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March 6, 2009

十九楼的爱

我,叫秦岳,今年27岁,是一家技术公司的工程师,公司主要是为金融企业设计应用软件。身高一米七四,身材适中,不胖不瘦,戴一副银边树脂的高度近视眼镜,脸儿长得很嫩,到公司三年多了,平时和金融、保险、证券行业的人员打交道,常常对人家大哥大姐地叫,熟了以后才知道比我还小着几岁,日子久了,见了生人我都不大敢叫些什么,生怕又闹出笑话来。

去年五月,公司和另一家计算机公司合作,为一家保险公司开发新的应用软件。为了赶时间,双方共十多名程序员被送到这家保险公司开设的一家宾馆,包了整栋十九楼,机器架设得像蛛网似的。这层楼是丁字形的,顶楼走廊左侧是我们编程组,右侧是保险公司人员的测试组,中间延伸出去的走廊是几间仓库。

吃饭直接到二楼餐厅,我们这些人都很懒,平时的消遣就是听听音乐,看看影碟,更多的是上网、聊天,无论男人女人,都不喜欢上街。

我的机器架在1909号房,我报到的时候一个穿白色体恤衫、淡蓝色牛仔裤,梳着马尾的女孩正坐在另一台电脑前轻快地敲打着键盘,她戴着副眼镜,耳朵上戴着耳机,轻轻地哼着歌。

会务组的人把我介绍给她,她恬然地笑着,摘下耳机和眼镜,转过头来,她的皮肤白晳,眼睛由于摘下眼镜,微微有点眯起来,嘴唇很薄,嘴有点宽,整个人看起来清清秀秀的。

我只是客气地向她点头微笑,她也回以淡淡的微笑,假假的,以致于我们两个人都忍俊不禁,真的笑起来。

通过会务组人员的介绍,我知道她叫许盈,是另一家电脑公司的职员,今年28岁,(我惊叹于她的年轻,看起来像是23、4岁的样子,其实她同样惊讶于我的样子不够成熟。)她说话时声音柔柔的,糯糯的,非常好听,不像是本地人,如果本地女孩用这种娇娇柔柔的嗓音说话,一定让人感觉太做作,可她只是用家乡音说普通话,听起来就很好听了,后来我才知道她是云南丽江人。

从那天起,我们两个人在一间屋子里工作,负责软件的前期开发工作,有了设计雏形再交给下一组人,所以测试组的人整天往另一组跑,要求改这改那,而我们只要按照设计需求开发编程就行了,每天很少人来打扰我们。

两个人渐渐熟了,我才知道她23岁时就结了婚,可是两年后就因为常年在外面跑,丈夫有了外遇,两人平静地分了手。我们平常也一起聊聊天,更多的时间,是我上网泡MM,而她听音乐。她的衣服好像总是不换似的,天天都是那件盖住大腿的肥大T恤衫,淡蓝牛仔裤。

一天上午,她出去了,我觉得脑子有点累,就存了开发的源程序,登录上了网络。这两天总和她在一起,一直不敢上常去的网站。我熟练地敲入网址,登录了一个情色网站,哗,几天不来,更新了好多内容。我多开了几个窗口,等着笨猫打开美女图片,然后从第一个窗口打开一部黄色小说,点了一枝烟,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过了会,有点尿意,我就去上洗手间,每间屋里都配了洗手间,大家熟了,我也不在意,就用她屋子里的。

等我出来,不由心里一惊,脸腾地红了,她正弯着腰,站在我桌子边上,弯着腰,点击着鼠标,色彩艳丽的一幅美女口交图正展示在屏幕上。我站在那儿,不知是过去好,还是藏起来。她发现我回来了,嗖地一下站起来,清秀的脸上也有点红,不太自然地挽了拘鬓角的头发,嗓音柔柔地说:“好呀,看这种东西,真搞不懂你们男人,有什么好看的?”说着鼻子轻轻皱了皱,俏皮极了。

我尴尬地向她笑笑,说:“呃…只是闲着无聊,随便看看,嘿嘿,嘿嘿。”

她咬着唇,黑白分明的眼仁斜睨了我一眼,那神态,就像小鸟睇人,动人极了,我心中不由一荡。她已经转身哈下腰去,用鼠标点开了第一个窗口,用挪揄的口吻念着我在网上的注册名:“萧十一狼,中级会员,积分55,嗯,回复的是……啊,感情细腻,描写入微,如果场景更新颖些……”

我红着脸,又不好抢着去关掉,困窘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这才发现她今天穿的是白色T恤,扎在牛仔裤里的,腰肢好细,两道优美的曲线向下方延伸,宛宛然一具美臀,把淡蓝色牛仔裤绷得紧紧的。通常干这行的女人由于整天坐着,体态都不太好,屁股不是太胖,就是太瘦,像这样丰腴、圆润的优美臀部很少见。

她一面念,一面回头向我笑,忽然发现我的眼神不对,看了一眼自已,发现自己正挺着屁股,以一种不太雅观的姿势在一个男人面前哈着腰,忙站了起来,羞笑着嗔道:“混小子,看什么呢?”

我一惊,清醒了过来,看到她虽然羞红着脸,倒没有恼怒的样子,就讪笑着说:“许姐,没…没看……”说着自已也觉得刚才表现得太明显了,无法掩饰,讪讪地住了口。

许盈白了我一眼,回到自已座位坐下,神情恢复了正常,对我说:“好好干活吧,兄弟,男人没个正经的。”我无言以对,忙挂断了网络,眼角的余光往她那边扫了一眼,看到她一双大腿也很优美,奇怪,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好一会儿,我才平静下来,中午睡了午觉,下午还是懒懒的,玩了会儿极品飞车,百无聊赖,就上网下了一部李凉的武侠小说《矛盾天师》看起来,由于身旁坐着位小姐,我当然不敢再自讨没趣看别的。不过她平常不带眼镜,我如果看的是色情文章,她也不知我在看什么。

许盈探头过来,向我的电脑瞄了瞄,我谑笑着说:“看啥看啥,健康得很,你要想看,我告诉你网址,自已上吧。”

许盈柳眉一挑,悻悻地说:“去,没点正经,我要想看,还用你说?我自已不会找吗?我看的时候……~”她发觉说漏了嘴,脸上一红,不吱声了。

我好奇地问:“许姐,你也看呀?你常上哪个网站?”我在网上聊天,也有几个无话不谈的腻友,反正有网络这张遮羞布挡着自己的面孔,谁也不认识谁,所以什么都敢说,有个四川女孩就向我要情色小说,传了几部给她,后来干脆告诉她几个网址,在QQ上也交流过看后的反应。

许盈装作没听到,看看我用READBOOK阅读的那篇小说,又皱了皱鼻子,岔开话题说:“李凉?他的小说写得都是小孩子,我比较喜欢金庸、古龙的作品,古龙的作品意境和文字都很美,金庸的作品更适合大众口味。”

我接过话茬说:“古龙的作品我也每部都喜欢,金庸的小说‘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有七上八下之说,至少有一半并不怎么样。”

许盈说:“谁也不能字字珠玑吧?《射雕英雄传》一部精品足以使他成为大家了。”

我笑着说:“喔,那部残疾人文学?”

她好奇地问:“什么?什么意思?”

我向她解释说:“那部书中的人物性格都有严重缺陷,是感情上的残疾人,比如郭靖未出生已父丧、杨康是再婚家庭的孩子、黄蓉缺乏母爱、黄药师中年丧偶、穆念慈全家得瘟疫,自己是孤儿,中神通王重阳是一个失恋的大侠,西毒和嫂子偷情,还有个私生子,南帝是红杏出墙的牺牲品,北丐是贪吃的大英雄,周伯通是弱智,梅超风是死了丈夫的寂寞高手,柯镇恶……”

我还没有说完,许盈已经格格地笑个没完,笑得红云上脸,对我说:“就缺德吧你,亏你想得出。”

我定定地望着她,几绺秀发垂在额头,清秀的脸庞,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翘的唇角……,我情不自禁地叹道:“许姐,你真美。”她秀眉一蹙,嗔怪地望着我,张了张嘴,看见我一脸真诚,感觉出我是真心地在赞美她,所以脸上闪现出一抹羞色,嘴唇抿了抿没有说话。

我鼓起勇气,又说:“你的嘴唇也很美。”

她装做生气的样子,鼓起腮帮子气鼓鼓地说:“得寸进尺了是不?”说着忍俊不禁,格儿一声笑出来。

我涎着脸皮继续拍马屁,说:“啧啧啧,一笑如黄鹂鸣柳,真是好听。”

她红着脸,睨了我一眼,没有吱声,我看得出她心里很高兴,就坡上驴,又说:“呵,只是不出声的微笑,就已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了。”

她板着脸忍笑,故意问我:“我不笑,你怎么说?”

我摇头晃脑地说:“唉,这样的美人,千万别笑,不笑都让人神魂颠倒了,一笑还得了。”

她再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满脸红晕地搡了我一把,说:“去死吧你,跟姐姐我这么随便。”

我怔怔地望着她的美态,克制不住心中的爱意,缓缓站起来,有种要把她拥在怀里,恣意亲吻的冲动。

她警觉地看着我,下意识地拿起一个笔记本,挡在自已的唇上,只露出一双温柔的,带着点梦幻的眸子,吃吃地问我:“你…你要干什么?不许乱来,我…

我要喊人了。”

我看着她那副小白兔似的可爱模样,被她弄得心里痒痒的,可是她半真半假地威胁我,我倒是不敢放肆,灵机一转,故意凑近她,使得她胆怯地向后仰,脸也再次红了起来,才咳了咳,用奶声奶气的语调对她说:“我……,我……,阿姨我要去厕所,你在想什么啊?”

说完我哈哈大笑,转身就跑,许盈手脚倒是利索得很,腿飞快地抬了起来,饶是我逃得够快,还是被她在屁股上踹了一脚,我哎哟一声,假装跌倒,引得她在身后发出一阵银铃似的格格娇笑。

经过这么一闹,我们的感情亲昵了许多,平常也开开玩笑,偶而我会讲些黄色笑话给她听,恼得她小粉拳捶着我,骂我色色的,不是好东西。

五月的天空,没有初春时的风沙和冷峭,太阳很暖和,风清澈而柔和,楼下小区内的花草树木在春末的风中摇曳,年青而充满活力。这天,一场春雨后,空气清新,路面却很快被晒干了。我静极思动,跑到书店逛了逛,买了两本C++语言方面的书,施施然地往回走,路过过街天桥,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原来是她,一个卖盗版碟的小贩正和她发生什么争执。

我好奇地走过去,站在围观的人堆里看,原来她蹲在那儿挑了半天,没找到合适的影片,要走时被小贩拦住,说她呆了那么久耽误了他的生意,非让她买几张,而且要价也高了些,她自然不肯,我猜那小贩是听她是外地口音才欺负她。

我笑嘻嘻地在一边看,她居然没有看清我,清秀的脸庞有些涨红,一着急,家乡味更浓了,粘粘的,糯糯的腔调,同他争辩着。

我看那小贩手里拿的倒也是新出的影片,就走过去说:“算了,算了,十块钱三张,给我吧。”

这时她才认出我来,倔强地拉开我拿钱包的手,说:“不给他,太霸道了,你怎么这么胆小怕事?”

我听了有些生气,帮她解围,怎么反而显得我胆小怕事了?那小贩见生意又被她破坏,气急败坏地推了她一把,正推在她的胸口上,她的脸腾地红了,羞急地道:“你……你这人……”

我见了,拽住小贩的衣领把他忽地一下拎了回来,他身高和我差不多,长得比我还瘦,我心里倒不怵他。只是想不到那混蛋反应很快,反手一拳打在我的鼻梁上,眼镜飞了,我也懵了,鼻梁上刮破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那个混蛋紧接着又是一拳打在我的嘴上,嘴唇裂了,嘴里有血腥味。

我浑身的血一下子涌上了头顶,只觉得血流加速,以至于头顶有种嗖嗖的酥麻感觉,由于我是高度近视,一摘了眼镜,只觉天旋地转,到现在我也想不起怎么和他打架的,只知道后来是不断尖叫的许盈在叫累了以后,才想起来拉架,被打得兴起的我在肩膀上捶了她一拳,才把我拖走。

后来她告诉我,那小子可惨了,谁叫他留着一头长头发呢,被我一把抓住,摁着不松手,他头都抬不起来了,怎么动手,被我劈头盖脸,连踢带踹,打得够惨,她跟我说起来时,眉飞色舞,神彩飞扬,好像是她那么神勇似的。

那天回来,先应付了会务组的领导,就回屋去休息,刚刚打架时倒没什么,这时才觉嘴唇肿了起来,麻麻的没什么感觉,只有腥咸的血丝味在嘴里。她来看我,我想起她说我胆小怕事,就说:“我是个胆小鬼,你理我干什么?”说着就闭起眼睛不理她,其实也是不戴眼镜,眼前发虚,看东西容易对眼,所以不好意思睁开眼。

她听到我是因为她说了我一句‘胆小怕事’才不理她,倒是又好气又好笑,静静坐在我身边也不说话。

屋子里很静,她坐得很近,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非常好闻,那不只是香水的味道,而是混杂了年轻女性的体香。

我侧躺着,微微眯着眼,睁开一条缝,看到她一条大腿就搁在我眼前,由于很近,我看得很清楚,干净的蓝色牛仔裤细纹,而绷在它下面的那条大腿,一定很结实,腿形的曲线一定很优美,因为眼前的它是浑圆的,修长的,压在床上的一面的形状使我可以意会她的身体可能会多么的柔软、富有弹性。

我心跳快了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仰躺着身子,看了她一眼,只是眼睛不自然,又闭上了。

说她兰心惠质,一定不假,或者因为她也近视吧,她格格地笑了起来,跳下地对我说:“我去给你配副眼镜,你那副只碎了一个镜片。”

我扭转身不理会她,她哈下腰笑嘻嘻地看我,我的肩膀忽然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样富有弹性,而又柔软的触觉使我立刻意会到那是她的乳房,我的心怦怦直跳,全身的触觉神经似乎一下子都集中到了我的右肩上。

我姿意感受着那种美妙销魂的感觉,柔软,有弹性,热力逼人,是大?还是小?圆吗?白吗?我胡思乱想着,肩膀不由自主地住上耸了耸,试图感觉得更真实,可惜这一动被她感觉到了自已与我的接触,轻呼了一声,猛地闪开了。

我的脸红了红,假装不知道,闭着眼不动,听到身后她的呼吸细细的,可又透着急促,一会儿,她忽然伸出手,扳我的肩膀,我被她扳过了身子,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想:“她……不是要打我一个耳光吧?”

我下意识地捂着脸,说:“别打我,我的脸已经像个猪头了。”

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然后慢慢低下头来,我看着她的眸子越来越近,好黑,好亮,好大……

“唔?”我惊愕得来不及闭上的嘴唇被她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脑袋“轰”

地一下,嘴张得更大,脸上的表情一定像极了傻瓜,以致于她本来有些羞意和红润的脸颊渐渐漾出甜美得仿佛沁出蜜来的笑容。

我呆呆地看了她好半天,才惨叫一声。

她紧张地看着我,又向外面看看,回头再看看我,低声地问:“怎么了?”

我伤心地捶着床,带着哭音说:“我的初吻,我的初吻呐,被你夺走了。”

她的脸涨得通红,有点恼羞成怒了,娇嗔地捂我的嘴,小声地但是恶狠狠地说:“你……你这个混蛋……”

我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眼里带着笑意问她:“可不可以答应我这混蛋一件事?”

“啊?”这回换她呆呆的像个大傻瓜了,但随即恢复了常态,以狐疑的眼神瞟向我。

我温柔地注视着她,哀求道:“你能不能答应我……”

“嗯?”

“把这个吻过两天再给我?”

“呃?”

“因为……我现在的嘴唇肿得跟猪嘴似的,怎么感受你嘴唇的柔软,你嫩舌的香滑,你……”

“不、准、再、说!”她瞪大了一双不算太大,可是却充满温柔的眼睛威胁我,只是她的眼睛实在没有什么威胁力,她的声音也软软柔柔的起不了恐吓的作用。

我不说话,可是瞟觑她的眼光暧昧兮兮的。

“喂,看什么看?当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她张牙舞爪的,只差没学小狗露出牙齿吠叫,可是小脸却刷地一下红了。

我依然望着她,可是却不再是戏谑的眼神,而是真的从心底里涌起一种爱慕的,温柔的光。

她静下来,目光游移到别处,不敢和我对视,一份不知名的和煦情愫,在难以察觉的步调中,拉近了我们的距离——

从那天起,我们之间觉得感情非常亲昵,我开始关注她,趁她不注意时打量她的身体,她的一颦一笑。而她和我的话也多起来,最大的变化是她的衣服开始变化,不再那么不修边幅。

我惊讶于原来她有那么多漂亮合体的衣服,问她问什么以前不穿,她耸耸肩说:“整天闷在这儿,穿给谁看?”

我立刻问她现在为什么又穿了,把她恨得牙痒痒的,笑着追打我,有意无意地,身体的接触自然而频繁了,常常使我的下体不由自主地勃起,却又无可奈何地让它软下去,晚上,有时我会闭上眼睛,幻想着她身体的模样,她可能展现的姣态自渎,在幻想中发泄对她的爱意。

这天傍晚,为开发一个接口程序,到了晚上九点多,人困马乏,只好借烟醒神,许盈嘟起红艳逗人的嘴唇嘟囔着去开窗子,我看了自觉地乖乖到洗手间去,打开抽气扇吸烟。

忽然,我无意中看到横杆上挂着一件小小的白色蕾丝三角裤,我忍不住把它拿了下来,好小的一件三角裤衩,薄薄的,软软的,用掌心就可以团起来,我禁不住想起了常常偷看的她那浑圆俏挺的臀部,虽然看起来是那么轻盈,可是这小小的三角裤怎么可能把它包裹起来?如果穿上它,那么一定有两瓣白嫩的屁股露在外面,那该是何等的动人呢?这薄薄的白色面料,能否遮蔽住她的阴部呢?会不会可以看出淡淡的黑色阴影?如果她穿着这小小的三角裤趴在床上,扭动那迷人的丰盈美臀,用她那醉人的语调昵喃着,喔,受不了了。

我幻想着,下体不由自主地被这香艳的画面刺激得膨胀起来,我熄了烟,拿着那件小小的三角裤头凑到鼻子底下闻,一股清淡的肥皂香味,她的下体,是不是也这样的洁净,清香呢?我的另一只手隔着裤子捏弄着自已的下体……

好久好久,我才缓和了自已的情绪,把三角裤原样挂回晾杆上,回到里屋。

许盈坐在计算机前,似乎正打着计算机,可是我敏锐地发现她的细白的手指在发颤。

仔细看她的脸,那白晳的皮肤简直变成了酱色,露出的一截脖颈都像煮熟的虾子似的红红的,她微耸的酥胸急促地起伏着,她用力深呼吸,挣扎着捉回正常的吐纳频率。

我心中一跳,她发现了吗?不会啊,虽然我没有关门,可是厕所在一进门的地方,从这个角度不可能……

我忍不住扭头往洗手间方向看了一下,没问题,视线在回来的那一刻,忽地瞥见衣柜上那面大镜子,正反射着洗手间的一切,老天啊,糗死了,你劈开一道地缝让我跳下去死了吧,我在洗手间的一举一动,通过洗手间的镜子反射到这面穿衣镜上,从这个角度刚好看得清清楚楚。

我的心“嗵嗵嗵”地跳起来,眼角偷偷地看了她一眼,她的脸上没有怒意,一排细白的牙齿轻轻咬着唇,那种忸怩的表情,那种女孩春情荡漾的羞意,真是迷死人了。

心一横,原本隐藏的爱慕,在被发觉的这一刻,已经无所谓秘密了,我想吻她,我想抱她,我想……。就算她不同意,我猜她也不会叫别人知道。

这份认知使我鼓起了勇气,我们两人本来是并排坐着的,我忽地一扭身子,对她说:“许盈……”

“啊……”许盈的娇躯猛地一震,可能她心乱如麻,这半天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电脑上敲些什么,我一叫她,她像被电了一下子似的惊跳了起来,说:“什么?”

她那双不戴眼睛时微微眯起,总像是在向我微微地笑的眸子只来得及闪过一抹羞色,我已经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比我想像的还要香,还要软,有种清凉的甜甜的感觉。

她的小嘴惊愕地张着,还来不及闭上,我的舌头已经伸进了她微张的口腔,缠绕上她那热热的、湿湿的、美味的小舌头,体会那种唇齿相接、相濡以沫的感觉。

许盈傻傻地坐在在那儿,仰着身子,任我紧紧搂住她充满清郁香气的诱人的身子,一副完全不明了自己身在何处的若睡似醒的神态,娇憨的表情中,扇弧形的眼睑半掩着星眸,透出慵懒恍惚的眼波,我从不晓得清新纯洁与魅惑可以同时并存于同一具躯壳内。

“别,秦岳,你…别…”她似乎醒过来了,扭转了头使劲地用小手推我,不知怎么,兴奋中我感觉到她娇美的身上散发着奇幻诱人的引力,她的味道真好,一股细幽、淡雅自然的芳泽从发肤之间泌出来,透着甜香,鲜嫩如初春早放的兰芷,那是专属于年轻女子的馨恬气息。

我搂紧她不放,她的挣扎使椅子倒在了地上,虽然关着门,她还是全身一激灵,不敢再挣扎了,被我拥抱着退了两步,低声地哀求说:“秦岳,好弟弟,好哥哥,求求你,别闹了,我……我……”

宾馆的房间不是很大,她向后一退,腿窝碰到了她的床边,整个人都倒在了床上。

我像是被磁石吸住的铁,一刻也舍不得放开她,随着她的跌倒,压在了她的身上。

由于有我的身体压着她,我可以一手控制住她左右闪避的头,去亲吻她的小嘴,另一只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我说着:“许盈,你太可爱了,真的,我好喜欢你,我做梦都想着你,给我吧,我爱你,给我。”

许盈气喘吁吁地推我,一边轻叫着让我走开,可是挣扎了一阵没了力气,我纹丝不动,反而她身体的扭动强烈刺激了我的性欲,阴茎硬硬的,热热的向上挺起,贴在我的小腹上,连我自已的腹部都感到了它的热力。

由于天气热了,大家穿得都很少,我只穿了一件休闲灯笼裤,今天她下身穿一件薄薄的八分裤,我的阴茎压在她的小肚子上,她立刻便感觉出了那是什么东西,她的脸更红,可是身子反而不敢扭动。

我的手伸进了她的上衣,抚摸着她的乳房。她的乳房给我一种娇小的感觉,就像一对可爱的鸽子,皮肤光滑极了,那小小的乳头在我的抚弄下竖立了起来,呼吸变成了娇媚的呻吟,上衣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我解开。

她在我的抚弄下身体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颤抖,用同样颤抖的糯甜的声音哀求我:“求你,锁上门,被人看见。”

我心中大喜,趁机威胁她说:“我关上门,你不许耍赖?”

她红着脸蛋,委屈地点了点头。现在对别人闯入的恐惧,使她放弃了一切矜持。

我跳下床,跑去飞快地锁上门,然后又跑回来,猴急地跃上床。

许盈红红的脸蛋性感极了,她娇羞地抱着被子,战战兢兢地看着我。

我一把搂住她,温柔地说:“许盈,我发誓,我是真的非常喜欢你,你是那么可爱,那么迷人,有时候,我忍不住,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你的模样………

嗯……,给我好不好,我……我不想伤害你,如果你讨厌我,我宁可不碰你,真的,你愿意和我……和我……”

她捂着绯红的脸蛋,以一种难以察觉的动作轻轻点了点头。

我心中充满了柔情,温柔地凑上去,在她的颊上轻轻一吻,拉开她的手,她的目光迷离,饱含着绵绵的情意。我的手指轻轻地抹过她的红唇,脸颊,轻轻握住了她美丽的乳房。

许盈“嗯”了一声,身子敏感地一颤,腰肢有些绷紧。

我翻个身,将软绵绵、香馥馥的柔躯压在自己身下,端详着她,低声地笑。

她羞意略掩,好奇地问我:“你笑什么?”

“我笑,是因为我正拥抱着世上最可爱的女人,最让我心动的女人,我笑,是因为这个女人前两天还主动吻我,现在却像个可怜的小白兔,要被大灰狼吃掉了。”

许盈的脸蛋红馥馥的,她咬了咬嘴唇,那种妩媚的表情,十足一种成熟女人的风情。

我凑近她的耳边,大胆地说:“我笑,是因为……我的大肉棒要插进许盈的小穴,要和你连成一体,要让你柔软的肉体……

“啊!”许盈浑身躁热,被我大胆的撩拨刺激得满脸发热,无地自容,她闭着眼,伸出小拳头捶我的胸口,娇嗔地叫:“不许说,不许说,羞…死人了。”

我不断地亲吻她的俏脸、红唇,脖子,她情思模糊之际,开始轻抚揉捏她如同白缎子似的酥胸。迎着她情欲渐起的绵绵目光,一只手突然伸进了她的裤子。

“嗯,不要…”许盈不安地扭动大腿,我的手指掠过平坦的小腹,按到了她的阴部。由于裤子很紧,我的手插在里面,只有手指能动,而她更是无从闪避。

我耐心地吻她,手指碰到柔软的阴毛,感觉她的阴毛并不多,小穴的缝隙是紧闭的,我的食指插进去,沿着缝隙向下探到阴道口,许盈的阴道嫩嫩的,滑滑的,已经分泌了许多粘滑的液体,我的手指沾满淫液,在她湿滑柔嫩的小穴里轻轻插动了一阵,然后上移到阴道口的小豆豆上轻轻按揉着,她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臀部轻轻蠕动起来,我见她对此很是敏感,于是就时轻时重地搔弄起她的阴核来。

许盈的脸上有点红晕,眼睛湿润起来,所以看起来水汪汪的,朦朦胧胧,非常诱人。被我扒开上衣,抽掉乳罩的胸部裸露着,那雪白的胸部肌肤,有两团高耸的曲线,美玉似的乳房曲线非常柔美,虽然不是很大,但是我的手几乎可以一手掌握,整个坚挺的乳房握在手里,那种感觉是非常美妙的享受。

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在曲线的最高峰晃动着,像两颗嫩红的樱桃。我的嘴含住一只,吮吸住整个乳晕,向嘴里吸,许盈的娇躯被我吸得一阵颤抖,小蛮腰向上挺了起来。

粉嫩的肌肤滑腻腻地蹭着我的脸颊,真是太诱人了。整个乳头沾满了我的口水,许盈双眼微合,朱唇微启,已经陶醉在我的爱抚中,所以当我脱光了衣服,拉过她的小手摸索我的阴茎时,她似乎才清醒了过来。

许盈充满爱意的目光,迷离地看着我高高耸立的阴茎,轻轻套弄着,她的小手柔软,皮肤嫩滑,摸在上面痒酥酥的,舒服极了。

我贴在她耳边说:“亲爱的盈盈,哥哥的鸡巴大不大?”

她娇嗔地在我背上打了一下,说:“坏蛋,不许说这种话。”

我涎着脸笑,说:“好,不说鸡巴,盈盈姐正握着的那个什么什么东西大不大?”

她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即发觉太不好意思,把头埋在了我的怀里,说:“少臭美了你,小的像……像牙签……”

我听了她向我调情的话,更加激动,说:“好哇,那你要不要用我的牙签剔一剔牙呢?”

她听了脸色涨红,羞不可抑,可是嘴里不服软地说:“敢?看我不给你咬下来。”

我忍不住挺了挺腰,说:“咬下来,我的盈盈用什么?不是要痒死了?”

许盈听了“嗯”地一声娇吟,简直羞得无处藏身。

我对她说:“宝贝,坐起来,我替你把衣服脱掉。”

她红着脸顺从地让我脱光了衣服,又偷偷瞄了瞄我的阴茎,含羞转过身去,趴在了床上,把光滑粉嫩的后背和圆嘟嘟的粉臀朝着我。那俏挺的美臀简直就像个大水蜜桃,从腰部往下,夸张的曲线向左右延伸,倾泻成浑然天成的优美和性感。

我忍不住趴下去,在她的美臀上亲了一口,又克制不住地在屁股尖上咬了一下。

她“啊”地一声娇呼,抱住她美丽的臀部,眼波盈盈一转,白了我一眼,嗔道:“你要咬人呀?”

我情意绵绵地说:“盈姐,你的屁股实在是太美了,太香了,我真想把它吃下去。”

许盈被我挑逗的春潮泛滥,加上原本就和我很要好,已经不再那么羞涩和拘谨,她大胆地挺了一下屁股说:“好呀,你吃呀。”

我被她渐渐流露出的风情撩拨得不能自已,一下扑了过去,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亲昵地叫:“盈姐,许盈,盈姐……”

“嗯?”她妙目流转,以问询的眼神看向我。

可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压在她光滑美丽的胴体上,情意绵绵地望着她,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她被我的爱意感动了,也忍不住反手抱紧了我,低声对我说:“秦岳,我也很喜欢你,我也……喜欢你……。”

她闭上双眼,不再看我。我用脚尖轻轻分开她的腿,对准她那迷人的洞口轻轻一顶,她忍不住“啊”了一声,紧紧地抱住了我,其实我的阴茎只是顶在了她的小穴洞口,并没有插进去,许盈只是过于紧张了。

当我的龟头碰触到那软软的、热烘烘的嫩肉时,一种触电的感觉从我的阴茎传送到我的大脑,我兴奋极了,当我的阴茎慢慢地往前没入,一种极舒适的温度正柔嫩地环抱着我,那紧密的、滑腻火热的触感令我酥麻得几乎要融化掉。

我一寸寸地插入,许盈紧张地抱着我的背,一个劲地低叫:“轻点,啊,轻一些,慢点,嗯……嗯……”

整根粗大的阴茎都插进了她那小小的,密闭的穴眼,齐根处我俩的阴毛彼此接触着,有点酥痒的感觉。

我用力一顶,许盈啊地一声叫,屁股向上抬了一下,刚刚舒了口气的她又紧着叫:“轻点,轻点,”随即觉察了我的恶做剧,嗔怒地打了我一下,羞笑道:“小坏蛋,捉弄人。”

柔嫩肉缝里的快感越来越高,许盈的小穴,淫水越来越多,我轻轻地支起身子,抽动起来,开始她还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喊我慢一些,一会儿,她就松开手,媚眼迷离地呻吟起来,她开始扭动著自己的身子,嘴巴也张开了,口里面不停地发出“哦……哦……哦……”的呻吟声。

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啪啪啪”地干着她,她轻轻蹙着秀气的眉毛,小嘴微张,也兴奋了起来,在我的身下不停地颤抖,发出阵阵甜腻的淫叫。

干了一会儿,我拔出自已的阴茎,跳到地上,对许盈说:“盈姐,到床边上来。”

“干嘛?”她一边问,一边顺从地往床边挪。

我等不及,捞起她一条粉莹莹的大腿,把她拖到床边沿,让她侧身躺着,两条腿并起来,蜷在一起,漂亮的大屁股有一半悬在床边,两瓣屁股中间的小缝隙和床成水平线横在我的阴茎面前,粉嫩丰腴的阴唇夹得紧紧的。我按着肉棒对准阴道插进去,又一下下地插了起来,每次两条大腿都能碰到她两瓣丰盈的臀部,小穴由于双腿夹紧,那种快感也是越来越强。

许盈被我干得一对乳房一下下的摇晃着,妖娆的娇躯被我撞得微微的上下颠动,十分敏感的花蕊也更加刺激着她,纤巧的细腰小小的,而臀部却因此显得十分硕大,被我顶动得臀瓣一动一动,夹在臀缝间的屁眼也隐隐若现。

这时许盈的呼吸已经越来越急促,俏脸涨得通红,娥眉轻蹙,美目微合,嘴里呻吟着,显然已经进入了状态。她轻声地呻吟:“啊……啊……秦岳,我好舒服,嗯……使劲,嗯……啊……不行了,啊……啊——爱死你了……好弟弟……

快点吧……嗯……还没完啊……噢……”

她的浪叫伴着我每次插入时的“咕唧”声,令我的精神持续亢奋,我也一次比一次卖力。

终于,我也忍受不了了,用鸡巴顶住她的阴户一阵猛烈的抽送……,然后一声闷哼,我猛地往前一扑,一把抱住了她的纤腰,把她的臀部紧紧地顶在我的胯间,让精液尽情的喷射到她的小穴里,滚烫的精液在她的体内融合、奔跑。

感受到我阴茎在她体内的一阵阵律动,她的娇躯忍不住随着我阴茎的每一下跳动而颤抖,嘴里用家乡话说了句什么,我没有听懂,只是觉得叽哩咕噜,又轻又脆,语速很快,非常好听。

我住床上一倒,搂着她的腰躺在她身后,心满意足的贴在了她柔若无骨的身体上,让她的屁股顶着我的小腹,手放在她的乳房上,她的乳房此时汗腻腻的,心跳的很厉害。

过了会儿,许盈拍开我的手,娇嗔地回头白了我一眼,到洗手间去洗浴,我懒洋洋地翻身躺在床上,又是舒服,又是疲乏。
过了半个小时,她披着件浴袍从洗手间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胸部以上,光滑的香肩裸露在外面,束紧的浴袍下,胸部乳房的位置微微鼓起,由襟口下望,半隐半现的圆润酥胸划出一道诱人的沟线,下边露出一双嫩白纤秀的小腿,腿型很美。

此时她的打扮已不再是那种小女生的样子,有种成熟的、风韵十足的少妇味道。

她看到我仰躺在床上,动也不动,胯下的肉棒软软的,垂头丧气,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妩媚地横了我一眼,说:“小坏蛋,还懒在这儿干吗?欺负完我了,你还不满足?快滚蛋吧。”

我故意用有气无力的声音说:“唉哟,盈姐太厉害了,我已经精尽人亡了,再也动不了了。”

许盈脸蛋红馥馥的,娇嗔地皱了皱鼻子,挪揄我说:“哟,就这点能耐还欺负女人哪?”

我讨好地说:“谁叫我的许盈那么可爱,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在你身上,我怎么舍得留下一丝力气?”

许盈还是有点害羞,不太习惯我的调笑,偏转头去说:“好了,好了,大少爷,快回你的房间吧,别被人发现了。”

我向她撒娇说:“不要,今晚我要抱着你睡。”

许盈吃了一惊,说:“什么?那怎么行,明天被人发现你在我这,我还怎么见人哪?”她双手合什,打恭作揖地哀求我说:“好秦岳,好弟弟,快回去睡觉吧,好不好?明天还要工作呢。”

我眼珠一转,说:“嗯,这样啊,那你得再和我做一次。”

许盈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惊奇地说:“啊?什么?不会吧,老弟,你……才刚刚做过耶……”她回头看看墙上的钟表,说:“都十点半了,求你快走吧。要不……我下回……”

我坚持说:“不要,我想你想了那么久,总算您观世音菩萨今天善心大发,我现在走了,一晚上想着你睡不着觉,不是被你害惨了?”

许盈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咬着嘴唇瞄了瞄我的下体,嘴角带着一丝嘲笑,说:“大哥,不是吧你,你那里……那么软,怎么做呀?”

我狡黠地对她眨眨眼,说:“那就要看我亲爱的许盈姑娘,有什么办法让它站起来喽。”

显然,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一下子又红了,鼓着腮帮子说:“不要,少臭美呀你,我才不要碰它。”

我逗她说:“那你碰没碰过呢?很好吃的呀。”

她啐了我一口,说:“好吃个屁。”见我赖着不动,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见我还躺着不动,在我腿上拍了一下说:“还不去洗洗?可恶的小坏蛋!”

我听了大喜,喜孜孜地跳下床,软软的肉棒在下体间一阵晃荡,惹得许盈又是红霞上脸,咕哝着说:“恶心巴拉的。”

我嘻嘻一笑,在她丰盈的臀部“啪”地拍了一下,引得她娇呼一声,这才跑到洗手间去。

等我洗干净了回到房间,看到她盘膝坐在床上,手托着香腮,若有所思地望着我。

我嘿嘿一笑,说:“盈姐,我可是洗得非常干净哟,打了两遍香皂。”

“真……的吗?”许盈灵透可爱的秋波漾出狡黠的亮彩。

我说:“是呀,是呀,真的打了两遍香皂啊。”

黏蜜可人的甜笑跃上她脸蛋,她悄悄爬向我,那猫一般可爱的动作让我一阵痴迷,她的动作使胸口暴露出大半片雪肌。

“不用……这么兴奋吧?”我正觉得不对,她已经扑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在我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当然,她还是很有分寸的,我只是痛了一下,胳膊上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

许盈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说:“用我的香皂洗你那个东西,我明天怎么洗脸啊?”

我哭笑不得地说:“老姐,没关系吧,你一会还不是要含在嘴里?明天洗洗香皂不就行了?”

她脸红了一下,板着面孔对我说:“不管,不管,明天把你的香皂给我拿来用。”

我举手投降,说:“OK,OK,天大地大,我的盈姐最大,谨遵吩咐,好了吧?”

许盈得意地一笑,捏了我湿淋淋的肉棒一把,又忽然狐疑地问我:“真的洗干净了?”

我挫败地说:“I服了YOU,真的了啦。”

许盈莞尔一笑,神情妩媚之极,柳枝般的柔臂随即盘上了我的脖子,浴袍随着胸口上下起伏着,随着我的爱抚和亲吻,她的肌肤迅速升高温度,犹如被灼炽的发热体薰暖了凝脂。

我的唇,自然而然移向最富有吸引力的磁场,那对可受的乳房。许盈的呼吸蓦然抽紧了,几欲喘不过气来。她的身体刚刚经历性爱,所以很快地再度敏感起来。

许盈呼出一口颤巍巍的喘息,“别…,还初吻哪,调情本事挺高竿的嘛。”

她带着些醋意说。

我笑嘻嘻地说:“本来就是……我和你的初吻嘛。”

她抓住我在她乳白色的胸前抚弄的手,气喘吁吁地说:“你到底有过几个女人?”

我的神情黯淡下来,伤感地说:“我有过一个女朋友,是招商银行的,可是后来跟一个什么处长的儿子好上了,从那以后我再没碰过女人,直到遇到你…”

许盈看出我情绪有些低落,柔情万千地抱住我,安慰我说:“对不起,我不该问你……”

我恢复了笑意,挑逗她说:“没关系,如果不是如此,我怎么会遇到你这个小淫娃呢?”

她嘟起薄薄的嘴唇,娇嗔地问:“你说什么,谁是小淫娃来着?真难听?”

我陪笑亲着她,轻轻搔她的痒,说:“你不是小淫娃,是我这个大色狼,强迫你的,对不对?”

许盈唇边带着一丝笑意,说:“这还差不多,你就是大色狼,大色狼,色萧十一狼,唔……唔……”

她的唇被我的唇堵上了,我吸住微微上翘的嘴,一种旖旎的气氛弥漫在我们之间。

许盈主动回吻着我,湿润滑腻的舌头带着一缕牙膏的香气缠住了我的舌,动作很熟练。

当两条舌头忘情的互相探索的时候,我的手从她浴袍底下伸了进去,抚摸着许盈温润光滑的臀部,她的臀部是那么美好,光滑如玉,细嫩如脂,但仍可感觉到臀肉的结实和柔软。

她的一只手这时已抓住了我两腿中间勃起的肉棒,用手轻轻套弄着,时轻时重,纤白的手指随着套弄沾上了我龟头流出的淫液。

我喘息着搂住她的腰,说:“不行了,快帮我舔一舔。”

她不依地扭动着纤腰,吃吃地笑:“你这不是已经硬了吗?还舔它干嘛?”

我拉着她成69式躺下,腰一挺,执意将阴茎送进了她的小嘴,她搂住我的屁股,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才含住我的阴茎吸吮起来。

我试着想亲她的小穴,可是她嘤咛着不肯,直往后缩她的屁股,而且要舔她那里我必须弓着腰,低着脖子,也很吃力,我只好放弃,用手指轻轻抽插她的小穴,揉弄她的阴蒂。另一只手揽在她腰下面,爱不释手地在她的臀部上反复地摸索,恣意感受那份嫩滑的感觉。

她的浴袍被我分开,半掩着身子,大腿只是半露着,更增诱惑力。

许盈的小嘴紧紧吸住我的阴茎,头部一动一动地套弄着,不时用舌尖舔我的马眼,那时酥麻的感觉最为强烈,其实由于我经常手淫,所以小嘴的紧密度并不能带来很大的快感,还不如她用小手套弄时快感强烈,重要的是这么娇美可爱的女孩趴在我的胯间,用嘴吮吸我的阴茎,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使我不能自已,而且她还用指甲轻轻搔弄我的阴囊,那种酥痒的感受真使我浑身舒泰。

快感渐渐涌遍全身,使我渐渐有了射精的欲望,这时我才猛醒到刚刚射到她的身体内。

我猛地坐起,吃惊地对她说:“糟了,刚刚我射在你体内,会不会怀孕?”

我一坐起,阴茎就从她的嘴里滑出来,她的舌尖上的唾液和肉棒上的唾液混合,牵成一条长长的粘液线,滴落在唇角上。

她拭了拭嘴角,轻轻撇撇嘴,“大哥,您才想到呀,刚才干什么去了?”

我反身搂住她,轻轻搓弄着她的乳房,软语温存:“刚才哪忍得住?谁叫我的小盈盈那么美丽迷人呢?”

她受不了我的肉麻劲,我的抚弄也使她的身体有些酥痒,她吃吃地笑着抗拒我的手,说:“得了吧你,就是嘴甜,放心吧,不想负责的小男人,我这几天是安全的。”

我放心地抚弄她的身体,说:“是吗?小男人,哪里小?这里吗?”拉住她的小手按在我勃勃直跳的阴茎上,她使劲地捏了一下,妖冶地笑:“就是小,就是小,小牙签,小牙签。”

格格娇笑声中,我迅速把她脱得光洁溜溜,她认命地叹了口气,说:“唉,一会儿还得再洗一下,孩是好孩,命苦啊。”

她的风趣、活泼,使我发现平常对她的认知是不够的,原来许盈是一个这么知情知趣、柔婉可爱的女人。

我叫她以狗爬式跪在床上,她横了我一眼,说:“从哪学来那么多鬼花样,拿姐姐我练手呐?”

我哄着她说:“别老是姐姐、姐姐的好不好,你长得简直就像二十二三岁的女孩子,娇俏可爱!”

看来许盈芳心里对我的奉承甚是满意,她笑盈盈地瞪了我一眼,忍住笑转身趴在床上。

圆挺的屁股高高翘起,白嫩的肌肤甚是性感撩人,我双手把玩着许盈那浑圆雪白的屁股,低声对她说:“我可不是拿你练手呀,是拿你练车呢,你是我心爱的宝马车,我还要拍拍你的马屁呢。”说着在她富有弹性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

“啊……”许盈轻叫了一声,咬着牙,嗔笑着骂我:“流氓,大流氓。”

我扶着粗硬的肉棒,对准她屁股中间的小穴顶了进去,一边抽送着,一边应声说:“大流氓来啦,许盈小姐准备接招吧”。

许盈轻啐了一口,没有说话,但圆润的屁股却迎合着我的抽插,向后有力地顶着。

我握着她的纤腰向我身边拉,使我把整条肉棒齐根插进了许盈的粉嫩的小穴里,并不时地齐根顶入,然后轻轻摇着下体,研磨她的嫩穴。每当我使出了这一招,她的背部就绷紧了,屁股和大腿的肌肉也用起力来,嘴里丝丝地抽着凉气骂我:“混蛋,小混蛋,哎哟,别磨了,酸死了,唉,不行了,腿好软。”

说着身子就向下趴,又总是被我揽着腰,抱着她的小肚子提起来,接着干,许盈忍不住失声骂我:“混蛋秦岳,你个大混蛋,哎哟,我快被你作践死了。”

我发觉她高兴时喜欢亲昵地骂我混蛋、坏蛋,却不像情色小说上说的叫什么亲哥哥、好老公什么的,但是听着特别亲切,干起来也特别带劲。后来我想她这么骂我,可能是在她潜意识里始终觉得比我大,把我当成个小弟弟的缘故吧。

我扶着她的纤腰,下面的阴茎直挺挺的顶在她的臀沟里,快速地抽出插入,屁股左右摇动前挺后挑,恣意的狂插狠抽着!

许盈的纤腰如同春风中的杨柳枝,款款摆动,丰盈的臀部被我挤压得像面团似的捏扁搓圆,小小的屁眼紧紧闭合着,却因小穴的牵动而不断地扭曲,变形,看在我的眼里,那小小的浅褐色菊花蕾,就像在朝我抛着媚眼似的。

此时的许盈被我干得粉颊绯红,小穴里的嫩肉激烈地蠕动收缩着,紧紧地将我的肉棒箝住,套紧,使我的龟头一阵阵酥麻,我也奋起神勇疯狂地挺送,使她娇美的身躯被我撞击得冲出去,又被我拉回来。

许盈“哼……哼……”地轻哼着,有气无力地说道:“坏蛋……坏家伙……

你……你吃了什么,什么……东西……怎么……这…这,这么大劲……哎呀……

呀……饶了……我……吧……”

我不再说话,呼呼地喘着气,不停地抽送。许盈的下身传出“扑哧、扑哧”

的水声,她的乳房也在胸前晃来晃去,如果不是我紧紧抓着她的腰,她已经瘫软下去。

许盈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脚酥软,屁股蛋上的肌肉抽搐着突突乱跳,再也忍不住颤声哀求:“不行了,好弟弟,秦岳,快点吧,我快被你搞死了,嗯嗯,我要死了。呀,我不行了。”

我的龟头也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我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肉棒上,拼命地抽插,口里大叫道:“好姐姐……快用力……夹紧……我……我要……要射出来了……”

听了我的话,许盈鼓足最后的气力,扭着纤腰,拼命地往后挺着屁股,汗涔涔的脊背上发丝凌乱,粘贴着肌肤。

“啊!好姐姐……好舒服……哇……我……我射了……”

我紧紧地抱着许盈的胴体,全身不停的颤抖著,精关释放着全部的热情,突突地射进她的身体,我压着她一起趴了下来,胯部压在她香汗淋漓的臀部上,呼呼地直喘气,她也喘息着,两人的身体叠在一起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已。

过了好久,软软的阴茎逐渐缩小,从她的体内滑出来,我才向旁一翻身,仰面躺下,许盈仍然趴在那儿,软软的,一动也不动。

我呵呵地笑了两声,无力地伸出手在她屁股蛋上拍了拍,说:“怎么啦?美人,受不了了?”

她从鼻子里娇慵地哼了一声,有气无力的样子可爱极了。

过了好半天才懒懒地说:“你好厉害,我不行了,现在一动也不想动。”她转过脸,波光潋滟的眸子迷迷朦朦地看着我,也不知道焦距有没有对在我身上,脸上挂着浅浅的,疲乏已极的笑意:“你怎么跟驴似的,这么大劲呀,快累死我了。”

我说:“奇怪了,我是动的那个,你只是趴在那儿,怎么比我还累?”

许盈哼哼着说:“你懂个屁,别问我,累死了。”

我得意地说:“怎么样,服不服?要不咱们再来?”

她连忙摇了摇头,说:“别,别,你可饶了我吧,再来我就要累死了。”

我抚摸着她满是汗水的后背到纤腰、翘臀的曲线,体贴地说:“宝贝,我抱你去洗澡啊?”

她哼了一声,说:“算了吧,你别再兽性大发,我又要倒霉了,现在你满足了?快滚回去吧。”

说真的,我也累得快睁不开眼了,只好嘿嘿地笑着,穿上衣服,摇摇晃晃地往外走,临走时问她:“你还不去洗一下?”

她娇吟了一声,说:“人家累死了,再歇一歇。”

我回到自己房间,简单冲洗了一下,就像死猪一样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居然睡过了头,别人到楼下吃饭时,我还在酣然大睡。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等我睡足了从床上爬起来,一看表居然九点半了,这个时间早餐是指望不上了。

等到我洗漱完毕,施施然到了许盈的房间,也是我俩的工作间,推开门,看到她正坐在计算机前编译程序,见到我进来,关上了门,她的脸红了一下,也不看我,一边看着计算机,敲打着键盘,一边说:“才起来呀,大爷?”

我困窘地笑着说:“嗯,累过劲了,饭也没赶上。”

她格儿地一笑,忙又板住脸说:“该!谁叫你没完没了,饿死你才好。”

我看到她穿了件合身的细蓝格衬衫,红色热裤,显露出细腰翘胸,和丰盈的美臀俏腿,而且脸上的表情也似嗔还羞的那么可爱,忍不住凑过去,在她颊上亲了一下,说:“嗯,真香,饿了我就吃你,才不怕呢。”

许盈瞪了我一眼,小声说:“大白天的,别这么随便,万一……”

我说:“没关系,本来就不大有人来,我把门锁上就行了。”

她急忙说:“不行,你锁上门,人家不是更怀疑了吗?”

我在她的胸口摸了一把,涎着脸笑道:“我有办法,把我的手提电脑打开,放上电影,有人来了,开了门也只以为我们是在看电影,怕领导看见,不会怀疑的。”

她红着脸,呐呐地说:“可是……可是……,大清早的,你就……你还有没有够呀?”

我望着她羞红了的俏脸,这才恍然大悟,哈!原来佳人会错意了,以为我又要……

我苦笑了一下,促狭地对她说:“盈姐,如果你还想要,我一定鞠躬尽粹,死而后已,可是……我现在不知道自已现在行不行耶。”

她这才知道被我耍了,羞窘不已,抬手就要打我。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嘴上甜蜜地吻着,她脸颊红着,盈盈的眸光情意绵绵地看着我,说:“你呀,没吃饭还这么精神。喏,我看你早上没下楼,就知道你没起来,出去给你买了份肯德基,牛奶还是热的,快吃吧。”

我接过她给我买的东西,心中真的充满了感动,很少有女人这么关心我,我感激地又亲了她一下,望着丰盛的早餐,故意苦恼地叹了口气,一言不发。

她果然上当,紧张地对我说:“怎么?不对你的口味?我……我以前看到你买过一次,还以为你爱吃,所以……”

我沉重地摇了摇头,用悲伤的目光望着她,说:“盈姐,你听说过一句古话吗?”

许盈讷讷地问:“什么……古话?”

我慷慨激昂地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如今,我受了你这么大的一杯牛奶,要涌多少杯的嗯嗯……奶,才能够还上啊?”

她张着嘴,莫名其妙地重复了一遍,忽然明白了过来,脸红如火,抬起玉腿就要踢我,恼得羞骂:“你这个混蛋,早知道饿死你好了,还……还什么……”

她吃吃地说不出来,我嘻地一笑,揽着她的细腰,让她的俏臀坐在我腿上,命令道:“盈姐,你喂我。”

她挣扎着羞道:“别,快放开,要死了你,要是进来了人,我先宰了你这混蛋,再切腹自杀。”

我哈地一笑,忙跑过去锁上门,又把她抱在怀里,抚弄着她娇小俏挺的乳房说:“好姐姐,快喂吧,我吃饱了咱们就干活,不然我就缠着你不撒手。”

她无奈只好羞答答地坐在我怀里,喂我吃东西,我呢,则一边上下其手,挑逗得她娇喘吁吁,一边闻着她身上的清香气吃了平生最旖旎的一顿早餐。

从那天起,我的生活变得绚丽多彩起来,每天,我都和她调笑着工作,累了就锁上门,把她抱在怀里恣意地温柔一番,晚上,一定要先在她的香闺里温存个够,才偷偷溜回我的房间。

更刺激的是,有时候别的房间来人和我们探讨问题,当她站在计算机前指指点点,让坐在跟前的人听她讲解自已的设计思路时,我就假装凑过来偎在她身后听,趁机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摸来摸去,她怕被人发现,只好红着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任由我轻薄。

后来她学精了,再来人时她要么搬张椅子,坐在他旁边,要么站在他侧面,看着我无计可施的样子,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向我扮个鬼脸,咬着唇,露出细白的牙齿笑我,再扭扭小屁股,那娇俏的模样让我馋得难受,恨得牙痒痒的,又拿她没办法,

有一次,我去买保险套,看到有个什么情趣品叫“欢乐环”,才两块多钱,就买了回来,晚上和她试了一回,那东西是个紧紧的圆套,上边有个突起,不知是干什么用的,又没说明,我就把突起朝下套在自已的阴茎上。

那一晚我足足干了有两个小时,累得头都晕了,把许盈小穴里的淫水都干光了,直向我喊痛,也射不出来,卡得我的阴茎死死的,一点快感也没有。最后只好取下来,可是由于忍太久了,阴茎充血,硬得吓人,偏偏麻木得没有感觉,害得我的小佳人先是用嘴,再是用手,手都累酸了,才勉强射出来。

过了两天,等我想明白了,那个突起是朝上,用来刺激女性阴蒂的,再想劝她试一试,再三保证只戴二十分钟一定摘下来,没想到她吓得花容失色,死活不肯迁就我了。

那次做完,是许盈最难过的一次,第二天阴部还有些痛,她一天都没理我,害我一天都像跟屁虫似的跟着她,密切地注视她的一举一动,陪着笑脸,只差没趴在地上汪汪两声,引起她的注意,总算逗得佳人开颜一笑,原谅了我。

天渐渐热起来,一天晚上,会务组组织大家到一个俱乐部去玩,吃完海鲜大餐,我们到楼上玩保龄球,我的技术一般,而且不太喜欢这种活动,扔了两回,就干脆坐在椅子上喝着饮料看别人玩。

许盈好像很喜欢这种活动,她那天穿着件粉色背心,牛仔短裤,胸前一对小玉兔一跳一跳的,可爱极了。每当她小跑几步,微微下蹲,扭腰摆臀,作势抛球时,那美丽的小屁股就紧绷在短裤里,曲线优美极了。她的一双粉光致致的玉腿,浑圆得像玉柱似的,在两条裤管中延伸出来,那种线条和颜色,是我无法以笔墨形容出来的美妙和性感。

我对她那曼妙迷人的臀部简直着迷极了,那晚,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她光着屁股坐在我怀里,小穴里缓缓套弄着我的阴茎,臀部起起伏伏,都落在我的腿上,这样我可以充分感受着她臀部肌肤的粉嫩和光滑。

同时我还一边上着网,当一位许久不见的朋友在QQ上问我正在哪里时,我告诉他我正在做爱,有一个美丽的女孩正坐在我怀里,套弄着我的大鸡巴,害得许盈马上去抢鼠标,可我已经用快捷键发了出去,羞得她脸红脖子粗的,捂着脸好像没脸见人了。

不过那位仁兄看来并不相信,立刻打了一长串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过来,然后关心地劝我去找个小姐,最后还煞有其事地传来我市哪里是有名的小姐聚集区,“切,卖弄知识,本市的事还用他来告诉我?”

当我以不屑的口吻说出这句话时,许盈立刻拎着我的耳朵问我有没有找过小姐,我只好老实交待,不是不想,只不过胆子太小,怕被警察抓,所以从来没找过,她这才有点沾沾自喜地放过我,威胁我说,如果我找过小姐,以后就不要碰她,恶心死了。

那晚我提出要玩玩她的屁眼,因为我真的迷上她的臀部好久了,如果不玩一次,就像没有真正享受过她的屁股似的,虽然我甜言蜜语哄得她很开心,可她就是不肯,后来几次我逼得急了,她显出很不开心的样子,我只好乖乖作罢。

时间过得好快,一转眼开发系统接近尾声了,她的神情时常有些忧郁,我的心里也很难受。

有一次作完爱,我抱着她,冲动地要她留下,留在本市,我要娶她,可是她还是拒绝了。她伤感地对我说,我们的爱情只是空中楼阁,只是在这十九楼的空间里,两个寂寞的现代男女的情感渲泻,是没有实际基础的,她比我大,而且在遥远的南方,在云南丽江,那片山水间,有她的父母、她的亲人,她的根,她不可能留在这里。

她抚着我的泪,温柔地亲吻着我说,她已经离过一次婚了,不想也不愿用这件事束缚住我们彼此的人生,如果有一天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我们彼此伤害,她宁愿在彼此的心里留下一份美好的回忆。

我默然,她的想法比我成熟,尽管我是那样地迷恋她,可是我知道我没有理由留住她,那晚,她破天荒允许我留在她房间里,我们相拥着直到天明,在睡梦中我还紧紧地抱着她,不舍得放开。

在会务组宣布第二天就要圆满结束开发工作,全部人员撤回各自公司的那一晚,他举着杯逐桌敬酒,我喝了许多,尽管我对那个宣布工作结束的王八蛋,恨不得一拳打破他的鼻子,对他敬来的酒,我却是来者不拒。

那晚,许盈回到房间不久,我就悄悄溜了进去,我们没有开灯,彼此的身体已经是很熟悉的了。

十九楼外的天空湛蓝,繁星闪烁,我们没有拉窗帘,没有关窗户,徐徐的夜风中,满天的星光月色里,我们紧紧相拥,痴迷地吻着对方的唇,想把对方的味道深深印在自已的脑海里。

电脑里播放着轻柔的音乐《月亮代表我的心》,那深沉伤感的女歌手磁性的声音感动了我们两人。

当她站在窗前脱下衣服时,一头长发,秀气的面庞,尖翘的乳房,苗条的腰技,修长的大腿,还有她那美艳绝伦的臀部,形成一副精灵般的美丽剪影。

我紧抱住她温滑如玉的柔软胴体,把我的坚硬深深地刺入她的身体,酒后的兽性使我粗暴地狂干着她,她热烈地配合着我,丝毫不加反抗,她的俏脸胀成了粉红色,映在淡淡的月光下,显得多么妖媚,那双深情的眸子,在我抽送时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她俏嘴微张,模模糊糊的发出春潮的呓语。

我更猛烈的捏住她的乳房,让我的阴茎尽情的在她体内抽送,她也扭摆着腰肢,发出嗯嗯的叫春声,温柔的小手时时替我拂开因为汗水粘在我额头的发丝。

当我终于在她体内蓬勃地爆发时,觉得整个人仿佛爆炸成了亿万片碎片,飞洒向浩翰的宇宙。这是天地间至高无尚的享受,男人和女人彻底的结为一体。

当我躺下,稍稍平静下来时,朦朦胧胧间感到一双纤细的手在我身上游走,一股幽兰清香也淡淡飘来,紧接着湿润温暖的口腔含住了我的阴茎,她温柔而有力地吸吮着,直到我的阳具再次高高地挺立起来,然后举手拂开披散在脸上的秀发,轻轻俯下了身子,把她美俏的臀部高高地昂了起来,轻轻对我说:“岳,小坏蛋,来吧,姐姐这里谁也没有给过,今天姐姐交给你了。”

我吃惊地望着她,她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我,微微地笑着,说:“你不是一直想要姐姐这里吗?今天姐姐给你,就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盈姐,”我感动地抱住她,久久说不出话来。

她展颜一笑,打趣说:“怎么?如果不想要,姐姐可就要起来了,不许后悔哟。”

我抱着她那让我痴迷的美丽臀部,满怀感激地凑上去,亲吻着她臀部每一寸粉嫩的肌肤,最后毫不犹豫地舌尖舔上了她浅褐色的菊花蕾,她的屁眼受到我舌尖的刺激,猛地往里一缩,轻声地叫:“好弟弟,别舔那儿,脏。”

我固执地说:“不,不脏,盈姐身上每个地方都好美,好干净。”

许盈感动地不再说话,闭上眼,翘高臀部任由我舔弄。

她的屁眼洗得很干净,有股香皂的淡淡清香,在我的舔弄下她不时地收缩着肛门,臀部的肌肉也紧张地绷起来。

当那里被我舔弄得湿润了,我怀着对她的身体无限的爱恋,肉棒顶在菊花蕾上,缓慢而又有力地插了进去。她弓着的背,在那瞬间绷紧了,侧着头,轻轻咬着唇,承受着我的进入。

紧紧的有褶皱的肉缝牢固地套紧了我的肉棒,我的肉棒慢慢进入了我梦想的天堂,深深地插进了她娇嫩的肛门,深深地插在直肠里,那里温暖极了。

肛门口的肌肉套紧了我肉棒的根部,我开始活塞式地在她狭紧的肛道里抽插窜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的臀肉,残酷地捅进她雪白的臀部。

很显然,女人的肛肠不是性觉器官,她并没有感到什么快感,所以只是轻咬着唇忍耐我的抽插,满足我的欲望。这种认知使我异常感动,眼看着那美丽、雪白、高高翘挺着的臀部,有我身体的一部分深深地插在里面,那份满足和冲动,使我很快地喷射在她的直肠里。

当我射精后,她手脚无力地瘫软了下来。那紧闭的屁眼,包容了我全部的精液,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我抱着她,吻着她,那一夜是我们第二次相拥相抱,抵足而眠,也是最后一次。

第二天,当我们打点行装,准备各自回归的时候,她早早地坐在准备出发的车子里面,车窗是开着的,我看到她似乎是悠哉游哉地修弄手指甲,笋尖似的玉指透过朝阳照射,直如透明的美玉一般。可是我分明注意到她的眼睛是红肿的,是的,她哭了,哭过很久。

在纷乱的人群中,我无法和她说什么,只是远远地望着她,她一定是心灵上感应到了,忽然抬起头,一下子就准确地找到了我站立的位置,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过了头去,再也没有回过头来。

我想起她夜里和我说过的话:“如果,有一天,我们有缘再相聚在一起,那么就是老天给我们机会,那么,我愿意再和你继续你我的缘份!”

是啊,我期盼着,从那以后,只要有机会和别的公司合作,不管是不是她所在的那家公司,我都抢着去,希望能再看到她,尽管,我还没有实现愿望,但我知道,她一样忘不了我,她一定也在争取着这样的机会。

每次出差,我都喜欢住在高楼上,从那里,我可以俯瞰着大地,想起她,许盈,我难忘的爱人!想起那个难忘的夜晚,想起在十九楼上,我和许盈之间深深的爱恋。

Sunday, March 1, 2009

花露荫

第一回 无奈儿勾回好姻缘



  诗云: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抛却给发妻,建荡逞色相。

  黄天须有报,叫他尸抛荒。



  话说历代君王俱知守成艰难,遂挖空心思欲网尽天下人才为他所用,故开科

试以揽英才,另设举荐一途,后称「举孝廉郎」。一旦荐作「孝廉郎」,顷刻补

人知县、知府候补名额,若逢圣上龙思浩荡,御笔钦点,顿时峨冠翎带,官袍加

身矣!



  平常百姓儿女,便存了侥?心肠,至小饱读圣贤书,平生做尽仁义事,希图

博个好名誉,万一机缘凑合,岂不久仕为官,光宗显姓,青史驻名乎!却有极贪

图富贵者,行贿弄巧,施尽龌龊手段,只求举为孝郎廉,即使被人污了妻女,他

亦视作平常,转而窃想:他淫我妻女,吾蛰伏不语,待我掌权执政,吾亦淫人妻

女,不亦乐乎?此辈实乃猪狗不如。幸苍天有眼,善恶自有报应,后人当戒之。



  此处所言却是另番跷蹊事,一心向建之顽儿,入他后娘,且不题,却淫人妻

女,那被污人家老爷反与他孝廉郎做,真个是旷古绝今;不曾再有,遂辑之惯于

世人,仅博一笑耳。



  却说世宗嘉靖中叶,权臣严嵩把持朝政,士大大趋附若云。



  王老绾时年五十有二,他自幼父母双亡,由小便在故里浙江省余桃帮工混饭

吃,壮年投军,后人严府听差,现置守门官职。



  俗话说,宰相门人七品官,此话确然,欲巴结严太师之流,必先舍银子与老

绾,故他守门虽仅七年,竟累积五万多两白银,连他自家亦不敢信。



  子夜,其妻刘氏久不能寐,唯恐贼子自天而降抢了财宝,故虽年仅四十有七

,却已熬成花甲老妇矣,王老绾嫌她渐觉腻烦,窃思:早晚去了也顺眼。



  其子王景,年方十岁,生得獐头鼠目。人严府私塾充严太师之孙陪读,四年

拲o本百家姓,子曰诗云之类,他仅知「关关唯鸠,君子好逑」数句。



  逾年,刘氏偶染风寒速亡,老绾草草埋了不提。家里银两愈神愈多,他心里

活络:「想我辛苦大半辈子攒下财富,景地尚小,花消亦少,趁现时还能动,为

甚不寻欢快话一场?」他原想揣上银子至勾栏觅个相好,临镜自照,只见自家老

朽呆纳,似那枯枝犒木,谁个瞧得起?他只得冷了心肠,闷闷不乐。



  无巧不成书,另一门官肖三近日酗酒而亡,其妻唤做余娘,三十有八,虽是

半老徐娘,却风韵尚存,乌丝云鬓,梨花带雨,粉妆素衣,掩不住饱满胸怀,遮

不住撩情身段。王老绾早先识得余娘,惊?不已,现见她形只影孤,姿态迷人,

心里便有那层意思,他又想人家人才一表,绝计瞧他不上,唯有太息,却了慾念

不题,偶尔路见,亦垂头疾闪。



  再说余娘自夫亡过,日子愈来愈据节,缘何?只因肖三平生嗜赌,今日若挣

得十两,明日定输他十二、三两,他夫妻一直入不敷出,甚是紧张,肖三在时,

尚借得到几两银子过活,而今却不方便。余娘来嫁肖三前,本是勾栏妓女,她虽

有重操旧业之意,无奈珠黄人老,没几成卖相,嗟叹之余,徒自忧伤,虽有花三

柳四来缠,不过贪一晌之欢而已,她思忖曰:「此时倘若有个财主,就算他无能

行房取乐,只要一日三餐无忧,我也愿从他。」



  正是:



  王老绾蓄财欲求伴。

  风流妇窘迫忧三餐。



  一日,王景闲逛,适值余娘外出,王景横跨一步,拦住余娘,露淫邪相,说

道:「我听得说,你原是陪人睡的,新近没了相公,权陪我睡一睡罢!」路人闻

言窃喜,俱闪一旁,看余娘作何对待。



  余娘又气又恼又觉好笑。气的是众人俱无劝阻之意,分明欲看他笑话;恼的

是丈夫新亡,便有人当众调戏,俟后光景可想而知;好笑的是当众逞强的竟是一

顽皮小儿。余娘见他一双贼眼锥子样盯着自家起伏坠闪的胸怀,便知这小儿不是

善类,她恼怒骂道:「黄毛小子,闪过一旁!」



  谁知王景却是个胆大的,敢情平时依仗豪权放肆惯了。只见他自怀中掏出两

锭白晃晃银子,硬要塞给余娘,一面理直气壮地叫嚷:「我不会白睡你,依了我

罢,依了我罢!」



  某人识得他来处,遥指严府道:「别小觑了他,他家老子是太师守门官,银

子总是不缺的,可怜役了内室,谁从了他,也是享福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且说余娘正欲发作,听了旁人一席话罢,心里惊乍:

「该不是月老牵线罢!」她拿眼瞅王景一阵,沉脸说道:「小子,这银子八成是

偷来的罢!」



  王景顿时红了脖子,扯直嗓门喊道:「笑话!我家多的是,装了满满的几柜

子。」



  余娘呵呵冷笑,只是摇头,她心道:「总想办法入他家,才知真假。」遂撇

下王景,迳直欲走,众人哄笑,将散。



  王景见众人笑得暖昧,以为众人俱疑他偷人银子,只急得一蹦老高,恨恨骂

余娘道:「卖肉的,挨千刀的,你才偷人银子哩!还偷人哩!」



  余娘听他污言秽语,正中下怀,佯装怒极,返身,拎王景左耳,迳奔严府大

门去,口中发狠道:「我找你家长评理去。」众人见事闹大,悄然四散。



  话说王老绾侍立严府门坊,远远见一绝色妇人扯着自家小儿过来,他便知定

是王景又惹了祸,乃挤笑颜遂迎上去,不待余娘开口,他先请罪道:「小娘子,

犬子开罪与你,实乃为父之过,望释了他罢。」



  余娘抬眼,见一萎缩老儿至诚鞠躬,心中惋惜:「我见他儿年小,还以为他

正值虎狼之年,谁知却一老五,奴家命薄。」她强笑答道:「官人勿惊,实因汝

儿欺人太甚,我方擒他来。」



  王景却不服,争辩道:「父亲,她说我偷人银子,我才骂她偷人。」



  「放肆!」王老绾斥喝,抬头一望,才知绝色妇人是余娘,他见她杏脸桃腮

,体态丰腴,不禁旧念泛起:「今生若得她陪睡一遭,即便即刻死了,也是值得

的。」欲心飞掠,急火攻心,霎那,老绾胯中软物凭空撑起,硬挺热烫,大异寻

常,他怔怔道:「肖三乃吾同门,小娘子有甚难处,但说无妨。」



  余娘本欲离开,听他言辞,便知老儿起了邪念,转而思忖:「他虽其貌不扬

,穿戴倒也齐整,亦非没荡之辈,将计过活原是不赖,只是他的银子。」余娘拿

捏不定,一时无语。



  王老绾见她沉吟不语,秀眉壤春,别有风韵,不由呆了。他只觉腰中硬物挺

翘,无法收拾。时值换班,另一守门官戏言:「汝去罢!余娘亦是单身,乾脆你

俩凑一处罢。」



  余娘佯怒,疾行,王老绾跌跌撞撞见追不舍,他深深一揖,说道:「小娘子

若不嫌弃,请至寒舍小坐。」



  余娘不言语,心里乱念迭起:「想肖三旧时,日进十多两银子,可惜全花了

去,若存积些,妾身何至今日这般狼狈!挑个行货大的,你贪我爱,快活至极!

也罢,权去瞅瞅,适机试试老儿功夫,若还过得去,从了他也无妨!他已是半百

老儿,待奴家施展夺命绝招,催他到了地府,银子便是我的!」



  不说余娘心如蛇蜗,单说王景见妇人胸襟凸起,宛若一对玉碗倒扣,他壮胆

把手去摸把握不住,又软又硬,美妙无比,王景大道有趣,他见余娘扬手将打,

忽闪一旁,只是笑。



  王老绾大窘,奔上前扇他两耳光,怒骂:「无耻之举,小娘子乃他姬化身,

怎敢放肆!」王景啼哭道:「八成你看上他了,亦欲摸耍,见我抢先便扇我。」



  「滚!」王老绾听被王景说破心事,不禁火冒三丈,猛的一推,王景跌坐在

地,号哭不止,余娘懒得理会,埋首随王老绾而去。



  「小娘子勿要见怪,小儿愚劣,还望赐教!」王老绾说毕,心头突突乱跳,

因他说漏了嘴:王景与余娘无甚瓜葛,为甚托她教诲?除非余娘她做王景后母。



  余娘心知深义,只是不答,忖道:「这老儿恁急色了些,想他尊居已久,不

曾洩火,可谅可谅,若他?伙硕大愈者愈硬,倒也是奇货可居!」余娘想得热烈

,心里色慾沸沸,自不待言,方才又经王景捏拿玉乳,那久旷之物勃勃挺挺,凡

欲破衣而出,双颊桃花隐隐,下阴处便添了无限酥痒,甚是难受,但行走在外,

无法立行人事,骚余娘只得挟持大腿,一蹭一蹭前行,皮肉擦着皮肉,皮肉碰上

衣物,虽不比如意郎耕耘犁把那般解急,却也能煞煞火儿,救急自慰。



  有诗为证:



  半百老儿动慾念,腰下厥物硬如掀。

  妖冶尤物色小心,蹭蹭擦擦兀自玩。



  自严府门坊至老绾居处,不过一柱香工夫,他俩却如行了两三个时辰,王老

绾推门驻足,欣然道:「寒舍粗陋,仙姑驾临,小老儿不胜感激,尚请纳足入户

,王老绾搜出平生攒到的华丽辞句,恭敬余娘。」



  余娘定睛看他一眼,见他满脸诚挚,激情洋洋,便知老儿有异。只见他腰中

别出一物,撑翘而出,虽被皂色官衣盖着,不知具体,却也几近肖三旧物,她喜

忖:「月老果遂吾愿否!」遂举步入门。



  老绾紧随其后,余娘故意停顿,老绾厥物先行,猛然戳入余娘丰臀,陷入几

分,余娘芳心乱跳:「粗硬火烫,老而有用!」王老绾心跳不止,如鼓样擂击:

「肥美沃厚,几近凉粉,小老儿有缘乎?」他一面想那妙物,一面不由自主耸身

推近硬物,哪想余娘猛跨大步,闪过─边,王老绾若触墙老牛,墙既拆,老牛前

趋,踉踉跄跄几步,亦属正常。



  余娘笑语:「官人勿怪,奴身还以为官人手握门杠,无意碰上贱身,故闪避

耳。」



  王老绾面红耳赤,几欲滴血,仓慌应道:「娘子所言不假,门杠横担,不利

行走,故拆耳。」



  不说王老绾左顾右盼言它,单说水娘心中主意:「老娘我若仅为求欢,恐怕

京城里排上十万八万你老五世轮不上,今儿虽然一时火起,实因汝家银子太诱人

矣!政且忍耐片刻,打探实在后,方可下手。」



  王老绾挺着硬物沏茶待客,心念急问:「今儿老天开眼,余娘劳驾光临,我

为甚不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只要把她抱上了床,她还有甚话说?」王老绾老实一

辈子,为何瞬时便生歹念?皆因色胆包天乃人之本性也,他想得莽烈,却迟迟下

不了手。忽然,他腰中硬物一耸一耸,抽打得水柜「??」直响,只因他慾火炽

热迅猛,兀自洩火了。



  余娘见他异状,觉得好笑,心道:「老牛反刍也!」只见她连眨妙目,假意

说道:「官人居家多年,实该另结新居,若此破房,鼠儿多否?」



  老老绾不解其意,急道:「小娘子但请放心,吾家虽显粗陋,却无鼠子!」



  余娘故作惊讶:「怪哉,既无鼠,何来啃噬之声?敢清官人拒久盛香物,招

鼠入柜中央!何不启柜清除,奴家亦当效力!」



  王老绾方理会她将自家阳物抽击大柜响声比作鼠叫,不觉好笑,但又不便点

破,只得依了余娘,掀开木柜,佯查。



  余娘趋前视之,乃一杂物柜子,油盐酱醋,凌乱不堪,老绾窘笑,道:「老

妻逝去已久,不曾收拾,徒令仙子笑话。」



  「何笑之有?男外妇内,古训也,官人失妇,诚可悲也。」余娘移视它柜。



  王老绾幡然而悟:「此好精明至致,托言验鼠,实查吾家底。」王老绾犹豫

不决,担心余娘另有它图,因他时常听人言及某家某家银两不翼而飞之奇事,他

虽急色,却心有所惕,磨蹭不启另柜。



  余娘肚内齿冷:「小老儿外拙内精,看某家施个手段。」余娘自怀里拽出一

番帕儿,操了揉眼,哀哀的,似哭似诉:「想我那冤家,丢下我先去了,冤家,

心肝尖儿宝贝。」



  王老绾听她情真意切悼夫,心中顿添几分感慨:「此等人绝不至为非作歹。

」继而乜视余娘,见她杏仁眼儿似闭欲闭,琥拍泪珠儿团团涌流,白玉般净洁细

嫩脸蛋地上扭行着两条湿漉漉的泪痕儿,真是:



  丽妇假哭排亡失,老天真情寄美妇。



  余娘挤出几趟泪水,见王老绾癡癡的望她发愣,便知他着了道儿,三五两下

撇了个哭腔,着帕子擦拭乾净,道个万福,扭捏作态,嘤嘤道:「官人,扰你兴

致,奴家请罪了。」



  王老绾晃自梦中骤醒,慌张说道:「不妨事,不妨事。」他见余娘颔首,不

知甚时,脖颈处那颗布纽也自个散开了,酥雪也似的白嫩肉儿坦露手掌大一块,

衣襟儿半扇着若隐若现,老绾恨不能即刻顺那缝儿钻了过去,一睹为快。



  余娘假装不知,凑上前去,顿时,泌人心脾之香气薰昏了老绾,他顾不上许

多,猛力握牢余娘玉腕,切切说道:「仙子纳于寒舍,可否?」



  余根拂甩衣袖,勃然作声:「妾身乃良家妇女,虽不希图贞女烈妇之美名,

却亦愿三年不嫁,为夫守基。」



  王老绾顿觉无话可说,心底泛生凉意,可那胯下硬物闪闪跃跃,他双膝扑地

,拽余娘裙裾道:「我可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余娘莞尔一笑,款款弯腰,贴近老绾耳语:「官人请起,来日方长,何必急

在一时?何况,你家柜中尚有老鼠未除,噬坏了物件,甚是可惜。」



  王老绾大步流星,逐个逐个掀开五个大水柜,慷慨而语:「小娘子何须再看

,余柜中俱是黄白之物,纵有鼠,亦无忧耳。」



  余娘芳心剧震,想她做妓女时,也曾见阔户筐载马拉白银,但仅不及此老儿

家蓄财产十之一,他双手额庆曰:「妾身下半生有靠了!妾身下半生有靠了!」

喜极而泣,状若疯癫。



  「娘子。」王老绾知他愿意,雀跃而起,拦腰抱起余娘踏向卧室。



  余娘心里眼里仅是白银,仿若那白银幻变成一翩翩郎君,扯住她欲行那云雨

事。



  却说王老绾性急如火,撕下余娘外裤,亮出自家阳物,只图立马入了进去。

无奈余娘下衣裤带系得甚是?杂,他胡乱扯,竟系成个死结,急得他老脸涨红,

只有持自家硬物往那高高耸耸肉堆儿上乱捅。



  且说余娘自狂喜中醒来,星目猛睁,见一老丑儿在自傢俬处猛戳,心中快意

先减几分,但她甚是明白他乃白银主人,故又现出几丝笑意。她见他只管胡来,

不得章法,心中慨叹:「枉他过活半百,尚不知这等事乃精雕细作之活计,哪有

像他这般莽撞的?」她爽性闭眼,由他瞎操。



  王老绾急语:「娘子帮我。」



  余娘初时不理。却说她私处被老儿隔山打炮般弄了许久,心底里慾火却也烧

撩开来,阴户里淫淫春雨下个不停,又滑又痒,令她忍禁不住。



  王老绾见她内裤润湿,喜道:「娘子亦耐不住火了。」



  果然,余娘腾地坐起身来,朝老儿胯中望去,只见一根乌精贼亮肉根儿斜插

向天,虽不巨大,却见冠头开放,饱满如熟桃,她心中喜孜孜想:「果不教人失

望,但不知耐得久否?」只见她玉手捉住硬物,便往自家两腿间塞,她亦忘了未

解下衣。



  「娘子,使不上劲。」王老绾从未见过妇人主动若此的,又惊又喜,高声提

醒。



  「忽煞我也,先将就解解馋!」余娘只觉户内骚热流火烫,似有一大堆莫名

虫儿又叮又咬,她只望老儿那根大虫杀进,将那小虫儿全部碾死,方才解恨。



  王老绾瞄准那片浸湿处,猛烈撞击,他甚觉有趣,这等玩法乃他平生想也未

想,故而卖力得紧。他风急火燎地击打了五百余下,自家那根儿热硬更胜此前,

心头旺火熊熊大着,恨不能将整个身子都入将进去。



  「快!快拿刀来!」余娘急切喊道,只见她玉胜乌红,香汗泌额,樱桃口儿

圆张,似若空中悬挂一串解渴的葡萄,不论她怎样挣动,就是够不着、吃不到。



  有诗为证:



  急色男人急惶惶,隔山打炮兀自忙。

  久旷怨妇酒似醉,癡言狂态难舒畅。

  妇喊拿把利刀来,割个缝儿忙入将。



  王老绾抱着余娘乱入,双双仅觉未落到实处,心里痒极,身子痒极,俱觉里

里外外?满了虫家,情急色慌,余娘疾喝拿刀来。



  欲知她要刀来做甚么用?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 老绾贪恋租税销魂



  诗云:



  世人皆把裙被恋,老绾识味难忘怀;

  颓儿顺便咂复摸,却道后娘好个奶。

  又道京城不好玩,莫若归乡赛神仙;

  妻妾丫鬟美如花,老儿丢魂赴阳台。



  话说王老绾听得丽妇要刀,顿时惊得厥根疾疾倒缩,他还以为余娘羞愤,要

寻短见。



  又说余娘急切间见老儿退去,那户内骚痒得天麻地麻,不由恼恨道:「你退

甚?快拿刀来!」



  王老绾听她并无恨意,壮胆相问:「要刀作甚?」



  余娘心道合物,口里却蜜如糖饯:「亲亲汉子,你不是入不进去么?奴家要

刀,是要替你划个缝儿,好行那事,拿也不拿?」



  她一面娇言乱语,一面扯他阳物,恨他瞬时短了几分,待会挠不着花心,岂

不可惜!



  「拿!」王老绾听她言语原是为他着想,心里欢呼,那硬物趁势涨了几分,

余娘瞧在眼里,乐在心上,说在口头:「乖乖儿,再长,再长!」



  却说王老绾解下床头佩剑,心头激荡,手腕突突乱抖,他瞧着那堆高高迭迭

妙肉,暗道:「怎的又高了些?许是水泡涨了吧!」



  「炔!快下手!」余娘见那三尺长剑,便生贪念:「若他有这等宝贝,即使

入到心尖儿上,便死了,也是值得的。」



  老绾见那妙物闪闪抖抖,焉敢下手,他唯恐割破皮肉,流出血来,那还了得

?」



  「快!快!快!老蠢物!」余娘情不能自持,不禁破骂老绾。



  「娘子,老儿不敢!」老绾满脸惶恐。



  「甚么不敢!瞧老娘的!」余娘夺过宝剑,右手自右腿内侧挤入,探至花心

处,上勾二指,撑出空档,把剑尖往下遂沉。「哎哟!」只听他惊喊,王老绾惊

惶失措,以为佩剑捅破了花房。



  「不妨事!破了皮毛,权当见红,官人,你就当替奴家破瓜罢!」余娘两手

各出数指,持那下衣裂口往两边撕扯,「哗」的一声,那红红白白肥肥暖暖一堆

美物蹦将出来,看得王老绾三魂去了两魂。从前行房事,黑灯瞎火,乱捕乱射了

事,只知有个肉眼,何曾见过这等阵仗?



  「呆子,还不行事?」余娘口里热气腾腾,胯下亦是热烟腾腾,只见那两片

紫晶油亮的腊肉中间,粉嫩科闪的皱肉中心,圆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却不见

眼珠。王老绾知她嫌自家反应迟缓,却不着恼,他挺枪上前,往那独眼里冲刺,

「啾」的一声,余娘尽吞没了硬物,口中却还在叫:「还有无?还有无?」



  老绾心存诧异,脱口而问:「每人均只一根,怎会还有?」余娘恼道:「你

若长有两根,那可真是天下至宝了,我问能否再长些?」老绾猛力一挫,算是回

答。



  「如是最妙!」余娘欣然畅呼。她知天授此人此物,不会长了,只得自家夹

持紧些,耸癫摆扭,多处寻找刺激,堆堆杀杀慾火。



  王老绾只觉里处热辣无比,仿若出世之初初沐盆场,自里至外俱是烫的,俱

是舒畅的。初还听从余娘吩咐,后却如野马狂奔,一气夯了八、九百下,累得他

大汗涔涔,喘气如牛,而肉体似若已不复属他所有,只管耸了又退,退了又耸。



  「我、我、我快丢了!」王老绾涨的满面青筋暴跳。



  「快、快、快,抽出来!」余娘跌下高高耸起的胯部,腾出手捏紧老儿那根

紫箫般的硬物,只见它头如蛋卵,乱蹦乱跳,宛若脱兔。余娘知它将洩,便手做

环状套住龟头冠沟处,意欲迫精退回,再图酣战,但老绾心意难收,恨不能连魂

儿都洩飞了去,余娘见那龟头厥然翻身,便知不可止也。



  「呼啦!」黏黏絮状白物如飞蝗射出,敷了她一个满面糊涂。



  洩毕,王老绾欢然而语:「娘子,平生听那传官唱『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

流』,甚觉迷茫,今日既交,方信其言不假。娘子,老儿若得夜夜享得,你便要

做我娘亲,我亦是甘愿的。」



  余娘本欲再战方解馋,听老儿言语,就知他暂无此兴,她本欲施那品箫弄笛

的技艺,又怕骇退了老绾,只得忍耐,心想:待我入主此屋之后,再显绝技。



  王老绾元阳大洩,倦倦欲睡,又恐余娘笑话,只得抿茶提神。余娘骚兴未尽

,胯下淅沥之物,状若蛛丝,长长短短,绵绵不绝,老绾初还以手掩面,仅余指

缝窥视,后见余娘坦然,遂贴近蹲下观摩,深以为怪,不解曰:「奇哉!娘子小

便若银丝,如此进展,一趟小便岂不费半天功夫?」



  余娘掩嘴窃笑曰:「官人少见多怪,此乃明精而非便液也。盲人若不见弃,

嗅之若有香气,尝之似觉甘甜,奴身还知,常饮此品可驻守元阳,养颜防治。」

老绾摇头不言,余娘倾泼余茶,接之,先辍一口,咽之,老绾始信,端杯一饮而

尽,绝无异味,甘甜滑腻,余香满口。



  余娘见他知趣,便分开玉腿,仰卧床沿,令老绾悉数舔舐。



  老绾羞得抬不起头来,余娘作色曰:「官人以为妾身何许人也?妾身知你年

老,方才元阳大洩,于身有亏,便寻个秘法替你滋补,你倒羞羞答答,奴身真是

多操此心了!」



  王老绾慌忙劝止:「娘子息怒,老身枉自多活十岁,不知人伦之乐至此,娘

子垂露,老身定当全饮。」



  余娘回唤作喜,依旧仰于床沿,口授舔舐口技,老绾试行,不得其法,余娘

骚浪平息,阴户回复平坦,其左侧三分出露剑痕,寸余长,一分见深,淡红血水

溱流,余娘始觉疼痛,老绾惊道:「果然有伤!当时未觉痛乎?」



  余娘裂嘴嗤笑,道:「浪极之时,只要人操,即便天塌地陷,也无从理会,

况区区皮肉外伤。」



  老绾默想,颔首称是。他见余娘面现桃红,鲜嫩更胜以前,心头慾火勃然迸

发,阳物兀自提了几提,他欲再行好事,余娘却不允,道:「此事有兴方为,奴

家芳心已蓄,官人若行强弄狠,定会讨得不愉快,败了下回雅兴。况私处有伤,

须得将息几月。」



  王老绾默然认可,他自柜中拣五锭白银,交付余娘,曰:「先拿些去,添些

物什。」



  余娘衣袖一拂,怒言:「官人以为奴家何种人等?若非你要娶我,即使千金

万银,奴家亦视之若粪土。」



  老绾惶惶道:「老身欲娶娘子,只怕你嫌弃不肯,今儿既然私成夫妻,只要

娘子不悔,老身怎会失言!这些银两,你先拿去花消,我定会风风光光娶你至家

。」



  余娘收了银两,整理衣衫,恋恋不舍离开。王老绾送别,甚是依恋,回头细

想,才知今日实在大意,匆忙行乐,竟未来得及解除余娘衣襟,一睹尤物肌肤,

至今想起来,心里便只有那个热热乎乎的肉眼含一堆高高耸耸的洁白肉片儿,尚

有一床香郁之热气,还有用口舐佳人胯下稀物之艳香。



  王老绾天舔舔嘴皮,竟觉出血腥气,趋于银镜前,视之,满嘴血红,不禁大

惊,细思之,又觉趣妙无比,原来是他拿嘴吃余娘嫩户时,沾上了私处附近伤痕

处的血浆。愈想愈觉觉奇妙,腰下厥物猛然行个鲤鱼打挺,硬将起来,无奈余娘

远去,何以洩火?老儿抱住余娘垫背用过的被褥,闭上眼,权当搂紧余娘,胡乱

抽插起来。



  「咦!」王景溜进来,看到父亲卧于床上,抱着被褥翻滚,甚是惊讶。



  王老绾听得小儿惊叫,只得堪堪止住,又怕王景见那根硬物,便曲身抛膝,

坐于床上。口里乾渴至极,疾呼王景倒茶。



  「咦!父亲,你刚刚吃甚么?」王景见父亲嘴唇桃红,便以为他背着吃好东

西,大为不满。



  「没吃!」那等事怎能讲出口,王老绾拿定心思不讲。王景不依,凑上前来

看,大惊:「生肉味儿,胭脂味儿,香味儿,对了,父亲一定吃了那女人。」



  「胡说!」王老绾佯怒,眼角却堆出无限笑意。王景大嚷:「味道如何?和

我说说。」



  「好吃至极!香喷喷的,热烫烫的,甜津津的,总之,普天之下无出右者。

」王老绾迷恋不矣。



  「我也要吃!」王景甚感遗憾。



  有诗为证:



  巧妇佯言驱鼠,老夫提起阳物。

  三爪两手扒裤,硬物瞄着妙物。

  唐突难行好事,洩得威风全无。

  骚妇浪动恁大,哄得老儿口酥。

  稚子唤得妙咪,放言也要触触。



  且说王老绾与余娘交欢之后,顿觉豁然开朗,眼界为之发亮,念念不忘余娘

妙处,打熬不住,俄顷备上礼物至媒婆家?了此事。余娘虽然闭屋不出,却时时

瞅那窗外动静,此时亿及那几柜白亮亮勾人魂魄黄白之物,心目突突跳个不停,

心道:「那老儿行贷虽不差,却如初生幼儿不懂技法,待我嫁了他,尽心教化教

化,他乐,我亦乐。」



  当日傍晚,媒婆上门提家,三词两语,你倩我愿,即刻择了黄道吉日,拜作

夫妻入洞房。



  某人闹笑,是晚送他夫妻一幅对联:



  横联:整旧入新

  庄联:两套旧象佩你凹我凸不配也配万般配,

  右联:一对新夫妻你情我愿睡了又睡都是睡。



  王老绾得遂心愿,不禁多饮几杯,脸红心跳,走起路来摇摆不定,他东倒西

歪入了洞房,却见余娘端坐床沿,遮着头巾。



  他嘻喜笑道:「娘子,此刻只我二人,还做什么戏?扯掉罢,我早就热不得

了!」老绾─面乱说,一面抢过去抱紧余娘。



  余娘纹丝未动,沉声道:「相公,奴家虽是残花弱柳,今儿却是明媒正娶的

。圣人云:男主外而女主内,奴家亦是家主母身份,你宜将家中之物全?予我,

使我名符其实。」



  王老绾只求于飞之乐,指着枕边一小匣,道:「我家中无甚要紧物,只有几

柜银子而已,钥匙俱在此处,夫人若喜欢,便取了去。」



  余娘见他言辞坦荡,料想不假,心中大喜,掀掉盖头,露出一张俏生生红扑

扑的脸儿,一双杏眼流露出无限春意。今日她特地收拾装扮,着了一件花团锦簇

的对襟长裙,穿了一双鲜艳夺目的红缎绣鞋,一对玉乳耸叠而起,顶端圆物隐隐

可见,细腰儿窄可把握,丰臀儿滚圆丰满,王老绾醉眼看佳人,暗道:「恁样撩

人,今儿搂着天仙般妙人儿行乐,纵是死他九遍也是乐意的。」



  老绾低语:「娘子,上次匆忙,顾不上品你妙味儿,今夜当让为夫一饱眼福

。」



  余娘见他有趣味,心头亦喜,垂首低语:「从令往后,奴家便是你的了,你

想怎么乐,就怎么乐,奴家安敢推辞!」



  老绾强压心头慾火,但腰中阳物突突跳将起来,蹭在余娘柔软温暖的大腿侧

边,几欲抽动,余娘伸手抓入手中,慢揉轻搓,喃喃哄道:「乖乖小汉子,不要

慌张,待会管他。」



  老绾伸手解除余娘对襟布扣,六个倒有四个早已解开,余娘羞语:「亲亲汉

子,奴家怕你─时解不脱,便先卸了。」老绾心有感激,轻柔卸下长裙,溜圆滑

腻的粉肩儿,鲜藕般的玉臂,粉红色的胸衣,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脐眼,万般妙

处呈现出来,老绾看得心神俱荡,一般慾火自丹田处升腾而起,瞬时遍及全身,



  他三五几把扯脱自家外衣,坦露他平常身坯,只是那阳物却如抡圆甩忽的钢

鞭,亦如头戴红盔的将军,威风凛凛,怒气勃勃,他自家亦觉奇怪:「今日这物

怎的恁般雄壮?八成是物逢其主了罢!」



  老绾慌忙朝余娘私处望去,今儿不见那别扭的下衣,老绾心甚奇怪,又听余

娘迎道:「自上次官人弄罢,奴家便不着下衣矣!恐官人不方便,奴身万请夫君

勿笑。」



  「岂敢!岂敢!」王老绾又喜又爱,双手不知所措,呆立片刻,他才提起余

娘胸衣向上翻卷,一对圆润挺拔的玉乳跃然跳出,浑圆如御用白瓷碗,丰挺如长

腰冬瓜,有风时抖,无风时颤,嫩闪闪,白灿灿。王老绾欢欣若狂,用力把手接

了又挂,唯恐自家老手蹭破了那层嫩皮儿,当他轻轻握着那妙物,他竟不知自家

身处何处了,口里喃喃祈祷:「娘娘勿怪老儿粗野,实乃情不自禁也。」他低头

轻轻噙那亮亮乳头儿,那小点瞬然涨大挺长,亦如嵌在玉器上的宝石,一处妙而

通体妙。



  「娘子,想我粗皮糙肉,怎配你细皮嫩肉!」老绾自报惭愧。



  余娘不断拉扯他阳物,大不以为然:「只要小汉子卖力,夫复可刺。」



  王老绾又往下看,烛光摇拽,阴影正迭,闪烁难辨,唯见一撮黝黑毛丛,老

绾大惊:「娘子,几天不见,怎的生出?子来?」



  余娘哂笑,对答:「上次并非没有,而是夫君专宠仙洞,况衣裙未解,毛发

不现而已。若夫君不喜它,便剪了它罢!」余娘想必思念许久,明户洞开,红唇

外翻,白白亮亮液体汨汨流出,顺着大腿向脚跟流去。



  老绾细看,只见毛丛下端生有黄豆般大小鸟红之物,他童心不泯,竟伸拇指

头左右摇弄,甚觉有趣,说道:「今日方有大发现!娘子亦生小阴茎!」余娘只

觉他拨弄一下,心里便动弹一下,仿?心脏全纳于小物之内,那东西亦如阴茎般

愈拨愈硬愈长,宛若李核尖尖硬盈。老绾玩弄不止,余娘五内俱热俱麻俱酥,似

无从忍,却又舍不得唤老儿停手。



  更有奇者,余娘阴户中仿若塞有一丸,外面尖圆之物动摇,户内隐丸亦弹,

余娘甚觉受用,竟然把持不住,阴户凭空起来,面红儿躁,口内呓语不断,销魂

蚀骨,莫过于此。



  余娘阴户奇痒难忍,遂捉住老绾阳物往里塞,老胡绾只得停下手上动作,进

进出出抽将起来。只一下,他便觉自家阳物沾满油滑的黏液,即如酥饼上裹满了

甜浆,抽送起来特别顺畅,外紧内阔,好似开着小门的大厅,竖着身子出入,里

面倒可以横着打滚。



  余娘直挺挺一耸,肉体僵硬,呈硬弓状,动也不动,口里气若游丝,王老绾

哪里知她明精将洩,只管急速抽送,挤得液浆汨汨渐射,状若飞絮,此乃老绾平

生未见之大奇观。



  猛地,余娘「啊」一声唤,似从酣梦里才醒来,只见她纵身挺腰,抱紧老绾

,再也不动,春宫里却是天翻地覆,翻江倒海般,呈现万千变化。老绾只觉一阵

热雨劈头盖脸泼将下来,泼了一遭又一遭,浇得他阳器闪闪跳动,一团热气呈箭

射之势,从丹田处向外涌出,眩晕得感觉捏住他的身心,他明白自家洩了。



  他俩拥成一团,昏沉睡去不提。



  有诗为证:



  旧人新房花烛夜,轻车熟路郎探茎。

  偶然摸着樱桃儿,万般奇妙法归宗。

  丽人可心郎卖力,双双对洩拥春眠。



第三回 父于连台各得其所



  诗云:



  天生一个神仙洞,无限风光在玉峰。

  老绾专定神仙洞,劣儿只喜攀玉峰。

  各取所需连床混,笑煞京都八旬翁。



  话说王老绾娶了余娘名姐,恋她风情万种,余娘赏他家资殷厚,两下俱觉遂

心。花烛之夜肉搏酣战,哪想老头儿误打误撞捉住余娘「小明茎」猛耍,搔弄得

余娘心花怒放,汪洋而洩,老绾不过就那旺火炉?里撬了几撬,竟将根坚硬铁实

的肉棍儿熔化了。从此,他俩燕尔新婚,如胶似膝,见空就干,老绾竟如回复壮

年,额头皱痕渐少了些。



  余娘晚睡早起,渐觉烦闷,遂和老绾商量买了两个丫头,一个唤做金儿,一

个唤做银儿,她便摆出家主母架式,唬得两个小女子畏手畏脚。



  王景见家里猛可添了如花似玉妙人儿,遂无心思出去乱逛,他时时缠着余娘

,要陪他睡,老绾微笑不语,余娘斥他,他却是个脸厚的,嘻嘻一笑,折转身又

去逗金儿、银儿。



  金儿、银儿和他年岁相当,亦是半醒半晕,尚未识得风月,毕竟女孩子家脸

皮儿薄,每逢王景掏出自家小鸡东戳西戳,他俩便羞红着脸跑散。王景又来缠后

娘,余娘见他机灵,终也不甚嫌他,允他狠眼儿般看耍,许他在大腿上蹭蹭。王

景渐渐胆大,有时隔着布衫儿挠捏后娘玉乳,余娘眼角儿笑,眉毛儿弯弯闪闪,

似怒乍喜,王景总觉得不过瘾,存心找机会要攀玉峰见真章。



  一回晌午,暖风合合,王老绾和余娘双双午睡,老儿酣然眠去,皆因夜间连

战不休,累得他起不来帐,趁机补补磕睡。余娘却睡不着,她忖道:「银子有了

,男人也有了。这日子远胜从前,可还觉空荡荡的。」缘何?只因老绾年岁偏大

,体力有限,初婚表现尚圈四点之外,近日多呈乏相,多则抽三五百下,有时刚

刚插入便洩个精光,虽他买力拨弄「小阴茎」补偿,却终比不上那热热烫烫肉棍

儿闹腾得舒服。



  余娘又忖:「妾身三十有几,正当虎狼之秋,没个壮实夥计凑兴,长期于这

隔靴骚痒的把戏,那怎行?他家小儿虽有风趣,却恁小,行货不管用,这日子也

不快活。」



  且说余娘一门心思想那寻欢作乐事,心底骚情更如河水般漫将起来,麻醉酥

,辣乎乎,无法自禁。她见老儿还在沉睡,便掀开被褥解他衣裤,只见老儿胯中

夹着那软不溜秋一根,龟头歪歪,单眼吹成一条线,四周围一圈灰酱灰酱皱皮儿

,宛似婴儿裹于襁褓中那般,根部又长又黑毛儿簇生,下面坠一橘皮袋儿,甚是

可笑,偏这可笑之物牵人心肠,余娘户内骚水溢将出来,将他一把「黑?子」糊

成一柄毛刷。



  余娘玉手作环,捏住那阳物又捋又拉,它似浓睡才醒,伸头张望,缓缓的挺

起身子来。余娘着得亲切,索性尝它个香嘴,噙住那光光滑滑圆头,又啜又吮,

「啪啪」声如鱼跳水,只见那物顿时昂扬起来,竟比刚才粗了几圈,长了一倍,

龟头涨如蛋卵,腰身挺如枪杆,周身?满管络,亦如扭曲蚯蚓,根部毛丛?立。



  余娘早就急不可耐,翻身跨坐老绾腰上,一手掰开自家阴户,一手扶住那坚

硬阳物纳于户中,回臀遂沉,竟连根吞入,户内红白嫩肉向四周散去,淫水「啦

啦」连响。



  余娘又桩又套,不歇劲干了五百来下,初时尚觉龟头抵至花心,酥酥痒痒,

受用无比,后来只觉空若无物,甚不解馋,皆因淫水多多,浇得那阳物竟朝后缩

退,偏那皮套儿愈撑愈长,故令余娘苦心不满,余娘胡乱咒骂,只恨老绾为何不

生根马鞭!



  恨归恨,弄归弄,余娘只得歇马一程,重又伏于老儿胯部,咂吮龟头,扯拉

阴茎,适其冠膨茎粗时,重又骑坐于上,桩套琢磨,乐此不疲。



  却说老绾原已醒来,他见余娘又出新招,况自家坐享其成,故假寐不醒。余

娘几次吮他阳物,他的魂儿魄儿似乎全涌至龟头被她吮了去,飘飘荡荡,不知今

夕何夕。他窃念:「就这般玩耍一生,不吃不喝,也觉舒畅。倘若魂儿魄儿出了

窍,死翘翘了,也是莫大幸事。」后来,他居然晕晕糊糊睡将过去。



  单说王景无心读书,悄悄溜出私塾,他知余娘午睡习惯,便风儿般飞回来。



  又说金儿、银儿午睡未起,家里一时寂静无声。



  王景径直朝余娘卧室去,步至门前,他心尖儿发紧发涩,不由自主,小儿停

步不前,心底猜想:「老父该去轮班了罢,现在甚时?大约该出去了罢!管他呢

!反正不是我亲娘,便睡了她,祖宗也不会怪我的。」他人小色心盛,靠着门扉

轻轻一靠,那门裂开一条缝儿,他尚来不及瞅,便被室内奇怪声响勾了魂去。



  「啵,啵,啵……」宛似母猪咂食般响个不停。



  「呵,呵,呵……」好似巧妇欢畅声!



  「天!大白天也干那事!」他心里甚想那事,但从未亲眼目睹究竟该怎弄,

今儿凑巧,让他赶个正着。他小脸儿泌着兴奋神色,一双鼠眼烁烁生辉,他轻轻

靠靠门扉,只听得「叽呜」一声响,门扉半并,王景抬头望,只见老爹仰卧床上

,后母跨坐其上,起伏跌荡,忙个不停,粉肩儿一耸一耸,嫩肉儿一闪一闪。



  小儿郎看得癡了,余娘面朝里,又忙,故未发现有人擅入,她一门心思干事

,就算土匪要挖他银子,她也觉得与己无关。



  有诗为证:



  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不须关心。

  咂他,吮他,弄耸他,他他才是亲亲。



  且说王景一下癡了、呆了,不知自家姓甚名谁,更不知自家来此何干,心儿

随他后娘后背耸耸,颤微微的。余娘亦不知自己干了多少下,只觉得欲心炽盛,

最恼人的,是那肉杆儿不够挺长,十之八九挠不着花心,若果次次落空,可能早

就败了兴致,偏又冷不丁桶上一两下,令余娘欲仙欲飞,实指望它大干猛干,它

却又连连落空,待那麻痒劲儿消退,偏它又捅了几下,如此这般,令他食之不饱

,弃之不忍,只得持久而战。



  余娘忍不住喊道:「亲亲汉子,心肝答答,你再长一分就够了。」



  王景听她喊声,这才回了魂。他见后娘猛地一挺身,似欲站起,却又半蹲,

只听「啦」一声奇响,只见老父那大大阳物脱巢而出,红红白白胶液哗哗向下滚

落,又见后娘扬起圆臀,肥肥嫩嫩两匹肉山之间,鼓着紧紧绷绷一张桃红阴唇,

唯阴唇肿涨翻卷,好似被那马蜂螫了。



  王景心中奇道:「后娘不过三十七、八岁,怎地口里全没了牙齿?」原来,

小王景见那红唇里的穴口开开合合,便以为女人胯下有一口耳,有口便有牙齿,

这是小儿思维,难怪他惊诧莫名。



  却说余娘伏下头部,一口吞了那阳物,咂吮着、叼扯着,好似母狗衔着一节

香肠。王景见老父一动不动,又见后娘噬他阳物,便以为父亲被她算计,则叱喝

一声:「不可胡来!不可胡来!」



  余娘猛然听到男人声音,一时骇得禁声不语,竟然顾不上吞出那硬物,竟被

它抵至咽喉,噎得半天回不过气。



  王景见他俩俱不动弹,不禁奇道:「怎的都不动了?」



  余娘翻个白眼,终于回转气息,慌乱吐出那物,回头望见王景,不禁臭骂:

「小龟头,谁让你闯进来的?还不快滚!」



  王景梗着脖子,不服道:「你把父亲大人弄死了也。」



  「混帐!」余娘笑骂道:「他在瞌睡吧!小孩子家,不懂乐趣。」



  适值老绾伸手打个呵欠,他俩以为吵醒了他,谁知老儿原样睡下。



  余娘挥挥手,道:「小孩子家,快去!我还要做正事。」



  王景知道父亲无恙,他那劣性儿便发作了,一双亮眼定睛盯上余娘胸前闪闪

跳跳的玉乳,口里津液汨汨流出,涎水顺着嘴角流将出来,再也舍不得离去。



  余娘阴户骚痒无比,心房窝里似有无数把九齿钉耙在锄挖,难受至极,她见

王景不去,遂不理他,重叼阳物咂吸数下,翻身坐着。她这次换了方向,背对老

绾,说来奇妙,他这一变居然效果立现,老儿阳物几乎下下破中余娘花心,酸痒

舒服,受活胜过从前。余娘骚态萌发,双手乱挥乱舞,一手玩着自家小阴茎,一

手挤弄着鼓鼓涨涨圆圆凸凸的双乳。



  王景一对眼珠儿随着乳头跃动,他见后娘淫得可以,心头似有烈火焚烧,胯

下小鸡鸡竟也硬挺横起,状若弱筍嫩鞭,红润白净,又似削皮紫荆籐,硬则硬矣

,只是太小。王景扯下裤头,瞅瞅老父阳物,又瞅瞅自家小鸡,自家也觉相去甚

远。



  余娘戏道:「小儿甭急,来时方长。啊……乖乖,痒痒,帮我挠挠。」



  王景雀跃而至,急切相问:「挠哪?挠哪?」



  余娘正处十万火急当口,全身每处俱觉酥痒难止,尤以双乳为紧,她以手拍

拍自家圆物,目不能张,口不能言。王景求之不得,一手抓捏一个乳头,拧搓不

止,口里胡词乱语,揉了几搓,似觉不上劲,便以头抵余娘下巴,衔住顶端紫亮

圆柱一阵叮咬,又一阵狂吮,左左右右,忙个不停。



  王景说不出妙在何处,只觉心房里锣响铁呜,令人陶醉,令人销魂。



  余娘弄那老儿阳物,王景吮余娘双乳,老儿香梦中亦见仙女被他梳理,三人

各获所需,其情其状何须多言。



  且说余娘「啊」的一声,便自高处跌下,双腿紧紧铁箍老儿阳物,双眼一翻

,死狗般伏于床上不动。王景没了着落,急得嗷嗷大叫,这下吵醒了老绾,老绾

挺身而起,杀余娘一个回马枪,乒乒乓乓,三五十抽,便大洩如注。



  王景见父亲精液喷洒后娘后背,点点滴滴,状如蝌蚪,深觉有趣,他说道:

「父亲撒的尿像米汤。」又见余娘胯下流洩一团白白亮亮稠物,大惊:「父亲,

不好了!后娘她拉稀了,可怪,也是白的!」



  「傻瓜,」余娘死去活来,敲他一个响头:「这是精液,你不懂!」



  王景又欲吮她双乳,余娘以手挡之,道:「尽兴之后,浑身便以没了骨头,

碰也碰不得。」



  自此以后,他爷儿便同宿一床。王景只求余娘玉乳,余娘传授要领,王景一

点即通,王老绾见儿年幼,不以为然,也觉有趣好耍。谁知某夜邻会治史出禁,

听他屋里热闹,便于窗缝往里看,见他爷仨胶成一团,大呼小叫,老叟以为奇事

,逾日说与众人,众人争用传闻,一日不到,大半个京城俱知这件奇趣事儿,真

是: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为贪片刻放,臭了半边城。



  余娘甚少出门,无缘闻及自家得风流事;王老绾初时以为传诵的是人家的故

事,待他详听内容,且臊得老脸滚烫,慌忙归家与余娘说了,余娘练唇一撇,说

道:「关他甚事?这是我家里事,随他嚼烂舌根,我们只管快活!」老绾这才却

了顾虑,任凭他人评说,反正回家后,他仍依然乐成一团。



  因这事闹得满城风雨,余娘遂想道:「反正银子多,这辈子是花不完的,老

绾年岁流高,大概没有几年快活光景乐,不如劝他告老归乡,购置田舍房产,做

一个阔阔绰绰的土财主,不单做人家奴才自在,还可成天变法儿乐。」



  且说余娘把自家心里和老绾说了,老绾猛拍大腿,赞道:「娘于高见,我告

老还乡可风光几年,日日守那大门,实在烦闷得紧。」老绾遂辞了守门官职,携

妻带子衣锦还乡,金儿、银儿爷跟了去。



  王老绾花了千把两银子买置一套在院台三百多亩田地,果真做个体面乡绅,

当地县府亦知他原是严府门官,遂视他为当地宿老,大凡县府有甚举措,还特地

派员投个贴儿与老绾,老绾便仿模着做官驾式,捋把??,说几句不关痛痒漂亮

话儿。



  遂心如意的事虽不少,但令他心烦的事也不少。



  且说余娘慾火愈来愈盛,只要闹乐,不分昼暮,只求寻欢尽兴,老绾渐有招

架不住之感。某晚乐罢,老绾突觉下身冰凉,几不能移,幸亏余娘蒙头睡去,他

便援热麻冷身子,忙了近两个时辰,方能自如走动。正是:



  闭门勤练欢喜功,谁知年迈几不动。

  此时方知色是刀,无奈心头恋肉红。



  却说老绾独自悲伤一阵,次日无心恋战,至县城闲耍,方士麻春知他底细,

扯着他胡诌:「官人福禄一生,无忧无虑,近年威地临运,享尽春色,只是……

」麻春见老绾神色凛凛,便心喜:今儿又蒙对了!故于紧要处拿捏不语,老绾摸

出二两银子与他,急语:「但说无妨。」



  麻春揣了银子又道:「只是高寿有限,大运逢流年,应在五年之后。不过,

干上祖宗有德,子孙当有紫袍它记,应在三年后,这便巧了,届时干君子孙临官

而见喜,定可冲减干拓之凶灾也。」麻春自家亦不知是何含义,老绾却一一记在

心头,一路郁郁不乐,琢磨不已。



  归家,老绾默想:「五年何其短,想我辛苦一生,当趁有生之年狂乐享受。

余娘虽是妖娆,但几易人手,熟是熟极,只不鲜矣。待我讨个黄花闺女弄弄,岂

不快活?」老绾遂拿定主意。



  是夜,余娘跨于老绾头部,唤老绾吮食阴户之春水,老绾欣然咽之,自不免

─番耸癫,老绾尽力而为,竟然抽了八百余下,余娘叫死叫活:「亲亲汉子,乖

乖答答,奴家将洩矣!」老绾排出阳物,伏于余娘胯间,张口以待,热辣辣阴精

如洪水涌流,骨骨几声,老绾悉数吃了。



  老绾亦觉神清气爽,遂知此物功效非凡,心中一动,道:「娘子,老夫有一

事相求,不知允否?」



  余娘快活够了,心情舒畅,应道:「夫君乃一家之主,有事但须开口,奴家

焉敢乱纪常。」老绾忸怩道:「老夫今已五十有四,想不久将归冥府,幸逢娘子

,方知人世快活至此,故小老儿乞请娘子本怀大量,乞置一两房小妾,何如?」



  余娘猛听此言,差点气背,只见她花容惨淡,皱额伦眉,似欲发作,老绾心

虚,急切间跪于床上,低语:「娘子休怒!权当小老儿未说罢了。」



  余娘沉思:「初时瞧他银子实在,曲嫁于他,又见他阳物稍大,勉合我心,

奴家便敛了骚心,一心一意和他过活,岂料老丑儿得陇望蜀,嫌吾老旧,欲择鲜

货乐,将之奈何?若不允他,如今他有头有面;恼了他,难料不做苟合之事;若

允了他,自家这具皮肉与谁交待?也罢!想他老朽,本已亏空,若添小妾,势必

若决提之水一洩千里,待他黄泉去,我自风流罢。」



  且说余娘思忖良久,脸色由阴转晴,玉手扶老绾起来,温婉而语:「老爷家

有万贯,添几口人本不算甚。妾身曾也有此心,只担心你年高,故隐忍不提,现

今老爷果有此意,妾身当鼎力以助,何敢阻你?」



  老绾心喜若狂,抱紧余娘,亲嘴捏乳,意欲行乐以谢,无奈胯下物疲软勿举

,眼见一番美意行将化水。余娘阴阴一笑,自荷包里掏出一面帕儿,呵呵笑道:

「老爷,离京时节,奴家遇从前姐妹,她送我一物,我几忘矣,今见老爷不举,

方想起此物妙用。」



  老绾知她前身,亦不怪她,见她手持巴掌大白白净净寻常小帕,不知何用之

有?他不解道:「寻常之物,于事何补?」



  余娘不言语,跪于床,扶老绾萎萎阳物,张口衔之,却不吮吸,只吐沫,手

指徐之,未见,老绾阳物遍沾湿,余娘将小伯儿缠紧老绾阳物,笑道:「老爷勿

动,此物名曰『起阳帕』,不论老幼,着此物襄阳物,片刻即昂举通常,坚如冷

铁,久交方洩。」



  老绾不信,正欲摇头,却觉胯下异常,额首视之,果见自家阳物自那帕儿中

跃出,粗大长硬,宛若一把小锄,非平时之态可比也,只见那物摇摇晃晃,似喝

醉酒的壮汉,一面涨大。一而张望,老结方信此帕神效,遂谓余娘:「娘子当早

就此物,不知其尚能用否?」



  余娘收那「起阳帕」于荷包,曰:「百用百灵,老爷勿忧。」



  余娘仰于床沿,挪枕包垫于臀部,将肥肥美美红红白白妙物高高耸现出来,

两片红唇兀自分开,内中肉眼淫水淋淋,老绾看得大咽口水,他跳落床前,站于

余娘胯间,双手分执余娘小腿扛于肩上,将那小锄似的阳物抵住余娘「小阴茎」

,轻旋轻擦,并不疾速挺入正宫。



  且说老绾经余娘调教,于那房事之技甚有长进,他抵磨得余娘嗷嗷直叫,却

仍不插进,只把阳物置于外阴,令龟头朝地,自家左右拧动腰肢,只擦得余娘要

死要活。余娘阴唇包住阳物腰身,吞不进,却舍不得吐,骚水如潮,滴滴吐溢,

可巧纳于余娘红绣鞋里,一盏茶工夫,胶样亮水便自鞋里外溢,不题。



  又说余娘本欲令老绾大洩,因那「起阳帕」乃权宜之物,只管得一时,却管

不了一世,常用者必然折寿,缘何余娘此时方条出夺命法宝?只因醋他欲纳小妾

,便下狠心把老绾往黄泉道上撵,正是:



  妇心赛蛇蠍,暗施催命符。



  老绾却道他体已可心,欲施全力报答,细梳慢碾,展胸中学问,轻扣缓擦,

施平生手段。老绾此举又出余娘意外,方知他对自家甚有情意,想到不久之后将

有人分享快活,心里又生若许得意,但阴户骚痒奇热,巴巴指望那铁棍儿去捅去

挠,心里又生若许情意来。余娘被他撩拨得魂魄浪荡,便放声喝喊:「亲答答,

入进去吧!入进去吧!奴家痒得要死了!」



  老绾听她言语,知良时既至,便不含糊,挺身耸屁,长驱直入,那棍比比平

时又粗又长,只一捅,便冲至花心,老绾吃一惊:「片刻不弄,她里面却生出瘤

子来!」遂问道:「娘子,痛也不痛,怎的添了物什?」余娘正品尝销魂妙味,

听他可笑言语,呻吟道:「好汉子,你我相交至久,今日才见真心,那物什便是

奴之花心,夫君只管挠它,有工夫,便捉它出来也无妨!」



  老绾听毕,了无顾忌,长身挺进,左右挤弄,上下搔那花心,亦觉自家龟头

被撞得左歪右倒。余娘初时只觉浑身通泰,后来却是魂飞魄散,昏死过去了。



  老绾弄得乏了,喉处浓痰呼呼乱响,却又舍不得停歇,只顾拚命捣鼓,即如

推车上坡,到那至高至陡之处,要么咬牙逾山而去,要么松懈一退千里,正是:



  销魂蚀骨正当时,抵死缠绵逞英豪。



  可他毕竟老朽,于那极乐峰巅之前,突的一闪,便跌了下去。老绾只觉自家

心底喷出一团热物,源源不绝向外涌去,他知自家阳精洩了,使窃想:「余娘年

岁不大,或可孕子,适她不觉,我便与她下种,说不准生根萌芽,珠胎暗结,那

方上说我子孙临官有喜,莫非应在此时?」



  老绾此念,为何将那王景排除在外?只因他知王景愚劣,圣贤书读不得,正

经事做不得,故不把入仕为官厚望寄予他。可老绾又输余娘一着,因外药激发之

精乃无气之精,无法结胎。



  余娘昏了半晌,悠悠回来,见老绾之阳物萎萎然,虽觉还未吃饱,也只得罢

了。



  话说翌日清晨,余娘在自家绣褂,却见一滩明胶黏住了那一双弓鞋,只见外

结厚厚透明物,内里红艳可爱,余娘推醒老绾,老绾见之大笑:「真奇事也,闻

所未闻。」



  余娘撒起娇来,要老绾把那堆透明物当早茶吃了,老绾拗不过,只得匍伏在

地,试吮之,触之冰凉,方知其固凝久矣。余娘唤金儿、银儿盛之于缽,熬之,

拌人砂糖,老绾果食,甘冽爽口,银耳燕窝不及也,连呼:「此物只应天上有,

皇帝老儿不曾食。」王景听了,只道好吃,还争食之。



  有诗为证:



  东床酣战消淫水,弓鞋盛之不堪容;

  谁料天凉好个秋,凝冰堆雪宛若玉。

  熬煎含糖老翁食,却道人间无此物;

  小儿闻官只管抢,俄顷淫物落肠肚。