。当列车启动的一刻,我突然觉得心中一紧,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又好像丢失了什么。肖依和翠翠紧紧站在一起,手拉着手,正渐渐离我远去。我知道我们其实很快可以再见面,可为什么我会感到自己那么孤单呢﹖鼻子有些酸,我才发现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悄然流下来,回头一看,肖依两手捂脸,肩膀不停颤抖。翠翠一手去扯肖依的胳膊,另一只手却也在揉自己的眼睛。我就要面对新生活了,再见了,可我永远不会忘记你们﹗我心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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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婦的心
十七歲時,我就嫁給明山了,眨眼間已經過了五年。這五年的時間裡,明山無論在什麼方面都給了我很大的滿足。其中當然也包括了性愛的享受﹗
明山大我八歲,我是到他工廠當女工的時候認識他的。那時,工廠裡同時有好幾個年紀與我差不多的小伙子追求我,但是我覺得明山為人比較老實誠懇。既有能力,又有一點兒實業基礎,就答應了他的求婚。
婚後,明山對我呵護備之。加上工廠發展得很順利,他母親說是我過門之後帶旺了明山,所以特別喜歡我。婚後的第二年,我產下一個男孩。老人家歡喜若狂,孩子未滿月,就抱去親自撫養了。
以後,我仍然像以前一樣勤力地幫明山一些工廠裡的事務。可是明山不想讓我太忙碌,就請了一名職員頂替了我平時的工作。所以我也就變得清閑了。
一天晚上,明山已經上床了,我還在浴室沖涼。我知道今天工廠裡提前完成了一批貨,明山心情很好,我估計他今晚一定會玩我的,所以洗得特別乾淨。抹身的時候,我在鏡子裡看到了自己赤裸的身子。覺得雖然生過孩子,身材總算沒有太大的變化。祇是肚皮好像厚了,小腹稍微有點凸出。
我回到房裡,對明山說道﹕「老公,我是不是比以前肥了呢﹖」
明山放下手上的報紙,對我打量了一會兒,說道﹕「沒有啊﹗妳不還是像以前那麼漂亮嘛﹗」
我把身上的浴巾除下,亮著一身白嫩的肉體,向著他說﹕「可是我覺得肚子有點兒凸出來了呀﹗」
明山看見我一絲不掛的身體,似乎受到了引誘,就對我說道﹕「別瞎想了,快上床吧﹗小心凍壞了呀﹗」
我上了床,躺到明山懷裡,明山也脫去睡袍,和我赤裸相擁。我感覺到他下面的肉棍兒迅速硬立起來。直挺挺地頂在我的小腹。我乖乖的讓他撫摸著我的乳房。幾年來,明山要玩我的時候,總是這樣的,他摸了一會兒,把我摸得下面濕潤了,就會趴到我身上,把他粗硬的肉棍兒插入我的肉體裡。這次也沒有例外,沒多久,我又在享受明山帶給我的性慾高潮了。
明山很落力地讓他的棒子在我肉洞裡進進出出,我很快就出水了。我們交合的地方發出『卜滋』『卜滋』的響聲,滾燙的龜頭刮得我陰道壁癢絲絲的,一陣酥麻直傳到我的腳底。一會兒,明山喘著氣在我耳邊問道﹕「阿瑩,妳舒服嗎﹖我要射出來了。」
這時我也已經很興奮了,我緊緊地摟住他顫聲地說﹕「你射進去吧﹗我渾身都酥麻了呀﹗」說著我拼命地把小腹向他湊過去。
一股熱流從明山深深插入我體內的龜頭噴出,噴得我全身輕飄飄的。明山繼續讓他的肉棍兒留在我身體裡,直到軟小了,才退出來,躺在我的身邊。明山讓我枕著他的臂彎,另一手撫摸著我的乳峰。
幾年來,明山一次又一次地用剛才的方式玩得我又開心又滿足。我扯了紙巾替他楷抹了下體。也自己抹了抹濕淋淋的陰戶。我摸摸小腹,對明山說道﹕「阿山,你摸摸我的肚子,分明是肥厚了。看來我要參加健美班保持身材了呀﹗」
明山伸手撫摸了我的肚皮,卻把手掌捂著我的小腹笑道﹕「行呀﹗妳喜歡,就盡管去報名嘛﹗」
明山已經有些倦意了,我也不再吵他,依在他胸前,甜蜜地睡著了。
次日,我果然在健美班報名了。並且在那兒結識了年齡和我相仿的林太太。林太太姓周,名字叫做慧卿。我和她很談得來。因此,無論什麼活動,我倆總是在一塊兒。
有一次,我們做完了運動,就一起到桑拿浴室進行蒸氣浴。慧卿一進入裡面,就脫得精赤溜光。可是我仍然圍著浴巾。慧卿笑道﹕「李太太,脫光了舒服嘛﹗大家都是女人,難道妳還害羞嗎﹖」
我無可奈何的除下浴巾,側身對著慧卿。我見她小腹底下一簇烏黑油光的陰毛,更加自卑地夾緊了雙腿。可是慧卿已經眼尖地看到我光潔無毛的陰戶,便笑道﹕「哦﹗原來怕我笑妳是光板子,妳太傻了,其實沒有陰毛更好看嘛﹗我老公都不知多喜歡,有一次,我還特別剃光了陰毛討他開心哩﹗」
說著她就雙手搭在我的肩膊上,用一對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上下打量著我光脫脫的身體,我雙頰發燒,就想把她推開,卻無意踫觸到她那一對豐滿的乳房。這下子慧卿可有了藉口,她搭著我膊頭的手滑了下來,捉住我的乳房又搓又揉的。弄得我一時不知所措。呆呆地任她肆意摸捏。直到她得寸進尺,把手摸到我那光脫脫的陰部時。才醒覺地逃避,我說道﹕「死慧卿,妳是不是同性戀啊﹗連女人妳都要摸﹗」
慧卿涎著臉笑道﹕「我雖然不是同性戀,可是妳的身段實在太漂亮了呀﹗見過姐姐生了孩子之後,乳房墜下來,肚皮也花了。嚇得我都不敢要孩子。可是妳還是保持那樣好,真是意想不到呀﹗」
我被慧卿讚得飄飄然的,一時都不知說什麼好。
回家的時候,慧卿說她有車子,可以順便送我一程。我不好意思拒絕她的好意,便上了她的車子。到我家的時候,慧卿笑道﹕「我老公今晚有應酬,不回家吃飯,我今晚都不知吃什麼好﹗」
我搭嘴說道﹕「不如到我家裡吃飯吧﹗」
慧卿高興地說道﹕「好哇﹗多謝了﹗」
我帶著慧卿上樓,明山已經回來了。她沒想到我會帶著客人回到家裡來,身上祇穿著睡衣,開門的時候顯得十分狼狽。家裡一向是我親自做飯的,所以還是由明山來招呼慧卿。當我端出飯菜時,見到明山和慧卿正傾談得很投機。同時我好像感覺到,明山的眼神裡,流露出一種特別的神色。這種表情,祇有他當年追求我的時候見過。
晚飯後,慧卿又坐了一會兒。她熱情地請我們周末到她家去吃飯,我還在猶豫的時候,明山卻已經脫口應承了。
星期六下午,慧卿又打電話來約我一定要去。當天傍晚六點多鐘,我果然和明山一起赴約了。慧卿的住所是一處兩房兩廳的洋樓單位,屋裡的裝修高雅大方。一桌豐富的晚餐已經準備好了。慧卿的丈夫叫做林偉達,年紀和我差不多。個子高大強健,我一見到他,便產生一種莫名的好感。慧卿把偉達介紹給我丈夫明山認識,他們倆一見如故,吃飯的時候,已經談得很投機了。
飯後,林家的鐘點女佣收拾了餐台,就告辭回去了。慧卿招呼我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聊天,初時我坐在明山身邊,慧卿坐在我的身邊。後來慧卿起來倒啤酒請明山喝,就順勢坐到他的身邊了。她和明山好像有好多話題傾談,可是我就不知和身旁的偉達說些什麼好。慧卿見我沒什麼說的,就對偉達說﹕「老公,前兩天你朋友從美國捎來的鐳射影碟,我們都還沒拿出來看過哩﹗不如現在拿出來一起看看吧﹗」
偉達點了點頭,便從視聽組合櫃裡拿出一張影碟,裝入鐳射機,然後退回沙發,用遙控器開始了播放。畫面出現之後,竟是一套色情電影。一開頭已經出現了男歡女愛的赤裸鏡頭。我看到臉都發燒了,偉達也不好意思地說道﹕「啊﹗我不知道是成人影片,大家看不看好呢﹖」
慧卿笑道﹕「大家都是成人了,怕什麼呢﹖」
明山也說道﹕「是呀﹗繼續看嘛﹗我都沒看過這種片子哩﹗」
明山並沒有說謊,結婚幾年來,我們總是過著很傳統的夫婦生活,因為忙於實業方面的發展,我們家連錄影機都沒買過哩﹗
影碟繼續播放出來,原來竟是一套X級的色情電影。在特寫鏡頭裡,男女主角的性器官秋毫畢現。那西人男主角粗大的陰莖,我還是第一次從螢光幕上見到,不禁看得心兒像鹿撞似的亂跳。我偷偷看了看明山,他卻看得津津有味。我發現慧卿也不時地注意著我老公。當我的視線投向偉達時,竟與他的目光對個正著,羞得我慌忙避開了。
電視上的鏡頭更加大膽了,螢幕上出現了好幾對赤身裸體的男女,性器官的大特寫不斷出現,有時女士把男人的陰莖含入嘴裡吮吸,白花花的精液噴了她一嘴一臉的。有時男仕的陰莖塞入女人的肛門裡,拔出來時,像水槍似的,把精液射在她背脊。古靈精怪的鏡頭層出不窮。我不否認,心裡是很想看下去的。可是在這種場合下,我實在看得很不好意思。於是我低聲對偉達道﹕「林先生,我想去一去洗手間。」
偉達立即站起來熱情說道﹕「洗手間在睡房裡,我帶裡去吧﹗」
我雖然又覺得很不好意思,卻也祇好跟著他走進睡房。偉達開亮了天花上一盞柔和的吊燈,指著一個掛著幅珠簾的門口說道﹕「就在那兒。」說完,又把燈光扭暗一點。
我撥開珠簾走進去,原來裡面果然是一個很別致的浴室。我本來就不是有急才進來的,透過珠簾望出去,偉達還站在房門口望著廳。我真不知做什麼好。呆站了一會兒,我按了沖廁水掣,佯裝用完了,又走了出來。
走到門口的時候,偉達回頭向我豎著一個指頭「噓」的一聲,又指了指客廳。我順著他的手指望了一望,不禁大吃一驚。原來在客廳的沙發上,慧卿竟然拉開我老公的褲鏈,學著剛才螢幕上的女孩子,用嘴叼著明山已經硬起來的肉棍兒又吮又舔的。我老公的雙手,卻從慧卿低胸晚裝的衣領伸進去撫摸她的乳房。
我渾身血脈沸騰,想衝出去,又覺得手腳都軟了。偉達連忙把我扶到床上,並坐在我身旁。我依在床頭,從門口望出去,剛好看到客廳的沙發。這時的慧卿,嘴裡仍然含著明山的陽具,雙手卻把橡筋領的晚裝向下退去。她竟然沒有穿奶罩和內褲,這時已經是光脫脫的了,明山的仍然捏著慧卿的奶兒愛不釋手。慧卿脫光了自己,就把他的褲帶解開,又把他的褲子敞開來,然後迫不及待地分開雙腿騎上去,把我老公的肉棍兒吞沒在她小腹下毛茸茸的地方。
我心裡百感交織,眼淚流了出來。偉達遞過一陣紙巾溫柔地說道﹕「李太太,我老婆喜歡玩一些刺激的玩意兒,我因為很愛她,所以也總是順她的意思。今天晚上她本來就計劃一場夫婦交換的遊戲,從外面的情形看來,她已經和李先生商量過,而且他也同意了。但是妳如果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妳。不過我們最好還是不要驚動他們,既然他們喜歡,不如讓他們開心地玩個痛快吧﹗」
我聽他這樣說,心頭的傷痛當場減輕了一點兒。這時慧卿已經把我老公的上衣脫光了,我老公的褲子也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蹬到地上。慧卿任他捉住一對乳房,雪白的屁股一翹一翹的,清楚地看到我老公的陽具在她的陰戶裡進進出出。一會兒,慧卿又橫躺在沙發上,屁股擱在扶手上,讓我老公舉著她的雙腿,然後牽著他粗硬的肉棍兒進入她陰戶裡。這些姿勢,我們平時都沒有試過,難怪我老公興奮地落力在慧卿兩條嫩白的粉腿間狂抽猛插。弄得慧卿也呻叫起來了。
看到這種場面,我心裡不由得也浮起一種異樣的感覺,我覺得身邊的偉達也在微微顫動。就低聲問他道﹕「林先生,你太太被我老公弄進了,我又沒讓你玩,你是不是覺得很委曲呢﹖」
偉達笑道﹕「不會的,祇要她高興就行了嘛﹗妳那麼漂亮迷人,雖然我也很想和妳開心一下,不過我也應該尊重妳的心情啊﹗」
我透了口氣嘆道﹕「剛才我的確覺得很突然,現在好點兒了﹗」
偉達輕輕用手撫撫我的頭髮,說道﹕「那我現在可不可以和妳玩一次呢﹖」
我沒有回答他,也不再理會外面的事情,祇把把頭依入偉達的胸懷。偉達知道我已經默許了,就輕輕地在我額頭吻了一下,扶著我的身體讓我平躺在床上。並在我耳邊說道﹕「我來幫妳脫去衣服好嗎﹖」
我沒有回答,也沒有拒絕。偉達會意地挪動他的身體坐到床尾,雙手捧起我的一對腳兒,放到他的大腿上,然後輕輕地把我的襪子褪下來。偉達這一舉動深深打動了我的芳心。我認為他起碼不像一般急色的男人,一動手就要先剝除女人的上衣或褲子。
偉達握住我的肉足愛不釋手似的,輕輕撫摸著。我怕癢地縮一縮,他趁勢移到我身旁,開始摸向我的衣鈕。我閉上眼睛,心房急促地跳動著。清楚地感覺到衣鈕被解開,接著上衣也被脫去了。
偉達並沒有繼續脫我的胸圍,卻拉下我裙子的拉鏈。我配合他的動作,抬了抬屁股讓他順利脫下我的裙子。接著他在我胸前找到乳罩的扣子。『叭』的一聲,扣子解開,我那豐滿的乳房跳出來,落入了偉達的手掌中。一切進行得那樣有情趣,實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對偉達的好感又進一步了。
偉達摸捏著我富具彈性的乳房,又分別在兩顆乳尖上輕輕一吻。我的上身不由自主地隨著他每一輕吻產生了顫動。偉達放開我的乳房,摸向我的內褲。我本能地拉著我的褲腰,但是,我畢竟脫手讓他把我內褲褪下了。我羞得無地自容,閉著眼睛說道﹕「我先去浴室洗洗好不好呢﹖」
偉達笑道﹕「洗得再乾淨,一會兒玩起來,也是濕淋淋的呀﹗我在等妳來的時候已經沖洗過了,而妳的肉體是那麼潔白乾淨。我們可不要辜負春宵呀﹗」
我沒有話可說,祇是輕輕在他正在撫摸著我小腹那一支手的手臂捶了一下。
這時偉達也開始脫下他身上的衣服。我偷偷望了一下,哇﹗他的身體非常健壯,手臂和胸肌特別發達。我聯想到剛才他要是用強的對付我,我根本就沒有反抗的余地。偉達最後將他的內褲脫去時,兩腿間那條粗壯的肉棍兒忽然暴露出來。我覺得要比我老公的粗長好多。偉達放下內褲,爬上床來,我含羞地閉上雙眼,心裡卻做好了思想準備,決定無論如何,都要讓我的肉體完全容納偉達那條粗大的肉棍兒。
我微微分開雙腿,暗自咬著牙齒,準備忍受偉達的粗長的陽具進入我的自認淺窄的陰道中。可是,首先接觸我的身體的,是他兩片火熱的嘴唇。偉達親吻了我發燒的雙頰和鼻尖,又吮吸走我雙眼上的淚痕。最後落在我乾渴的雙唇,偉達的嘴裡略帶有酒味。但是我不顧一切地和他熱吻。偉達牽著我的手去接觸他那粗硬的肉棍兒。我輕輕地把他握住了。偉達的手移到我的乳房上,把我一對彈手的奶兒玩摸了一會兒。又慢慢向下移動在我的大腿上撫摸。偉達的嘴唇也轉移到我的乳房上,用舌頭挑逗我的乳尖,還用嘴唇親吻我的奶頭。我的心幾乎要跳出來。我覺得陰戶中有了分泌,但是那種既渴望得到又害怕到來的充實卻遲還沒得到。我不禁把手裡握著的肉棍兒捏一捏。
偉達卻沒有理會,他的嘴唇緩緩向下移動,在我光潔無毛的陰阜美美一吻。然後拿開我握著他陰莖的手兒。我以為他就要進入了,然而他卻溜到床尾,把我兩條嫩腿抱在他懷裡,握住我一對小腳仔細地鑒賞著。接著把我的腳舉起來,用舌頭舔吮我的腳底和腳趾縫,我舒服得雙腿都酥麻了,卻肉癢地爭扎著。
我從來沒有讓男人這樣戲弄過,即使我老公也沒有這樣玩過我。偉達雖然吻著我的肉腳,卻在我的陰戶產生難以形容的騷癢和空虛。我恨不得他立刻把他那根粗壯的肉棍兒插入我的陰道,充實我已經春水泛濫的小肉洞。但偉達祇是慢條斯理地握緊我顫動我雙腳,用他的舌頭舔遍我的腳後跟.腳背,然後沿著小腿一直舔向大腿。最後竟把嘴貼在我的陰戶上舔吻。
我簡直衝動到極點。然而偉達卻有條不紊地把舌頭伸進我陰道裡攪弄,還用嘴唇吮吸我的陰蒂和小陰唇。我興奮得雙腿亂顫,不禁用手去揪他的頭髮。偉達才下床,把我的身體移到床沿。雙手捉住我的腳兒,把我的大腿分開,挺著一枝雄糾糾的大陽具,向著我的陰戶頂進來。我沒敢睜開眼睛看,祇覺得他那火熱的龜頭在我陰蒂上撞了幾撞,逼開陰唇,一直向我的肉體鑽進來。我又有漲熱感,又有充實感。偉達並沒有一下子插到底,他反復地抽送,每次進多一點兒,終於把若大的肉棍兒整條塞進我的陰道裡。我覺得他那筋肉怒張的龜頭擠磨著我的腔肉,陣陣的興奮傳過來,陰戶裡浪水分泌出來,使得偉達抽送時慢慢順滑起來。
偉達開始盡情舞動著肉棍兒,在我陰戶中橫衝直撞。我的雙腿已經酥麻,雙手死命地捉住偉達強健的手臂。嘴裡不由自主的呻叫起來。
「看﹗你太太讓偉達玩得多開心喲﹗」一把女人的聲音傳來,我連忙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慧卿和我老公,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雙雙坐在床上,觀看偉達把我玩得欲仙欲死。我定睛一看,慧卿是坐在我老公身上,從那姿勢看來,慧卿的陰戶一定是套在他的陰莖上。明山的雙手緊緊捏著慧卿一對白晰肥嫩的乳房,眼望著我露出一絲不自然的笑容。
我想到自己正處於老公面前,赤身裸體地讓另一個男人玩。也羞愧地合上雙眼。
「我們還是到外面去玩吧﹗不要影響你太太享受高潮啦﹗」是慧卿的聲音。
這時偉達把我的雙腳架到他肩膊上,騰出雙手來撫摸我的乳房。我也睜開了眼睛看著他,心裡想著﹕既然已經給他插進去了,何不放鬆一點,舒舒服服地享受一下呢﹖
偉達見我望著他,就笑著問道﹕「阿瑩,妳覺得怎樣呢﹖」
我小聲地說﹕「你很棒,我實在有點兒吃不消,不過不要緊,你放心玩吧﹗」
偉達又問﹕「妳有沒有避呢﹖我可以在妳肉體裡射精嗎﹖」
我閉上眼睛笑道﹕「有的,我吃過藥了,你喜歡的話。可以射進去﹗」
偉達聽我這樣說,好像受到了鼓勵。粗大的陰莖急劇地抽插著我濕潤的陰道,那龜頭上的肉恿刮得我的陰道內壁,產生陣陣快感,我再次呼叫出聲,祇感到眼濕耳熱。渾身酥麻,輕飄飄的,像要飛起來一樣。雙手緊緊地握著偉達的手臂,不自覺地挺著小腹把陰戶向著他的陽具迎湊。
偉達滿頭大汗地說道﹕「阿瑩妳舒服嗎﹖我快噴出來了﹗」
我也喘著氣說道﹕「我舒服死了,你射吧﹗你盡管射進去吧﹗」
偉達繼續狂抽猛插幾十下,終於緊緊貼著我的小腹,我覺得他的肉棍兒深深插入我的肉體,龜頭一跳一跳的,一股滾燙的熱流,灌入我的陰道。
我第一次讓老公以外的男人侵入身體,並且在我的肉體裡發泄。那種心情特別興奮和激動,我把偉達抱得緊緊的,偉達也讓他的陰莖留在我肉體裡好一會兒,才慢慢退出去。我趕緊扯了紙巾替他揩拭。偉達說﹕「我們到浴缸裡休息好不好呢﹖」
我嬌媚地回答﹕「你愛怎麼樣都行嘛﹗」
這的確是一句心裡話,我已經徹底被偉達降服了,自從有性生活以來,這是我最興奮最享受的一次。
偉達把我抱起來,走進浴室,放在溫水的浴缸裡。他自己也跨進來,把我抱入他懷裡。我躺在他的臂彎,他一手摸捏我的乳房,另一手卻去撫摸我那光脫脫的陰戶。她吻了我一下說道﹕「阿瑩,妳這裡真可愛﹗」
我說道﹕「有什麼可愛呢﹖你取笑人家嘛﹗」
偉達認真地說﹕「是真的呀﹗妳那個窿很狹小,剛才我插進去時,妳的肉緊緊地裹住我,真是太舒服了。而且妳的恥部光脫脫.白雪雪的,我最喜歡啦﹗等一會兒我還要吻吻妳的小肉洞哩﹗妳可不要拒絕我呀﹗」
我說道﹕「癢死了,我還是第一次被人用嘴巴弄哩﹗」
偉達說﹕「我吻妳的時候,妳不覺得舒服嗎﹖」
我低聲說道﹕「是有舒服,不過太刺激了。我受不了哦﹗」
偉達用手指撥弄著我的乳尖,說道﹕「我和慧卿平時都是這樣玩的呀﹗有時她甚至把我吮吸得射進她嘴裡哩﹗」
我浪浪地說﹕「你是不是也想我也這樣呢﹖」
偉達說﹕「不敢,我不過是太喜歡妳那白白淨淨的陰戶,所以我一定要吻吻﹗」
我沒再作聲,心裡卻想,偉達玩得我這樣舒服,就算我為他服務一下,也是應該的呀﹗想到這裡,我心裡不禁一陣子蕩漾。情不自禁地摟住偉達甜蜜地一吻。
偉達趁我發浪的時候,把手指頭伸到我陰道裡去。我讓他攪得心裡輕飄飄的,就說道﹕「阿達,你再挖我,我受不了的時候,可要你再玩我一次呀﹗」
偉達笑道﹕「求之不得呀﹗祇要妳開心,我一定盡力而為嘛﹗」
這時,一陣放浪的叫聲傳過來,我從門口的珠簾望出去。原來慧卿和我老公正在剛才偉達剛才玩我的床上做愛。慧卿像貓兒一樣伏在床上,明山正從她後面插進去。
我們在浴缸裡浸了一會兒,偉達就把我身上的水珠抹乾了,又把我抱出浴室,我們也坐在床上看他們玩。當我注視他們交合的地方時,不禁吃了一驚。原來我老公的陰莖竟然插在慧卿的屁眼裡。慧卿回過頭來,望著我說道﹕「妳老公真行呀﹗剛才在外面才灌了我一嘴,我們在這裡等浴室的時候,又玩起我的屁股來了﹗」
我對她笑了笑,看見我老公的肉棍兒正落力地在慧卿肉體裡抽弄,我心裡不禁有些酸酸的,可是想起我也讓偉達插入了,也就比較心安裡得了。不過明山看見我在看他,反而有點不自然了。他從慧卿的屁眼裡拔出肉棍兒,拍拍她的屁股,慧卿爬了起來,倆人一齊走進浴室去了。
我回頭看看偉達,偉達也剛好望著我。於是他扶著我的肩膊,讓我慢慢地平躺在床上。接著他拍開我的雙腿,把嘴巴湊的我的陰戶舔吮起來,一時間又弄得我淫液浪汁橫溢,我不禁呻叫起來。偉達聽到我的叫聲,更加落力地用舌尖舔我的陰蒂。
玩了一會兒,我已經得到高潮的滿足。我從心底裡感激偉達帶給我的快感。我對偉達說道﹕「阿達,你弄得我好舒服哦﹗我也來吮吮你底下的肉棍兒吧﹗」
偉達聽見我這樣說,連忙把身體移動。使得他的陽具對正我的嘴巴。我張開嘴,一下子把他的龜頭含著。偉達叫了聲﹕「哇﹗好舒服﹗」
我像小孩子吃奶一樣吮吸著偉達那條軟小的陰莖,吮了一會兒,他就硬立起來了。若大的龜頭塞滿了我的嘴巴。我不得不吐出來,用舌頭舔弄著。
舐了一會兒,偉達道﹕「好硬了,我想再插妳一次好嗎﹖」
我立即吐出嘴裡的陰莖說道﹕「好哇﹗我也學你太太剛才玩我老公一樣,試一試在你上面套弄好不好呢﹖」
偉達離開我的身體,於是,我爬起來,兩腿分開,騎到他身上。握住那根粗硬的肉棍兒,對準我剛才被他弄得濕淋淋的陰道口,慢慢地把身體坐下去。偉達的陰莖便被我的陰戶吞沒了。偉達也雙手托住我的乳房又摸又捏。這個姿勢我從來沒有玩過,我活動著屁股,低頭看著我那光潔無毛的陰戶,正把偉達的陽具一吞一吐的,又新鮮又刺激。
玩了一會兒,我老公和慧卿從浴室出來。慧卿過來對我說道﹕「阿瑩,我老公好玩吧﹗今晚在我們這裡過夜好嗎﹖」
我在偉達身上玩得正歡,就順便點了點頭。慧卿又說道﹕「你們就在這裡睡吧﹗我借妳的老公到隔壁房一起睡,嘻嘻﹗」
說完,就擁著我老公拉拉扯扯地出去了。
我老公一走,我就撒嬌地對偉達說道﹕「好累喲﹗我不來啦﹗」
「還是讓我來玩妳嘛﹗」偉達說著就摟住我,使我的乳房貼在他的胸膛,然後活動著臀部,把他的陰莖一下又一下的往我的陰道裡抽抽頂頂。
我伏在他寬闊的胸懷,乳房上傳來與他強健的胸肌互相緊貼的美妙感覺。陰道裡也由於他那條大陽具的活動而產生了陣陣的快感。
大概是因為偉達剛才已經在我身上泄過一次,所以現在特別持久。我已經淫液浪汁滲滲流出,他的肉棍兒卻仍然堅硬地挺立在我陰戶裡。我被他弄得高潮迭起,陰水濕透了我們交合著的地方。偉達的陰毛簡直像洗濕了的頭髮,刷掃著我光脫脫的陰阜和敏感的小陰唇,實在太刺激了。我完全失去了主動,唯有軟軟地伏在偉達身上,任由他的肉棍兒在我肉體裡亂鑽。
一會兒,偉達又抱著我翻了個身,把我壓在他下面狂抽猛插。他那凌利的攻勢搞得我陰戶裡陰水如泉水般涌出。我不得不出聲求饒了,我顫聲對偉達說道﹕「阿達,我不行了,你放過我吧﹗」
偉達停止了抽送,但仍然把粗硬的肉棍兒留在我肉體裡。他在我腮邊親吻了一下,笑著說道﹕「為什麼受不了呢﹖妳和老公平時不是這樣玩嗎﹖」
我喘了口氣說道﹕「我們每個晚上最多玩一次,但是我今晚已經興奮了好多次了,況且你那東西又比我老公的長,頂得我好充實。我的靈魂都叫你勾去了呀﹗」
「那我們還玩不玩呢﹖我還未完哩﹗」偉達說著,插在我陰道裡的陰莖也動了動。
我低聲說道﹕「不如我用嘴為你服務吧﹗」
偉達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笑道﹕「那就太感激了,我去洗吧﹗」
我浪浪地笑道﹕「不必啦﹗反正都是我們身上分泌出來的東西,我既然肯為你含,就不會有顧忌嘛﹗」
於是偉達從我的肉體裡拔出那條粗硬的肉棍兒,然後移到我的嘴巴裡。我雖然覺得有一種特殊的異味,可是也顧不得許多了。我把他的龜頭又舔又吮,偉達舒服得叫出聲來。我更加落力地學著剛才事情影碟裡的女主角一樣,把偉達的陰莖橫吹豎吸。他興奮得渾身發抖,終於把精液噴進我的口裡。那東西雖然澀澀的,可是為了表示我對偉達的好感,我還是一口吞下去了。
偉達很感激地撫摸著我的頭髮和乳房。我舔了他龜頭上的精液之後,就依躺在他懷裡。偉達繼續不停地撫摸著我的身體,我也握著他軟下來的陰莖玩弄著,倆人都有些倦意了,便擁抱著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我醒來的時候,慧卿已經起身了。她和我老公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聊天。我看看偉達,祇見他還在熟睡,我從他的臂彎溜出來,到浴室匆匆地梳洗了,就穿上衣服,走到客廳。慧卿見到我出來,便笑道﹕「阿瑩,我把妳老公交還給妳啦﹗」
說著就走進偉達睡著的房間去了。我坐到明山身旁,他立刻把我摟進懷裡。在我的腮邊親吻了一下,說道﹕「瑩,玩得開心嗎﹖」
我說道﹕「是你先和慧卿好的嘛﹗」
明山說道﹕「人生嘛﹗有機會什麼享受都要試試呀﹗難得遇上林家這對豪放夫婦,總算啟蒙了我們以往單調的性生活,妳說是不是呢﹖」
我低聲問道﹕「我和別的男人玩過了,你還會像過去那樣愛我嗎﹖」
明山笑道﹕「玩是一回事,愛情是另一回事,何況我們已經有著一個非常美滿的家庭,我們可以互相體諒對方去得到更刺激的樂趣,其實是彼此的相愛已經更進一步了才對嘛﹗妳說是嗎﹖」
我點了點頭,依傍著明山的胸襟。這時慧卿已經把偉達叫醒,倆人一齊走出來。互相打過招呼之後,我和慧卿一起到廚房做早餐。慧卿笑著問﹕「阿瑩,我老公鋤得妳好舒服吧﹗昨晚和妳玩了幾次呢﹖」
我反問道﹕「妳先告訴我,妳和我老公玩得怎樣啦﹖」
慧卿笑道﹕「說實話,妳老公做愛的技巧是不及偉達的,全靠我作主動,我們才玩得不樂亦呼,不過,換一換口味,總比老跟自己的男人有趣嘛﹗妳說是不是呢﹖」
我笑了笑,沒出聲。
慧卿又說﹕「我可是使出渾身解數去服侍妳老公呀﹗相信他一定很覺得很享受了,不過妳們回去之後,如果妳沒有像我這樣服侍他,他會不滿意哦﹗」
我說道﹕「那我祇好學妳的招式去應付他了,都是妳不好,寵壞我老公啦﹗」
慧卿笑道﹕「夫婦之間,其實應該這樣才有情趣嘛﹗」
我說道﹕「妳說的也對,剛才我和妳老公就玩得很興奮,我覺得不祇是換了新的性愛對手,而是妳老公的細心和體貼打動的我的芳心。所以我剛才也是很情願地為他做口的服務呀﹗」
慧卿道﹕「其實如果妳主動一點,明山一定會像剛才對我一樣的殷勤對待妳嘛﹗」
我點了點頭說﹕「我想也是,回去我就試試看。」
慧卿又小聲地說道﹕「其實性享受應該多姿多彩,才算不枉此生嘛﹗如果妳可以接受的話,我們有時也可以玩兩女一男,或者兩男一女的性遊戲呀﹗」
「兩對一,怎樣個玩法呢﹖」我奇怪地問﹕「男人祇有一根,我們也祇有一個洞,怎能應付得來呢﹖」
「妳實在太天真了。」慧卿忍不住大笑起來,說道﹕「不用說二對一,就是一個女人對三個男人,我們也是應付得來的。妳都見到啦﹗昨天晚上,我肉體上就有三處地方讓妳老公玩過了。如果有兩三個男人的陰莖同時進入我的肉體,都不知有多刺激哩﹗」
我笑道﹕「虧妳想得出,我才不敢試哩﹗」
「玩到顛起來時,自然就什麼都肯了。」慧卿笑著說道﹕「日後有機會時,我們一起到『夫婦樂園』玩,妳就什麼都明白了嘛﹗」
我好奇地問道﹕「什麼夫婦樂園呢﹖」
慧卿笑道﹕「是一個正式夫婦交換伴侶取樂的私人會所。有興趣的話,你們也可以加入嘛﹗啊﹗現在我們還是快手一點,把早餐捧出去,不然他們肚子要餓壞了呀﹗」
吃過早餐後,因為我們要去看小孩子,就向林夫婦告辭了。
自從這次和林家兩性交換以後,我們家裡也添置了影碟機,用來播放成人電影。我和老公的性愛也變得內容豐富,而且多姿多彩。老公經常用嘴巴舔吮我的陰戶,我想起曾經吃過偉達的精液,覺得也應該嘗嘗自己老公的才好。所以我也用嘴巴來承受他噴出的漿液,並吞下肚子裡。我覺得味道大致上差不多,不過我老公的精液比較濃一點。
現在,即使我在大姨媽來的日子裡,我老公也不必札炮了,因為我的小嘴什麼時候都可以代替我的陰戶讓我老公耍樂。我肉體上所有可以讓男人玩的地方,全都給老公玩遍了,包括我緊窄的屁眼,也叫他的陰莖給插進去了。在性生活方面,我們可以說是比以前更上一層樓,得到了進一步的享受了。
我仍然不時和慧卿在健身中心見面,慧卿也真是的,她不僅喜歡男人,連女人她也有興趣。每逢我倆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是對我的身體摸摸捏捏的。尤其是對我那光脫脫陰戶,更是特別興趣。她不祇喜歡撫摸我的陰阜,還用手指頭撩撥我的陰蒂和伸進我陰道裡搔弄,有時甚至用嘴巴去舔吻,把舌頭伸到我陰道裡,我簡直拿她沒辦法。不過因為她實在也搞得我好舒服,所以就沒和她計較,由得她胡搞了。
一天晚上,我和老公已經上床了,我們互相來一番口舌的服務,明山的陰莖被我吮得像鐵棒子,我的陰戶也讓他吻得火辣辣。我騎到他身上,一招『坐馬吞棍』把明山粗硬的陰莖納入我光禿禿的陰戶裡。玩得正開心的時候,床頭的電話突然響了,我欠身拿起來聽,原來是慧卿。我便沒有停止下來,一邊套弄著明山插在我肉體裡的大陰莖,一面和她傾談。
慧卿在電話裡問道﹕「阿瑩,妳正在做什麼呢﹖怎麼說話都喘著氣呀﹗」
我告訴她道﹕「我正學妳那招『坐馬吞棍』,騎在老公上面玩哩﹗」
慧卿道﹕「哎呀﹗妳先別顧著玩,我有個好消息告訴妳呀﹗」
「有什麼好消息妳就說嘛﹗我聽著哩﹗」我並沒有停下動作。
「上次我幫妳們辦理的『夫婦樂園』的入會手續辦好了,周末有一個數十人的聚會在澳門舉行,妳們倆公婆去不去呢﹖」
我把電話遞給明山。明山和她打情罵悄了幾句,就應承下來了。
明山放下電話,我並沒有停止套弄他的肉棍兒。他笑著對我說道﹕「阿瑩,自從我們和林家玩交換遊戲之後,妳豪放得多了,試想我們以前造愛時,老是妳含羞答答地讓我壓在上面弄,多麼乏味呀﹗」
「但是,周末我們去參加的那個聚會,聽說有時一個女人要同時應付幾個男人哩﹗我有一點兒擔心,同時也怕你親眼見到我讓好幾個男人輪姦後,就不喜歡我了。」我把一對乳房貼到老公的胸部,在他耳邊低聲說道。
明山雙手撫摸著我的背脊和臀部,溫柔地說道﹕「傻老婆,要是我們沒有和林夫婦玩過,就連我都替妳擔心。可是現在妳肉體上可以讓男人插入的洞眼全都已經被我和林先生嘗試過,有幾個男人同時把他們的陽具插入妳的肉體,妳一定很興奮的。有什麼可怕呢﹖再說,那也不叫輪姦。因為我們是自願的。我不會介意妳同時和好幾個男人玩,因為妳也不會介意我和好幾個女人玩,對不對呢﹖」
我用力收縮陰道,把明山的陽具夾了夾。明山體貼地說道﹕「老婆,你剛才把我套弄得很舒服。你一定有點兒累了,現在讓我來玩你吧﹗」
我趴在床上,把臀部高高昂起來。我老公先用他的唇舌把我光潔無毛的陰戶舔吮了一番,又用舌頭舔我的肛門。我癢得幾乎撲倒在床上。但是我老公雙手扶著我的臀部沒讓我癱下去。接著,他跪在我後面,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我濕潤的小肉洞。急促地抽送了一會兒,把我玩得欲仙欲死。他才拔出來,插入我的屁眼裡射精了。
星期六下午,慧卿駕車接我們到港澳碼頭。偉達和我老公分坐在我的兩旁,行車的途中,偉達卻很健談,有時還拖著我的手撫摸。我的身體已經讓他佔有過,當然也沒有什麼好拘束的,明山又閉著眼睛在養神。所以我任他摸完手兒又摸大腿,後來他甚至把手伸進我的裙底,隔著內褲挖我的陰戶。我很快就被他弄得出水來了,因為這次是準備旅行的,我祇穿著紙內褲。弄濕之後,偉達竟把手指頭挖破,直搗進陰道裡玩弄,我興奮極了,恨不得就讓他玩一次。但是老公就在身邊,而且是在車上。祇好閉起眼睛,乖乖地讓他大肆手足之慾。直到停車場,偉達才放過了我。
因為時間充裕,我們選擇客輪。而且買了兩張雙人艙房的船票。上船之後,都未經商量,就自動產生了新的組合。慧卿拉著我老公進一個艙房,我也讓偉達擁進另一間。這艙房雖然小了點,卻設備齊全。有花灑浴室,有兩格的單人床。可是一進去,偉達就把上面的一格收合起來了。
接著,偉達拉著我坐到床上,我也依入他懷裡,任他把手伸進我內衣裡撫摸乳房。剛才在車上已經讓他挖弄得陰水流濕紙內褲,現在更是被他摸得春心蕩漾。我也拉開他的褲鏈,把手兒伸進握住那根曾經讓我欲仙欲死的肉棍兒,說道﹕「你真壞,剛才把人家的內褲都挖爛了呀﹗」
偉達沒有回答,祇是微笑著繼續玩摸我的奶兒。於是我笑道﹕「不知你太太和我老公已經開始玩了沒有呢﹖」
偉達道﹕「我太太浪得出汁,這時候若不是讓妳老公插進去,就是咬著他的大陰莖了,妳說是不是呢﹖」
我斜著眼望著他說﹕「你真會想像,不過我現在都好想讓你進去......」說完不禁也害羞地把頭低下。
偉達溫柔地在我耳邊說道﹕「我來幫妳脫衣服好嗎﹖」
我沒有作聲。很快地就讓他剝得一絲不掛,偉達自己也脫得精赤溜光。他問道﹕「要不要先沖洗一下呢﹖」
我本來是很急著讓他立刻弄進去的,可是回想到上次讓他替我沖洗,和他舔吮我陰戶時那種銷魂的味道兒,終於還是讓他把我抱進去沖洗了。
偉達摸遍我肉體的每一部份,我也用手幫他擦洗擦著每一個角落。在倆人渾身涂滿肥皂泡的時候,偉達終於忍不住把他粗硬的大陰莖插進我的肉體裡了。我登時渾身無力了,放軟了身子,任他的肉棍兒在我肉洞裡衝刺著。因為剛才被他又挖又摸,已經撩起我的淫興,所以我很快就高潮了。我緊緊地摟住偉達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呼叫起來。偉達知道我已經興奮,更加落力地抽送。我任他再玩了一會兒,雙腿都發軟了,而他還是興致勃勃地把肉棍兒抽插著我的陰道。我不得不求饒了,他才放過我,替我沖去身上的肥皂泡,雙雙躺到床上。
雖然祇是一格的單人床,可是我們並不覺得擁擠。我們側身相擁而臥,偉達粗硬的大陰莖又插入我的身體裡,不過他沒有再抽動。
我問道﹕「阿達,你們經常參加『夫婦樂園』的活動嗎﹖」
偉達笑道﹕「還算不上經常,不過和妳之前,就已經有玩過幾次了。」
「是怎麼樣的呢﹖」我好奇地問。
「妳想知道嗎﹖不如趁現在,我講一些給妳聽吧﹗」偉達讓我枕著他的臂彎,講起他上次在『夫婦樂園』開心的經過﹕
上一次的換妻遊戲,是在尖東一間酒店裡進行。我和太太去到時,已經有好幾對夫婦在咖啡廳裡,預先定下的角落傾談了。一會兒,主持人周夫婦宣布人數已經到齊後,遊戲馬上就開始。接著讓大家抽簽。抽簽的結果,除了康先生抽中自己的太太,大家都抽到了別人的太太。於是,周夫婦就和康夫婦交換。一對對新組合的臨時伴侶,各自興高采烈地去周夫婦預先安排好的房間裡進行。我也和對手楊太太進入六零六號房間。
房間裡有兩張寬敞的單人床,不過看來我們祇需要一張就夠了。我脫下外衣,便拉著她一起坐在床邊看電視。楊太太大約二十來歲,一副秀氣的模樣兒。穿著圓領的白色T恤和藍色的裙子,沒有穿著絲襪。兩條嫩白渾圓的小腿已經首先挑起我的性慾。我們互通了姓名,原來楊太太姓郭,芳名喚做媚珊。今晚才第一次參加夫婦交換的遊戲哩﹗
我見她是新來的,便沒有急著向她飛擒大咬,祇把手搭在她肩膊上。她並沒有反對的表示,而且把嬌軀依傍著我。我輕輕捏一捏她的脖子,祇覺滑美可愛。她回頭嫣然一笑,又仍然望著電視螢光幕。我另一支手也開始由她的手臂,一直摸到她腰際。見她沒有反抗,就放肆地移到她的酥胸。發覺乳房大小適中,甚為彈手。我迅速把另一支手也移過來,兩手分別捉住一座奶兒摸摸捏捏。
媚珊怕癢似的把脖子一縮,臉上卻露出嬌媚的笑容。我便得寸進尺,一手從她衣領伸入,抓住她的左乳。一手撩起她的T恤,從下面襲擊她的右奶。托住她兩團彈手的軟肉又搓又捏,做肌膚的直接刺激。她閉上雙目,時而微動,似在享受之中。
媚珊沒有帶乳罩,我感覺到她的肉團燙手,乳頭發硬。透過左邊的乳房,傳來她劇烈的心跳。我俯下頭吻她的小嘴,她也把舌頭伸到我的嘴裡。我的右手慢慢向下移動,順著她平滑的肚皮伸向她的小腹。她夾緊著雙腿,不讓我輕易入侵,祇能摸索到茸茸的細毛。這羞澀的動作更激發我的佔有慾,我把她的裙子拉起來,將她的內褲扯下去,在茂密的森林裡找到濕潤的小溪。她低聲的「啊﹗」了一聲,把細腰扭了一扭。我沒有停下來,卻用手指去撩弄她夾縫裡的小肉粒。左手也忙著照顧上身的兩個軟棉棉的肉團。
媚珊被我弄得花枝亂抖,臉紅眼濕,小肉縫裡的分泌濕遍我的右手。她要我先去沖涼。我邀她一齊戲水,她怕羞而婉拒了。我沖洗完,赤身裸體地走出來,她羞得低著頭跑進浴室裡,門都沒有關緊就開始脫衣沖洗了。我那裡肯安心在床上等呢﹖便湊過去欣賞美人出浴了。她並沒有察覺,匆匆地在身上涂滿了肥皂泡,還特地在兩條嫩白的玉腿間,來回擦多幾下,就開始沖水了。我趕快溜回床上,鑽到被窩裡。
媚珊圍著一條浴巾出來,背向著我坐在床邊。我把她身上的浴巾拉掉,祇見她已經一絲不掛,暴露著一身雪白細嫩的肌膚。羞得她慌忙地鑽入被窩裡。我一把將她的嬌軀摟入懷抱。祇覺滑不溜手,細膩可愛。我牽著她的手去摸我粗硬的肉棍兒,她微微地一縮,不過還是輕輕握住了。我也去掏弄她小腹下的肉縫,她嬌聲地說道﹕「剛才被你挖得濕淋淋,才洗乾淨了,你又來啦﹗」
我撫摸著她的乳房問道﹕「妳怕不怕我欺侮妳呢﹖」
媚珊閉著眼睛說﹕「不怕,你不會欺侮我的嘛﹗」
我笑道﹕「妳不怕我強暴妳嗎﹖」
媚珊說道﹕「不知道,就是怕也已經遲了,我老公已經在玩別人的太太了,我能不讓別人玩嗎﹖」
我聽了,一陣衝動,就爬到她上面,她知趣地把兩條嫩腿分開了。我吻了她的臉蛋一下,故意把龜頭在她的外面亂撞。我感覺到她又出水了,卻故意不插進去,而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妳帶一帶吧﹗我怕弄疼妳。」
媚珊粉臉飛紅沒有出聲,卻也輕舒纖纖玉指,捏著我的昂起的肉棍兒,導向她兩腿間的裂縫,我順勢一挺,便進入了。她放開手,摟住我的身體。我繼續侵入她的肉體,並開始抽送起來。她也起了反應,先是一陣子抽搐,小肉洞也有節奏地收縮著,使得我的龜頭和她的腔肉磨得很舒服,後來她忍不住叫出聲來,陰道裡也涌出大量水份,我抽動的時候,便發出『卜滋』『卜滋』的聲響。我知道她已經高潮來臨了,就更加賣力地在她滋潤的肉洞一下接一下地抽送。
玩了一會兒,我問她道﹕「要出來了,怎麼辦呢﹖」
她喘著氣說道﹕「不......要緊......你......可以......射進去的﹗」
我狂抽猛插了幾下,終於壓住她的肉體,第一次把精液噴入她的陰道了。我讓她緊緊地摟著我,直到肉棍兒漸漸在她肉體軟小了,才從他身體上滑下來。
媚珊枕著我的臂彎,溫軟的奶兒緊貼著我的胸膛,我們親熱地相擁傾談。
我吻著她的鼻子,問道﹕「剛才舒服嗎﹖」
她嬌媚地說道﹕「怎麼問人家這些呢﹖不告訴你。」
我笑道﹕「為什麼不能問呢﹖我自己就覺得比起平時和我太太玩的時候興奮得多,所以比較快就射出來了呀﹗」
她把臉兒埋在我脖子邊說道﹕「我也是呀﹗因為不是讓自己的老公弄,覺得很新鮮的,所以很快就高潮了。」
我又問﹕「妳老公每星期和妳玩幾次呢﹖有玩什麼花式嗎﹖」
她說﹕「兩次到三次,你是說什麼花式呢﹖是不是指用嘴呢﹖」
我說道﹕「用嘴也是其中一種,還有好多種姿勢嘛﹗比如妳在他上面玩啦﹗站著玩啦﹗在浴室裡鴛鴦戲水啦﹗有沒有呢﹖」
她笑道﹕「站著玩倒沒聽說過,怎樣弄進去呢﹖」
「當然可以啦﹗不信我們可以試一試嘛﹗」我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說道﹕「那麼其他花式妳們都試過了吧﹗剛才為什麼不和我在浴室鴛鴦戲水呢﹖」
「剛剛認識你,羞死了呀﹗」她用力摟緊了我一下說。
我笑道﹕「那麼從現在開始,可以了嗎﹖」
「我都給你進去過了,還有什麼說的﹖」
我順著她的屁股摸落她的腿溝,她縮了一縮說道﹕「先別摸了,剛才讓你射進去,裡面濕淋淋的。」
我笑道﹕「妳也有流出來嘛﹗」
媚珊說道﹕「你又笑人家了,不如我去洗一洗再來陪你好嗎﹖」
我說﹕「一起去好嗎﹖」
媚珊點了點頭,於是我把她抱到浴室裡,她要我轉身背向她,接著她在坐廁小便,然後用花灑沖洗了洗陰戶,就浸到浴缸裡。我把她摟在懷中,摸捏著她的乳房。水溫肉滑,真是好玩。我又用手指去探摸她毛茸茸的肉洞兒。她的手兒手摸著我尚未硬立的陽具笑問﹕「要是剛才我們一起沖涼,你可以忍到床上才弄我嗎﹖」
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有可能會把妳就地正法﹗」
「去你的,沒句好話。」媚珊尖起著小嘴說,把手中的東西看了看,卻說道﹕「趁還未漲大,我為你吮一吮好嗎﹖」
我喜出望外,連忙叫好。她叫我坐在浴缸邊沿,然後就湊過頭來,一口叼住我那軟軟的東西,又吸又吮的。沒幾下子,就在她嘴裡發大了。她繼續用舌頭舔著我那紅紅漲漲的龜頭。我低頭看著她橫吹豎吸著我粗硬的大陰莖,真是快感莫名。她足足吮了我兩個字時間,還沒停下來。倒是我自己過意不去,才叫她停下來。
我溜下浴缸,把她的嬌軀抱在懷裡,那條堅硬的肉棍兒也順理成章地塞入她的肉體裡。她俏皮地把乳房在我的胸前擦了幾下,說道﹕「又被你弄進去了。」
我笑道﹕「妳歡迎嗎﹖」
她說道﹕「都已經讓你進入了,我能不歡迎嗎﹖」
我撫摸著她兩片肥嫩的屁股說道﹕「這樣子,好不好玩呢﹖」
她笑道﹕「沒有像你剛才弄我時那麼好玩。」
「妳稍微活動活動會好玩一點嘛﹗」我把她的屁股托了托。她立刻明白,於是她開始抬起臀部,讓她的陰道一上一下地套弄著我的陰莖。這時浴缸裡的水也隨著她的動作而掀起陣陣的浪花。
我雙手輕輕揉著她的乳房,又用手指輕輕捻弄她的乳尖。她笑著說道﹕「你再弄,我就沒力氣再玩了呀﹗」
我把她的嬌軀向我的胸口一摟,使她一對豐滿而溫軟的乳房貼緊我的胸部。她嬌媚的叫道﹕「哇﹗你插得我好深了﹗」
我笑問﹕「這樣舒服嗎﹖」
媚珊點了點頭說道﹕「好舒服,不過我躺著讓你玩更舒服哩﹗」
我說﹕「想不想試試站著玩呢﹖」
媚珊浪浪地說﹕「也好,我就讓你試試吧﹗」
於是,她從我懷裡站起來,我讓她抬起一腳踏在浴缸邊上,就把粗硬的肉棍兒朝她紅潤的肉縫插進去了。我笑著對她說道﹕「插進去了,舒服嗎﹖」
媚珊沒有答話,閉上眼睛,陶醉著我帶給她新奇的刺激。玩了一會兒,我讓她轉過身,然後從後面插進去。一邊衝刺,一面伸手到她的酥胸去撫摸綿軟的乳房。
媚珊的肉洞裡很快就滋潤了,隨著我的抽動發出『撲滋』『撲滋』的聲響。她回過頭來,望著我正努力地弄她,也投過來嬌媚的一笑。因為剛才我已經在她肉體裡發泄過一次,所以現在我生龍活虎的,抽送了一兩百下,仍然金槍不倒,反而她有一點站不住腳了,才一起沖洗乾淨,抹乾身體,回到房間裡。
上床之後,媚珊就主動舔吮我的龜頭。正當我舒服得飄飄欲仙的時候,電話忽然響了。我拿起一聽,原來是周太太打過來。她在電話裡問道﹕「阿達,玩得開心嗎﹖」
我笑著回答﹕「剛好和楊太太玩過一次,很滿意呀﹗」
周太太又問道﹕「我帶幾個人去你們那裡湊湊熱鬧好不好呢﹖」
我把周太太的意思告訴媚珊,媚珊銜著我的肉棍兒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於是我就在電話裡答應了周太太。
周太太是『夫婦樂園』的主持人之一,大約四十歲左右,但是天生一張甜蜜的俏臉和一身嫩白細膩的肌膚。我已經和她有過兩次床上的經歷,覺得她除了肚腩有點兒凸出之外,其余的是很值得稱讚的。尤其是床上的風情,我認識的女人中,沒人比得上。
過了一會兒,有人輕輕地敲門。媚珊還沒有試過幾個人一起玩,她知道周太太就將帶人來,就趕快把她光脫脫的身體藏進被窩裡去了。我圍著一條浴巾去開門,果然是周太太,和幾位男女會員一起過來。
關上了房門,周太太向我一一介紹了來人,原來除了她的對手康先生之外,另一對男女是唐先生和他的對手麗絲。麗絲是一位外籍女人,金髮碧眼,我也曾經見過周先生和她表演床上戲。卻還沒有和她交合過。
周太太宣布接受唐先生和康先生的前後夾攻,而叫我必須應付媚珊和麗絲。她一說完,唐先生和康先生立即開始行動。他們把周太太脫得一絲不掛。然後抬到屋裡的其中一張床上。我又一次見到了周太太面粉團一般全裸的肉體。雖然她和我祇有兩次合體之緣,但對她那一身嫩白的皮肉仍記憶猶新。而且周太太在床上特別豪放,我第一次和她交合的時候,還有點兒拘束,她卻主動邀我口交,玩『69』的花式。她向我表示,身體上所有的肉洞兒,都可以讓男人把陰莖插進去玩。我當然也插入過她的屁眼,不過最欣賞的還是她的陰戶。當我插進去的時候,她會向嘴巴一樣吮吸我的龜頭。我第一次進入時就享受到其中的好處。我完全不必抽插,由她蠕動著陰戶,而把我的精液吸出來。
這時,周太太已經開始把唐先生的龜頭含入嘴裡,而康先生也從她後面插入陰戶。麗絲主動地移步向我身邊,我也趕快幫她把衣服脫去。麗絲的身材是很出色的,祇不過我對東方的女人比較興趣,所以我現在祇是場面和禮貌上的應付。我摸摸她碩大而且堅挺的乳房,她也微笑地握住我的肉棍兒。而且用不咸不淡的華語向藏在被窩裡的媚珊打著招呼道﹕「一起......玩呀﹗」
媚珊向她笑一笑,卻羞於動作。我便拉著麗絲一起躺到床上。我躺在中間,媚珊和麗絲分別在我兩旁。床顯得小了一點,我擠在四團溫香的軟肉中間。飄飄然的,一時動不知道先插入那一個嬌娃的肉體。媚珊看地出我有點左右為難,就笑道﹕「阿達,你先招呼麗絲啦﹗現在她是客人嘛﹗」
於是我趴到麗絲身上,把粗硬的大陰莖一下子扎進她熱呼呼的肉體裡。麗絲張嘴「啊﹗」的叫了一聲。就把我緊緊摟著。我一邊在她陰道裡抽送,一面伸手去撫弄媚珊的乳房。玩了一會兒,麗絲主動地騎在我身上套弄,她的腰力很足。大約把我的肉棍兒套弄了兩三百下,才讓位給媚珊。媚珊在這一方面就顯得有點笨了,所以我還是把她翻到下面壓著玩。到我興奮的時候,又轉移的麗絲身上。直到把精液注入她的陰道裡。
這時周太太正在前後接棍。她的陰道和肛門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分別被唐先生和康先生的大陰莖同時插入。現在也已經到了尾聲了。祇見兩位男仕抽搐著,看來正在往周太太的身體裡灌入精液。
周太太由兩位先生扶進浴室沖洗一輪,就和我笑別了。麗絲也熱情地和我吻別。房間裡又祇剩下我和媚珊倆人。媚珊望著我笑道﹕「阿達,一箭雙雕,你都好本事哦﹗」
我笑著回答﹕「阿珊,妳在說笑了。我都祇應付過麗絲,哪算得上一箭雙雕呢﹖」
媚珊又笑道﹕「你忘了,我剛才不是早讓你射進一次了嗎﹖」
我笑了笑,摸摸自己的陰毛說道﹕「洗洗再睡好嗎﹖」
媚珊點了點頭,於是我們又一起去浴室裡沖洗。然後相擁臥在床上。
媚珊輕輕摸捏著我軟軟的陽具,笑著說道﹕「你累了,睡吧﹗」
我笑著望著她沒回答,剛才還軟小的陰莖卻迅速在她手裡硬立了。這等於是一個圓滿的答案。媚珊感嘆地說道﹕「哇﹗你真行,又站起來啦﹗」
我撫摸著她的大腿縫說道﹕「機會難逢,玩多一次才睡吧﹗」
媚珊說道﹕「我已經讓你玩過兩場了,剛才那一次,雖然你沒射入,可是我因為是有人在旁邊觀看,比上次還要興奮。今晚我已經夠了,不如用嘴替你服務吧﹗」
我當然很受落啦﹗媚珊果然很用心地舔吮我的陰莖,直到我興奮地把精液噴入她的嘴巴裡。媚珊也點滴不漏地吞下去了。這回我可真累了,一覺睡下,直到第二天早上十點多鐘才醒來。
偉達一口氣向我講完這個香艷的色情故事,聽得我打心房裡騷癢。幸虧他那跟粗硬的大陰莖一直充實著我濕潤的陰道。我不由自主的頻頻收縮著小陰唇,好像要把他的肉棍兒吞食一般。偉達告訴過我,說我的陰戶夾得他很舒服。
我試問今晚會有什麼樣的活動,偉達笑道﹕「我也不知道呀﹗」
談笑間,客輪上的喇叭已經在提醒旅客快到澳門了。可能是要應付今晚的豐富節目吧﹗這次偉達並沒有在我肉體裡射出來。
登岸以後,我們轉搭的士,一直到達黑沙灣一座雙層的別墅。
我跟著慧卿進去,裡面已經賓客滿堂了。祇見大廳裡約有十來對男女,三五成群,傾談得很熱鬧。其中還有兩位身材魁梧的外國人哩﹗慧卿拉著我走近幾位太太。立刻有人和她打招呼了慧卿將我向她們介紹了,同時我也知道她們其中分別是孫太太黎淑芳,杜太太黃晴玉。有趣的是,偉達在船上講起的媚珊和麗絲也在場。她們正在談論有關股票的話題,我權作聽眾,沒有插嘴。
過了一會兒,周夫婦和從二樓走下來。看來今晚的活動馬上就要開始了,女士們紛紛回到自己老公的身旁。周先生對大家說﹕「今天晚上我們聚會的地點不選擇在酒店,是為了地方大一點。大家可以歡聚一堂,在自己和伴侶歡娛時,又可以欣賞旁人做愛。增加刺激程度。不過我們還是按照老規紀,抽簽決定性伴侶。今晚的抽簽會有點特別﹕第一回合,男女分別抽簽。結果將會有三男對一女,和六女對一男等兩個組合。」
「哇﹗太不公平啦﹗」有位男仕大聲叫嚷著。
「要公平嘛﹗回去抱你老婆啦﹗」周先生也高聲回應著,惹得大家都笑起來。周先生繼續說﹕「第一個回合祇是助興表演,被抽中的先生和太太要按照既定的劇本當眾表演。我就認為抽中的是幸運兒,你們認為不好采的都要勉為其難啦﹗第二個回合是全裸交際舞,每對夫婦相對著開始跳圓舞,每兩分鐘交換一次舞伴,跳舞的時候大家盡管可以為所欲為。在這裡,我希望諸位太太大開中門,讓舞伴們一親香澤。也希望男仕溫文有禮,以討女性自動奉獻。而且要注意百忍成金,不要把漿糊罐頭傳給別人,而自己才面對下一個嬌娃無能為力﹗」
說到這裡,大家都笑了起來。周先生接著說道﹕「音樂停止時,你們的舞伴就是今晚做愛的對手。別墅的房間不夠分配,為了公平起見,大家今晚全部在大廳裡睡覺。雖然委曲一點,但又方便大家隨時結交新的性伴侶。」
周先生說到這裡,眾人都會心的笑起來。接著,周先生又宣布道﹕「現在大家先到後面的溫水泳池玩玩。半個鐘頭之後,回到這裡開始遊戲。不許穿泳衣,大家要坦誠相見,直到明晨離開的時候,才可以穿上衣服。」
周先生說完,就和周太太帶頭脫去身上的衣服。我雖然從來沒有試過在這麼多人面前剝光豬,可是也不得不脫得一絲不掛,低著頭,赤裸裸地跳下泳池。別墅裡的泳池本來就不太大,一下子容納了二十多人,就顯得有些挨肩擦背的。不過在場的男仕都很有風度,沒有肆意對女士們動手動腳的。
周先生游到我身邊親熱地對我說道﹕「李太太,歡迎您參加我們的活動。我們可以親熱一下嗎﹖」
我含羞地望著他點了點頭。周先生就拉著我的手說道﹕「既然到了這裡,就不必害羞嘛﹗讓我來摸摸妳美麗的乳房好嗎﹖」
我低著頭沒回答,卻背向著他,把自己的身體依入他的懷裡。周先生很溫柔地摟住我,雙手在我的胸前游移。他不愧為這個會所的主持人,對女人的愛撫確有一套。一對手在我的乳房上面輕搓慢捏的,玩得我心裡癢絲絲的。我看泳池裡的其他男女,也是一對對地互相摟著。慧卿也在離我不遠的地方,和一個男子貼胸摟在一起。倆人身體露出水面的部份有節奏地活動著,估計慧卿的陰戶一定插入著他的肉棍兒。
這時我也感覺到周先生的陽具已經硬硬地頂在我的背脊。同時他的手也慢慢向下移動,順著我的肚皮摸向我的陰戶。當他摸到我光滑無毛的陰阜時,不禁出聲道﹕「哇﹗原來李太太天生一個光潔的迷人小洞。真是難得呀﹗」
說著他輕輕地撩撥我的小陰唇,還不時地點觸著陰蒂。大概女人本來就特別喜歡聽人稱讚吧﹗而且他的手勢實在很具挑逗,我心裡忽然很想讓他的手指頭挖深一點兒。可是他的雙手祇是在我的外陰活動。被他摸得很衝動,便轉過身體問道﹕「這麼說,你也喜歡沒毛的啦﹗什麼道理呢﹖」
周先生的手離開了我的陰部,撫摸著我的臀部說﹕「沒有毛的陰戶好像小女孩的,最美麗啦﹗要不是在水裡,我一定要妳讓我吻吻」
我的雙乳貼著他寬闊的胸部,心裡癢絲絲的。周先生的硬梆梆的陰莖又剛好頂在我的小腹。我很像讓這條可愛的肉棍兒充實求慾的陰戶,但是此刻周先生卻在顧著欣賞我渾圓的屁股。我忍不住伸手去握住他粗硬的大陰莖。並用一支手指輕輕觸動龜頭。在平時,如果我喜歡明山玩我的時候,也總是這樣刺激他的。
這一著果然利害,周先生終於問道﹕「李太太,可以讓妳手裡的握著的棒棒,進入妳可愛的小肉洞玩玩嗎﹖」
我沒有回答,祇把那昂起的肉棍兒彎下去,想把龜頭對準我的肉洞口。可是周先生的個子高,所以我做不到。後來他把我的臀部向上捧起,又叫我分開雙腿,才讓他的肉棍兒整條塞進去了。我興奮地摟著他的脖子,把雙腿緊緊勾住他的身體。他也肉緊地捧著我的屁股,使我的陰道深深地容納他所侵入的部份。倆人陶醉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始挺動著小腹,讓粗硬的大陰莖在我我的肉體裡蠕動。我的手無力地扶在他的肩膊,雙腿也軟軟地垂下來。就像一塊肉,掛在鉤子上。任由周先生藉著水的浮力,輕輕地捧著我的臀部,使得我的陰道一次又一次含吐他雙腿之間豎起的硬物。
我雖然浸淫在慾海春潮。也好奇地望望四周,原來泳池裡的眾男女也和我們彼此一般。有趣的是有的男仕倒栽蔥潛入水底,把陽具露出水面讓女的用嘴巴吮吸。我也見到老公明山和我剛才認識的孫太太黎淑芳抱在一起。我不好意思和老公四目交投,望向別處時,卻見到偉達正捧著一個女人的陰戶舔吻,那女人的頭栽入水底。估計也銜著偉達的陰莖吧﹗人群中見不到慧卿的人影,大概是潛入水底吮陰莖的女士們其中一名吧﹗
看著眾人淫樂的情景,我不禁興奮起來,緊緊地把周先生的身體攬著。他一邊拋動著我的肉體,使我和他的性器官愉快地交合,一面在我耳邊說了許多讚美的話。他形容我的陰戶一定像水蜜桃一樣,不僅外形好看,而且味美可口。雖然還未親眼看過,但是剛才撫摸的感覺就已經很刺激了,現在陰莖插在裡面更加有說不出的舒適快樂。他想我也學別的女士倒豎蔥讓他舔吮陰戶。但是我水性不好,不敢嘗試。不過我答應一定會找機會和他玩一次『69』花式,我也要親口嘗嘗他的肉棍兒。
半個小時飛快地過去。周先生還沒有在我肉體裡射入精液,水裡的遊戲就結束了,我們不得不分開交合著的身體,上岸吹乾了頭髮,稍微吃了些食物,喝了點水酒,就到大廳裡聚會了。我見到有的男仕的陰莖已經軟下來了,可能是剛才鴛鴦戲水時射出過了吧﹗我留心明山兩腿之間,祇見他的陰莖已經收縮了,而偉達的肉棍兒就還硬立著。
圓形的大廳裡原來就鋪著厚厚的地毯,這時更覆蓋著一層紫色的絨布。我們圍成了一個圓圈席地而坐。天花上柔和的燈飾映照著一個個一絲不掛的裸體,充滿著浪漫的氣氛和濃鬱的春意。周太太托著一個紅色的盤子讓女士抽簽,有的男仕在抽簽的時候故意去摸她的身體,她一邊躲避著,一邊卻打情罵俏,和還手捉他們的男根。周先生負責給女士抽簽,他可是溫文有禮,任眾嬌娃玩摸他舉旗致敬的肉棍兒。
我打開手中的紙團,裡面寫著一個『二』字,明山手裡的卻寫著個『一』字。我們都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表演一開始,立刻就明白了。
明山首先被叫出去,同時被點名的還有楊太太媚珊、杜太太晴玉和另外四個我不認識的太太。周太太拿出一幅精美的春宮圖畫,上面畫有六個赤條條女人正在服侍一個男人。我老公一見,立刻面露喜色。他立即按照圖中所示,仰躺在大廳中間。六位太太也圍上去,楊太太首先用嘴巴含著我老公尚未硬立起來的陰莖。其他五位太太也紛紛各就各位,有的坐在他順便讓他摸乳房挖陰道,有的捧著他的腳去接觸她們的奶兒和陰戶。杜太太卻老不客氣地蹲在我老公面前,把陰戶湊過去讓他品賞。周太太又宣讀那輻圖畫上面的一行字﹕十分鐘之內,如果我老公金槍不倒,六位太太每人要輸給他一百元,但是如果被她們逗得泄出來,我老公就要輸出六百元。
結果正在表演的幾位太太玩得很投入。她們使出百般淫浪的花式,務求把明山的精液哄出來。我心裡暗想﹕明山這次一定樂死了。不過現時的我,已經不會再妒嫉了。同時我知道他多數會贏,因為平時他玩我的時候,如果是梅開二度,總是把我弄得死去活來,他都不會輕易射出。在場觀看的男女都睜大眼睛看得興致勃勃。過了一會兒,十分鐘的時間已經到了,周太太宣布比賽結束,我老公此次贏了。
第二個節目開始了,女主角是我,周太太向我介紹了其他的三個將要把男性的器官插入我肉體裡的男仕,正面主攻的是孫先生,後面進攻的是一個外籍男仕維其先生,我還必須把杜先生的陰莖含入嘴裡。我對維其先生的大陽具望而生畏,周太太也看出我的心思,就勸孫先生和維其先生調換位置。開始表演的時候,孫先生坐在地上,我背向他坐下去。先讓孫先生的陰莖從後面插入我的陰道裡潤一潤,然後再插進肛門裡。
孫先生的陽具不算太巨大,所以進行得還算順利。接著孫先生把我抱在懷裡,分開我兩條嫩腿,等維其先生從正面插進來。維其先生知道我擔心他的大陽具,也很溫柔地用唇舌把我的陰戶舔吮濕潤了,才扶著大陽具緩緩對著我光潔的小肉洞擠進來。我心裡有點兒緊張,不過當擠入一個龜頭後,就比較放心了。維其的陰莖雖然巨大,卻不很堅硬。整條插進去以後,陰道裡漲漲的,另有一種美妙的感覺。他開始抽動了,我舒服得要喊出來。可是杜先生的肉棍兒已經舉到我面前了。我一口含入杜先生的陰莖,想叫出聲的嘴巴就被塞住了。這時我肉體上可以容納陰莖的洞孔已經全被充塞,這是我從來未曾試過的,自己也分不清是難受或者享受。
這次的比賽是三位男仕要快在我肉體裡射精,後一個射精的男仕要輸給前一個射精的兩百塊。但是如果他們在十分鐘之前射精,那麼獎金卻歸我所有。三位男仕似乎有意讓我贏取獎金,他們都很落力演出,很快就把我推上高潮了。不過我完全處於挨插的被動地位,祇能盡量收縮陰道、夾緊屁眼、同時用力吮吸塞在我嘴裡的肉棍兒。大約經過一個多字的時間,三個男人就陸續在我的肉體裡發泄了。我記得最先是孫先生塞在我肛門裡的肉棍兒,一跳一跳我地射出來。接著是維其先生粗大的陽具在我的陰道裡迸發,大量的精液燙地我渾身都酥麻了。最後,杜先生的龜頭也在我口裡噴出了,濃熱的精液灌了我一嘴。三位先生離開我的肉體時,我簡直像一個漿糊罐。嘴裡的精液一部份噴入我的喉嚨,一部份垂在我的嘴角。陰道和肛門裡的液汁也倒流出來。我被他們扶進浴室的時候,那些漿液順著我的大腿往下流,在地面上留下了一些痕跡。
三位男仕殷勤地把我浸到浴缸裡又搓又抹的,大家都沖洗好了,才一起回到大廳。我回到老公身邊的時候,周先生就宣布舞會開始。一對對的夫婦開始赤裸地相擁起舞。我老公的陰莖仍然粗硬的豎立著。我一邊和他漫步跳舞,一面讓他的肉棍兒插入我的陰道中,我低聲問道﹕「老公,我的洞洞有沒有給剛才的洋肉棍兒攪大呢﹖」
明山笑道﹕「沒有啊﹗你那寶貝能伸能縮的,還是一樣好玩哩﹗」
跳了一會兒,開始交換舞伴了。右邊的一對夫婦向我們迎面而來,我老公摟住對方的太太,我也赤條條地投進一個陌生裸男的懷抱。他那粗硬的大陰莖頂在我的腹部,我低頭一看,是一件尖頭的陽具。我腳尖點地,把身體抬高就讓他的肉棍兒扎進去了。因為祇是和她初次性交,我們沒有交談,祇是默默地交合著。
當輪到我讓孫先生插進時,因為剛才已經有過交情,所以有傾有講。他興奮地告訴我說﹕「李太太,我終於可以和妳正面接觸了。妳的陰戶不僅外形迷人,內容也非常動人呀﹗如果今晚能和妳過夜就好了﹗」
我用力收腹夾緊他插在我陰道裡的肉棍兒,拋給他一個會心的媚笑。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也欣然接受一個又一個的男仕,把一根又一根粗硬的大陰莖插入我的滋潤的肉洞裡。輪到剛才一起表演的對手杜先生時,他笑著對我說道﹕「李太太,剛才妳吮我的時候真是舒服到極點,如果今晚能和妳過夜,我也一定為妳做口舌的服務呀﹗」
我浪笑著把濕潤的陰戶向他的龜頭湊過去。杜先生的陰莖屬於大頭形,進入時,他靈活地擺動腰部,舞弄著鼓錘似的肉棍兒,把我玩得渾身都快酥軟了﹗
我又再一次投入維其的懷抱裡,他不懂得說中文,但他懂得用身體語言向我示愛。他牽著我的手去握住粗大的肉棍兒,又指指我那光潔的小肉洞。這次我也豪不猶豫地把陰部向他挺過去,但是他太高大了,我腳尖點地都夠不上。後來他把我抱起,才勉強讓他插進去了。我像猴子攀樹一樣攬在他魁梧的肉體上,相信他那條大家伙已經填滿我腹部的空間。維其就這個姿勢抱著我直到另一個交換的時刻,才把我交給下一個男仕。
這一次的對手也是一個外國人,記得遊戲未開始的時候,麗絲身邊的男人就是他。我滿以為祇有靠手勢才能和他溝通,誰知他卻講得一口蠻好的本地話。他文皺皺地對我說道﹕「李太太,妳願意讓我的身體和妳的身體結合嗎﹖」
我不禁笑了起來,剛準備讓他插入時,音樂忽然停止了,於是我們就地舒服地坐下來摟在一起。他自我介紹,名字叫做昆若,果然就是麗絲的老公。他們來港已經八年多了。他讚美我是個很美麗的東方女子,又說很欣賞我光禿禿的陰戶,很想吻一吻。我當然答應他啦﹗不過我下面剛被好多陰莖進入過,我不想讓他留下不好的印象,就邀他到浴室鴛鴦戲水。他很高興地點頭答應了,同時他把我嬌小的身體抱起來,向浴室走去。
昆若抱著我坐到浴缸中,藉著替我擦洗而不停在我身上撫摸。我也把他的陰莖翻洗得乾乾淨淨。昆若在我腮邊輕輕一吻,用手撫摸我光潔的陰阜,低聲說道﹕「可以讓我試一試嗎﹖」
我笑著點了點頭,昆若讓我跨坐在他上面。我把他的龜頭抵在肉洞口,然後緩緩坐下去。因為在水裡比較滑溜吧﹗雖然他的陽具很巨大,我不太費事就吞進去了。昆若高興地讚道﹕「東方女性,小小的,插進去真舒服﹗」
這時杜太太晴玉和楊先生也想來用浴室,於是昆若把我身上的水漬抹乾了,就把我抱到大廳裡。接著我們玩『69』的花式。昆若的舌功很利害,舔得我淫液浪汁橫溢。最後,他趴在我身上一陣狂抽猛插,簡直使我興奮得要飛上太空啦﹗
昆若也高潮了,他射精的時間很長,粗大的肉棍兒足足在我陰道裡跳動了二三十次才安靜下來。完事之後,他摟著我側臥著。沒有拔出來,一直充實著我睡下,直到第二天清晨,我醒來的時候,那條肉棍兒仍然軟軟地留在我陰道裡。
昆若給我最深刻的印象是他那條雖然不很硬,但是很長的肉棍兒。他插入我的身體之後,仿佛觸及了我肉體上未被其他男性接觸過的深處。
經過一夜狂歡,男女會員們都很滿足了,大家都樂而忘返了。眾人赤裸著身體,在大屋裡走來走去,進行各種交際活動。直到黃昏時,才離開澳門,搭船回港。
我和老公一共贏得一千大圓的獎金,我們買了一對情侶戒指作為紀念。雖然我老公入過許多女人的肉體,我也讓不少男人的陽具插入我的陰道、臀眼和小嘴裡射精。但是這一切祇使得我們夫婦之間更加和諧了。因為我們之間完全沒有秘密,而且我老公很自豪,因為玩無遮大會時我往往是眾男仕們爭寵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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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窗共樂
維忠和東明是小學時就很要好的同學,現在又是同在一間貿易公司任職。倆人相處甚久,可以說是很知契的好朋友。他們所在的公司主要是做內地生意,維忠是部門的主管。公司裡除了男職員東明之外,另外還有幾個女職員。
有一天,放工的時候,東明對維忠說道﹕「今晚有空閑的時間嗎﹖要不要跟我出去玩玩,可以讓你看到一樣非常有趣的事情哩﹗」
「時間倒是有,到底是什麼事情呢﹖」維忠不解地問。
「去到就知啦﹗講出來就沒意思了呀﹗」東明故弄玄虛地賣著關子。
維忠跟著東明走到一間公寓的樓梯口,東明走了進去,維忠停步道﹕「原來是帶我來這種地方,我不進去了,你自己去玩吧﹗」
東明連忙拉住他道﹕「你別誤會,我不是拉你來玩女人啦﹗」
維忠道﹕「那你帶我到這種地方做什麼呢﹖」
「在這裡拉拉扯扯不好看,你跟我進去再說吧﹗」東明不由分說地把維忠推進去。他和櫃台上有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打了個招呼,就和維忠走到最後一個房間。
維忠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你不說我出去了。」
「你先別急嘛﹗」東明熄了燈,把床後面的一幅布簾拉開。祇見布簾的後面是一塊大玻璃,玻璃的另一邊也是一張床,從玻璃裡可以看見隔壁房間的一切。房裡另一邊有一間垂著珠簾的浴室,隱約可以見到有一對男女在沖洗。
「原來是帶我來看人家洗澡,我先走了﹗」維忠的臉紅到脖子,轉身就要走。
「你別急嘛﹗這是單向玻璃,我們可以看見隔壁,但是那邊看不見我們的。好戲在後頭哩﹗她們洗完,就會來床上性交。你一定還不知道男女交歡的事,難道你真的不好奇嗎﹖」東明連忙拉住維忠解釋。正說著,浴室裡的人已經出來,一個三十幾歲赤條條的男人,把一位年約二十幾歲的女子,一絲不掛地抱到床上。那漢子站在床沿,舉起女子兩條雪白粉嫩的大腿左右分開。 因為女人的頭部朝著玻璃, 所以並不能看見她的陰戶,祇能見到她的小腹下有一撮黑毛。那漢子的陽具倒是看得很清楚。一條五六寸長的肉棍兒,龜頭宛若一個乒乓球。他把龜頭對準黑毛的部位擠進去,慢慢地就把粗硬的大陽具整條塞進女子的身體裡。
東明輕鬆地說道﹕「這就叫性交了,男人把他的陽具插到女人的陰道裡,雙方都會得到快感的。你看那個女人臉上的表情多麼陶醉。那男人頻頻把粗硬的大陽具在她的陰道裡抽抽插插,不但使女方興奮,自己也很快樂哩﹗」
維忠沒有出聲,他見到那女子媚眼兒半閉,小嘴一張一張,好像在叫。但是隔著玻璃,並沒有聽到聲音。那男人抽送了一會兒,便倒在床上,由女子騎在他上面,把她的陰戶套上男人的陽具上。而且讓男人玩摸她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這時女子正面向著單向玻璃,她的陰戶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祇見黑毛擁簇的恥部,有兩片嫣紅的陰唇,此刻正夾住男人的肉棍兒。那女子忙著把臀部抬起放落。當她抬起的時候,男人的陽具便被她的陰戶吐出,連她陰道裡的鮮嫩的肌肉也被帶出來。而當她把臀部放下的時候。她的陰唇凹陷下去,然後粗硬的大陽具也被吞沒在她的陰道裡。這樣持續了一會兒,男人又翻身壓到女子身上,雙手捉住女子的乳房,隨著他屁股騰躍,粗硬的大陽具在她的肉縫中狂抽猛插,最後他的身體忽然顫動了幾下,就不再動了。過了一陣子,男人離開女子的身體,祇見她嫣紅的肉縫裡的小肉洞飽含著一腔白色的漿液。她依偎在男人身邊。房間裡平靜下來了,大床上靜靜地躺著一對一絲不掛的男女。
東明道﹕「玩完了,一定很舒服的。」
「你怎麼知道呢﹖也玩過了嗎﹖」維忠有點兒不予置信。
「哪當然了,我就是知道你祇顧埋頭於公司的業務,一點兒也不懂人生樂趣。看在老朋友份上,才帶你來這裡見識見識呀﹗這裡還有房空著,不如我幫你叫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來和你玩,讓你嘗試一下女人的滋味吧﹗」
維忠道﹕「不要啦﹗我不習慣。我要回去了。」
「就是因為不習慣,才必須習慣習慣嘛﹗不過看你怕成這個樣子,我也不想太勉強你了。我送你回去吧﹗」東明說完就起身走出去。維忠也跟著他走出去。
在走廊上,東明又說道﹕「以後你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叫我的女朋友惠芳,也就是剛才在櫃台那個小姐,介紹一個懂事的女人給你,好讓你從中學到一些這方面必要的經驗。如果對這方面毫無所知,貿貿然去搞那些未開竅的小女孩,假定你有一天去和欣珠幽會吧﹗當她意馬心猿的時候,你卻不知所措,就會使她失望了。」
東明所說的欣珠,乃是她們公司的打字員。是一個幽賢淑德的純情玉女。她和維忠互相傾慕,同事們已經人之皆知了。
一提起欣珠,維忠的臉頰立刻飛紅了。
「你們之間縱使有過幽會,也恐怕未接上一個熱吻吧﹗這可不行呀﹗女人總是比較矜持的,如果你不主動侵佔她的肉體,她就不會確認她自己是屬於你的。再說,這個世界上並非祇有你一個男人,如果被別人捷足先登,你可就後悔不及了。」
維忠覺得東明所說的話固然很沒有道義,但也並非完全沒有道理。他開始心動了。
第二天,維忠精神恍惚,昨天在公寓裡所看到的荒淫景像,又歷歷在目。尤其是當完事之後,男人滾鞍落馬。那女子敞開四肢,表現出陶醉的倦態,玉體橫陳無遮無掩,那一身雪白的肌膚,豐滿的雙乳。以及剛被肉棒子椿搗過,尚未和合攏的陰唇和洋溢著精液的肉洞……。維忠的陽具不由自主地舉起來。他恨不得那一對男女就是他和欣珠。
已經快到午餐時間了,欣珠捧著一疊打好字的紙,向著他嬋嬋走來。那吹彈得破的俊俏臉蛋.豐隆堅挺的酥胸.短裙下露出兩條豐滿白嫩的大腿,本來已經司空見慣,今天瞧在維忠眼裡卻特別動心。他聯想到在那雙美腿的盡處就是可愛的肉洞,如果他把自己那根粗硬的大陽具插進去,欣珠是不是也會像昨天所見到的那位女子那樣興奮呢﹖
正在想入非非的時候,欣珠已經走到他案桌的內側把文件放下。維忠見室內無其他人,一把摟住欣珠的纖腰,使勁拖過來。
「哎呀﹗」欣珠冷不防受到襲擊,不禁輕輕驚嘌一聲,側身跌坐在維忠的大腿上。
欣珠已經進入旺盛的思春期,常有自發的性需要。況且對維忠一往情深,面對他的調戲,自然半推半就。但是面前身處於公司的寫字樓裡,難免心慌慌渾身不自在。她舉目四望,見室門緊閉,內外毫無聲息。估計同事們都出去吃中飯了,才稍微定下心, 紅了雙頰,不作爭扎。
維忠大膽地把手伸到欣珠的酥胸,摸到她那一對彈性十足的乳房。欣珠渾身顫動,放軟了手腳,任維忠把她短裙裡的內褲褪去。接著拉開了褲鏈,讓粗硬的肉棍兒解放出來。他牽著欣珠手兒去摸。欣珠輕輕握了一下就害 地放開了。維忠把欣珠抱在桌上,然後把粗硬的大陽具挺向她的肉縫。欣珠並沒有躲避,而且微微張開大腿,好讓維忠的龜頭插進去。但是維忠太緊張了,龜頭頂了幾下也沒頂進去。剛好頂到她處女膜的時候竟噴出了精液。結果,欣珠雖然還沒有被破身,卻弄得整個陰戶都是白色的精液。維忠的陽具頹然軟小,再也沒有能力沖破欣珠肉洞口的天然屏障。他失望地拿出紙巾遞給欣珠。欣珠胡亂地揩抹兩下,紅著臉跑到洗手間去了。
「唉﹗沒有經驗真是不行﹗」維忠自言自語地滴咕著,他想起東明曾經說過﹕「你應該體驗幾次,老練之後,才好和心愛的人幽會,否則會引起她的不滿﹗」
下班的時候,維忠主動去找東明。東明拍心口答應一定可以辦到。
晚飯後,東明果然打電話給維忠,叫他立即到上次那家公寓去。一路上,維忠心裡『卜』『卜』地亂跳。畢竟這是他第一次和陌生的女人幽會。
到達公寓的時候,東明已經在櫃台跟惠芳聊天。老遠見到維忠來到,便迎前來,在門口對維忠說﹕「對面街咖啡室靠窗口的一個獨坐的女郎就是了。不知你滿意不滿意﹖你可別以為是妓女哦﹗她是惠芳小學時的同學。嫁到新加坡去了,老公是個海員。這次她是因為妹妹出嫁而來香港。她出來偷食。祇求大家快樂,不會收你錢的。如果你想對她了解清楚一點,我可以帶你進去跟她坐坐。假如你臉皮薄,可以先進公寓開定房間,她隨後就會進去找你的。」
維忠道﹕「你介紹的,我當然滿意啦﹗不過我和她素不相識,就算進去和她坐坐,也祇是初次見面,怎麼好意思就和她上床做那回事呢﹖」
東明笑道﹕「這個你放心,惠芳已經向她說明了你的一切,並且請她開導你。我看你還是怕羞,不夠大膽,不如先進去吧﹗我隨後就叫她去找你。
維忠低著頭走進去,紅著臉從惠芳的手裡接過房間的鎖匙,走到走郎盡頭的房間。他開門走進去,裡面雖然陳設簡單,卻也乾淨整齊。他不安地在床邊坐下。一會兒,有人敲門了,維忠趕快打開房門。一位年約二十來歲身穿運動套裝的青春少婦從他身邊飄進房裡,並隨手把房門關上。維忠呆呆地站在當場,一時不知道怎麼做好。卻是那少婦大方地問﹕「你是不是叫著維忠呢﹖」
維忠ХЦ地點了點頭回答道﹕「是呀﹗請問你是……」
「我叫繯英,是惠芳叫我來的。」繯英說完就把腳上的鞋脫掉,露出一對嫩白的腳兒。挨到維忠身邊,伸手搭在他的肩膊上說道﹕「怎麼啦﹗還怕羞嗎﹖我都不怕,你還怕什麼呢﹖不信你摸摸我的心,看看有沒有像你跳得那麼快。」
繯英說完,就牽著維忠的手放到她的乳房上。維忠頓時覺得她的手掌接觸到一團溫暖的軟肉。不由得一陣子沖動,陽具迅速粗硬起來,把褲 高高地頂起來。繯英伸出手兒摸摸維忠那隆起的部份,笑著說道﹕「好棒哦﹗你一定谷得好辛苦,為什麼不把褲子脫下來呢﹖不如讓我來幫你吧﹗」
說完,也不理維忠同不同意,就徑自把他的腰帶解開,然後把他的內褲和外褲一起褪下去。維忠那條粗硬的大陽具當場翹出來。繯英一把握住說道﹕「哇﹗你這肉棒子又粗又硬的,比我老公那根還要強哩﹗」
這時維忠的手還仍然膠著似的放在繯英的乳房上,他像著了魔似的,舍不得放手。繯英嫣然一笑,就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露出兩條白嫩的大腿和一個光脫脫的陰戶。接著,繯英把維忠正在摸捏她乳房的雙手移到她的陰戶,然後把自己上身的衣服也脫去。這時的惠繯英的渾身上下都光脫脫了。她一絲不掛地顯露出豐滿白嫩的肉體。
「喂﹗你怎麼祇顧摸我呀﹗幫你把衣服脫去好嗎﹖」繯英嬌媚地對維忠說。沒有等回答,便伸手解開他的衣鈕。維忠連忙動手把身上衣服剝得精赤溜光。
繯英撲到他懷裡,把豐滿的乳房緊貼在他的胸前,嬌嫩的小腹在他的陽具上踫踫磨磨,維忠面對著懷裡的嬌娃卻一時不知所措。便說道﹕「我先到浴室洗洗吧﹗」
「一起去呀﹗」繯英說著,便拉著維忠走進浴室。她先自己全身沖洗,特別小心地沖洗那光潔無毛的小肉洞。維忠雖然和欣珠已經有了初次的接觸,可是並沒有祥細看到她的陰戶。現在繯英在光亮的燈光下,抬起一腳,沖洗著她的陰戶,那肉縫裡的內容自然是暴露無余。那雪白的外陰,粉紅細嫩的陰唇.嫣紅的肉洞是那麼迷人。看得維忠意馬心猿,恨不得立刻把粗硬的大陽具插進去。
繯英細心地翻洗了他的陽具。然後叫他坐在浴缸邊沿,接著張開小嘴,把他的陽具含入嘴裡吮吸。維忠驟然覺得一陣溫軟包圍著敏感的龜頭。如果不是今天中午已經在欣珠的陰道門口出過一次,恐怕剛才繯英翻洗陽具時就噴漿了。然而現在他仍然逃避不了被繯英的小嘴吮出精液。當他躍躍欲噴的時候,他曾經輕撫著繯英的頭汾出聲警告。但是繯英卻若無其事地繼續吮吸。直至維忠噴了她滿口漿液,她仍像小孩吃奶似的,把他的精液全部吞下肚子裡去。
「真對不起﹗弄到你嘴裡了﹗」維忠感激地摟著繯英浸在浴缸裡。他不好意思地說道﹕「可惜我沒能真正讓你一起舒服啊﹗」
「可別這麼說呀﹗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所以容易射精,便故意把你吸出來。你發泄過一次,等會兒你到床上玩我的時候,就很能耐久了呀﹗」
「可惜我已經軟了,不能再和你玩了」維忠無可奈何地說。
「你盡管放心啦﹗一定可以的,我幫你抹乾身上的水,一起到床上去吧﹗」
維忠把繯英抱到床上。他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她珠圓玉潤的肉體,他可以說祇是第一次徹底地欣賞到女性全裸的肌膚。他覺得繯英仿佛像熟透了的果子一般誘人,她那飽滿細嫩的乳房,那潔白豐滿的陰戶,那渾圓細嫩的大腿,都直接刺激著他的官能。那剛剛發泄過的陽具又不由自主地抬起頭來。繯英握住那條半硬半軟的肉,輕輕捏弄。維忠很快就感覺他的陽具迅速膨漲得非常堅硬。
繯英放開維忠粗硬的大陽具,慢慢地把兩條雪白的大腿張開,臉紅眼濕地望著維忠媚笑著。維忠沖動地趴在她身上。繯英立即把他的肉棍兒導入她的陰道口,維忠用力一挺,粗硬的大陽具便輕易地插進繯英濕潤的小肉洞了。維忠感覺到他的龜頭給溫軟的肌肉所包圍。繯英的小肉洞有節奏地抽搐,陣陣的快感不斷地傳來。
維忠終於真正進入女人的肉體了,他油然滿足。像他前一個晚上所見到那個男人一樣,他騰躍著臀部,讓粗硬的大陽具在繯英的肉洞裡深入淺出.橫沖直撞。繯英也配合著他的動作把恥部一挺一挺地向他迎湊。陰道也分泌出許多陰水,使得倆人的器官交合時發出了『卜滋』『卜滋』的聲響。這一次維忠把繯英玩了大半個鐘頭,成功地使繯英興奮得欲仙欲死,如痴如醉。才在她陰道裡射出了精液。
繯英緊緊地摟住維忠,不讓他的陽具從她的肉洞裡抽出來。倆人親蜜地交談著,繯英告訴維忠許多做愛前後女性的期望和需要。並教他將來在新婚之夜的時候,要如何為新娘子開苞。維忠聽了感激萬分,也對她表示了出自內心的喜歡,並要求她再次找機會再來這裡幽會。可是繯英說她過幾天就要回新加波去了。恐怕要等下次來港才可以了。
臨走的時候,繯英又和維忠進浴室鴛鴦戲水,繯英渾身搽滿了肥皂沫,和維忠赤條條地摟住,那飽滿的乳房在他的肉體上下按摩,維忠的陽具又粗硬了。繯英背過身子,彎下腰,讓維忠把粗硬的大陽具塞進她的臀縫。繯英吩咐他玩玩就行了,不必再射精。可是維忠舍不得和繯英這難逢的相聚一刻。還是在繯英的臀縫裡抽送至射入精液。
第二天上班後,維忠收到欣珠夾在送來的文件裡的一張字條,上面寫道﹕「昨天被你匆匆調戲,夜裡又找不到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今晚一定要到老地方解釋清楚。」
當天晚上,維忠和欣珠在尖東海傍酒店的咖啡廳見面。倆人默默地坐了一會兒,維忠說道﹕「阿珠,你是不是生我的氣啦﹗」
欣珠點了點頭,沒有回答。
「是不是怪我昨天對你太魯莽呢﹖」維忠捉住她的手溫柔地問。
「我們已經相熟很久了,你欺侮我,我倒不怎麼怪你,但是你昨晚應該找我才對,起碼也應該可以讓我找到你呀﹗」欣珠委曲地說,眼眶都濕潤了。
「是我不好,你不要難過,讓旁人見了不好看,我們找個房間到上面再談好嗎﹖」
欣珠平時都是在這家酒店的咖啡座與維忠談情,心裡早就期待著維忠有一天會帶她到樓上開房。現在聽他這麼說,當然心裡暗喜。可是少女的矜持使她不得不保持緘默。
維忠見她沒有反對,便到櫃台定了一個房間。然後拖住欣珠上去了。進房之後,欣珠的臉紅得好像煮熟的 ㄇ,撲在床上縮成一團。維忠看見她嬌羞的樣子,益加慾火熾燃。他先把自己脫得精赤溜光。然後撲上去,把欣珠的內褲扯下來。他摸到了欣珠細毛茸茸的陰戶,低聲說道﹕「阿珠,今天一定不令你失望了。」
欣珠顫聲說道﹕「維忠哥,你把我的衣服弄皺了呀﹗」
維忠猛悟,立即飛快地把欣珠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直至她一絲不掛。欣珠的身材苗條,不像繯英那樣多肉。但是她該肥的地方還是那麼豐滿。她的乳房.她的臀部在維忠手裡的感覺是柔軟而彈手。她渾身散發出一股處女的幽香。維忠按照繯英的教說,先是戲弄欣珠的乳尖。把欣珠逗得她芳心劇跳。接著,又輕輕撥開欣珠的陰唇,然後撩撥她的陰核。他看到欣珠陰戶肌肉的色澤要比繯英的淺一點。繯英的小陰唇有點兒發紫,而欣珠雪白的大陰唇裡所包含的一切都是粉紅色鮮美的嫩肉。他禁不住把頭鑽到她兩條嫩腿中間,嘴唇貼在那迷人的陰唇上狂吻起來。
欣珠被維忠一搞,渾身像火燒一樣難受,她肉緊地揪住了維忠的頭汾,同時把雙腿夾緊了維忠的頭。一口陰水從陰道口沖了出來。維忠下地站在床沿,他握住欣珠的腳 分開兩條嫩腿。把粗硬的大陽具挺到她的陰戶,將龜頭抵住肉洞口。他見到欣珠本來隆起的肉蚌已經被頂得凹下去,紫紅色的龜頭漸漸沒入欣珠的肉縫裡。他開始覺得有些阻滯。也見到欣珠皺緊了眉頭。他關心地問道﹕「阿珠,我要插進去了,你受得了嗎﹖」
欣珠已經痛得額頭沁出汗珠,但是她倔強地說道﹕「維忠哥,你好棒啊﹗我很喜歡你,你用力……頂進去吧﹗我甘願……給你……哎喲﹗」
欣珠的話還未說完,『ъ』的一下,維忠的龜頭已經頂破她的處女膜,粗硬的大陽具整條插進緊窄的陰道裡。欣珠覺得有一條火熱的棍棒突破洞口,一直貫入她的陰道。雖然疼痛又有充實的快感。便把維忠緊緊地抱住。維忠也覺得他的陽具塞進了一個非常緊窄的洞穴。暖嘌嘌的,非常舒服。他靜靜地讓陽具在欣珠的肉洞裡停留了一會兒,才慢慢地開始抽送。欣珠受創的陰道口傳來陣陣的疼痛,但是她情願接受維忠對她入侵。她咬著牙齒忍耐著維忠那條粗硬的大陽具,在她緊窄的肉洞裡磨進磨出。不過,她忍了一會兒,終於苦盡甘來了。隨著她陰道壁分泌出滋潤的液汁。她漸漸感覺到她期待的快感已經慢慢地產生了。開頭還祇是陰道裡酥酥麻麻,後來她全身充滿一種難以形容的快感,她忍不住呻叫起來。維忠聽到她的叫聲更加受到鼓舞。他使勁地把粗硬的大陽具往欣珠淫液浪汁橫溢的肉洞裡狂抽猛插。當他往欣珠的陰道裡噴出精液的時候,兩人都飄飄然.正所謂欲仙欲死.如痴如醉了。
完事之後,倆人一起進浴室鴛鴦戲水。欣珠仍然是十分嬌羞,但是維忠自認已經征服了欣珠,所以意氣風發,他把欣珠抱在懷裡百般調戲。一會兒摸捏她的乳房,一會兒掏弄她的陰戶,大肆手足之慾。欣珠初試性愛滋味,就讓維忠�得欲仙欲死,心裡自然十分滿意維忠的性能力。她放軟了手腳,一味任維忠玩賞她的肉體。倆人沖洗完了回到床上,仍然抱在一起。這時欣珠稍微不那麼怕羞,也敢伸手摸捏維忠的陽具了。維忠到底正當年輕力壯,軟小了的陽具被欣珠軟綿綿的小手兒一摸,很快又再硬起來了。於是又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到欣珠的小肉洞裡去了。不過再次欣珠祇讓維忠把陽具靜靜地插入在她的肉體,因為怕他再射精出來而有傷身體健康 。
第二天,欣珠仍然照常上班。東明見她走路時便顯得有些異樣,便猜想一定是維忠已經把她開了罐頭。便打個電話給維忠,問他是不是已經得手了。維忠也老實承認了。東明向他道賀,並對欣珠的美貌贊嘆不絕。維忠開玩笑地說道﹕「你的女朋友惠芳也不錯呀﹗以後我們都結婚生孩子了,學外國人搞個換妻游戲啦﹗」
維忠言出無心,東明卻是耿耿於懷。兩年之後。維忠和欣珠為孩子的周歲擺酒。東明赴宴的時候,就向維忠故事重提了。維忠坦白地說道﹕「老實說,我對你太太惠芳也很有興趣,不過我恐怕說服不了我的太太呀﹗」
「這個你放心好了,祇要你答應就行了。」東明胸有成竹地說。
「你想怎樣進行呢﹖會不會出事呢﹖」維忠對東明的自信表示疑惑。
「我太太會主動聯絡你,你聽她的就是了,我也會勾引你太太,你可別吃醋呀﹗」
「那倒不會的,反正大家是平等交換嘛﹗」
不久後的一個星期六晚上,惠芳打電話到維忠家,當時是欣珠接電話。維忠從她手裡接過來聽了幾句,便匆匆穿衣外出,也沒有向欣珠說去那裡。欣珠一向很信任維忠。從來不怎麼過問維忠的行為,這次她雖然覺得有點兒奇怪,也沒有將什麼擺在心頭。可是大約不到一個鐘頭的時間,欣珠接到東明的電話。
維忠應惠芳的約會,到達上次和繯英歡好的公寓。這間公寓現在已經是東明和惠芳頂來自己做的了。當維忠到達時,卻見到坐在櫃台上的小姐不是惠芳,而是闊別幾年的繯英。她笑眯眯地對維忠說道﹕「惠芳在最後一間房等你哩﹗」
維忠嘴張張,還想說什麼,繯英卻擺擺手說﹕「快點兒去喲﹗有話慢慢再說吧﹗」
維忠走到房間門口,略一猶豫,終於還是推門進去了。惠芳穿著一襲半透明的睡衣斜依在床上,閉著眼睛,一副海棠春睡的模樣。維忠仔細欣賞她迷人的身段,惠芳還沒有生過孩子,她的樣子和三年前差不多。她沒有穿乳罩和底褲。一層輕紗裡面若隱若現地透出兩粒殷紅的乳頭和一片烏黑恥毛。輕紗的外面是一雙細白的小手兒,一對小巧玲瓏的嫩腳。黑油油的長頭汾襯出一張嬌嫩甜美的俏臉。
維忠正呆呆地注視惠芳的胴體。她忽然慢慢地睜開眼睛,望著維忠說道﹕「既然來了,為什麼還站在那兒不敢動我呢﹖」
維忠趕快上前去,坐在她身邊說道﹕「我去沖洗一下再來陪你好嗎﹖」
「一起去吧﹗我幫你脫衣服。」惠芳說著,就從床上坐起來,伸出纖纖玉手,為維忠寬衣解帶。維忠被脫得精赤溜光,他也順手把惠芳的睡衣脫去。把她一絲不掛地抱進浴室裡。惠芳在維忠的身上涂滿了肥皂液,然後把嬌軀依入他的懷中,用一對尖挺的奶兒摩擦他的胸部。一會兒,維忠躺下來,惠芳騎在他大腿上,黑毛擁簇的陰戶像一個鮑魚刷一樣,輪流刷掃著他的雙腿以及粗硬的大陽具。卻沒有讓他的肉棍兒進入洞穴。她把身體前傾,讓維忠玩摸酥胸上一對溫軟而富有彈性的大乳房。維忠被她挑逗得肉棍兒堅硬如鐵,心思思地想把粗硬的大陽具伸進惠芳的陰道裡。可是惠芳祇把她的纖細的腰際左搖右晃,總是不讓他入洞。維忠正在心急,惠芳卻挺起屁股,把白嫩的手兒握住維忠的陽具,將龜頭抵在她的屁眼,然後慢慢坐下來,讓粗硬的大陽具緩緩地進入她的臀縫裡。維忠自從進入繯英的臀縫一次,就沒有再插過女人的屁眼。有一次她企圖玩太太欣珠的臀縫。但是還每進一個龜頭,欣珠已經痛得淚水橫流,昏了過去。嚇得他從此不敢再打玩太太屁眼的主意了。現在,他的大陽具又再一次插入另一個女人的臀縫,使他空前的興奮,惠芳上下活動著身體,讓他的陽具在她狹窄的臀縫吞吐了幾十下,維忠便忍不住把一股濃熱精液噴進去了。
倆人清潔完了,就回到房裡的大床上。惠芳軟綿綿的手兒把維忠軟小的陽具摸摸捏捏,三兩下手就把他摸硬了。於是她仰躺在床上,粉腿高高抬起,讓維忠面隊面地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毛茸茸的小肉洞裡。
就在維忠和惠芳倆人如魚得水的之時,床後的大玻璃鏡後面已經來了兩位觀眾。這兩個人正是東明和欣珠。原來維忠走出家門口之後。東明打給欣珠的電話就是向她告密的。他說他發現自己的太太和維忠偷情,想找她一起去證實一下。欣珠雖然對維忠這次的行蹤感到奇怪,卻不相信維忠會背著她去和另外的女人偷情。可是東明既然這樣說,她認為跟他去證實一下也好,可以不便擺一件事在心裡。
她把孩子交托鄰居,匆匆地趕到公寓。東明已經在附近等了。他帶她從公寓的後門進去,悄悄地摸到維忠和惠芳幽會的房間隔壁。靜靜地從單向玻璃鏡望過去。這一望,正好看見維忠和惠芳翻雲復雨的艷境。祇見惠芳一絲不掛地伏在床上,讓全身赤裸的維忠從她後面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到她的陰戶裡。欣珠親眼看見曾經祇屬於她擁有的肉棍兒此刻竟插在另一個女人的肉體裡,不禁又恨又妒。她渾身發熱,呆呆地望著她丈夫一邊把粗硬的大陽具往惠芳的肉洞裡抽送,一邊捉住她嫩白豐滿的大乳房又搓又捏。竟連東明的雙手從她後面摸到她乳房上也沒有察覺了。直至東明的手指頭輕捏著她敏感的乳尖時,一種異樣的刺激才使她清醒。但是,那種刺激又使她全身酥麻。她甚至不願意耪避這種使她舒服的侵犯。這時東明手摸在欣珠軟綿綿的乳房,眼看到自己的太太赤條條地和維忠姦淫,也已經慾火焚身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迅速把欣珠的裙子掀開,一下子就把她的內褲扯下,閃電般的掏出粗硬的大陽具,照著欣珠雪白的粉臀中間粉紅色的裂縫插過去。欣珠的肉縫裡早已淫汁津津,所以東明的肉棍兒很順利地整條送入了。
欣珠的肉體被東明突然的闖入,才使她從迷ˉ中驚醒,她回頭一望,背後的東明雙手緊緊地箍實她的腰際,使他的陽具牢固地插在她的陰道裡。她覺得陣地已經盡失,況且自己的老公也正在和人家的太太大玩特玩。於是,她采取毫不抵抗。東明見欣珠一點兒也不撐拒,便放心地把粗硬的大陽具在她的肉洞裡沖撞起來。欣珠的陰戶已經被東明的肉棍兒所充實了,她不再怨妒自己的老公和東明的太太在玻璃的另一邊玩得火熱了。她看見這時維忠和惠芳已經更換了花式。惠芳仰躺在床沿,維忠扶著她的雙腿,舞動著腰部,把粗硬的大陽具往惠芳淫液浪汁橫溢的小肉洞裡狂抽猛插。欣珠看著人家在玩。自己也正在讓男人玩,那種感受特別興奮。她的陰道裡充滿了水份,使得東明抽送的時候發出『卜滋』『卜滋』的聲響。東明陽具�著欣珠的陰戶裡,眼睛卻望著她的男人�著自己的太太,那種滋味也是無法形容的復雜和緊張。玻璃另一邊的維忠還在慢條斯理地和惠芳擺出各種花式交合著。東明已經控制不住地在欣珠的陰道裡噴射了精液。
東明帶著歉意對欣珠說道﹕「我初次和你親熱,實在太興奮了,可能使你失望了,不如一起到另一個房間的浴室裡沖洗一下,再繼續玩好嗎﹖」
欣珠雖然意猶未盡,可是心裡的羞澀使她不能出聲答應。東明見她沒有反對,便拉著她走到一間套房。他先把自己脫得精赤溜光,然後把欣珠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脫下來。欣珠雖然生過一個小孩子,但是她的身材仍然保持得很好。她的皮膚要比惠芳白晰細嫩。白嫩的乳房上點綴著殷紅的奶頭。茸茸細毛的大陰唇仍然飽含著東明剛才射入的精液。欣珠見東明目不轉睛地打量著她,不禁羞澀地低下頭來。一副嬌羞的模樣卻使得東明特別對她深感興趣。因為平時他的太太惠芳和他相處的時候一慣都是爽朗而放浪。譬如性愛的方面,她想玩就要玩。就算她的陽具未抬起頭來,她也即時用嘴巴舔吮得粗硬起來才與其交歡。而他現在面對的卻是一位含羞答答的女性,使他充滿了新鮮感。
東明抱起她的嬌軀,慢慢地坐在浴缸裡。水溫肉軟,東明對懷裡活色生香的小婦人愛不釋手。欣珠也小鳥依人地讓東明撫摸她的羊脂白玉般的乳房.蓮藕似的手臂.細毛茸茸陰戶.白嫩細膩的大腿。
洗完之後,東明把欣珠光脫脫.香噴噴的身體抱到床上。他背向欣珠跨在她身上,捉住她一對小巧玲瓏的腳兒,捧在手裡玩摸了一會兒,便將她的雙腿分開。把頭鑽到她的腿縫,伸出舌頭去舐她的陰蒂。欣珠和她丈夫結婚以來雖然也玩過許多性愛的花式,卻從來沒有試過讓他用唇舌舔吮過陰戶。她被一陣強烈的刺激所襲,一口淫水從陰道裡沖出來,幾乎暈過去。正在如痴如醉的時候,她看見東明的陽具就在她面前晃動,便投桃報李,也把她的龜頭銜入嘴裡。欣珠的老公平時也有把陽具塞到她的嘴裡,甚至把精液射入她的口中。如果叫她說實話,她可是不太願意做,祇是覺得應該順從他。現在她確實是心甘情願地吮吸著東明的陽具。因為這時她的陰戶的確被他舔吮非常舒服。
倆人互相口交了一會兒,東明下床站在地上,他把欣珠的嬌軀移到床沿。扶著她的腳兒,把粗硬的大陽具向她的陰戶湊過去,讓龜頭在她的陰唇上踫觸。欣珠伸出手兒,把肉棍兒對準了濕潤了的肉洞口。『漬』的一聲,又粗又長的肉棒子整條塞進了欣珠的陰道裡。東明讓欣珠的雙腿交纏著他的身體。騰出雙手玩摸捏弄著她酥胸上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他覺得她這對乳房要比他太太的飽滿而且白嫩。可以說他這次提出和維忠換妻的原因,主要還是貪婪欣珠這一對美麗的乳房。他現在可以盡情地享用了。
欣珠與丈夫之外的男人性交,也是特別刺激。她的高潮一浪接一浪。她完全陶醉在性接觸的快感。並不知她的此刻的浪態正完全暴露在她老公的眼簾。原來維忠已經又一次射精了。這一次,他在惠芳的陰道裡噴射。完事之後,惠芳便帶他去欣珠和她老公做愛之房間的後牆。倆人赤身裸體躲地在單向玻璃後面,靜靜地觀看房間裡一對赤身裸體的男女,正在肉緊地尋歡作樂。東明要欣珠擺出各種姿勢讓他插入,欣珠都一一照辦。而且還主動舞動腰肢,來配合東明那條粗硬的大陽具在她陰道裡的抽送。維忠雖然早先已經和東明的太太惠芳梅開二度,但是現在看見自己的老婆淫態百出地和他肆意行樂,心裡既有點兒酸味,又不期然地被撩起熊熊的慾火。他的陽具本來就讓惠芳握住,此刻更在她細嫩的小手兒裡勃然壯大起來。他一手摸捏著惠芳的乳房,一手掏弄她的陰戶。惠芳被逗得春心蕩漾。她為了討好維忠,便不顧手裡的肉棍兒剛剛才從自己的陰道裡拔出來,龜頭上還沾滿維忠的精液和自己的分泌,就低頭含入嘴裡用力地吮吸。
維忠平時雖然也有把陽具放入太太欣珠的嘴裡,但是欣珠吮陽具的技巧比較惠芳起來就差得多了。欣珠祇有像小孩吃奶似的一個單調的動作。惠芳卻是橫吹直吮.唇舌舐啜無所不至。弄得他的龜頭癢絲絲的,渾身都酥麻了。再加上他目賭東明粗硬的大陽具在他太太欣珠的陰道裡深入淺出,激起他渾身血脈沸騰。他終於把精液噴入惠芳的小嘴裡。惠芳緊緊地銜著維忠的龜頭,並把他的精液大口大口地吞嚥下肚。
另一邊,東明把欣珠�得如痴如醉,自己也痛快地在她陰道裡噴出精液,倆人仍然親熱地摟著回味剛才銷魂的一刻。突然『伊呀』一響,床邊的一塊壁板應聲而動。出現著一扇小門。惠芳和維忠先後從小門鑽進來。欣珠大吃一驚,不知所措。東明卻不慌不忙,慢慢地從欣珠的陰道裡退出軟軟的陽具,維忠對說道﹕「維忠兄,你太太雖然養過孩子,那洞兒還仍然是緊緊的,箍得我好舒服喲﹗」
維忠望著欣珠兩條赤裸的大腿盡處,那飽含著乳白色精液肉洞,沒有出聲。惠芳笑著對東明說﹕「你們男人呀﹗總是放著自己的老婆不玩,卻要弄人家的太太才舒服﹗」
東明道﹕「老夫老妻的,當然缺乏新鮮感嘛﹗維忠,你說是不是呢﹖」
維忠笑道﹕「是呀﹗其實你太太多熱情,她頭一道和我相好,就把她肉體上三個洞壓一齊向我奉獻,我真是受寵若驚呀﹗」
欣珠氣憤地說道﹕「原來你們一早夾計陷我,你們男人真不是人,老婆都可以拿來交換﹗早知道我就不來啦﹗」
東明摸著欣珠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笑道﹕「千萬不可呀﹗你要是不來,我可就賠了夫人又折兵哩﹗我可是望著嫂夫人這一對美麗的乳房垂涎好久了呀﹗」
欣珠道﹕「現在你得手順心了,你就盡管摸個夠吧﹗反正維忠都不稀罕我﹗」
維忠分辨道﹕「我那裡不稀罕你呢﹖祇不過當年我娶到你的時候,東明很羨慕。我戲言等我們有了孩子再進行交換游戲。現在我們已經有了孩子,所以我不能推脫嘛﹗」
惠芳笑道﹕「欣珠,你就生維忠的氣了,其實是我老公不該打你的歪主意才對。不過話說回來,他們把我們拿來交換。我們也有新鮮感呀﹗我見你剛才讓我老公玩得多陶醉﹗你老公剛才也把我�得好舒服哩﹗不然我怎麼肯吃他的精液呢﹖」
欣珠道﹕「不生氣也行,但是我可不能讓你老公玩屁眼。維忠搞過我一次,痛得我第二天都不能走路。我可不願意再試第二次啦﹗」
東明把欣珠摟在懷裡,一手摸捏她的乳房,一手撫摸她的陰毛,笑著說道﹕「你放心啦﹗我祇對這兩個地方有興趣哩﹗」
惠芳笑道﹕「有新鮮的,你盡管玩個暢快吧﹗我今天倒是夠皮了,我去櫃台替替繯英,讓她也來和你們顛一顛。阿珠,你不會反對我找個替工吧﹗」
欣珠道﹕「反正已經玩開界限了,我理他玩一百個女人﹖」
惠芳走了一會兒,繯英笑吟吟地走進來。她慢條斯理地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脫下來,直至身無寸縷。維忠對她仔細地看了看,覺得她除了肚腩稍微凸一點兒,其他一切並沒有什麼變化。肌膚還是那麼雪白細膩,乳房還是那麼豐滿堅挺。特別是那光潔無毛的陰戶也依然是那麼逗人喜愛。她依在維忠懷裡,微笑地對欣珠說道﹕「阿珠,借你的老公用一用,應該沒有問題吧﹗」
欣珠沒有出聲,東明遂將維忠結婚之前為了能和欣珠性生活美滿,而先和繯英牛刀小試的前情由頭到尾地說出來。欣珠才對繯英說道﹕「哦﹗原來你們早就是老相好了。看來我倒要對你說一聲多謝才對了。」
繯英笑道﹕「阿珠你太言重了,祇有你不怪罪我就好了呀﹗」
東明對欣珠說道﹕「我們先到浴室洗一洗,然後出來看你老公�繯英好不好呢﹖」欣珠點了點頭,東明便抱起她走到浴室去了。繯英讓維忠仰躺在床上,然後把他的陽具銜入嘴裡吮吸。東明雙手玩摸著繯英的酥胸,胯間的陽具很快又在繯英的小嘴裡發大變硬起來。繯英看來已經很心急了,她迅速騎到上面,把粗硬的大陽具吞入她兩片光脫脫白雪雪的陰唇間粉紅色的陰道裡。東明和欣珠沖洗好從浴室出來,便坐在沙發上看著。
欣珠看見繯英的陰道把她老公粗硬的大陽具吞吞吐吐,肉棒與肉洞交合發出『卜滋』『卜滋』的聲響。自己也被激起渴求充實的慾望,她把軟綿綿的手兒握住了東明的陽具輕輕地撫摸。望著他說道﹕「要不要我再吻吻你這裡呢﹖」
東明感激地點了點頭。接著就仰躺在沙發上,讓她順利地將嘴俯低湊近。欣珠先用舌頭在龜頭的周圍略作舔觸,而後再把整條肉棍兒吞入嘴裡,並含著粗硬的大陽具套弄起來,速度時快時慢,使東明感受到強烈的快感。接著又以牙齒在龜頭處輕輕ξ咬。這些技巧都是維忠平時指點她的,但是她現在很樂意地施在東明的陽具上,使得他龜頭暴漲,陽具堅硬如鐵。
欣珠在連續的套弄和研磨後,轉為以唇舌舔吮莖部和春袋。並延伸到他大腿內側,甚至順著睪丸後面細嫩的肌膚一直舐到他的肛門。在她的舌頭舔撫屁眼及周圍的時候,東明忽然感受到一股從未有過的奇異的強烈快感。
「哇﹗爽死了﹗不要再搞啦﹗讓我玩你吧﹗」東明嚷著,跳了起來,迫不及待地撲到欣珠赤裸的肉體上。欣珠粉腿高高舉起,把東明那條粗硬的大陽具迎進濕潤的陰道。東明賣力地椿搗著欣珠的敏感的洞眼。過了一會兒,欣珠的陰道樂淫液浪汁橫溢,她痙攣似的把手腳緊緊裹住東明健壯的身體說道﹕「哎喲﹗我死了﹗不要再玩了。我用嘴巴來讓你發泄吧﹗」
東明從欣珠身上爬起來,欣珠立即爬起身來,反趴在東明身上。一口銜住東明漲紅的龜頭。讓粗硬的大陽具在她的紅唇出出入入。東明終於射精了,灌滿了欣珠的小嘴。欣珠讓東明的陽具退出一點兒,把滿嘴的精液吞嚥下去,然後又整條地含入繼續吮吸。東明的陽具已經明顯地軟小了。欣珠吸吮時就像小孩子吃奶一樣。
床上的維忠,因為剛才已經在惠芳的肉體上消耗了三次精力。所以盡管繯英不停地用她的陰道去套弄他的肉棍兒。那粗硬的大陽具卻是金槍不倒,昂然而立。繯英終於不支而停下來了,她的陰道裡仍然深深插入著維忠粗硬的大陽具,身體向前俯下,把一對豐滿的乳房停止他的胸脯。這時,東明的陽具被欣珠不停地吮吸下,又硬立起來。他的手沿著欣珠的細嫩的大腿輕輕地撫摸,一直摸到她的豐滿的臀部。欣珠驚覺地說道﹕「可別打我屁眼的主意呀﹗最多我放你去玩繯英罷了﹗」
「啊﹗你倒提醒了我,你暫時在這裡看著,我到床上去和你老公前後夾攻繯英,好不好呢﹖」東明望著笑道。
欣珠點了點頭,東明隨即抽身爬到床上,舉著粗硬的大陽具,把龜頭抵在繯英翹起的粉臀中間的裂縫,慢慢地擠進她的屁眼裡。
欣珠離遠看得不清楚,也湊到人肉堆來,伸手摸到繯英被兩根陽具插入的部位。覺兩條肉棍兒均已沒入她的肉體,祇余兩個卵袋在外邊。
維忠笑著對欣珠說道﹕「老婆,剛才好玩吧﹗」
欣珠道﹕「當然好玩啦﹗東明吻我的陰戶,好舒服喲﹗我都嫁給你幾年了,你還沒有吻過我的陰戶哩﹗」
「你去沖洗一下,我現在就吻你吧﹗」維忠對東明笑道﹕「你把我太太寵壞了。」
「你不用怕吃到東明的精液嘛﹗東明第一次玩我時所射入的精液,他已經幫我沖洗得乾乾淨淨。剛才在沙發上玩的時候,他的精液被我吃下去了,所以我的陰道裡現在還是清潔溜溜的呀﹗」欣珠說著,就蹲在維忠頭部的上方,把陰戶湊到他的嘴唇。
維忠伸出舌頭舔撫著欣珠肥厚的陰唇和嫣紅的陰蒂。東明也趁機捉住她飽滿的乳房又搓又捏。一會兒,維忠嚷道﹕「老婆,你的淫水流了我一嘴啦﹗」
欣珠說道﹕「你再叫,我就往你嘴裡尿尿。」
東明和繯英都笑了起來。繯英叫東明先把陽具抽出來,她轉了一個身,讓維忠的陽具進入她的屁眼。再叫東明把粗硬的大陽具從正面插入她的陰道裡抽送。維忠因為躺在下面,所以他祇是把粗硬的大陽具保持在繯英的屁眼裡。而享受東明抽送時傳來一鬆一緊的快感。繯英身受前後夾攻,但是,有東明粗硬的大陽具在她陰道裡抽送,現在的處景要比剛才好得多了。不像剛才肛門被抽送得隱隱作痛,陰道卻得不到應有的撫慰。
維忠首先在繯英的屁眼裡吐液了,接著,東明也在她的陰道裡噴射精液。當兩個男人的陽具離開了她的肉體。她有氣無力地癱在床上。紅紅的屁眼和光脫脫的陰戶均飽含著白色的精液。欣珠打趣地說道﹕「英姐現在像個漿糊罐頭哩﹗」
繯英忍不住一笑,兩個肉洞裡的漿液便隨著她的笑聲一起溢了出來。
欣珠因為放不下托鄰居照顧的小孩子,就穿上衣服準備回家。維忠拖著疲憊不勘的腳步陪她回到自己的家裡。因為在今晚一連四次在兩過女人的肉體裡射出精液,他累得沒有再沖涼就倒頭便睡了。
過了一個星期,東明又打電話來邀請維忠夫婦過去玩交換的游戲。這一次,欣珠把小孩子也帶去了。開始的時候,惠芳幫欣珠看孩子,好讓她可以盡情地和東明在圓床上翻江倒海。而維忠就先由繯英服侍。倆人交合的時候,維忠問繯英道﹕「阿英,上次你和我做之前。有沒有和東明玩過呢﹖」
繯英笑道﹕「沒有呀﹗我和你發生肉體關系之前,並沒有和其他男人相好過。那次我來香港,惠芳知道我和老公很少有機會親熱,所以叫東明製造機會讓我在臨走之前和你做愛。但是我們那次親熱的過程,全部讓惠芳和她老公在隔壁偷看了。我回新家波之後,惠芳坦白對她老公說,她也想和你玩玩。惠芳的老公對她說,他也很想和你太太試試。但是你表示要等有孩子之後才可以。這次你們在這裡進行夫婦交換,惠芳就叫我過來幫她坐櫃台。我初到的第一個晚上,惠芳還大方地讓我和她及她老公同睡在一張床,我才第一次讓東明進入我的肉體哩﹗」
「那一次一定很精采啦﹗是不是呢﹖」維忠頓時睜大了眼睛。
「和一個男人第一次親熱當然是比較刺激的了,就想我和你頭一次一絲不掛地摟在一起,雖然表面上故作鎮定,其實心都快要跳出來了。跟東明第一次做愛更緊張,因為惠芳就在旁邊看著我們玩。當時我甚至沒有勇氣自己脫衣服,是惠芳和她老公一齊動手把我脫得精赤溜光,然後把我推倒在床邊,惠芳蹲在我上面,捉住我的腳,舉起我的雙腿左右分開,讓她老公挺著粗硬的大陽具從正面插入我的陰道裡。那過程就像被強姦似的。我被�得欲仙欲死的時候,惠芳也浪起來,她也想挨�了。她伏在我身上,昂起大屁股。東明的陽具從我的陰道裡抽出來,插到她的陰戶裡。抽送了一會兒,又插回我的陰道。就這樣來來回回,直至他在惠芳的陰道裡射精,才安靜下來。」
「那你豈不是得不到他精液的滋潤﹖」維忠笑著說道。
「惠芳那個鮑魚吃飽後,就睡得好像死豬一樣。東明又爬到我身上,把肉棍兒塞進我陰道裡。我又被玩得如痴如醉,呻叫的聲音把惠芳都吵醒了,不過這次她沒有再和我爭,祇是靜靜地看著她老公粗硬的大陽具在我的陰戶裡橫沖直撞。東明叫我騎在他的上面,用陰道把他的陽具套弄了一會兒,又叫我趴在床上讓他從後面插入。我使勁地收縮陰道,夾得他連聲叫舒服,就把精液噴入我陰道裡了。」
維忠笑道﹕「東明有沒有在你的嘴裡和屁眼裡射精過呢﹖」
「上次被你們前後夾攻的時候,東明�過我的屁眼。但是他沒有在我的屁眼裡射出精液,後來反而是你在我屁眼射精了。前兩天,東明把我綁起來再�我,就有在我肛門裡和嘴裡射入過精液。」
「為什麼要把你綁起來呢﹖」維忠好奇地問﹕「是不是你不聽話呢﹖」
「什麼不聽話嘛﹗你都不知道,綁起來,玩的時候更加刺激呀﹗」
「那我將你綁起來再玩吧﹗」維忠笑著說道。
「你喜歡的話就綁嘛﹗不過可要顧著我的小命,可別把我玩死 ﹗」繯英把一雙粉雕玉琢的手兒伸到維忠的面前。維忠卻沒有把她的手兒綁在一起,而是用倆人的三角褲把她的左手對左腳,右手對右腳分別扎起來。
「你真刁鑽,早知就不讓你綁住了」繯英⑥⑥地說道。
「你後悔已經遲了,好戲還在後頭哩﹗」維忠把繯英但肉體翻了個身,讓她面向著床俯臥著, 然後慢條斯理地用手戲弄她的陰戶。 繯英服侍男人的時候可以說是淋灕盡至,沒有什麼做不到的。但是她的陰戶卻是太敏感了,實在經不起男人的調戲。現在手腳被綁縛,全身動彈不得。維忠肆意地撫摸她光潔無毛的陰唇,撩撥她的細嫩的陰核,挖弄她紅潤的陰道。她不由得渾身顫抖,淫水如泉般涌出。繯英嚷道﹕「哎呀﹗癢死了呀﹗我讓你綁起來玩,怎麼你把我綁起來了又不玩呢﹖快把你的棒棒給我吧﹗」
維忠沒有理會繯英的叫嚷,繼續用指尖戲弄她的陰蒂。繯英「зз⑨⑨」地哼了一陣子,竟虛脫似的,一動也不動了。維忠大吃一驚,連忙到隔壁房喚來東明。欣珠也赤條條地跟著東明過來。東明見到繯英的狀況,不禁笑道﹕「哈哈﹗繯英又被玩死了﹗她呀﹗又貪玩,又不堪玩,上次讓我綁起來玩,也是弄成這個樣子。維忠你放心吧﹗你繼續插進去弄一會兒,她就又醒回來了。」
「我見她這個樣子,已經嚇得軟下去了,怎麼還插得進去呢﹖」維忠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軟小的陽具,低聲地說道﹕「不如你來玩她吧﹗」
東明笑道﹕「我難得有機會和你的太太親熱一下,當然要專心地玩你太太啦﹗你如果硬不起來,叫你太太用嘴幫你含住陽具吮吮不就行了嘛﹗」
欣珠道﹕「才不哩﹗他那條剛從繯英的洞裡拔出來。」
維忠急忙說道﹕「我都還沒插進繯英的陰道裡,我祇用手指去戲弄她的陰蒂,她就受不住地暈過去了。太太你就幫幫手吧﹗救人要緊哪﹗」
「幫手就行嗎﹖幫口才行嘛﹗」欣珠說玩,就把頭湊過去,張開小嘴兒,一口銜著維忠的龜頭。並且不停地吮吸和啜吻。
東明見欣珠的屁股翹得高高的,遂挨過去,從她的後面把粗硬的大陽具插進她滋潤的陰道裡一出一入地抽送起來。維忠的陽具被欣珠兩片溫軟的嘴唇一夾,一條靈巧的舌頭兒一卷,再加上親眼看見自己太太的陰戶插入了東明粗硬的大陽具,情緒即時迅速興奮起來,陽具也迅速在欣珠的小嘴裡膨漲發大起來。欣珠把他粗硬的大陽具吐從來,嬌喘地說道﹕「行啦﹗你快去救繯英吧﹗」
維忠趕快把繯英被綁縛的手腳解開,舉著她嫩白的大腿,將粗硬的大陽具塞進她的陰戶。繯英的肉洞裡早已淫液浪汁橫溢,維忠抽送時『卜滋』『卜滋』地發出聲響,和東明的小腹和欣珠的屁股發出踫拍的響聲互相嘌應著。
繯英慢慢睜開眼睛,她興奮地把維忠緊緊摟住。直到維忠在她陰道裡射精還仍然不肯放開。東明一邊抽送著欣珠的陰戶,一邊對她說道﹕「阿珠,你看繯英快活成那個樣子,我也把你綁起來玩好嗎﹖」
欣珠說道﹕「才不哩﹗我已經被你弄得酥酥麻麻的了,我想讓你從正面弄一會兒,你讓我翻過身吧﹗」
東明把粗硬的大陽具從欣珠濕淋淋的肉洞裡抽出來,幫她翻了個身,讓她的臀部坐在床沿。欣珠向後仰躺下去,把兩條雪白細嫩高高舉起。東明握住她一對小巧玲瓏的腳兒,把粗硬的大陽具向她的陰戶湊過去。欣珠牽著東明的肉棍兒,把龜頭引到她的肉洞口。東明使勁一挺,欣珠手兒還來不及縮走,粗硬的大陽具就整條塞進她的陰道裡了。
維忠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心想,其實這個世界上並不祇男人喜歡拈花惹草。女人一樣喜歡不同的男性去侵入她的肉體。以得到新鮮的刺激呀﹗
從此,這兩對夫婦對互相交換,樂此不疲。大被同眠的活動,一發不能停止,每個月至少總要玩一次至兩次。繯英也經常從新加波過來,和她們分享性愛的樂趣。公寓裡特別裝修了一張特大的軟床。大家狂歡之後,可以五個人睡在一起。繯英往往是睡在中央,維忠和東明睡在她的左右。維忠的身旁是惠芳,而欣珠自然是和東明睡在一起了。欣珠始終不肯讓男人弄她的屁股,繯英卻最喜歡前後夾攻。惠芳也一樣,不過因為她不育,所以她的陰道一直是三個女人中最緊窄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